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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他已走远。 是不是谁都可以,她不知道,因为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就来了。 她觉得王爷生气,大概是觉得男性尊严遭到羞辱。 张妙倾只不屑地看了虞秋一眼,也转身离去,她越发觉得祖母这个计好,她就等着江哥哥将这不知廉耻的舞姬给赶走。 这时有护卫将齐公子给拖了出去。 随着其他人的离开,言颜抱着孩子从侧屋出来,她站在虞秋身旁看着其脸色,见还行,便一手拉着对方往正屋走,正欲将门关住时,文初雪跑了过来:“等等。” 言颜便转身去到桌旁将孩子放下。 文初雪进来关门抱起孩子,马上问道:“是发生什么大事?王爷沉着脸离开,还出去个伤的。” 言颜倒了杯水递给虞秋,叹道:“秋秋被那张姑娘给设计了。”想到王爷那副抓到媳妇红杏出墙似的模样,她就觉得极慎人,亏得秋秋这么胆小都没怎么被吓到。 文初雪看了眼在低头喝茶的虞秋,又问:“怎么回事。” 言颜将所发生之事都与文初雪道来,文初雪闻言默了会,便有些难以启齿地问虞秋:“所以,只要能救伯母,秋秋真的换谁都……” 虞秋放下茶杯,托腮道:“我不知道。” 言颜不禁道:“你似乎没怎么被王爷吓到。” 虞秋轻哼了声:“习惯了,他总有事没事用那冰刀子似的眼神刮我,仿佛下一刻就要弄死我的模样,可每次只打雷不下雨,逗我玩儿似的。以前我会有惊魂到觉得自己要死的感觉,现在还好。” 不知何时屈膝坐在小院正屋屋顶的江以湛,正木着脸听着下面的对话。 他身旁还坐着几番看他脸色的姜风。 这时文初雪思索过后,拧眉道:“王爷脾性古怪,以伯母这身子,的确不能再这样耗着,得试试其他的法子,瑜都曾确实存在一位特厉害的齐大夫,但在前不久隐居了,我打听打听他的住处?” 虞秋下意识抱住自己:“不会还是要献身吧?” 文初雪闻言好笑:“哪有那么多登徒子,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夫。” 登徒子,这倒是把堇宁王也说进去了。 言颜撞了撞虞秋,开起玩笑来:“若还是要你献身呢?你当如何?” “我……”虞秋细细设想了下,便烦躁地趴在桌上,一副泼出去的模样,“献吧献吧!管他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只要能让我娘活下去。” 她这想法,言颜与文初雪都能理解。后来言颜想到什么,便试探着问道:“你真的谁都行?王爷对你来说,没有一点特殊的?” 虞秋直起身,再托腮思索着道:“其实相比于别人,我觉得宁愿是王爷。” 言颜立刻又问:“为何?” 不仅屋里的两姑娘好奇这个问题,屋顶上那本是因为虞秋上一句话而绷起俊脸的某男人更是好奇,便明显抿了下嘴,等待她的答案。 虞秋理所当然道:“因为他长得最好啊!就算青楼的姑娘,也会希望自己的客人是最优秀的。” 言颜不由笑起:“你这鬼比喻。” 虞秋想起昨日的事,便神秘兮兮地继续道:“昨天我给他脱衣服处理伤口时,看到他那体格身形,怪惊艳的。那整体线条极完美,健硕紧致,肌rou匀称,那腹肌一块一块的,感觉他这身材就像话本里写的,不多一分,不少一分,还真养眼。”她说着便觉得有些脸烫了,赶紧倒了杯茶喝下。 第045章 听到虞秋气死人的前言, 又颇为中听的后言,屋顶上的江以湛薄唇又抿了抿,眸中之色有点复杂,他竖着耳朵继续听下去时, 姜风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头,他锐利的目光射向姜风, 显然不悦打扰。 姜风在他的目光下打了个激灵, 斜着指了指他们的右侧不远处, 他循着看去,便见到一只猫在漫步,他下意识欲取下腰侧银鞭,却为时已晚, 那猫已经踩滑一片瓦,把自己给惊跑。 随着瓦声响起,下面传出言颜的声音:“什么东西?” 江以湛便立刻施用轻功朝西面飞去, 姜风忙跟着。 虞秋她们从屋里跑了出来, 虞秋与言颜跳着脚丫子想看看屋顶时, 文初雪拉了拉她们,指向东面院墙跑过去那只猫,道:“是文府的猫。” 虞秋下意识拍了下胸口:“还以为是贼呢!我这心莫名不踏实。” 既然没事, 言颜便拉着虞秋回到屋里坐下, 道:“看来你最近看的话本不少, 竟对男人的身材生起好奇心了, 小丫头片子还怪能欣赏的, 也不害臊。”说着她不由笑了起来。 虞秋却是突然有些不得劲的低头喝起茶,她越发觉得自己似乎被形势逼得越来越放得开,以前想想就让她觉得害羞不已,以及不可能去做的事,现在都能颇为坦荡地去面对。 言颜轻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了?” 虞秋摇头:“没事,初雪不是说给我找齐大夫吗?那赶紧找吧!” 文初雪应下:“好!” 另一头,江以湛落地后,便阴恻恻地瞥了眼后一步从他身旁落地的姜风,姜风见了便缩了缩脖子道:“王爷不会在怨属下没早一步将那猫弄走?妨碍了王爷继续听姑娘家的私房话?” 江以湛负手迈步往前走,能搭理这手下才有鬼。 姜风咳了咳,掩下想笑的冲动,跟在王爷身后道:“王爷,听姑娘家的小秘密,此举非君子所为哦!” 知道王爷不会理,姜风快步跑到王爷面前倒着走起,贼兮兮地打量起王爷的身形体格,面露赞色地点了点头,建议道:“还算虞姑娘有眼光,王爷,用你的脸与身材征服虞姑娘吧!” 江以湛不冷不热地哼了声。 姜风赶紧让到一边,免得碍了王爷的眼,会被打。 遇到虞秋的事,文初雪极为积极,自己的事都可以扔下,为打听齐大夫隐居的住处,近两日几乎不见她的影,后来在第三日早上,她终于出现在虞秋的小院中,告诉虞秋自己千方百计,终于打听到齐大夫的住处。 虞秋闻言惊喜:“他在哪里?” 文初雪应道:“就在瑜都北面,吴镇外的一座山下,不算远,出城后,不到两天两夜的路。” 虞秋急道:“那我现在就启程请他,不过你的脸色怎么不好?” 文初雪摇头:“没什么大事,我能打听到齐大夫,都是因为我祖父与他相识,祖母便也颇为了解对方的事,我几次试着靠近祖母,遭遇不少冷脸罢了。” 虞秋握着她的手:“委屈你了。”看来文老夫人做得很过分。 文初雪笑道:“不委屈,能帮到你就好,只希望齐大夫能医治伯母。但名医总会端些架子,何况这齐大夫已经隐居,我便陪你一起去,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