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门日欢爱被姨娘撞见 姨娘出墙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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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李降虎要得狠了,姜柔儿腿根处红肿的厉害,李降虎还是心疼,这两日忍着也没动她,不过晚上怀中人儿香甜气息转入鼻腔后直往胯下去,将盖于身上的金丝锦被都撑起了帐篷。 “夫君,柔儿帮你弄出来吧,莫憋坏了身子。”新婚之夜后李降虎爱惨了姜柔儿自称柔儿,可不比劳什子妾身来的亲切,就不许她再自称妾身了。而这会儿听小夫人这样说,知道了她也在心疼自己,这两米壮汉都险些要落了泪,那有拒绝的道理,抓过她柔嫩小手就放在自己硬挺金枪之上。 就这样到了回门之日,李降虎夫妻二人一早到了姜家,拜见了父母之后,李降虎同姜家二爷以及姜柔儿的嫡兄就留在了前厅,而姜柔儿等女眷自然是要进了后院说些体己话的。姜家后院还算和谐,嫡母大度,柳姨娘早在后院侯着了,姜家主母也知道柳姨娘思女,故而只说了些该说的叮嘱,便放了二人去说私密小话了。 二人谢了恩,柳姨娘只一路带着姜柔儿回了小院,屏退了下人后才是眼眶含泪牵着姜柔儿一顿嘘寒问暖,等寻常事都问完,“姨娘一见你就知道你新婚之夜受了苦,可是忘了用姨娘给你的秘药?” “不是,姨娘给的两种药,柔儿皆是用了。只是夫君他不似常人。”姜柔儿听了柳姨娘所言,脸上便挂上了一抹红霞,轻摇着头:“夫君要了整夜,女儿现在还有些红肿,正想向姨娘讨点药膏呢。” 柳姨娘听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是又为女儿高兴又心疼女儿,起身去取了一盒子软膏同几个方子递给姜柔儿:“这是药膏以及药膏的方子,我瞅将军勇猛非常,以后这药膏怕是得常备,你学了方子,也能自己做。还有那几样秘药方子我也一并给了你,偶能助兴而用。” 母女也没聊上几句,前院便派人来传说午膳已备好,众人便又浩浩荡荡去了饭厅,而前方男人们推杯换盏,新婿上门李将军自然免不了被灌,不多时竟是桌上男儿都醉了个歪倒,全被送回了各自的屋子,李降虎便被送入了姜柔儿未出嫁时的闺房,女眷们自然也是各自散了,好回去看顾一二。 等姜柔儿进了屋子,就发现了李降虎哪有什么醉到不省人事,此刻虽是有些酒意,却是正坐在塌上,大手中还把玩着也不知他怎么翻出的姜柔儿用来练习口活的玉势,姜柔儿顿时面上泛起潮红,挪到近前:“夫君不是醉了?” “岳父同舅哥们酒量太差,为夫总要保住他们的面子。”李降虎大手一捞将姜柔儿放于自己一条腿上坐着:“再者说如不是为夫装醉又怎能入夫人闺房寻得这些玩意儿呢?” 姜柔儿面上火热,伸手想夺,李降虎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只将长手高举:“夫人莫羞,为夫就是喜欢这样的夫人,只是这玉势比起我来差得甚远,回去咱便寻人订上一支,以免日后为夫在军中时,夫人想念还能有所慰藉。” “夫君!!”姜柔儿娇嗔一声,见李降虎嘴中好似还要吐出更加羞人的话,干脆抬头主动用小嘴堵住了他,只不过李降虎当即就拿下主动权,大舌进了小口一顿翻搅,直到津液随着姜柔儿嘴角滑落才松开了她。 “夫人嘴儿真甜,再让我尝尝乳儿是不是也这样甜。”李降虎大手早就不老实的抚上了姜柔儿的酥胸,揉软了她的身子,此刻手上动作未停就将她衣襟扯开,露出藕粉色的肚兜,隔着柔滑面料两粒茱萸已然挺立,李降虎也没掀开这最后小衣,只埋头含住其中一枚红果,津液将绸子浸透,贴在皮肤之上,将果儿紧密包裹,李降虎满意极了,另一边也效仿而为,等两边乳首都变得格外显眼后他才抬起头来,将她小手拉着往胯下按去,虎目带着点委屈意味:“夫人可有好些了,为夫想你都要想坏了。” “姨…姨娘给了一盒药膏,夫君给柔儿搽搽,说不定就能好些了。”姜柔儿也动了情,从袖中掏出了刚到手的软膏,递给了李降虎。 李降虎见小娘子没有拒绝,心中高兴,连忙接过小盒,三下五除二的将姜柔儿扒了个干净将人就放倒在了塌上,自己则是蹲于塌前,将两条细白的腿儿架在肩上,粗糙手指蘸取药膏便涂抹在少女腿心柔嫩之上。 姜柔儿低声轻呼,李降虎常年习武手上厚茧触碰到红肿嫩rou,身下人儿自然不舒服,他正想对策,就看姜柔儿将那根玉势递了过来,“嘿,夫人果真聪慧。” 李降虎粗壮的手指抓握住玉势尾端,冰凉的柱身裹满了乳色软膏,像是画者为自己最满意的画作上色一般,仔细将膏体均匀涂抹在红肿rou唇处,随着他移动揉弄,那隐秘小洞蠕动着涌出一股子水液,将周围膏体都稀释了几分。李降虎见状,开口道:“夫人小嘴水流不断,药膏都被洗掉了,还是为夫给你堵上,也能有助恢复。”说完直接捞起衣袍掏出男根,跪立起身子就扶着自己,慢慢顶入了水润紧致花xue之中。姜柔儿只觉得胀疼难受,虽然比起初夜好上不少,也还是忍不住细细哼疼。 李降虎时隔三日再入这销魂窟,男根被软rou包裹吮吸,血液下行,不自觉柱体弹跳了两下,惹得姜柔儿又是两声娇气哼唧。“不过才三日,夫人便又紧致如此,为夫倒想努力,可夫人又娇嫩不已,这可如何是好呢。”李降虎嘴上说着浑话,也没指望姜柔儿回应,只分散了些许她的注意,感觉身下人儿身子有了些许放松,腰上收着力耸动,只需数十下就让姜柔儿起了兴:“嗯~夫君…快些…再快些…呀啊!!!”话音未落,李降虎一个猛撞,姜柔儿没忍住一声yin叫,随后想起此时还在娘家闺房之中,急忙将呻吟压下,闷闷哼着。只不过李降虎却不满小娘子还能隐忍声量,嘴上浑话不断胯下动作加快,直撞得姜柔儿脑子空空,口中便管不住的娇哼不断,更是在攀上高峰时发出了一声高昂叹息。 屋内两人正是翻云覆雨,屋外立着柳姨娘,原是担心女儿女婿,想着送碗醒酒汤来,刚到门口就听屋里传来低沉男音说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羞话同时还伴着女子娇柔喘息,哪有不明白的,面上有些发热,见门口守着的两个婢女也是面上羞红,只叮嘱两人管住自己的嘴,才扭头欲走,就听里面一声高昂叫声,接着就是男子一声闷哼跟着一句:“夫人莫夹。” 柳姨娘足下一趔趄,险些是摔了出去,嘴里羞恼念叨:“这孩子!!”急忙加快脚步出了院子。 等回了自己院落,柳姨娘又叮嘱了自己贴身婢女秋水不许声张,便由着秋水搀扶行至塌边,一手刚扶上塌上小几就发现这桌子几分摇晃,眉头一皱,开口:“这院子里的下人是越发不上心了,这小几坏了也不修修,万一什么汤啊水啊的翻倒,烫着我是无妨,烫着二爷怎办。秋水,去将那盼生叫来。” 这盼生乃姜家家生子,正是负责柳姨娘院中杂务的小厮,没一会儿就战战兢兢入了屋,跪在了柳姨娘跟前。 只一会儿,出来的却不是盼生,反倒是秋水出了屋,左右看看后唤了院里其余丫头,出了院子,守在了院门外。而屋内,本跪在地上的盼生已然同柳姨娘吻在了一处。 “柳娘今日怎得这么早便唤我进来?” “怎么?不行?”两人一吻毕已是衣衫不整,一边扒着身上衣物,一边向着内室走去。 等二人赤裸相对,盼生手往下一探,就是一手湿滑,有些诧异:“柳娘就湿成这样了?” “冤家,你就快些进来罢。”柳姨娘从姜柔儿院子里出来时就是一片濡湿了,回来后也不知怎得女儿那一声高叫就在脑中如何都挥之不去,甚至她都能想象出自己精心教导的女儿是如何在她那将军夫君身下承欢求饶的,越是想着腿心就越是sao痒难耐,等着盼生终于到了,她便是再也忍不住了。 柳姨娘也不过才是三十出头的年龄,姜二爷近五十的人自然是满足不了她,而盼生无意中撞见了柳姨娘自渎,从此便魂牵梦萦,苦熬半月,终是爬了床,见床上佳人不见一点惊慌,便试探着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只听粉唇轻启:“呆子,等你半月了,怎么才来?”两人就如此保持着关系,至今已三年有余了。 再看此时,盼生被柳姨娘丰盈雪白的身子压于床上,雪臀快速上下耸动将一根浅褐色rou柱来回吞吃,口中叼着一团桃红绸缎将呻吟堵于唇齿之间,不正是她刚刚脱下的肚兜兜,没了遮挡的乳rou随着动作跳动,两粒茱萸险些晃花了盼生的眼,他只伸手各自捏住红果,粗糙手指磨蹭揉捏,身下被火热内壁缴得腰眼阵阵酸麻。“柳娘,你松松,绞得我就要xiele。” “啊…好盼生,你…你再忍忍,等着奴家一起呀。”柳姨娘含糊说着,边说速度更是加快,且次次往下狠坐,只将roubang往更深处撞去,又是百来下,柳姨娘猛地往下一坐,xuerou收绞,头向后仰着,漂亮的脖颈绷直胸脯挺起,隐忍低喊一声,久违的攀上了女潮,盼生也是闷哼一声,射入了花径之中。 两人都是一阵喘息,等了一会儿,柳姨娘挪开身子,俯身就含住了盼生半软的rou茎,软舌搅动,将jingye与自己的yin液尽数吞入了腹中,等她清理干净,盼生也已经又翘起了头,这次干脆翻身做了主,捉了柳姨娘双手锁于她身后,便是从后入了花xue。 “盼…盼生…你且将那肚兜…兜让奴家咬住呀,可别…被人听去了。” “柳娘便自己忍住吧,不然我两就一齐沉了塘吧,在地下也做一对野鸳鸯。”因着柔儿小姐大婚柳姨娘忙碌,也是许久没找他了,盼生也憋了不少欲望,劲瘦腰身便发着狠劲儿的往前顶着,今日本就异常兴奋的柳姨娘当即埋头,将一声声yin叫埋入床褥之中。事实上柳姨娘大可放心叫,因为这会儿全府各处凡是男丁歇脚之处皆是传出阵阵女子娇喘声音,只因为李降虎无意间抱错了一坛助兴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