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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华景】狂霖

    暴雨摧折木,狂霖带落尘。

    0、

    轰鸣的雷声呼唤出大朵的闪电,紫色的光照亮了整个山谷。

    雨水撞击在树叶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然后顺着树干一路滑落,最终跌入一块上大下小的土坑里。它的加入让坑里的其他雨滴咿咿呀呀的吵起来。

    随即又被一个庞然大物压在身上。

    “华佗!”张仲景冲着眼前暴躁的男人喊道。

    「呃啊!」发了狂的男人嘶吼着回应。

    张仲景不顾华佗的胡乱挥舞的双手,跑过去抱住男人。“华佗冷静点。别被巫血控制!”张仲景扯着华佗的耳朵大声说着。

    然而他的声音对一个被邪念侵占了的人来说毫无作用。华佗挣扎着撑开双臂,把张仲景推了出去。他大吼一声,张着嘴任由口水流下。

    “华佗!华佗!别发疯了!”

    1、

    华佗体内的巫血又发作了。

    这一周已经是第三次了。前两次发作的症状还不算严重,张仲景尚能控制。可这一次从日上杆头,华佗就出现神智不清的情况。

    他的双手被手枷铐着,中间挂着一条一拳粗的铁链。张仲景握着铁链走在前面,华佗就头脑发懵的跟走后面。

    他的大脑渐渐被巫血控制,脚下也走不出好步。时常是走三步,绊两步,最后一步刚好摔在地上。

    华佗一身的肌rou,平时看起来宽厚。如今摔倒在地更是震的一地泥土。张仲景能扶起摔趴在地的华佗三次、四次。却没力气扶他十多次。而且前几次摔倒后,或许是因为身体震荡,华佗还能摆脱巫血的控制,清醒几分钟。可到了后面,华佗体内的巫血愈加猖狂,张仲景没法再靠着一根拴住双手的铁链牵住发狂的华佗。

    他们走在深山之中躲避隐鸢阁的抓捕,捅破天的暴雨冲净两人的脚印,让隐鸢阁的人没法追踪他们,也将张仲景和华佗困在其中。

    暴雨让脚下的尘土变得泥泞,张仲景不可能带着一个失去理智的病人走下山去。

    张仲景找到一颗窜天大树,他将华佗绑在树上,铁链围着华佗绕了三圈。

    绑好华佗后张仲景蹲坐在地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他还要去找个能避雨的地方。天上厚到看不透的乌云压在张仲景眼前,暴雨还要持续很久,今晚势必要在山里渡过。

    环顾四周,除了林树就是石块。这是个山坡,他们得走到山谷才能找到躲雨的山洞。张仲景站起身,一步步挪到崖边向下眺望。

    多亏了十年前在老君山里游荡的经验,张仲景在西边看到一处洞口。他缓缓挪回树边,准备解开树上的铁链。

    华佗在这时用力挣脱开身上的束缚。

    张仲景来不及抓住华佗,脚下的泥水让他往后跌去。

    身后是一片乱石,张仲景重重摔倒在地。

    尖锐的砾石划拨他的手臂,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雨水被稀释后流进石缝之中。

    张仲景看着将要跑走的华佗,咬咬牙在棱角锋利的乱石堆上向前爬了两步,伸手抓住地上的铁链。

    猛然收紧的铁链在华佗身上勒出血痕,身上暴起的肌rou从铁链的链圈中挤出来。

    华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张仲景将铁链绕在手腕上,一圈圈收紧,也一圈圈靠近华佗。

    “华佗”张仲景看着越来越近的华佗,轻唤一声。

    华佗停下了张扬的动作,缓缓转过身来。怒红的眼睛看到张仲景后变得暗沉。

    随即华佗歪倒在地上,昏沉过去。

    张仲景手中的铁链也不再绷紧,松跨的链子沉重的落在地上。

    2、

    再睁眼,华佗的眼前是一片模糊。

    他低着头目光之中有一个黑色的小口慢慢靠近自己。华佗龇了一声,冲动之下就要挥开眼前的一切。

    “华佗。”张仲景轻唤一声。

    华佗顺着声音向右抬头看去。他看到面前坐着一个人。他身上白衣破烂,看见自己醒来眼中充满期待。

    华佗看着周围的石壁,他看清了所有,也想起了所有。自己控制不住体内的巫血了。巫血让他成为一个只知道蛮横冲撞的怪物。

    “你终于醒了。喝点水,一给你喂水,你就要打我。”张仲景看华佗眼中逐渐恢复清明,便把黑色的水袋塞到华佗手里。

    华佗看着手里的水袋,沉默无言。

    “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清醒了。”华佗在心里想。

    完全被巫血控制的人会成为发狂的怪物,无休无止的吵闹、破坏,不会感到疲惫,直到燃尽自己的最后一丝血液,枯竭而死。

    水袋不满,张仲景递过来的时候还能听到水在皮袋子里晃动的声音。华佗拿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水最多只够一个人喝一天,自己喝了完全是浪费。

    “我不渴。”华佗一边说,一边把袋口的塞子塞好还给张仲景。

    从广陵逃跑的一路上,华佗大部分时间都是不清醒的。偶尔清醒了也忙着躲避隐鸢阁的追捕。现在,像这样和张仲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华佗又想起了少时在老界岭的时候,两人也常常躲在这样的山洞里过夜。

    “张仲景。”华佗突然出声叫了张仲景。

    “你…你还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该说的话,早就说过了。”张仲景背对着华佗回答道。

    华佗对张仲景的回答并不意外,他甚至比张仲景更早,在他沉默不言的那几秒里就想到了张仲景的回答。

    华佗试着站起身没有成功,便拖着身体凑到张仲景身边。

    “我是说你藏在心里的话。”华佗戳着张仲景的心口说到。

    “张仲景,你知道的,这是我最后一次能听见你说话了。”

    张仲景愣了一秒,他没想到华佗如此直接的说出来。

    两人在隐鸢阁时都见过不少被巫血感染的人。他们发病时像疯狂的野兽被人围观,死后被开膛破肚的拆解研究。那副惨状吓傻了当时初经人世的张仲景。华佗是张仲景在这世间仅存的唯一的羁绊。他不愿想也不敢想华佗变成怪物后的状况。

    张仲景终究还是不舍,他似是将华佗的名字含在嘴里,反复吞吐,最终喃喃的说了出来。

    “华佗……”

    儿时的记忆随之涌上心头,张仲景抿抿嘴,转而又转过身子喊道“…板板”。

    张仲景看着华佗,只是盯着他看,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轰然,洞外一阵雷鸣,伴着吓人的闪电,照亮了半个山洞。

    就在这间隙,华佗隐隐看见张仲景的嘴皮上下动了。可是雷声过后雨下的更大了,洞内只能听见噼里啪啦雨滴砸向地面的声音。

    华佗努力去听,但是什么也听不见。

    巫血早已让他的五感失灵。就连刚才电闪雷鸣间,张仲景似有似无的张嘴,华佗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误将闪电的光影当成张仲景说话的动作。

    “张仲景!!”

    华佗大喊一声,却没有听到张仲景的回应。张仲景又变成了之前那尊只会看着自己的玉像。

    华佗看着张仲景,看着他脸上乌黑的泥渍和身上破烂的衣裳,以及那本戴着玉串的手腕上缠着一圈又一圈黑黄的纱布和腰间本该挂着医袋的衣带上挂着的水袋。

    他突然觉着,张仲景不该出现在这里,他应该在十年前,在南阳城里。

    自己当初应该让张仲景回去的,他该让张仲景不顾生命的去救家里人,然后死在十年前那场瘟疫里。或者他运气好活了下来,和自己一样接受巫血,变成怪物。

    古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华佗觉得这句话一点不对,自己的想法一点都不善良,是病态的,错误的。

    他恨如今的自己。当年自己是为了救张仲景才出手拦住他,但现在是谁害得张仲景流离山林,风餐露宿。

    他把张仲景从死亡边缘拉出来,却没挡着自己迈向死亡的路径。

    尸体和疯子不会伤心,只有人才会。

    死在瘟疫里的张仲景不会怨恨自己,变成巫人的张仲景不会责怪自己,将要变成怪物的华佗也不会心疼独身一人的张仲景。只有被留下的张仲景会思念死在街头的父母亲人,会怀念曾经同自己最为亲近的华佗。

    只有张仲景还活着。

    华佗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凑过去,亲吻张仲景紧闭的双唇。唇上有山间的雨水,冰冷刺人。

    华佗努力控制自己的双臂环抱住张仲景,嘴上也试着向内进攻。

    忽然间华佗尝到凉意之外的苦咸。

    张仲景又哭了。

    华佗想抬手去拭泪,却感觉不到双手的存在。

    他想睁开眼再看看张仲景哭泣的样子,却发现眼前一片虚无,自己看不见了。

    华佗努力在脑海中回想曾经张仲景流泪的模样,然而大脑像是被封锁的仓库,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很快,就像夕阳落入地平之下,他的愤怒、他的不甘和不舍,他的一切也随之沉没。

    3、

    只一刹那,

    张仲景知道华佗走了。他已经变成被巫血控制的怪物了。

    华佗依旧含着张仲景的双唇,张仲景用力推开身上的华佗。他曾说过如果有一天华佗真的被巫血控制,自己会亲手处理华佗。

    然而华佗却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偶,他紧紧的亲吻张仲景,发现张仲景有逃离的动作后,双手卡住张仲景的脸颊。

    他用力大极了,白嫩的软rou从华佗的指缝中流出。

    熟悉的动作让张仲景想起十年前。

    同样是在山洞中,少年华佗猝不及防的亲了自己一口后,用双手捧着自己愣住的脸颊,夺走双唇里的空气。回过神的张仲景羞涩的抓住华佗腰侧两边的衣服。之后两人便顺理成章的度过了爱欲交融的一夜。

    在张仲景累的要晕过去之时,华佗拿起张仲景绻缩的右手,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插进张仲景的指缝中,庄重又不乏爱意的说“华佗心悦张仲景。”

    回想至此张仲景羞愤不已,他更加用力的去推身前的人。

    奈何华佗身躯壮硕,张仲景推也推不开,扯又扯不动。同时华佗还在拼命的亲吻张仲景,就在刚才张仲景出神回忆的时候,华佗成功撬开张仲景紧闭的双齿。他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同张仲景交缠在一起。

    唇舌交融,水声咂响。

    张仲景的目光不得已从华佗身上转移到黑暗的山壁。

    他看到地上放着的匕首刀,准备伸手去拿。这时华佗松开了张仲景,异常的动作让张仲景思考了几秒。

    但是下一秒,华佗更加快速的推倒张仲景。

    他一手拖着张仲景的后脑,一手撕扯张仲景身上本就凌乱的衣服。

    被推倒的张仲景反抗的愈发激烈,他挥舞着双臂,双腿弯曲踩在地上就要发力站起来,却被华佗一手一个按住膝盖压了回去。

    “滚开!!!”张仲景见反抗不得,愤怒的大吼。

    华佗却似无事人,伸出舌头舔舐张仲景裸露的肚脐。

    “唔......”张仲景哼唧一声。

    华佗舔的更起力了。

    他绕着圆圆的肚脐向外一圈圈的亲吻吮吸精干的腰腹。口腔的湿滑和舌尖的触感让张仲景忍不住的全身发痒打颤。

    他咬住下唇,手掌向下去推华佗的肩头。华佗似乎感觉到来自上方的推力,他抬起头用那双本该清明光亮的双眼看着张仲景。

    “滚开!”

    被注视的张仲景唾骂一口。

    「呜啊啊啊」华佗张嘴发出意义不明的声调。

    张仲景听不懂也不想听,左右自己现在动不了,华佗也力气大的不让反抗,两人就这样耗着吧,看谁更有耐心。于是他扭过头,闭上眼躺在地上。

    华佗又「呜呜啊啊」的叫了一声。张仲景听见了但不动。

    华佗急了,张仲景听出来他的叫喊越来越急促,声音也愈来愈大。就在张仲景以为华佗会这样一直持续到天亮时,耳边的噪音消失了,只有洞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张仲景转头想看看华佗,结果又一次被华佗捧住脸颊亲吻嘴唇。带着唇间粘连不断地银丝,华佗再一次舔舐那小小的肚脐。

    难道他要再重复这一套动作吗?张仲景看过不少人被巫血控制后失控发疯,乱吼烂叫,从无有人像华佗这样重复一套恩爱前戏的动作。

    没等张仲景想明白,华佗就用自己的半边脸来蹭张仲景的微微红肿的嘴唇。

    张仲景想起来了,十年前也是这样,华佗亲吻自己腰间的软rou不够还要用牙尖咬住,含在嘴里轻轻的磨牙。自己又气又羞,于是以牙还牙,张口咬在华佗脸上。

    一个荒谬的想法出现在张仲景脑袋里。

    4、

    他觉得可笑但放在眼下又很合理。

    张仲景抓着华佗的右臂,一口咬在他健壮的上臂。

    那一口是带着气的,张仲景感觉自己给华佗咬出个口子,张开嘴一看果然是一道整齐的牙印。张仲景又伸手在湿腻的伤口上按了一下,立刻出现一道血缝,向外嘶嘶的流血。

    那血看着是红的,闻着却有一股恶臭。

    张仲景嫌弃的擦了擦的手,抬头去看华佗。

    华佗眼中有了一丝光亮,他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张仲景…张……爱…爱我”

    这是什么?

    华佗的遗愿吗?疯之前还要交合。

    张仲景轻笑一声,他想不通,华佗留下一句疯话就走了,留下一个靠着十年前的记忆偏要自己与他交合的怪物。

    关于十年前两人第一次的记忆张仲景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华佗亲吻自己全身的开始和自己苦苦求来的结束。

    张仲景看着执着等待的华佗,疲惫的将额头贴上去。

    他觉得好累,从十年前父母亲人去世后自己就像被上了发条般转动着。如今这根发条终于转到底了。

    张仲景用鼻尖亲昵的蹭华佗同样挺翘的鼻梁。

    “你不是记得一清二楚,还要我教你吗?”

    语毕,华佗就像得到主人指令的大狗,躬着脑袋在张仲景颈间晃来晃去。

    张仲景上身最后一件衬衣被华佗拿大脑袋推走,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华佗一口叼住其中艳红的乳尖。他将张仲景的乳尖纳入口中,用舌头绕着圈。

    “唔……唔啊”,张仲景止不住的呻吟,抬起胸膛,迎合华佗的动作好让他吃到更多的乳rou。

    华佗吃了几口就换到右边,左乳上满是华佗透明黏腻的口水。

    狂风吹过,刚瘪下去的乳尖瞬间挺立。张仲景感觉左胸奇痒无比,他用手指捏住凸起的乳尖,反复揉搓。本就硬挺的rutou倒是比石子还要硬了。

    「呃啊,呃啊,呃啊啊啊啊」华佗盯着张仲景,发出一句长吼。

    张仲景摸了摸华佗的耳朵,无奈的说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记不清之前的细节了。你要做什么就自己做。”

    说完华佗眼神呆滞了几秒,似乎是在思考。而后用手点点张仲景捏着rutou的左手。

    “你要来?”张仲景好笑的问。

    华佗却出乎意料的迅速点头,学着张仲景如法炮制的捏住空着的右乳揉搓起来。

    华佗的手上都是长年握斧的粗茧,和十年前少年手指玩弄rutou的感觉完全不同。华佗揉一下,张仲景就抖一下,后xue也不由自主的翕动。

    张仲景的脸上又是一阵羞红。

    “华佗…嗯…华佗”张仲景抬起身子环抱住华佗,爱人的名字从他清亮的嗓子里一声一声的飘出。

    华佗身下guntang的rou根直直的立起,黑色的裤子被戳出一个大包。

    张仲景贴上去,隔着衣服一手握着自己同样挺立的roubang,一手将华佗的从外裤里拿出来。

    冷冽的晚风夹着雨丝吹进洞里,华佗的roubang抖了一抖,从前端流出白色的汁液。

    张仲景喘息着将两人火热的roubang贴在一起。他满足的呼出一口浊气,xue口也舒服的缩紧。

    华佗的roubang又大又粗,张仲景两只手撑圆了才能将两根roubang都包起来,他本能的握着roubang上下撸动。

    华佗的白液滴在张仲景手上,逐渐在虎口处积起一个小水洼。水洼顺着手心流下去,衣服被沾的湿透。张仲景勃起的roubang在晕深的衣服上印出大致的形状。

    这是十年前没有的动作,那时两人都还青涩,虽有少年的冲动,但更多的是初次的试探。华佗大部分时间都在抱着张仲景不是亲嘴就是吃奶,张仲景也是抱着华佗迎合他的动作。

    现在与过去不符的动作让华佗被巫血感染的大脑反应不过来了。他推拒着要把自己的roubang从张仲景手里解救出来,但是身体的喜爱又让他舍不得离开身下温热的手心。

    华佗的推离让张仲景不爽的握紧手中的roubang。

    “别动。”

    张仲景对华佗命令到。

    只一声华佗就乖乖听话了,他专注的看着张仲景的动作,看他泛红的手指和被roubang磨红的手心,看自己挺立的、狰狞的、深色的roubang和张仲景藏在衣服里的细小的roubang。

    华佗伸手将张仲景的衣服掀开,露出里面羞于见人的roubang。

    华佗又「呃啊呃啊」的叫了两声,然后大手紧紧贴着张仲景的双手,快速的上下撸动。

    张仲景觉得华佗快要射了,因为自己就要射了。

    张仲景的额头抵在华佗肩上,他看了眼翕动不断的小口就把目光转到一旁。他看到华佗伸长的脖颈,上面有棕色的泥土、褪色的枯草、张扬的汗水还有错综复杂的黑色巫血印记。

    张仲景一口咬住华佗的左颈。

    随着华佗的喊叫,张仲景绷直了身子,嘴上的力气也加大不少。

    白色的jingye从两人的roubang中同时射出。

    张仲景结束的早些,他缓缓松开华佗,脱了力气靠在华佗肩上。几股残余jingye沾到张仲景下巴,不少jingye落在华佗胸上,还有更多四溅在两人腰腹。

    张仲景的手掌软绵绵的,无力的将jingye在华佗坚硬的腹肌上抹匀。

    他张着嘴大口呼吸洞内清冷的空气。

    华佗也用舌头不停的舔走张仲景脸上黏着的jingye。

    华佗的舔舐让张仲景又笑又痒。

    “你从哪学的?”张仲景边问边挠了挠华佗下巴。

    华佗舒服的蹭了蹭手掌然后舔得更卖力了。

    5、

    发泄过后的空虚感席卷全身,后xue的反复收缩也在提醒张仲景该更深一步了。

    实际上,十年前也是张仲景主动攥着华佗的手腕摸到自己的后xue,然后勾着他的手指引导华佗塞进去给自己扩张。

    现在也是一样。张仲景收回逗弄华佗的手,挪动rou乎乎的屁股,坐在华佗刚刚发泄过的roubang上。

    再次感受到坚硬的roubang后,张仲景坐在上面左右来回折腾,让rou嘟嘟的臀rou夹住华佗的roubang,xue口刚好抵在中间。

    “哈…华佗…板板,板板,板板进来吧”张仲景不满的说着。

    华佗现在又失了灵智,他固执的抬起张仲景屁股,勾着张仲景小指摸到后xue,就要给他扩张。

    “哈啊,华佗直接进来吧,不用和之前一样扩张了。”后xue的空虚让张仲景对着华佗不断的哀求,只盼望他能快些用roubang解决自己的欲望,其他多余的动作都是饮鸠止渴。

    华佗却是铁心要给张仲景扩张开了。

    他的手指伸进xue口,摩挲着四周热乎的xue壁。xuerou蠕动着吞吸华佗粗壮的手指,张仲景打了个哆嗦,更大幅度的摇摇屁股,把华佗的手指往下吃了几分。

    华佗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逗弄着张仲景渴求的xiaoxue。

    湿润狭窄的rouxue在华佗的扩张中,抖索着张开小口吐出甜湿的液体,沾了华佗满手的yin水。

    “华佗,快点。”张仲景受不住情欲的煎熬,呻吟的哀求。

    华佗低头安抚般的亲了亲张仲景红肿的嘴唇,而后将肿胀的roubang抵在后xue口,轻轻的绕着xue口打转。yin液一股一股从xue口涌出,裹满roubang,让它能更顺利的插入。

    rou头对准了xue口,华佗扶着张仲景的小腹,猛地挺腰。

    粗大的roubang破开xue道,长驱直入,直到整根roubang被没入后xue之中。

    “啊。”张仲景痛叫一声,即使华佗已经扩张的很仔细了,但roubang的突击还是让他皱眉哀叫。

    等到张仲景不再紧张,后xue适应了硕大的roubang,小腹的肌rou也放松下来,华佗开始抽插他粉嫩的xiaoxue。

    涨满的roubang在rouxue里进出,带来一阵阵酥麻。张仲景的后xue被cao干的汁水连连,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胯下撞击rou臀的啪啪声响彻山洞。

    张仲景的口中泄出阵阵娇喘,“呃…啊啊啊…华佗……啊华佗……”

    yin靡的气息萦绕在四周。凶狠的roubang碾压着张仲景,强烈的刺激感让张仲景狠狠夹紧rouxue,层层xuerou猛然吸住了进攻的roubang。

    华佗差点就要缴械,他不满的拍在张仲景的臀上。一波臀浪涌动,华佗呃啊的叫着。

    张仲景的眼里闪着泪水,看向华佗的眼神带了一丝埋怨。

    华佗俯身吻住张仲景的唇,双手捏住张仲景的屁股,身下的roubang又一次挺立起来。即使被吻的情乱,张仲景也下意识想要逃。

    华佗紧紧抓住张仲景,大力的向里挺身。他不知从哪学的,将roubang轻轻带出,然后狠狠的冲进rouxue。

    张仲景感觉下身被撞得生疼,他呜呜的流泪,指甲嵌进华佗背里。

    华佗粗重的呼吸喷在张仲景耳边。他记得这是华佗要射精的前兆。张仲景努力从华佗的把控中找回身体的控制。他直起腰抱住华佗,眯上眼睛,用触觉去找华佗的嘴巴。

    华佗一边回应张仲景主动的亲吻,一边重重的cao干张仲景的后xue。

    roubang总能戳到张仲景的敏感点,xiaoxue也时不时的收缩。乳白的jingye忍不住从rou头流出,混着xue里的yin水一起被抽插着带出,在xue口不断地拍打成沫,粘在roubang上,拉出道道银丝。

    “啊啊啊啊。”一声尖叫,无上的快感直冲大脑。

    张仲景收紧后xue,前端也跟着喷泻。华佗被夹着roubang,狠狠一击,锤开紧闭的rouxue后射出浓稠的jingye。

    「呃啊。」华陀也爽的叫出了声。

    张仲景被jingye冲的浑身颤抖,后xue还死死咬住roubang不放。大股的jingye撑的张仲景小腹又鼓又涨。

    华佗将roubang从后xue里拔出,同时发出啵的声响。没了roubang的阻挡,浓稠的jingye从xue口纷纷淌出。

    “给我弄干净。”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张仲景皱眉道。

    华佗看着张仲景,又低头盯着下面。「呃啊」一顿乱叫。

    张仲景啧了一声,拽着华佗头发说到“做完你就发疯。还真就把交合当遗愿了。”

    华佗「唔」了一声,声音似乎有点委屈。

    “我说的难道不对?”张仲景继续说到。

    华佗不吭声了,暗黑的双眼注视着张仲景。

    几许,他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张仲景凑耳过去,听到华佗用嘶哑的声音叫着“张……张仲景…张仲景。”

    张仲景猛地抬头,他看向华佗的双眼。那双眼里重现了一丝清亮。

    “华佗…张仲景”

    华佗几乎是掰开嗓子说出的这句话。他像徒手扯开上锁的木门一样,撬开自己的声带,喊着自己和爱人的名字。

    张仲景颤抖着嗓音问道“你…你回来了?”

    华佗点头。

    一声爆响的轰鸣在天外炸开,天地也为之动然。瓢泼大雨吹进山洞里,两人的衣服都被浇湿。

    华佗面对张仲景坐着,这次他真切的看到了张仲景嘴皮动作,极力读懂张仲景的唇语。

    雷声结束,华佗听到张仲景说

    “你有听到吗,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