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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温差大,玩了三天,喻疏桐突然感冒发烧了。这病来的突然,偏偏平日一向身体好的人,生了病格外可怜,声音奶猫叫一般,半点生气也没了。周牧把药给她喂了,把她额发拨在一边,用湿毛巾给她擦额头,嘴里不放心地说:“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喻疏桐小声地哼哼,“不去...不去......”周牧没法儿,给她换了湿毛巾,来来回回几趟,再从卫生间出来却看她在踢被子,他惊呼了一声,跑过去把她包住。他伸手摸她,还是烫人,偏她手脚还不安分,周牧往旁边一倒,连着被子把她抱住。中间喻疏桐醒了一次,喊着要喝水,周牧起身给她倒水,回来发现她又把被子扯了,一只腿露在外面。周牧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察觉她出汗了,又用毛巾给她擦脸。换了毛巾,爬上床围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擦身子,手刚伸进被子,就被喻疏桐抱住了,整个人往上凑抱着不动了。周牧费劲儿抽出来,给她擦完自己又出了一身汗,电话又响了。他腾出一只手接通,一看是林凡的。“周牧啊,我们上次修了bug,但是那个人设又出问题了,组长让我们全部改了。这才刚刚上市,怎么办啊?”周牧走到浴室去听:“哪个npc?”因为一个人设改全部没这种道理,他又问:“你是不是听错了?”林凡一声嘶气,说:“哪能啊,刚刚小陶从里面出来,挨了顿骂。”周牧吭气:“等我回来再说吧。”林凡一听就问:“你啥时候回来啊,一个人在外面玩儿啥呢不觉得无聊啊。”周牧往外看一眼,发现喻疏桐又把被子踢掉了,忙说:“谁说一个人的,我还有事,回头和你说,先挂了啊。”林凡听他这话,刚刚想问和谁一起就被挂了。周牧这回再过去,喻疏桐是真醒了,烧没退完,但人多少清醒了。她看见周牧过来又把被子搭上来,当即半阖着眼撒娇道:“不盖,不想盖。”周牧没依她,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柔声道:“乖,饿不饿?”太温情了,喻疏桐舍不得打破,更懒得动,轻轻地点了点头。她一天没吃东西,睡到现在饿了也是应该的,周牧又亲了一下:“你乖乖的,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他哄小孩子的语气,喻疏桐憋着想笑,偏偏没劲儿,只能轻应了声。喻疏桐趁着他出去,自己去卫生间洗了澡,想着他走之前哄自己不要乱跑的表情,心里乐得开花。房间是套房,外面是间小客厅,茶几上收拾的很干净,除了原有的装饰物什么也没有。她又看了眼时间,心里叹气,周牧是个傻子,她不吃饭也把自己饿着。周牧拎着粥从外面进来,看她靠坐在床上翻酒店里的宣传杂志,白色棉裙,头发半垂在胸前,整个人温柔的一塌糊涂。刚刚走近两步,就听她抬头说:“我们明天回去吧。”周牧没想到她会说这个,转身把东西摆出来:“你还没好,再过两天吧。”喻疏桐下床接了粥:“那可不行,一点小病而已。”她用塑料小勺舀了一勺喂进嘴里,继续说:“而且我一不吃饭你也不吃,再这么下去,咱俩都成病人了。”周牧一听,刚要回她,抬眼就看到小桌上的药,静静地摆在一角。他没带胃药过来。☆、第三十章30.1从奉城回来第二天,喻疏桐就收到林升送来的东西,一套娃娃布偶,是十二生肖。喻疏桐看了几眼,发现连个线头都瞅不着,心里佩服起来,林升靠着吃饭的这双手当真不会饿死。她下班就和秦声一起去了他家里。榆城这几天也开始降温,喻疏桐感冒还没好,上车还拿着纸巾撸鼻涕,整个鼻尖都开始泛红。她提前给周牧打了招呼,碰巧周牧加班,就不用陪她一起去了。大学毕业以后,她和宿舍人的联系不算太多,邵婧在国外,偶尔会给她发两封邮件,说说自己最近去哪玩了,遇到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和周牧在一起之前和她处的最久的是靳西,上次靳西和陈臻闹别扭,两个人闹了没多久,又重归于好,这次陈臻直接上手求了婚。喻疏桐知道了心里还是为好朋友开心的,毕竟这么一个青梅竹马不是谁都能有的。中间虽然有点不愉快,好在还是ng。才毕业的时候那个学姐给她不少帮助,学姐姓陈,瓜子脸,第一感觉是笑起来牙齿很白。她大四保研遇到点小事故,当时脾气高傲,宁愿维护自己的清高形象也不愿意让自己父母帮忙,毅然选择工作。才工作那几个月,简直要命,她第一份工作做的是一个券商高管的助理,都说第一份工作很重要,决定未来的定向,她却一心想混个名堂,想着一边工作一边考证转行。做券商的,哪个不是学历高,学校名牌响,自己能力高的,再加上工作压力大,竞争激烈,没多久她就觉得自己的梦想灰暗了。人生嘛,总有些时候需要些心灵鸡汤,只要言辞恳切,对别人的帮助还是很大的喻疏桐想了想,也就是那时候她才和学姐走得近。她拎着东西进门的时候,是学姐来开的门,生了孩子的人,整张脸都显得圆润了,肚子微凸,头发松散挽着,一副温婉的模样。看到喻疏桐,当即笑着挽她:“盼你这么久可算来看我了,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人呢。”喻疏桐面上一哂,有些不好意思:“一直忙着,也不好意思打搅你。”学姐笑:“哪来的打搅,我可闲死了,才生下来那会儿小孩黄疸重,放在医院两个星期,我只念着能快点降下来。后来孩子一抱回来我才想起来自己都当妈了。”听她这么一说,喻疏桐也叹了口气:“总感觉你昨天才结婚,怎么今天都成了孩子他妈了呢,过得可真快。”两个人往客厅里走,学姐还在笑:“可不是嘛,我自己都不习惯,开始两个星期还没什么感觉。后来小孩半夜哭,不是尿了就是饿了,可折腾人了。”喻疏桐点头,眼睛却往沙发旁边的婴儿床里看,小孩子一个多月,一双小眼睛瞪得大大的,手却左右挥着,小被子都给弄掉了。喻疏桐摸了摸他的小手,逗了几下又听学姐问:“我听说陈老师之前病了,现在怎么样了,还严重吗?”喻疏桐应她:“没什么事儿,我妈在医院待不住,住了一个多月的院,非得回家。反正也没什么大碍了,我爸就同意了。”学姐“哦”了声,又问:“我听秦声说你找男朋友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