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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7 童话崩坏

    二人回到旅店时,天幕已经完全被黑与灰的云层覆盖,只在云层边角处留下一些代表暴雨将至的蓝紫色光芒。

    暴雨前的天空尤其地黑。粉发的年轻人背着熟睡的金发阿斯兰,侧身推开旅店木门,转进了楼梯间。

    前辈变轻了很多,轻得他不费多大劲就能把前辈弄到自己背上。那人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背后传来的体温让他在一片漆黑中也能感到安心。

    旅店老板好像是听到楼下的响动,打开了门口悬挂的那盏电气灯。年轻人一步一步地爬上楼,看到老人和书店里的女孩坐在一起。两杯看起来已经放了些时间的热牛奶被搁置在门口的茶几上。女孩似乎是睡着了,年轻人只看到她头顶翘起来的碎发,轻微的呼吸声从柜台背后传来。

    老人慢慢地起身,向年轻人点点头后,将两杯牛奶放到了柜台后方正燃着的火炉上。

    “春天还没完全过去,今天晚上这场雨会非常冷。”老人说。“喝的东西一会儿我让她给你们送过去。有什么其他的需要,拉响房间里的服务铃就行。”

    他努力扯起嘴角笑了笑,轻声道谢后转身向着房间走去。背上那人好像是被熏香的气味唤醒,动了动肩,又吸了吸鼻子。

    “前辈,我们到了。”年轻人将那人放下。金发的阿斯兰从短暂的睡眠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残留在脸上的眼影和粉底被揉开,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小猫?”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年轻人握住他的手腕,扶住脚下不稳的他,让他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旅店的家具大多都是有些年头的木制品,因为保养得当而没有一丝一毫的霉味,相反的是充斥着房间的清香。金发的阿斯兰摇了摇头,又接过年轻人递来的眼镜戴上,才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东西。

    “阿芙朵嘉和车尔尼他们先回去了,毕竟咱们队伍里还有伊芙利特,赫默怕伊芙利特不小心闯出什么祸来,再加上塞雷娅许久未回到本舰……”年轻人絮絮叨叨地解释着,一边解释,一边为金发的阿斯兰脱去外出的服装。演出服已经交由干员们带回本舰,前辈想要捐赠的衣物也已经放进了孤儿院的捐赠箱,事情都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属于他们的自由时间了。粉发的菲林默默地想着,嘴角在不经意间也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金发的阿斯兰用手指在他脸上刮了刮,他忍不住把嘴角翘得更高了。“我听鸿雪说,这几个月你一直都很辛苦,是该找时间好好休息了。”金发青年顺从地伸出手,好让年轻人能够把那件毛领外套从他身上彻底脱下。

    房门被人敲响,年轻人起身,从门外带回两杯热牛奶。

    “哪有您以前辛苦。”他将其中一只杯子放在桌上,搅拌着手里的那一杯。在确认温度并不会让人觉得太烫或太冷后,他又把这只杯子递给了金发的阿斯兰。

    “您以前和伊内丝还有玛恩纳他们商量战术的时候,您让我早些睡,您说您晚一会儿就来休息。结果我睡过去的时候听到您在调整伊内丝小姐的沙盘,醒过来以后还是您在和她争论的声音。”他拿过属于自己的那一杯热牛奶,小口小口地啜饮着,余光飞向同样端着杯子的金发阿斯兰。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金发的阿斯兰面色不改。

    “前辈……唉。”粉发的菲林无奈地笑了。

    “浴室的水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我照罗比菈塔小姐教的办法帮您把这些化妆品清理干净。”解决完手里的热牛奶后,年轻人干脆地改变了话题。

    用丝巾揽起遮盖住脸颊和额头的发丝,金发的阿斯兰坐在浴缸里,看着年轻人从包里取出一堆瓶瓶罐罐,倒进一个更大的玻璃瓶里,然后又拿出一张柔软的纸巾,蘸取了一些瓶子里的液体。

    “前辈,战争就快要结束了。”粉发的菲林为金发的阿斯兰摘下眼镜时,没来由地冒出一句话。

    金发的阿斯兰从鼻子里哼出疑惑的声音,表示并不知道年轻人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卡兹戴尔已经从废墟之中重生,维多利亚的公爵们也即将握手言和。”年轻人轻轻地用指尖触碰金发那人的脸颊。湿润冰凉的触感让那人忍不住后退了几分,在意识到那只是普通的卸妆水后又僵硬地将脸颊转了回来。“您的回归同时也代表着伊比利亚的海洋重归平静,而莱塔尼亚和旧高卢的纠葛也将在新的统治者到来之时彻底宣告终结。”

    “战争就要结束了,前辈。”年轻人小声念着。

    金发的阿斯兰长出了一口气。

    “我偶尔会感到歉意。”他说。“因为我只能看着你奔忙,许多本来应该由我完成的工作,现在都落到了你头上。”他微笑着,任由年轻人换了一张又一张纸巾,将他脸上的妆容完全擦拭干净。

    粉底覆盖下的疤痕露了出来,一同显现的还有右眼上方青色的皮肤。

    “还有哥伦比亚和萨米。”金发的阿斯兰说。

    “提丰和凛视已经从北方传来消息。如果一切顺利,罗德岛在七月底就能拿到哥伦比亚政府批准的萨米通行证。”粉发的菲林像是早知道那人在担心什么似的,流利地报出了目前已知的最新情报。“阿米娅和凯尔希已经开始通过凛视和提丰,当然还有莱茵生命的几名负责人,联络上了萨米境内部分曾经与罗德岛干员有……呃,有关系的部族。我们派出的小队在前往无尽冰原最深处的任务中,必须要依靠当地居民的帮助。”他将文件里那些过分冗长的内容精简归纳,只用几句话就概括了罗德岛未来半年的主要安排之一。

    “速度很快。”金发的阿斯兰稍加思索后给出了评价。

    “前莱茵生命的科考科会为我们准备好物资,届时罗德岛干员们将会跟随麦哲伦提丰和凛视带队的探险队深入北境……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会努力查明北境传闻中的‘裂隙’与‘门’,究竟代表着什么。”年轻人像是得到了鼓励,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将文件摘要背了出来。

    金发的阿斯兰睁开了眼,金红异瞳的焦点紧紧锁在年轻人身上。

    “本舰派出的领队是谁?”他问。

    年轻人被噎住了。片刻后才支支吾吾道,是我。

    “我不同意。”金发的阿斯兰还是死死盯着粉发的年轻人。

    他看不清,他甚至无法在不借助拐杖支撑的前提下独自站立,他已经无法再作为在编干员兼指挥官出现在任何一次任务中。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允许他的小猫孤身涉险。

    粉发的菲林并未回话,而是继续用沾湿的纸巾擦拭阿斯兰下颌剩余的妆容。

    “那儿太危险了。你不能去。”金发的阿斯兰捉住年轻人的手腕。

    “……我会向凯尔希医生传达您的想法。”年轻人并未反抗,青蓝色的双眼移向虚空中的凝视点。

    “你不能去。你听懂了吗?”金发的阿斯兰突然激动起来,手背上的血管因用力过度而凸出,细瘦如同枯枝般的手指深陷入年轻人的手腕。片刻后他如同触电般松开手,大口地喘息着。

    “……前辈。”年轻人将最后一块纸巾放在一旁,温热的双手捧起了那人的脸颊。金发的阿斯兰以为他的小猫想对他说点什么,年轻人却只是将额头凑了过来,属于另一人那略微汗湿的、温暖的皮肤贴上了他的额头。

    短暂得像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后,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年轻人像过去重复了许多遍那样为他清洗身体,打理那一团漂亮的金色发丝。

    金发的阿斯兰头一次感到茫然。

    他开始看不懂他的小猫了。并非年轻人有所掩饰,而是那涉及了更多……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他曾在许多人身上感受过那种东西。

    名为“执念”的事物影响了许多人和事。

    对卡兹戴尔的执念让萨卡兹勾起陆地上规模最大的战争,对扭曲的悲剧与美学的执念让猩红剧团在亲手栽培的血钻手下支离破碎;伊比利亚人口中总念叨着黄金时代,就像莱塔尼亚人曾经最恐惧的巫王治世般在人们心中留下了一枚刺得沉痛的十字架。看起来自由快乐的拉特兰人,背后无非也是被编排好的身份和命运,若是广义上来说,被非人之物赋予了自己的所属,又和海嗣有什么区别?

    他模模糊糊地从年轻人身上感受到那种执念,向着他所看不到的地方延伸。

    金发的阿斯兰开始回想,过去的他们是什么样的?

    他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那个总跟在他身边的人,却发现怎么也看不清。那双天青色的眼睛分明就正对着他的视线,他却看不懂那双眼睛里复杂的情绪。

    奇怪,他的小猫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过量思考让他受到药物影响后变得昏沉的大脑开始隐隐发痛,他索性放弃了这些混乱的思绪。

    反正……反正我都快死了,再怎么想都是弄不明白了。金发的阿斯兰自暴自弃地想,顺从地张开双腿让年轻人能够清理那个裂隙中流出的血迹。

    发情期的症状在罗德岛特制药物的作用下得到了很好的抑制,起码能让他像普通人一样自由活动。虽说只是像止痛药一样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对他来说倒也已经足够。能够发展到现在这样,离开本舰,就像普通人一样自由分配自己的时间,早就超出了他的预期。

    年轻人依然是轻手轻脚地,清理完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后,指尖只是在会阴处稍加停顿,便触上了那两片包覆着裂隙的软rou。金发的阿斯兰嘶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握紧了拳,却并未有进一步反应。年轻人在确认没有引发过敏后,只是草草地利用水流清洗了那道嫩红的缝隙。粉发的菲林低下头,鬓角过长的发丝遮住了他泛红的耳尖。

    但是他的前辈似乎并不避讳这些。他甚至能看到那条缝隙呼吸般的蠕动。

    ……他又开始觉得浑身发烫,于是赶紧逼着自己去看金发阿斯兰布满疤痕的肩颈。

    短暂——但对于二人来说却又显得过于漫长的洗浴过后,夜幕随着暴雨一同降临。墨色般乌黑的云层彻底占据了天空,电闪和雷鸣交替降临,年轻的菲林不由得向金发的阿斯兰贴得更近了些,嫩粉色的耳朵紧贴在额头两侧,试图让雷鸣听起来不那么刺耳。

    身旁本应熟睡的金发阿斯兰动了动,guntang的手心缠上年轻人的手腕。

    “……小猫,小猫。”沙哑的声音呼唤着他,年轻人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翻了个身,对上那双迷蒙的金红异瞳。

    “怎么了,前辈?”他有些惊惶,却又因为刚刚从睡梦中被唤醒的缘故而不知所措。粉发菲林的手臂环上另一人的腰,安抚性地在那人背上轻轻摩挲。

    “很热,身体……里面有……”金发的阿斯兰难耐地蜷起脚趾,双手不安地在小腹游走,却又不敢贸然触碰那片异常温热的皮肤“我……我不知道……”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粉发的菲林意识仍未清醒,只是凭着直觉靠近了些,冰凉的手掌从那人背脊移至下腹,轻而缓地贴了上去。金发的阿斯兰发出一声闷哼:他实在无法开口,因为他被这温差过大的触碰而刺激得几乎攀上高潮。

    “很热……我……”他现在像极了一尾被巨浪抛上岸的鱼,自身体内部生发出的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渴求年轻人的触碰。尽管他们并非爱侣,他却如此渴望此刻那年轻人能够填满他体内的空隙,让他在餍足中睡去。深蓝的纹路肆意生长,未名的感染令他如同火烧般痛苦万分。

    粉发的菲林终于清醒,惊慌中他想要打开床头的台灯,却再次被金发的阿斯兰拉住了手腕。年轻人低头,金发的阿斯兰在他身下舒展开来,像是一朵会呼吸的重瓣菊。那人似乎是被欲望所控制,腿间的缝隙磨蹭着他的膝盖,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从缝隙中流出,带着深蓝色的血液。

    金发的人痛苦地呻吟着,那声音来到粉发菲林耳中却变成了粘腻的邀请。粘连在一起的音调勾住年轻人的神识,一下又一下,像是想要年轻人彻底扔下所有理智。鬼使神差地,粉发的菲林低头,迎向那道缝隙。深粉色的rou片翕张着,不断有粘稠的蜜液从内部流出。他凑得更近了,几乎能嗅到人类体液的咸腥味,除去这些司空见惯的气味,还有更深处的铁锈味,以及令人作呕的、海洋生物腐烂的气息。

    苍白而纤细的手指在yinchun上停留,按下,并让一直以来不曾示人的秘处舒张开来。深红的xue口一张一合,吐出越来越多的清液。粉发的菲林张开嘴,用舌尖试探性地舔舐起了那处艳红得像是要滴血的小口。金发的人发出像是被掐住喉管的吸气声——他高潮了。

    柔软的舌尖先是在xue口周围轻抚着四周的xuerou和yinchun,在尝到更多爱液后又开始向内部探索。炙热的xuerou热情地拥了上来,庆祝似的分泌出更多黏滑的液体。粉发的菲林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这种过于原始的行为。腥甜的体液中有血液的味道,基因深处猎食者的本能让他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而他的猎物也像预料的一样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剩guntang的手心还覆在他的额头,在他的舌尖深入rouxue深处时用毫无反抗意味的轻推来表达欲拒还迎。

    他听到金发的阿斯兰在高潮时发出的叫声,这让他想起过去他们一同打猎,驼兽、裂兽、牙兽,还有小角跳兽,它们在迎接最终的死亡时发出的叫声。他不由得兴奋了起来,他的身体几乎都要变得和金发那人一样灼热了。

    “前辈,我……”他依依不舍地让舌尖离开那道裂隙,压低声音,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寻求某种许可。

    金发的阿斯兰剧烈地喘息着,手指用力得快要把老旧的床单都撕裂。他犹豫着,朦胧的双眼望向年轻人清澈的双眸。片刻后,他咬牙,轻轻点头。

    粉发的菲林并未急着享用这唾手可得的盛宴,清醒的半身让他放慢了速度,先是用两根手指进行扩张,在rouxue依依不舍地吸吮着那两根冰凉的手指时又猛地抽离,用yinjing前端在软rou上磨蹭着,直到前端沾上足够的粘液作为润滑,才缓缓将前端插入金发的阿斯兰体内。

    “前辈,如果痛的话……”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插入的速度,狭小紧窒的甬道把他绞得呼吸一滞,几乎就要交代在金发的阿斯兰体内。

    “我……没事,呃……你……”金发的阿斯兰攥紧手中的布料,过量的快感让他的双眼忍不住上翻,生理性泪水像xue内的蜜液般不受控制地涌出,滑落进金棕色的发从中不见踪影。他从未有过如此刺激的性体验,过去哪怕是女孩们也从未给过他能和这样的快感相比的感受。但同时他又感到恐惧——他怀疑这些超负荷的快感会将他带向死亡。

    他不痛,他一点都不痛,空虚的zigong甚至在逼迫着大脑让他乞求年轻人能够完全地填满他,像是回应海洋的召唤一般,为深蓝之树增添新的子裔。修长的双腿攀上年轻人的腰,收紧,让年轻的躯体能够更加深入。

    粉发的菲林咬着牙,yinjing前端缓慢地刺入狭窄的xue道。温度灼人的软rou包裹着他,有规律地收缩着,甚至让他忍不住怀疑它们是否已经变成了一种动物,用温暖的口器将他的yinjing吞入喉咙深处。

    紫红色柱体的根部终于完全没入另一人的身体时,年轻人才发现那人又一次颤抖着高潮了。乳白色的液体从硬挺的yinjing顶端流出,yinjing的主人却还在失神地喘息着,朱红色的舌尖从嘴唇间探出,晶莹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金发阿斯兰纤细修长的尾部此时也微微抽搐,——有点像被截断的蠕虫死前的挣扎。年轻人脑中冒出了一个令自己感到恐惧的比喻。高潮时的xuerou吸吮得更加卖力,粉发的菲林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在那人体内释放的冲动。他继续将柱体向那人体内按压,一个紧闭的入口——又或者可以用一张小嘴来作比——亲吻了他的前端。

    “前辈,这……是什么……?”他心中已经隐约有了一个猜想,却还是忍不住低头,让嘴唇在那人粗糙的脸颊上磨蹭。他的嘴唇几乎都能感受到那人脸颊上的疤痕,以及猛然收紧的面部肌rou。金发的阿斯兰嗫嚅着,用近乎哭泣的声音求他,不要。

    突如其来的雷声掩去了金发阿斯兰的回答,粉发的菲林突然用力挺身,像是要用yinjing将那道藏在最深处的小口凿开。暴雨落下的声音让金发阿斯兰的叫声在深夜也显得不那么突兀,终于被快感征服的阿斯兰张开双腿,任由粉发的菲林在体内用力冲撞。他无助地祈祷着,胡乱地念出他还记得的神明的名字,可粉发的菲林像是发了狠似的,一下接一下向最深处顶弄,就连他的话语都变得破碎,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和zigong口被顶撞时因快感而发出的呻吟。

    脆弱的宫口禁不住那人的用力冲撞,终于还是服了软。深处的zigong慢慢醒来,准备迎接异族的jingye。身体内部的热量再度窜起,金发的阿斯兰不由得收紧了xuerou。粉发的菲林仍在继续挺腰,连续的cao弄让金发的阿斯兰连抬起双腿的力气都已失去,只有在yinjing前端隐隐有侵入zigong的趋势时才会握紧手中的床单试图后退来逃脱这让他感到不安的进犯。

    年轻人的侵犯最后还是进入了那片处女地。在金发阿斯兰放松下来的一瞬间,粉发的菲林用力挺身,zigong口终于被突破,席卷而来的快感让金发的阿斯兰忍不住发出尖叫。

    “不……啊、啊啊……!”

    金发的阿斯兰睁大双眼,模糊的视线里只剩旋转的黑暗。

    这实在太超过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会在这过分的快乐中死去。

    粉发的菲林用力喘息着,剧烈高潮的xue道让他也感到头昏眼花,他用力向着zigong内部cao弄着,最后释放在了那人体内。

    ……那三个字几乎要在同一刹那从他心中跃出。

    快感过后,强烈的情感冲击使他的眼眶都开始泛红。粉发的菲林低下头,将鼻尖埋在金发的阿斯兰肩窝里,依旧硬挺的yinjing还深埋在那人xue内。终于得到满足的zigong几乎是饥渴地吸取着另一人的jingye,持续的过电感让金发的阿斯兰浑身发抖。

    “前辈,我……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粉发菲林开始感到恐惧。他——他刚刚——他刚刚对他最敬爱的前辈做了什么?窗外惨白的光芒将那人的脸照亮了一瞬,他看到那人失神的双眼和布满泪痕的脸颊。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他再度低头,紧紧抱住金发的阿斯兰。片刻后一双回抱住他的手让他心下一惊。

    他听到那人沙哑的声音。

    “没事,小猫。没事。”阿斯兰的尾巴缠上他的大腿,尾尖绒毛的触碰让他有些痒。“我还不至于……被人cao死。”那人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宽慰他道,紧接着又长出一口气,用还在颤抖的手拍了拍他赤裸的脊背,示意粉发菲林不用太过担心。

    “可是……前辈……我、我还……”年轻人抬起头来,眼中满当当都是委屈。长久不曾释放的性器哪怕在高潮过一次后也还是没有低头的迹象,粉发的菲林只是动了动腰,就又从金发那人口中收获了一声悦耳的呻吟。发情期得到缓解的阿斯兰不由得涨红了脸——他知道年轻人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这……会不会有点奇怪……?”他压低了声音,交合时忘情的发泄让他后知后觉地嗓子发干,他舔了舔嘴唇,看起来有些窘迫。二人同为男性,他实在不忍心拒绝他的小猫,只是他害怕……“我、我是说,如果你觉得帮我处理发情期会让你很为难的话,你不用……”年轻人闻言,条件反射地抿紧了嘴唇,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只得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伸手捏了捏粉发那人的耳朵,艰难地点了点头。

    金发的阿斯兰感到有些后怕:他觉得自己只差一点就要死在那些快感里了。

    像是得到某种许可,又像是摘下了伊甸园中的禁果,粉发的菲林心下暗喜。温暖而柔软的xuerou自始至终都包裹着粗暴的入侵者,用母亲般绵软的力度吸吮、舔舐,最后拥抱着他,让他释放。他伏在那人身上律动起来,怀着恭敬而下流的思绪,仿佛在开垦一亩深藏于林中的良田,肥沃的土壤和湿润的气候使它变得适宜播种,而他就是那个来埋下种子的人。

    很……胀,但深处仍然在渴求着什么。金发的阿斯兰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如今却被深蓝的纹路所掩盖。得到jingye的浇灌后,腹中的异样感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暖意。这让他想到刚刚过去的春天,和煦的风,在阳光下变成粉橙色的云,萌发的新芽,盛开的花。

    “前辈,您说……如果在里面种下很多种子……”年轻人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金发的阿斯兰仍然将手掌搭在平坦的小腹上,只是发出几声有气无力的哼哼来示意自己听到了年轻人的话。

    “……我想,您会不会能……留下……一个孩子。”粉发的菲林用近乎于叹息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句尾的那个词被淹没在雨声里,模模糊糊地传到金发的阿斯兰耳边。

    金发的人头顶的兽耳动了动,试图捕捉那个词。但他太累了——这或许是成为什么东西的预兆——就连年轻人落在他胸口的抚弄都没能察觉。

    年轻人见他不说话,只得闷闷地低头,舔弄起他胸前的乳珠。他抬起手臂,轻轻抚摸着年轻人立起的双耳。他知道他的手指划过耳廓向内三公分距离的凹陷时,年轻人会感受到愉悦。

    如他所想,年轻人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又报复似的轻咬着他的乳尖。

    “嗯、唔……很奇怪……”他推搡着那人的额头,年轻人却坏心眼地往里一挺身,他便软了腰,手腕也跟着失了力气。还处于不应期的yinjing并未对体内的刺激作出反应,过分敏感的xuerou却反馈出被放大的快感。有了上一次的经验,zigong口不再紧闭,狭窄的小口顺从地张开,吞进了yinjing的前端。随着年轻人每次深入浅出的抽插,狭小的zigong都像是要被从他身体里挖出来似的,依依不舍地松开对入侵者的束缚,然后又再次将硕大的yinjing吞入其中。

    真是yin荡得不得了。年轻人不由得在心中感叹。

    金发的人再次攥紧了手中的床单。他知道,那人又将迎来高潮。xuerou猛地收紧,又缓缓松开,然后再次缩紧、再次松开。

    年轻人满足地喘息着,他实在是太喜欢、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无论是看着前辈那样——为了快感而失去理智的表情,还是沉浸在高潮中回不过神的错乱,或者是一瞬间的惊慌,都令他感到心满意足。

    他幻想过无数次,将那人压在身下,看着那人惊愕的神情,将自己的分身刺入那人体内……前辈会痛吗?会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对他说停下来吗?会不会在他释放后用愤怒而失望的表情看着他,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但是现在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他低下头,金发的阿斯兰闭着眼,似乎正努力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他不由得再次挺身,然后听到一声带着哭腔、却又被刻意压低了音量的尖叫。

    这是他最喜欢的前辈。

    这是他爱的人。

    这是……他不明白该如何定义,那些意象在他脑中已经合而为一,转化成了近似于血亲的意义。

    沙哑而粗粝的声音在此时也变得悦耳,他忍不住想让那金发的阿斯兰发出更多、更多诱人的呻吟。他一次又一次挺腰,金发的阿斯兰对那些深藏的思绪毫无察觉,只能像是一叶被巨浪捧起又摔下,无意中漂流至远洋的小舟,随着粉发菲林顶弄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