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食色(Fork&C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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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前预警: —cp:鸥吃吃x蓉貌好 —ooc预警,Fork&Cake设定 —现代au,大纲式流水账,逻辑为开车服务 —黄色废料产物,本质无脑恋爱故事 —如感不适,善用退出 正文: 大概是与生俱来的天赋,鸥吃吃从童年开始便发现自己拥有着异于常人的味觉和第六感,尤其是在品尝美食上甚至能精准说出绝大部分商家机密的配方——所以在成年之后,她经受训练成为了一名职业的试吃师,兼任“直觉女王”的业余协助侦探。 只是上帝的礼物在附赠时往往都会明码标价——在一次直觉败给精心设计的骗局之后,鸥吃吃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味觉在一夕之间彻底地消退——不是那种不敏锐的钝涩,而是完全缺失的空洞感。 她被挖去了灵魂的一部分,成为了一名潜在的危险分子,一个没有味觉的Fork。 所以试吃师的工作自然没有办法继续,鸥吃吃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在漫无目的的旅程中放下愧疚折磨的心结,用视觉、嗅觉与从前试吃所积累的经验,选择了一个能够带给其他人美味享受的职业,成为了一名另辟蹊径、以奇妙口感赢得好评的糕点制作师。 大概是由于味觉的缺失,前试吃师有时看着客人们心满意足的笑脸,也会拿食指蘸着奶油放进尝不出味道的唇齿间,仿佛回到从前灵气四溢的过去。 原本日子可以类似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下去,然而某天她侦探社的旧友来访,坦言需要她慷慨无私的帮助。 “何老师,你也知道我的情况,”鸥吃吃摇摇头拒绝了,“我的第六感早在那次案件之后就和味觉一道消失了。” “我并非为了你的第六感而来,”何咪咪温和地看着她,“我始终相信的是你的判断。” 鸥吃吃垂眸不语,最后到底还是应承下来,随人一起前往了屡次出现意外事故的甄漂亮整形医院。 然而到达案发现场的第一时间,前·直觉女王却在备药室浓烈刺鼻的硫酸味中,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类似烤棉花糖一样的甜味。 太奇怪了,鸥吃吃不自觉地吞咽,勉强收拢心神投注到破案之中。 凶手最后成功被绳之以法,离开前无罪释放、穿着粉色病号服的女人弯弯眼睛,带着疑惑地问她刚刚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 “你太好闻了,”鸥吃吃下意识说,随即她漂亮的面孔立马为此涨得通红,“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你闻起来真的很好吃……” ——完了,这是什么解释,简直越描越黑。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字面意义上的好吃,就是那个用筷子吃……算了,对不起……” 鸥吃吃越说越恨不得原地出殡,结果却听见对面大波浪卷散在肩头的女人没忍住笑了。 “……头一次有人对我这么说,”蓉貌好杏眸敛垂,长长的眼睫卷翘而浓密,瑰丽的像极了蝴蝶,“侦探小姐不用拿这么蹩脚的话来安慰我,毕竟我连脸都是偷来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错的从来都是裹挟女性的外界,而不是为此而容貌焦虑的你自己,”鸥吃吃轻声说,然后从口袋里翻出纸巾擦掉人溢出来的眼泪,“好好的活,未来还很远……” “我知道……但我和他到底回不去了,”蓉貌好带着泪露出了笑靥,“谢谢你,侦探小姐。” 鸥吃吃摇了摇头——她走过来屈指略过那后天雕琢的眉眼,给了人一个劫后余生的拥抱。 “期待我们有缘再会。” 在与人分别之后,前试吃师似有所感,默默抬手含住了食指的指腹——那是她阔别三年之久,第一次尝到犹如风刮过海面后遗留下的海盐清爽的滋味,紧接着却激荡起难以用言语描绘的甘甜——女人果然是Cake。 她能感觉到短暂获得的味觉停留,与天赋又一次被剥离时的痛苦,紧接着又无比庆幸同蓉貌好不过只是萍水相逢——毕竟克制欲望,是再艰难不过的命题。 然而墨菲定律往往总会事与愿违,鸥吃吃在制作间的玻璃墙里望着前来应聘的女人,再一次在溢满屋子的甜香里,嗅到那人身上棉花糖般独一无二的味道。 在熟知对方的人生之后,拒绝几乎变成不可能的选择——鸥吃吃看着对方温柔的眼睛,艰难地吞咽一下点了点头。 “……不过我要声明一点,”她眼神认真,自觉离人更远了一些,“你知道自己是Cake吗?” 蓉貌好愣了愣,“……Cake?” “看来你不知道,”鸥吃吃叹了口气,温柔坦诚地告知人真相,“我上次说你闻起来很好吃,是因为我是Fork。” “这样么……可我相信侦探小姐永远不会伤害我。” 蓉貌好很快消化了事实,随即抬起那对柔软的杏眼湿漉漉地看着她,“……您是我所见过的最正直的人。” 鸥吃吃闻言笑了笑,“连我自己都没有这样的自信……不过很感激你能信任我。” 于是蓉貌好便正式成为了烘焙坊的糕点学徒——即便是爱情早已葬送在阴差阳错的过去,但她仍旧热爱着美食带给人的治愈感——而之后在与侦探小姐的师徒交往中也果真如初见时同样,那人的确是一位聪明正直且不失温柔的女性。 而女人也渐渐的从同事以及鸥吃吃周围的朋友们口中,得知了那人被意外剥夺的天赋。 于是蓉貌好开始有意无意去了解关于她们这类极为罕见的群体,以及该如何恢复那人的味觉——其实不该像这样上心,明明侦探小姐的存在可以算作她日常生活中最不可控的危机来源。 “……遗憾吗,可能有一点吧,”在某一次偶然提到过去时鸥吃吃歪着头看过来,夕阳的软橘色勾勒着她漂亮的轮廓,好像洒落了一把岁月间隙的流金,“不过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当然,我的忍耐力也越来越好啦。” 她无意说了句玩笑话,却在不经意间惊扰了有心听者的心跳。 ——原来我喜欢她,蓉貌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鸥吃吃显然并不清楚自家学员对自己的心思,事实上,在知道对方是什么味道之后依然还要克制太多自己的本能,对她来说已经是足够艰巨的难题。 所以侦探小姐最近的确十分的困扰——她熟知蓉貌好单纯善良的性格,以及过去的不幸为她涂抹上的自卑怯懦的底色——只是那人屡屡打破安全距离的依赖和靠近,总在过分挑战她保持忍耐的最大限度。 于是鸥吃吃决定和人好好谈一谈,毕竟她倘若不幸真的失控,也希望蓉貌好能够在第一时间保护好自己,不要内疚以伤害她为代价。 听到侦探小姐发自肺腑的恳切言论,女人却偏偏选择迈步凑近,直到她们呼吸相闻,“可我不介意的……” “……不介意什么?” “不介意你吃了我,”蓉貌好轻声说,“……任何意义上的。” 鸥吃吃怔愣,下一秒,女人精致的面孔便在视野里放大,柔软的唇瓣亦是贴上来盖住她天生翘起的笑唇。 浓郁的抹茶味于唇齿当中弥漫,在试探地交缠间渐渐混入了淡奶油的口感,搭配出让前·高级试吃师难以拒绝的美味——明明在味觉尚未罢工之前,鸥吃吃也并非多么嗜甜如命的人。 她不自觉妄图索取得更多,从开始的被动到唇与齿完全攻击性的彻底占有——于是蓉貌好单薄的身体被她紧扣在怀里,唇瓣和舌尖随之被吮吸地发出剧烈的水声,接着教侦探小姐尽数搜刮掠夺和吞咽下去,直到抹茶味里渐渐掺入了一丝红酒的腥甜。 鸥吃吃顿时如遭雷击,理智的回笼让她立马抽身后退,又惊又悔地望着对方盈满水汽的眼睛与不慎咬破的下唇。 “……蓉貌好,”她后怕极了,惯来温柔的脾气头一次对人动了火,“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有可能会伤害你!” 蓉貌好眼底的泪珠滚落下来,偏偏还要十分倔强地同人对视,“……但我喜欢你,”她明明比人大了几岁,却好像被雨淋湿、可怜兮兮的小狗,“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女人哭得那么伤心,却仍然闻起来类似一团软绵绵的云。 “……别哭了,”鸥吃吃猫儿眼泄劲般地垂落,到底上前抬起人不自知又漂亮得惊人的面孔,细细擦去她淌了满脸的泪水,“我只是害怕会失控,对不起……” “我也喜欢你,”深吸口气,侦探小姐轻声说。 “没关系的,我相信你不会,”蓉貌好咬着下唇,接着像想起什么有些忸怩地小声说,“眼泪……不要浪费……” 鸥吃吃被她逗笑,却也很顺从的从眼尾开始落下一串黏糊糊的亲吻,在类似海盐的味道里重新覆上自觉微启的嘴唇。 真的好甜,女人想,远远比预料中的要更好吃。 所以等身下那人主动去解连衣裙前襟的排扣和腰带时,侦探小姐没有拒绝,反而揽着那纤细的腰肢,从大开的领口一路往下亲,含住胸口的殷红慢慢地吮硬,抵着敏感的顶端总感觉能尝到些许隐隐约约的奶香。 蓉貌好忍不住挺起后背轻喘着呻吟,她海藻般的长卷发倾泻在休息室布艺沙发的靠垫上,美丽的好像碧波深处引诱航船的海妖,“另一边…嗯……鸥……哈啊……” 鸥吃吃闻言便用手拢住被冷落那侧格外丰盈的胸rou,放过左边已经肿涨的红晕和乳尖,分开雪白的大腿埋向最后的目的地。 已经湿透的花心凑近便能闻见甜滋滋的香气,她凑过去分开软阜探向渗出蜜水的内壁,的确如预料之中好滋味到难以描绘——硬要说的话有点像是暖熟的芝士淋到新鲜的芒果上,黏连着丰盛的情欲,具有格外丰富多层次的口感,但清甜却又并不腻人。 “唔……好舒服……鸥…啊哈……” 蓉貌好敞开着任由她索取,含糊不清的呻吟惊人的妩媚,被舔吮的腿心更是不知疲倦地淌出更多温热的蜜水,随即被唇舌尽数寻掠和吃干抹净得彻底,哪怕是反复没顶也没有一分一毫的浪费。 所以怎么会有这么乖的人,就算是一点点吃掉也完全不会反抗——侦探小姐被过分配合的Cake蛊惑,明明能清楚感觉到理智的土崩瓦解,却又根本停不下自己的动作,哪怕下颌都跟着酸涩不堪起来——鸥吃吃眼帘微阖,细长的指尖强行撑开不断翕张的缝隙,让舌面最大限度的狠狠扫过嫣红的内里,逼出更多甜美的水液。 “轻一点啊……别……” 所以蓉貌好渐渐脱力跟不上Fork的节奏,被抚弄的花心可怜兮兮地吐着潮涌般泛滥的水色,偏偏敏感的身体让侦探小姐一碰就忍不住痉挛和瑟缩,完全靠着支撑才挂在女人的肩膀上,“……哈啊……缓一缓……呜……” “……会浪费的,再忍一下好不好?” 鸥吃吃声音喑哑,她的脸上带着没干透的水渍,唇瓣红得艳丽而迷人,神色间有种大型猫科动物般很餍足的饱腹感。 “那好吧……嗯哈……快一点哦……” 蓉貌好面上带着纯与欲的蛊诱,在人眸色沉沉又俯下来时,主动抬着酸软的腰把自己送上去。 “当然,如你所愿。” 侦探小姐神情温柔地回答说。 ——那无知无觉,却又偏偏肯垂怜于她的神明。 这次之后两人自然不必言说地走到了一起,性格独立的侦探小姐默许了那人对生活方方面面地入侵,于是浅蓝基调的房间里渐渐添进了越来越多软乎乎的粉红色,甚至很快连沙发靠垫都印上了女人特别钟爱的猫咪图案——但她只觉得对方无比的可爱。 而蓉貌好在做糕点上也同样天赋惊人,有时候女人会眼睛亮晶晶地衔在唇边喂她一点自己研制的新品,鸥吃吃也能在短暂的味觉停留间尝到些许同她如出一辙的甜美。 “好吃吗?” 自己也像糖云似的Cake小姐稍显紧张,忍不住就揽着她的腰撒娇。 “好吃,”前试吃师以自己的专业素养评价,末了轻轻含住那润泽的红唇咬了咬,贴到她耳边低声说,“……当然你是最好吃的。” “……我当然知道啦,”女人双靥泛红,但仍然仰着颈与侦探小姐接吻。 于是得益于两人并不避讳的坦坦荡荡,侦探社的朋友们也很快知道了某位直觉女王百年不遇的铁树开花——毕竟原本主打咸酸口味、苦中回甘的现糕点师,近期新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甜蜜。 社长何咪咪感叹,爱情的力量果然不一般。 鸥吃吃对此自然并不否认,她的爱人可口又甜美,对于一位前·试吃师来说,自然很能带来一些有关甜品的新灵感。 所以当蓉貌好加班收拾好烘焙店的前台回到两人居住的公寓里时,便看见因为突发案件提早下班的侦探小姐正穿着带有猫咪图案的粉色围裙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叹气。 “大侦探怎么啦,是案件不顺利吗?” 她换了衣服从背后贴过去,随即就被女朋友回身揽在了拥抱里。 “没,今天可以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鸥吃吃弯弯猫眼,挺翘的鼻尖上沾了一点小麦粉的白印,“提早回来就想着情人节快到了,也该准备店里上架的新品了。” “但是目前看起来不怎么顺利,”蓉貌好抬手替她擦掉脸上不小心弄上的痕迹,难得见到温柔体贴又不失精致的侦探小姐面上流露出无奈而孩子气的可爱表情。 “是的,”女人颔首让她动作,末了却忍不住埋进女朋友的颈窝,深吸一口自己的Cake小姐又甜又软、类似烤棉花糖一样的气息。 “……好痒,”蓉貌好嗔怪一句,却也扬起颈项任由人沿着蜿蜒的青络没用力地咬了咬,随即拍拍那瘦削的肩脊解开系在后面的围裙系带,“乖啦,我还没有洗澡……” 鸥吃吃原本并没打算做什么,闻言便游弋回唇边品尝一点抹茶的味道,挑起眉梢说,“意思是洗完就可以了对么?” 那人眼角红起来,视线扫过料理台上面的食材,含糊着嗯了一声就赶人去浴室洗澡。 等到鸥吃吃披着睡袍出来时,便听见蓉貌好在厨房里叫自己的名字。侦探小姐束了头发、温声回应后趿着拖鞋走过去,然后就在毫无心理预期的情况下顿足,被眼前称得上旖旎的画面所俘获,稍显怔愣地立在了原地。 蓉貌好此时手里正拿着一只只剩杯底的红酒杯,柔软的杏眼带了饮酒后特有的迷离感。她交叠着双腿坐在宽敞的岛台上面,身上与女友同款的单薄睡裙松垮着露出白皙的肩颈,透过大敞的领口能隐隐约约看到先前留下的、带着淡淡吻痕的小痣。 “怎么光看着不过来?” 明显精心打扮过的女人大波浪卷散落在身后,纤细的肢体被黑色的大理石台面映得白的发光,与之色彩对比鲜明的饱满红唇则笑得弯弯,像是足以知道自己对侦探小姐具有多么大的诱惑力。 “……蓉,你这是?” “一点情人节前的预热,”蓉貌好踮着脚尖走过去朝人伸出手,笑意盈盈地任由爱人把她托着大腿抱起来,放在岛台整理好的食材旁边,“……以及为我的女朋友提供一点新品上市的帮助。” 已经明白过来的鸥吃吃温柔地摸摸她的脸,随即将人鬓角的卷发拢起来拨到耳后,轻抚那泛了红的眼尾,“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的……真的不会害怕吗?” “……不会,”蓉貌好牵着她修长的手指抽开身上睡裙的腰带,抬眼望进对方沉寂而柔软,好像午夜大海般极为安静的眼睛,“情人节快乐,我的侦探小姐。” 鸥吃吃闻言轻声笑了,“既然如此,我可以拆礼物了吗?” “只要是你,什么时候都可以……” 得到允诺她如约抚上女人的身体——她的Cake小姐虽然表现的足够大胆,睡裙内里也意料之中的一丝不挂,然而实际上却又如此敏感与羞涩,仅仅一些简单的触碰,就会不受控制的、绷紧和战栗起来。 所以侦探小姐回归对于线索的探寻,沿着爱人肩颈的线条慢慢吻进柔软深陷的沟壑里,试图品尝残存在记忆中的淡淡奶香。于是那人的腰腹便随着揉捏的动作不断地起伏,嫣红的乳尖在又一次被轻轻略过时,于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鸥……嗯……等一下……” 蓉貌好在沉浮间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搭着爱人的肩膀稍稍拉开了些距离,用掌心盖住那双流光溢彩的猫儿眼,“……先不要看我。” “好。” 鸥吃吃安静地等待着,视觉的遮掩让她本就敏锐的嗅觉能更轻易地捕捉到爱人身上无比独特而香糯的甜味。或许因为靠得够近,她同样能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细响,所以在那人准备好想要移开掌心时,侦探小姐却攥着那纤细的手腕,睫羽微垂轻轻吻过不自觉蜷起的指节,随即才用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她精心装扮过的爱人。 ——蓉貌好已经将情侣款的睡袍褪下来堆叠在身下,微微颤抖的躯体上有草莓色泽蜿蜒流淌过的痕迹,混散着类似于炼乳或者奶油的乳白色,让点缀在其间的玫瑰花瓣愈发衬得底下的皮肤几近诱人的盈润,仿佛咬上去就能溢出森林与莓果的清香。 她当然是极羞涩的,鸥吃吃想,无论是连绵的绯红还是那对渐渐渗出泪水的杏眼都在见证着这个显而易见的现实。所以她俯下身叼起人胸前一片零落的玫瑰花瓣,仿佛在咀嚼中尝到了爱人究竟是什么味道的。 “我很喜欢,”侦探小姐轻声说,“……感谢款待,亲爱的。” 紧接着前·试吃师便用舌尖刮起一点峰顶软红上的鲜奶油,隐约而纯正的甜香弥漫在唇齿间,让她的爱人无法克制地溢出一丝难耐的哼吟,却又没法再回应她什么了——因为可口的Cake小姐正好像献祭一样横陈在纯黑色的大理石台上,唇珠饱满的红唇间还含着一粒果rou丰沛的车厘子,要足够小心才不会磕破上面的表皮。 “玫瑰花和樱桃,不错的情人节搭配。” 鸥吃吃眉眼含笑顺着那起伏的曲线向下逡巡,于是柔软的乳被捧在掌心里仔仔细细地把玩,紧接着唇舌覆上,好像蝴蝶在亲吻花苞。 所以蓉貌好细腰弓起发出更多惑人的鼻音,融化的水渍缓慢从她明晰的胸线处滴落,纠缠了可可粉的苦与棉花糖的甜,随即被舌尖追逐拆解、一点点舐净。 “很奇妙的滋味,”曾经的试吃师这样评价道,转而便擒住那双嫣红的唇瓣不容拒绝地侵占。 “唔……嗯……” 蓉貌好细弱地哼吟,含着樱桃的唇齿难以反应与迎合,很快就有吞咽不下的涎水沾染其上,顺着嘴角滑过了下颌。而她的爱人则拂过盛不住水的眼尾,舌尖勾出嫩红的樱桃咬破,让果汁的酸甜混着抹茶的香味涌入自己的口腔。 “……别浪费……别……” “当然不会,”鸥吃吃盯着早已眼眶通红的Cake小姐,细细沿着眼泪流经的痕迹洒落了亲吻,给味觉中醇厚浓郁的香气添上一丝海盐的清爽,“……或许新品里可以加入一点海盐的元素,你觉得呢,宝贝?” “你喜欢……就嗯……好……啊……” 蓉貌好毫无反抗地、任由人犹如品尝般吮吻,薄红的印子完全浸没了奶白色化开,教她战栗地紧绷起小腹,想要抬腰迎合却失力落在身下的睡袍上,“鸥……快一点……嗯哈……” 鸥吃吃闻言伸手想分开她细长的大腿,却发现爱人今天一反常态地夹紧了腿心——女人微愣,转念便明白了用意,于是浓艳的眉眼敛垂着愈发显得温和又幽深——她俯下去类似拥抱般托起那截纤细的颈项,以便另一只手能缓慢探入、小心翼翼地勾搅着异物,把人温软无害地送上了潮尖。 蓉貌好唇瓣翕动呜咽着喘息,翻涌的春水带出了裹满潮意的车厘子,而后被抚过软阜时近似自欺欺人般偏转过脸。 “芝士樱桃,”侦探小姐笑着吻了下她的眼角,“我其实还蛮期待的。” 于是柔软的玫瑰花被衔在唇边,香甜的露水淌满了花心与花瓣,被一点点攫取然后吞咽下去——鸥吃吃是位颇负盛名、极具耐心的美食家,她的动作并不激烈,却又兼有侵略性和占有欲,类似捕食的猫科动物,只偏偏有温柔的底色蕴含在其中。 所以难以招架的Cake小姐很快便沉沦于过剩的情欲里,甜腻的音色哼吟着讨要,渐渐又在彻底的侵占里丢盔弃甲,连推拒都是软绵绵的,“……太多了……嗯哈…不行……” “别怕……再坚持一下……” 鸥吃吃让自己浸润在裹挟着樱桃香的气息中,被夺掠的天赋教爱人以另一种方式重新赋予,伴随着淋漓尽致的欢愉与深入骨髓的本能,盛放出承接欲望、开在爱情里的花。 ——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 蓉貌好在连番的刺激里攥紧身下早就被洇湿的睡袍,柔软的肢体欲要瑟缩却被强制性地撑开,仿佛风中或夏雨里摇曳泣露的芙蓉花。她的嗓音亦被情欲浸泡地混透着哭腔,隐约沁出不堪重负的哑意来,“……唔……等等……哈……” “乖,马上就结束了……” 侦探小姐声线仍旧温柔,只是比先前多了些许沉郁的暗色。在缓缓舔净唇上残留的水渍之后,她颔首覆上突兀的花珠用齿尖慢慢地磨和轻咬,在重重叠叠的快感之中,迎来最后掌心里接近荼靡的凋零——细碎的水珠沾染了那绵密的长睫,让人五官出挑而漂亮的面孔呈现一种餍足情色后的诡艳感。 “还好吗,”鸥吃吃凑上去俯视着自己的爱人,却见缓过劲来的Cake小姐一边捂着自己的眼睛,一边费力地抬手试图擦净她脸上未干的水痕。 “……害羞了么,是不是晚了点?” 侦探小姐轻笑着戏语,随即动作温柔地将蓉貌好抱起揽在了臂弯间,并在与人前额相抵时格外认真地耳语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 她羞涩的爱人轻轻回答说。 ——至于情人节那天,蓉貌好收到了来自爱人独一无二的情人节蛋糕,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