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夜幕中的明月(强制射精、强制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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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离开了月海。 我曾向这些兄弟姐妹讲述我对人类的感情,兴奋地描绘我对真理的渴望,还有造物主对我们的厚爱。可他们目光空洞,听罢我的演讲依次回到月海沉睡,一如往常。 月读大人正奔波于其他的事情。我知道高天原一派平和的表象之下,危机的暗潮汹涌。星之子们的长相大同小异,只要没有神使偷偷跑去人间,就没人留意这里的小小sao动。 我顺理成章地跟上荒的步伐,有幸目睹他第一次开启自己的星海。 他的星海浩瀚无际,无数明亮的星星在极远的距离穿梭,我认出它们的轨迹,每一道都指向一场悲哀的命运。我见到随着年龄增长,面容身形变化的荒。他身穿白衣站在夜空当中,周身萦绕凄冷的光,是一道极神圣极肃穆的剪影。不,他正是夜幕中的明月。 “我想要留在这里,”我感动得涕泗横流,“我想要一直留在你的身旁,看你所看见的命运,用我的力量辅佐你,用我的时间陪伴你。” “这,就是你所看见的天命吗?”荒的声线亦有变化,他离我尚远,略显沙哑的声音却有近在咫尺的亲昵。 “我仍然看不见我的命运之星。这是我想要的。”我对此坚信不移。 这之后是一段兵荒马乱的备战时期。 我知道荒拼命地翻遍高天原所有的古籍,向思金神请教古老的神法,认清每一颗星星预言的轨迹,是为了找寻唯一一条通往胜利的预言,他要阻止未来高天原的坍塌和人世的覆灭。 最初他没有告诉我这些。直到有天星之子们被月读大人发落去别处,我撞见他在无人的月海里喃喃自语。他身上的衣物被水打湿,膝盖以下浸入海水中,半弯着腰,用手掌捞着海里的星月,将它们拼成无意义的星图,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他想得太入神,没有注意我的到来。 我踏入水里,月海好冷,只有荒的身躯温热。我搂住他的腰转过一个圈,他实在变重了不少,我本要使坏将他按进海水,自己却重心不稳跌落水中。 星图在我的身后被碎,有的星星随海水飘往别处,画出数道转瞬即逝的星轨,有的星星相互撞击,彩色的星光从中炸开,光线将荒凑近的面容照亮。少年时期的他长相清秀,惹人喜爱,现在圆钝的线条褪去,容貌更是俊美绝伦,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在水底挠他的痒痒,他像绷紧的弦终于松掉一样笑出来。 我理解他向无人聆听的月海倾诉,我们对月读大人已不复信任,但依然怀念过往的时光。我的权能有限,帮不上荒太多,可他自语的模样太过落寞。我用双手捧起他的脸,心痛地亲吻他的下颌。荒若有所思地看向我的身后,我随着他的目光望去,那是被我撞开的星辰,流淌的光芒像泼墨。他蓝色的眼睛注视那些星轨,瞳仁的颜色忽明忽暗,我也跟着恍然大悟——他从中看出了一种全新命运的可能。 “我知道了……jiejie。” 他现在要感谢我了。 荒明知与我交媾的甘美,但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欲念,我想找机会教他,平时却耽搁不起他的时间。 荒迟疑着、相当小心地拨开我湿透的衣物,他能厘清繁星指向的命运,看见人世的末路,却不知道如何坦然面对我夜色铸就的身躯。 但他这幅样子最取悦我,等到温暖的手指触摸到我的皮肤,我的下身已经抽搐着淌出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入海面。 我让他跪坐在及膝高的海水里,将双腿分开。他抬起头望着我,美丽的面容涨红,散开的长发随着水面漂浮。我没法面对他的脸克制自己,闭上眼又生怕自己遗漏半点眼前的景色。 我垂下眼帘用脚探过去,没想到海水的掩饰之下,他的下身已经yin荡地勃起。 我深色的皮肤和海水融为一体,荒看不见我的动作,慌忙地向后躲避。他上半身跌进水面,我又一次没站稳,柔软的足心碾过他硬热的性器,他发出狼狈的呻吟,腰腹猛地弓起,宽阔的肩背拍打水面,像一条搁浅的鲸。 “就这样,保持别动。”我扶起他的肩膀而后要求,我不打算给他留出后悔的时间。 我同样坐进水底,跨坐在他的一条大腿上,腿心才挨上他的皮肤就不自觉压上去摩擦,酥麻的快感让我没法坐稳。荒搂住我的腰帮我稳住重心,面带羞恼望着我。 我用手掌托起他的性器,它膨胀时比最初见过的粗大了不少,一只手竟然无法拢握。我的手指顺着上面膨胀的筋脉游移,和坚实的柱身不同,分布的血管极富弹性,稍一用力就能碾平,陡然回弹成原状。我感到有趣,荒的呼吸声随着我的抚摸发抖,他的吐息在海风里相当炙热,我的脸颊和耳畔在他的气息里发烫。我不准他阻拦我,用掌心圈住顶端柔嫩处摩挲,这下他的喘息更汹涌,起伏的胸膛反复摩蹭我的乳尖。他的下颌溘然紧绷,紧闭的嘴唇在高潮时没有泄露太多声音,温热的、比海水粘稠的液体从我的指缝流出来,最后消散在海水里。 “还没完。”我亲吻他阖上的双眼,手上动作不停,甚至加上另一只手一上一下交错着taonong。刚刚射精过的性器还没软下去,这是最敏感脆弱、最适合教育他的时刻。 荒开始求饶,叫出jiejie的声音掺杂无助的哭腔,他无力地挣扎,用手臂推攘我又舍不得动真格,他试着将双腿并起,我把膝盖抵在他股间,让他再想要并紧也只能夹住我的膝盖和手腕。 我按不住他,所幸这段时间没有持续多久。我手里的yinjing再次弹动,又是一股暖流顺着我的指缝涌出,温热感在海水里冲刷我的指尖,这回持续了一小阵,荒的身体一直哆嗦不停。我让荒在月海里射精、失禁,忽然有在月读大人面前luanlun的错觉。 他的双眼哭过似的发红,踉跄着站起来,目光躲开我的视线。我忽然觉得自己过分,本想追上去道歉,但荒没等我开口就已经平复了表情。 “我们来日方长。”他最后说。 可是没有来日了。之后的事是他与谎言之神摊牌,自作主张将星海摧毁,作为对世人降下的福邸前往人间。我身为他星海里一颗陨落的星星,在这段时间里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