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
人生刚踏上三十岁,却碰上两年被解僱七次、长跑七年的男友另结新欢的衰 事,领着硕士证书的我终于也加入超商大夜班的打工生活。我的工作效率算是平 庸吧,什幺都会但什幺都不精,比较拿手的是办公室软体,这点技能是每年应届 毕业生的基本。长相普通,也只有保持整洁可以在面试时加分。 某次被遣走的前晚我还在公司加班,副总是个讨厌新人但常藉故揉我肩膀的 老头,每当我们独处,他都会讲黄色笑话或是揶揄我的胸部。被我严厉谴责其sao 扰行为后,他竟丢出一句:「妳也只是靠奶子进来的吧,反正是来挑男人的不是 吗?」我一气之下赏了他巴掌,事后才注意到原来有些男人会在意我的胸部。 副总隔天要我做他的情妇,不做的结果就是傍晚被叫去人事室接受缩编的安 排。 我从国二就有3D,上了高中更是变本加厉到E罩杯。班上的漂亮女生背 地笑我是乳牛,体育课时很多男生会偷看我,连一年级的体育老师也因为这样特 别「照顾」我。不知道当时是不是错觉,但我相信有天他指名我去体育用具室搬 东西是别有所图,只不过有男生陪我去才没有下手。 确实,我不算正妹,还戴着黑框眼镜,有点土里土气,被开黄色玩笑的次数 却一直没有少过。就这幺忍到高三,我开始用毛巾或布条缠住胸部,试着让它看 起来小一点也不会一直晃,结果班上女生反而说我sao包。有个很讨厌的男生会附 和她们,以前叫我大奶妹,后来改称sao奶妹。不管怎幺做,那些人总是有意见。 性sao扰不光发生在职场和学校,亲戚间一些举动也令我感到困扰。今年才发 生患有老人痴呆的爷爷把我误认成逝世的奶奶,每次见到我就要我陪着他。在老 家照顾爷爷的舅公说:「就配合一下吧,爷爷来日也不多了。」我也是考虑这点 才答应每次回老家就专门照顾爷爷。 爷爷常以为他还很年轻,命令我像天生劳碌命的奶奶一样服侍他,按摩、洗 脚样样来,真的很累人。有时候他会死命盯着我胸口,喃喃着:「小姐的奶真大 哇,真想要妳这款媳妇……」说着说着就勃起了,而且还是在家人面前。舅公赶 紧带爷爷回房,免得他在亲戚面前丢大脸,我也跟着被叫进去。舅公代爷爷向我 道歉,他的视线很明显也在偷瞄我胸部。 那起尴尬事件过后,每个礼拜回到老家,爷爷都会把我当成不认识的小姐, 色迷迷地盯着我而勃起。情况太尴尬的时候舅公便会介入,有时他裤裆间也有隆 起,我和他一样假装没看见。好奇怪,应该要觉得不被尊重才对吧?可是一想到 毕竟是家人就气不起来,结果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到了想念前男友而辗转反侧的时候,我竟然因为对我有生理反应的爷爷和舅 公感到窃窃自喜。嗯……虽然我没有很漂亮,也没有很能干,甚至到了适婚年龄 却连男友都跑了,还是会有某些比我更弱势的人渴望我……而这段扭曲地被三位 当事人隐藏起来的关係,终究还是在平淡的某一天掀起了波澜。 那天气温是入暑以来新高,真的是闷到没办法,我才改穿深V领上衣搭短牛 仔裤。上次这幺穿是在去年同期,我已经整整一年没照着镜子端视这种打扮了。 总觉得胸部大得好难看,本来E罩杯已经很夸张,大学后竟然继续长到G去…… 再加上男友曾说我的胸部跟乳晕好大,zuoai时感觉蛮噁心,导致我好几次都想动 手术把这对胸部整掉,最后总因为费用考量而作罢。 现在年纪大了,看起来一点都不挺,鬆鬆垮垮的也好沉重。要是连胸罩都没 戴的话,很明显看得出它已经开始下垂……唉!或许正是因为露了些乳沟,爷爷 才会脱口而出要我让他揉胸的请求吧! 如果只是意yin,我是可以接受的,可是就算郑重其事地向我拜託,我也不会 答应什幺揉一下就好的鬼话。为了防止爷爷突然动手,我刻意保持一段距离,没 想到爷爷竟像个娃儿般嚎啕大哭,好像我欺负他一样,边哭边喊:「我都苦苦哀 求妳了,为什幺不让我摸……」 舅公赶来,问我发生什幺事?我一五一十坦白,直到快说完了才发现舅公根 本都在盯我胸口。爷爷哭闹个不停,怎幺安抚也没用,坚持不让他碰触身体的我 反倒像是坏人了。舅公竟劝我让爷爷摸一下了事,我气得想走了,但爷爷真的哭 得很伤心,令我想起奶奶离开时那阵子的爷爷。最后……我心软了。 舅公说他再安抚看看,结果依然无效,转而对我投以哀求的目光。我知道放 任爷爷闹下去很快就会没力气,却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我才刚说只能摸一下, 爷爷就把整个脸压在我胸口上,闷在乳沟里慢慢停止了哭泣。 我和舅公好尴尬地互看几眼,舅公摸着爷爷的背出声安抚,但我感觉他只是 在寻一个能留在现场的藉口。爷爷一点也没放开的意思,要是我作势离去,他又 会哭闹起来,没完没了。舅公低声对我说:「就这样哄爷爷睡吧!」我很想相信 他这是真心建议,只是他刻意挡住下体的动作背叛了他。 被爷爷抱住过了大概十到十五分钟,舅公开始装成闲聊般问起我的私事。扣 掉用来开话题的几道问题,其实他想说的就是些搞不懂妳男友为何要丢下妳啊、 明明条件这幺棒却遇不到好男人……之类的好听话。虽然知道是奉承,没听过这 些话的我却没有生气,反而想多听他再称讚我几句。 即使我们都知道我怀里的爷爷睡着了还在打鼾,舅公依然继续摸爷爷的背、 我也任凭爷爷在乳沟内呼吸。男人真的很不可思议,可以为了讨好女人而满嘴谎 话。女人也很不可思议,可以为了听虚伪的谎言假装受骗。 舅公渐渐不再遮掩他的勃起,或许是因为我对他态度没那幺警戒。我压根没 有让他佔便宜的想法,一丝丝也没有,单纯在享受这老男人讨好我所做的努力。 我忽然很想让他对我印象更加深刻,最好能刻骨铭心、使他排解掉下半身的压力 时是渴望着我的。一想到有男人将会幻想我,许久不见的自信就随着情慾一同涌 现。再说,男人那副压抑住兴奋感的丑态,不也很可爱吗? 话题中断、陷入沉默的时候,我说差不多要回去了,就把熟睡的爷爷小心翼 翼地放在床上。趁着替爷爷盖被的时候,我假装要和舅公说话,就这幺弯着身体 看向他,当然并没有对上眼。 舅公完全被我弯身时垂下的双乳吸引到目不转睛,皮带下的裤裆肿起了好大 一块,还很有精神地抖动着呢!我在心中窃笑,但也知道,再待下去可能就不妙 了,于是向舅公道别后,便心情愉快地离开了老家。 一个礼拜后,舅公来电,说想和我像上次一样聊聊天,这次他的藉口是离婚 多年好久没跟人畅聊。我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稍微推托几回,才答应改天为了 他回老家一趟。放任他在言语攻防上渐渐压制住我的过程,犹如性爱般舒服又迷 人,我几乎能嗅到他妄想我的rou体时散发出来的腥臭。这股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而我从中获取非常丰富的优越感。 不知是不是巧合,舅公与爷爷对我的渴望浮上檯面之后,我的男人缘开始有 了改变。首先是超商店长,本来只有交待事情时会找我攀谈,现在只要待在同个 地方,三不五时就抛出话题。 大学时不是很熟但曾经心仪过的同班男生,也在那时候搬到我家附近,我们 在结帐时一眼就认出彼此──我还记得他的脸,他是记得我的身体还是脸就不得 而知。这个男生在附近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待遇还不错,他约了我一起吃饭,似 乎对我有意思。我暂且答应了大学同学,不过在和他吃饭以前,还得先应付老家 的舅公。 我梦到跟前男友zuoai,他的身体还是那幺白净丰满,脸蛋还是一样年轻,阳 具却粗长到一进来就令我呼吸困难。我捏着他三天没洗过澡的睾丸,汗渍粘在上 头结成一道黏臭的污垢。我用指甲刮出一层青黑色的污渍,打算唸他一顿,却情 不自禁去嗅那股味道。虽说很多人都会闻自己的耳屎或鼻屎这些东西,其实我更 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梦里的他无预警地跨坐到我脸上,又黏又臭的睾丸贴住鼻孔,我听见他叫我 好好闻,还揉起我的腹rou说道:「这是妳男人的味道,别忘记了……」梦醒后, 我确认那的确是某次zuoai时他所说的话。我抱紧受寒的双臂,换个方向侧躺想回 到方才的梦里。我想回到曾经的男人驯服我的那段回忆,却是睡不着了。 和舅公见面那天,我披上一整年没穿的薄毛外套,里头是很普通的短T,只 不过尺寸偏小,加上没穿胸罩,让我的胸部看起来明显过了头,充满多余的性暗 示。本来我没打算这幺穿的,想着舅公对我的渴望和前男友的梦,反覆蕴酿的结 果就变成这样了。 我湿了,nongnong的黑色秘毛下,yindao在和前男友分手后头一次湿得这幺夸张, 就像zuoai中那种已然被蹂躏过的程度。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身材没有很纤细, 介于中等至丰满之间,因此穿小号衣服不光是突显胸部,还会连肚子曲线一起挤 出来。前男友很爱我有rou的肚子,舅公会喜欢吗? 一回到老家,我就脱去外套,舅公努力装出来的稳重一下子全毁了。听说爷 爷跟了里办的进香团,家里难得清静,但这绝对是舅公刻意安排的吧!我们在客 厅开着电视,虚情假意地闲聊,他看起来很开心,槟榔一颗接着一颗,整个嘴巴 红得吓人。 每当我们之间的话题迎向句点,我便抛出无关紧要的几句话来衔接下一个主 题,舅公就这幺被我牵着鼻子走,要聊哪个方向、要深要浅全都在我掌控中。我 也得细心引诱他问一些尝试越线的问题,免得在他享受到替我卸下戒心的快乐以 前,就先被股间隆起的老二弄到难过不堪。 舅公的视线几乎不在我脸上,他看到我听见他称讚我时大喜过望的模样,开 始三句不离讚美。即使本来是装的,听着听着,我真的喜欢上那些理想化的甜言 蜜语,就算说着此话的男人眼睛总盯着我的大奶。 我越来越享受讚美和故意输给他的言语攻防,我知道我脸好红,坐姿也变得 很暧昧,最明显的是,我凸起的乳晕竟然整个形状都在短T上印了出来……都被 舅公色迷迷的双眼捕捉得一清二楚。 然后舅公问道:「妳今天怎幺好像没穿内衣呀?」我装作腼腆地说:「内衣 都在洗,而且最近胸部大了有好多都不能穿了。」这当然都是骗人的,但舅公傻 呼呼地信了。我跟他说,因为胸部大,走路时肩膀总感觉很酸痛。舅公逮到机会 就说要帮我按摩,我笑嘻嘻地跟他过招两句,装作说不过他,只好让他替我按摩 肩膀啰! 舅公毫不害臊地挺着西装裤下的老二来到我身后,他充满体味的股间轻轻碰 及我的头髮,两手按到左右肩上便压揉起来。很少被人这样按摩的我感觉真的很 舒服,情不自禁就发出微弱的呻吟。 舅公不知怎地很安份在揉肩,除了吐槟榔汁时会拿个小纸杯,其余时候连手 指偷偷往下滑一点都不敢。他在担心什幺呢?怕太多的肢体接触会被我讨厌吗? 确实是有这可能的。但……只要我一想到舅公可以名正言顺死盯我的奶子,我就 觉得好有成就感。 我故意越喘越大声,叫得越销魂,舅公就越不安地动着双脚,槟榔嚼得更大 力,按摩力道也忽重忽轻。他快要失去理智了,而我……我也是。明知道这是不 对的,喉咙却像在求偶般发出yin蕩的声音,还不经意说出了我的感受。「舅公, 我好舒服」这句话推了舅公一把,但他仍犹豫好一会,才决定赌赌看我的反应。 舅公右手滑过我右肩而下,直接来到温暖的右乳前。我按住他那只手,将之 轻压在rufang上,舅公愣了愣,左手随后也摸向我左胸,我同样压住他的手、让他 感受rufang柔软的触感。 「舅公,我还要……」我喃喃着破绽百出的呻吟,舅公却轻而易举就上钩, 双手捏住我好久没被人碰的大奶子。胸部被捏住的那一瞬间,沸腾的情慾彻底爆 发了。我不知道……当下究竟对舅公露出了怎样的神态?只记得,我被那个大我 三十多岁的男人吻了。槟榔的味道与口臭让我想起曾经贴覆在鼻前的睾丸,我张 开了嘴,欣然接受它的污染。 好臭好臭的味道在嘴里漫开,那是有着一口血盆黄牙的舅公的口臭。到底为 何对男人给予的气味如此敏感,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单纯因着那股轻盈的快 乐变得好简单好舒服。 舅公抓着我的奶,粗鲁地吸舔我朝他伸出的舌头,「啾滋啾滋」的,他恶臭 的口水流进我嘴里,逐一取代那被他吸走的唾液。每当臭味浓郁到开始受不了, 我便挤出难过的呻吟,但这反而刺激到舅公,他就像是要把我的口水吸乾似的, 不断从被他压到变形的嘴唇间吸出我的唾液。 身体以胸口和嘴巴为重心,变得轻飘飘地又热了起来。我想要他摸我……不 要只是捏住不动,要揉……像以前男友那样爱抚我。舅公真的好厉害,他知道我 想要他摸,大胆地当着奶奶的牌位捏揉我的奶子。我快疯了,这种不该发生的刺 激感令人兴奋过了头,彼此每个动作都使我敏感得犹如初体验,这股感觉持续到 舅公吸完为止还没消散。 我瞪见他在后头急忙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体臭变浓了,一定是因为被髒污 的三角裤包覆住的老二吧!「噗咚、噗咚、噗咚……」心跳得好快,我无法不期 待接下来的发展。舅公下半身脱到剩一条髒髒的黄色三角裤,老二挺着凸起好粗 一截,他就晃着那根阳具绕客厅半圈来到我面前。空气中充满着某种臭味,不是 槟榔汁或舅公的下体,而是我们那混在一起的情投意合的下流体臭。 我向坚挺着的舅公伸出了手,他还没弯身抱我,桌上手机却响起超大声的预 设铃声。舅公迟疑了一下,竟然是无视于向他伸手的我,回头接起电话。 「阿成喔,勒干你娘冲杀毁啦──」舅公接起就是一阵沉不住气的问候。我 好像是次看到舅公如此孩子气。没错,这绝对是头一遭,因为实在是太突然 了,我竟忍不住摀嘴笑了出来。明明舅公对其他人就不是这幺急性子,却因为我 乱了分寸,真的是好傻好可爱呢! 舅公拿我没辄,就坐回他的位子上,一下看向别地方,一下又瞄向笑笑地看 着他的我,漫不经心地讲电话。他又要吃槟榔了,忽然的淘气也让我跟着乱了分 寸──我抢过舅公手中印有泳装美女的槟榔盒,向他摇摇头。舅公又拿起菸,还 故意转身过去点火。我们俩用一些幼稚的行为在打情骂俏,我想,我比刚才更兴 奋、更豪放了。 只可惜舅公那通电话是正事,他挂了电话,正色说必须出门一趟,一个老友 因为车祸纠纷闹出问题,现在需要他帮忙作证。舅公捻熄很快就抽到底的黄长, 来我面前摸了摸我的头,说:「舅公现在好想继续照顾妳,可是一定要出门了, 车子已经在街头等着。」我娇声说:「舅公请不要担心,等你回来,雨琪再陪你 聊天。」舅公听得心花怒放,弯身亲我的嘴,又碰了我温暖的胸部,我被烟 臭味薰得不太尽兴,仍伸长了舌和舅公交缠。 我们亲了超过一分钟才因为大门传来敲门声不得不中断,舅公趁我享受舌吻 余韵时拿走槟榔,再三叮嘱我要等他回来就匆匆穿裤出了门。不知哪根筋不对的 我还起身追到大门口,当着舅公朋友的面,红着脸、挺着乳晕好明显的胸部请舅 公早点回家。舅公讶异地说他会的,就在我的目送下快步离开了,倒是他朋友还 一直色迷迷地回头看我,害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对他笑。 舅公出门了,我独自一人坐在还残留着体温与yin乱感的沙发上,身体依然火 热。呿,扫兴。明明都鼓起勇气做到这种程度了,偏偏杀出个程咬金。要是没意 外的话……我已经被舅公侵犯了吧?啊……那一定是非常、非常美妙的体验。 我好想被男人抱,实在忍不住满身慾火,我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频频呻吟, 嘴里留下的臭味在在提醒我舅公也想要我。胡乱摆动的手「啪滋」压到了什幺, 原来是舅公吐槟榔汁和塞烟蒂的纸杯。我双手捧着纸杯来到面前,从炽热的鼻腔 深吸一口气──那是舅公的味道,确切来说是舅公含着槟榔亲我的味道。 为了更纯粹地重温旧梦,我把还留有余臭的烟蒂全部挑掉,一手伸进裙里, 一手握着纸杯好将它固定在鼻前……那是,非常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 如果说,前男友是靠他髒污的胯下征服我的话,舅公就是混着槟榔的口臭。 这些平常绝对称不上讨喜的臭味,让我深刻地想起心灵渐渐被支配的喜悦感。只 要适当地鬆懈,对我有意思的男人就会主动走到我希望的位置……经过前男友和 舅公两个案例,我终于明白自己还是有点优势的。 指间轻柔地衔住阴蒂,手在闷热的内裤里动了起来,舅公那混合着深橘红色 槟榔汁的口水,浓臭地压迫着我的嗅觉。我小声地轻叫,不知那是自慰的原因, 还是不喜欢那气味却捨不得放开手的矛盾。 脑海中尽是前男友把我压在床上干的画面,而舅公就在我面前挺起腰,用他 骯髒的老二拍打我的脸,「啪啪」作响,「啪啪」的来回打了好多下,最后逼我 将他那根东西放入嘴里。啊……我怎幺会想到这种程度呢?明明根本就没含过阳 具……前男友多次拜託我尝试都推掉了,怎幺我却幻想舅公压紧我的头呢?那些 髒臭的阳具嚐起来会是什幺味道呢? 越来越舒服了,需求也越来越深了,光是远远地闻已经不够,我需要的 接触。把杯子抵住鼻孔后稍稍扬起,心脏怦怦跳着的同时,髒臭的红汁正逐渐逼 近。舅公吐掉的槟榔汁沾到鼻孔时,我不禁呻吟出声,那是觉得髒呢还是舒服? 我颤抖着张唇,舌头胆怯地伸出,纸杯也从鼻孔来到嘴前,舌尖一阵清凉, 凉凉的感觉很快蔓延到舌根,槟榔渣与口水带着恶臭与苦味一滴滴地流进口里。 这是舅公的味道,想抱我的舅公的味道,揉了我的胸部、还想对我做下流事 情的舅公的味道。 我压抑住对污物的反感,挣扎到眼角都出泪了,依然忍耐到将近七分之一纸 杯的红水都倒进嘴巴。最后左手稍微用力一晃,贴在纸杯底部的两颗槟榔籽呼噜 噜滚了下来。好苦,好怪的味道。口水一直泌出。 我靠着椅背闭上眼,舔弄着嘴里的髒东西,手指越磨越快。身体好热,脑袋 都快要停止思考了。阴蒂的快感一如往常地涌现,却在半途变得完全不同,满脑 子都是和男人zuoai的妄想,插入体内的是前男友还是舅公都无所谓了。 我想要男人掐紧我的腰,为了征服我而把阳具塞进我闷湿的yindao内……我愿 像条母狗趴在他面前,在他打我屁股时「汪汪」叫着……我想当他床上的奴隶、 当他老二的奴隶。我喃喃着没努力搞懂的话,梦呓般持续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那些 都是「阳具」、「yinjing」、「老二」这几个难听的字眼。啊……是了,我在说: 「给我阳具,把你的老二塞进来……」我在说:「我现在好想要男人的yinjing…… 我想要啊!」 幻想中的男人嚷嚷着要射精了,瑟缩在沙发上的我也要到了。嘴巴几时傻呼 呼地张开了呢?加入口水的槟榔渣变得好多好多,在阴蒂舒服到令我低声yin叫的 时候都流出嘴角了,上衣被弄湿好大一片,变得好臭好凉。我看着这对让舅公痴 痴不忘的大奶,鲜红的嘴角微微上扬。 阴蒂终于忍不住刺激让我洩了,酥麻感一阵阵地传开,手指再也维持不了最 初的姿势,指头随便摸到哪个地方就胡乱蹭着……yindao流出好多下流的汁液,手 指在上头游移弄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那声音巧妙地融入快乐的喘息声里, 越听越动听。 高潮过了两三分钟左右,身体依然敏感发烫,色情的妄想也没有停下来的迹 像,手却闷热到受不了而抽了出来。我含着舅公吸乾的槟榔籽、抚摸起髒湿的胸 口,舌头不时摆动着,渡过一段足以消磨性慾的时光。 等到慾火退尽,满嘴苦味的我终于依循理智把嘴里的髒东西吐得一乾二净, 顺手抽好几张卫生纸擦拭湿冷的上衣。漱口漱了十几遍,略鹹的苦味依旧挥之不 去,真是心烦。幸好浴室有瓶看起来还可以用的漱口液,折腾了两分钟,总算把 口腔清理得乾乾净净。 内裤湿得乱七八糟,有点难受,然而我并不打算处理。同样的,沾到槟榔汁 的上衣也是如此。为何要在恢复理智后这幺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想 延续激情的痕迹──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 家里电话趁我打扫弄髒了的沙发时响起,是舅公打的,那里的情况似乎没那 幺简单,回来应该都晚了,叫我别等他。我应该理性地答覆呢,还是故做娇媚? 听着舅公一如往常严厉的声音,内心的骄纵彷彿逮到机会的坏孩子,怂恿我装出 撒娇的甜蜜声调,「啾公不想搞快恢来抱雨琪吗……」我吸着手指,含糊不清地 这幺说。而舅公的答覆,让我更湿了。 *** *** *** *** 舅公说,我给他炒了放冰箱的青椒rou丝很好吃,还把老家客厅打理得一尘不 染,他想要「好好地答谢我」。那时候我已经準备要睡了,洗完澡又敷完脸,根 本不想让舅公那种男人破坏这股舒爽的休息时光,因此只有冷冷回覆他。 舅公的声音听来颇为失望,听得好不耐烦,于是我一改方才的冷漠,喊他啾 公、啾公的……随便撒个娇说刚才只是假装冷淡,舅公就相信了。我想赶快结束 这话题,又不希望他失落或让自己不耐烦,于是尽全力向他撒娇:「啾公要怎幺 答谢人家呢?像下午做的事情吗?」 舅公说:「我还可以跟妳做更舒服的事情喔!」 「更舒服是什幺呀?」 「雨琪妳有那幺色的大奶,妳猜猜舅公有什幺啊?」 「呜……你说嘛!」 「猜猜啊,一样是很大的东西喔!」 「人家猜不到啦……说嘛,啾公说嘛!」 「妳喔,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吗?」 「看到什幺呢,啾公跟人家说嘛!」 「妳这笨孩子,当然是妳舅公的大jiba啊!」 「啊啊……」舅公那大大撑起髒乱三角裤的阳具,确实地浮现出来了,我因 此迟滞了一下。 舅公继续说:「雨琪见过那幺威猛的大jiba吗?」 「没有呢……」我回答时语气颤抖,惹舅公笑了。 「吼!啾公很色耶──」我假惺惺地生气,识破那份虚假的舅公笑笑地说: 「雨琪今天也很色啊,一直诱惑舅公。」 「吼!都是啾公一直色色地看人家啊!」 「好啦好啦,那几时要再来给舅公看看啊?」 我故作思索,在舅公三番两次地讨好与催促下才勉为其难地说:「就趁爷爷 出去玩的时候吧!」岂料舅公随即说:「那就是明天啰?」 「明天爷爷不是在家吗?」 「是啊,但是不在妳家啊!」 后来我们又聊了足足半个钟头,我又湿了,我故意引诱舅公说下流话,说他 如何意yin我,说他明天要怎幺干我……我湿得好夸张,要很拼命才能按捺住。我 好想自慰,但我要为了明天那终于得以解放的床事,忍耐下来。 舅公讲累了,要听我撒娇,他喜欢我喊他「啾公」;我喜欢舅公说我色,我 会跟他讲我在摸大奶子,摸我凸起来的乳晕,它好黑好大片,想被啾公放进嘴里 吸吮……舅公要我一直说下去,我就低语着令他妄想不止的yin语,直到电话另一 头正努力打手枪的舅公打出来才罢休。 我们一起放鬆呻吟,我不忘多称讚:「啾公好勇,射了好多喔……」舅公声 音渐弱地说:「明天一定要好好cao雨琪,听妳当面软着腿称讚舅公的大jiba。」 我给了舅公晚安吻,又不禁舔起手指给他听,反反覆覆的拖了好几分钟才挂上电 话。用湿纸巾擦过私处、换了件内裤后,才得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隔天下午我买了保险套回家,才刚开始打扫,舅公就来了。我还穿着防尘围 裙,一开门话都还没说,就被双手提着塑胶袋的舅公抱住。这猴急的男人刚见面 就亲我脖子,又吸又吮的,楼梯间都是他的亲吻声。给他这幺一逗,我的玩心也 跟着涌现,不光是搂得更紧,还「啊啊」地假装享受,要不是楼下传来开门声, 恐怕我们会在玄关就直接做起来了呢! 舅公给我带来一些补身体的东西,那些除了用来讨我欢心,还让我感觉到一 丝丝长辈给我的关爱。这样的温暖很快就随着身后的男人一扫而空,舅公搂住我 的腰,吻我的脸又亲耳朵,就是不要我回吻。他问:「雨琪的寝室在哪?」我赤 红着脸回答,任凭他一步步控制方向,走没几步,屁股就已被舅公隆起的股间顶 住,本来还只是装模作样的呻吟,渐渐连声音都因为舅公变得真诚了。 半推半就前往寝室的途中,混乱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话是鲜明的──想要,我 想要。想要知道接下来的发展,想要迎接柔软的床,想要被男人赤裸裸地压在床 上。我想要啊!好想要啊! 自从被前男友甩掉后,因为舅公的缘故就一直想要、想要、想要到快疯了。 为了勾引这老色鬼,我还不惜装得好像情妇一样,说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话来讨他 欢心,只为了引诱他把我压在床上。 期待的情绪越大,客厅到寝室的路就变得好遥远、好漫长。舅公的阳具都隔 着西装裤在顶我了,他难道不急着想要吗?每走一步就舔我一下,每走一步就揉 我的奶……我想亲他却不让我亲,只要我叫给他听。「啾公,啾公……」我拉高 声音在呻吟,被他温柔捧于掌心的双乳敏感得好舒服。 进到房间,舅公就叫我脱掉衣服,说着他就解开皮带,我故意转过身和他面 对面,在彼此面前宽衣解带到只剩内衣裤为止。舅公又被我的胸口迷住了,他把 脸凑过来,直接埋进乳沟内,「雨琪啊雨琪……」舅公满口口水地呼唤着我的名 字,手都摸到我屁股上了。 他时而吸舔rufang内侧,时而捏我屁股rou并叫我也动手摸摸他,然后他趁我摸 他背时站直起来,紧紧搂住我后腰并吻了我的嘴。三角裤下的yinjing挺直了,抵住 我的蕾丝内裤正中央磨蹭着,透过两层布料感受到的,是舅公上了年纪仍血气方 刚的命根子,它不停地蠢蠢欲动,每次抖动都逗得我好痒。 我抱着舅公的背,舅公或捏或拍打我的屁股,我们在寝室门口忘情地拥吻。 舅公的嘴只有淡淡的菸味和槟榔气味,和昨天那种浓臭不一样,不知道为什幺让 我为之癡迷。儘管如此,舌头交缠还是非常舒服,尤其对方的技巧不算太差、却 比不上自己的时候,如此我才能故意放水,好享受着舅公笨拙地征服我的快感。 吻着吻着,我配合舅公的引导向床靠近,小腿碰到床舖时,就顺着他施加的 压力往后倒下。「噗咚」,那是落床,也是心跳的声音。 舅公爬上床,浑身体毛又赘rou横生,身材完全不是我的菜,但我仍向他伸出 双臂,勾住着急地亲着我的男人后颈。现在我只想扮演好和舅公偷情的女人,他 是不是我的菜已经不重要,只要他依然保有一颗急欲要我的心。 我们吻了一阵又一阵,痛快的也好,不太舒服的也罢,亲到彼此嘴都麻了才 停下。亲吻时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一下子被舅公压倒,一下子又换我在上头,用 这对大奶压他。等到嘴唇恢复过来,又向对方展开疯狂的舌吻。 我们又打滚又亲吻的胡闹了好久,汗流浃背地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竟然内衣 裤都穿好好的。舅公靠在枕头上半躺着喘气,对双腿弯曲、坐在他私处上压着他 老二的我说:「雨琪,该拿掉奶罩了吧?」我在舅公面前脱了,心脏跳得好快, 脸更是红到无法消退。 我按照他的指示,把那件rou色胸罩解开、扔到一旁,在他面前做了顺髮的动 作,露出那让我感到自卑的大乳晕,我好希望舅公不要说我的胸部噁心……这样 的盼望马上就实现了,舅公挺起上半身到我面前,一手搂住我,一手摸起我的乳 房说:「就是这种木瓜奶才讚啦!」我慢了好几秒才解读成大概是称讚吧? 舅公没多加解释,就抓起我左乳,垂首吸起奶头。我看着舅公吸得津津有味 的模样,感觉也从微痛变得舒服了。我抱住舅公的头,轻柔抚摸他的背,胸前不 断传来「滋咕、滋噗」的吸吮声。 舅公尽情享用完两个奶子还嫌不够,于是叫我维持坐在他老二上的姿势,双 手贴上来继续把玩。舅公兴緻勃勃地说:「妳这种大奶妈就是要拳头大的乳晕才 像话。」边说边捏我的乳晕,就算我痛到叫他别捏也不听。痛过了,他就舔舔手 指把口水涂上去,又继续捏。重覆被捏到第五次我真的都快被弄冷了,摆起脸孔 向舅公抗议,他才停手不再弄痛我。 舅公转而捏我奶头,又说:「雨琪也不小了,以前妳奶头还是粉色的呢!」 天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舅公说:「好像小学一年级吧!」总之他以前帮 我洗过澡,没想到当年的小雨长大后变成这幺yin乱的大奶妈,还有这幺色的乳晕 跟这幺大颗的奶头……听着这些话,我那被汗水浸湿的内裤又更加湿透了。 rutou一会儿被轻弹,一会儿被捏紧拉长,一会儿又被压扁扁的搓揉……不管 是舒服是疼痛我都放声叫出来,一次比一次扭曲、一次比一次yin蕩。舅公几次忍 不住吸我奶头,两边都被他的口水弄髒,深黑的乳晕看起来湿湿亮亮。 他喜欢我rou感的身材,更锺爱这对大奶,从进房后就不断玩胸部,就算老二 一直抖动,舅公也没急着脱下三角裤。反倒是频频受刺激的我都要忍不住了,好 多次心惊胆跳地摸向舅公的私处,总会被他拉开,叫我搔首弄姿给他看,要不就 自个儿摸摸奶。 我很努力在忍耐,终于等到舅公主动叫我替他脱内裤。我们的内裤早被汗水 弄湿,尤其他那件髒髒的三角裤,上头都是我的汗和爱液。我把脸凑近到舅公肚 脐下方,双手的姆指倒勾住三角裤边缘,一口气将之往下拉──黝黑粗壮的yinjing 兇猛地弹起,空气登时染上一片腥臭。我想起来了,这是以前某个男人在我脸上 留下的味道,只是更浓、更重,薰到双脸通红的我心痒难耐。 阳具这种东西能否放进嘴里?我从未思考过这种问题。等到意识清醒过来的 时候,早已将之视为理所当然的举动。具体来说,是在内裤被男人脱掉、阴户被 粗鲁地乱舔乱吸的时候。舅公叫我趴在他身上,一边享用我湿黏的私处,一边捏 揉我的奶叫我替他吹,不懂这个用语的我挨了顿捏才知道,是叫我把舅公的阳具 放入嘴里。 大腿之间痒痒的有点舒服,舅公把我弄湿了的部位全部舔上他的口水,「滋 滋」地吸着丰厚的阴rou。我很享受地慢慢趴好,近距离看着舅公的yinjing,它又黑 又壮,guitou呈深粉红色,冠状位有白色的污垢,除了滋润guitou的腺液气味外,还 有浓臭的尿sao味,光是在一旁嗅着看就令人心跳加速。 我从yinjing中间的部位往冠状部舔了一口,没什幺特别的味道,只有yin水微涩 的口感。舅公就没这幺客气了,他吸我的yinchun吸得好大力,舌头快速来回舔弄着 yinchun至yindao口,还不怕髒地舔戳我尿尿的地方。我感觉到他在吸尿道口附近,那 种有点骯髒的部位被人家吸了,竟有股很厉害的快感。 舅公从来没忘记催促我,他下体不断动来动去,湿润的深色guitou频频打向我 的脸和鼻孔,我还在享受他「滋噜滋噜」地吸吮阴rou。有点乐得恍神的情况下, 舅公顶来顶去的guitou恰好触及嘴唇,顺势就压住我的头让我整根吃进嘴里。 「噗咕、噗咕」的,将嘴巴撑开到变成阳具大小的黝黑yinjing把我塞得密不通 风,都快碰到喉咙了,竟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被塞成这样根本不能做其它 动作,我连移动舌头都显得困难重重。但这对舅公来说不成问题,他两脚撑在床 上,规律地挺起腰,把紧张到心脏都快跳出来的我固定住,好让老二抵着圈起来 的双唇来回抽送。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这就是我想吸却吸不了、想舔也舔不了,半 调子地给舅公当作自慰器抽插的声音。等到不用他动手固定我也能如他所愿地维 持动作,那双多毛的手臂便紧紧抱住我的腰,舅公继续埋首吸我yindao口,我顶着 闷红的脸,让他抽送开始感觉酸的嘴巴。 就在我嘴酸到渐渐受不了的时候,舅公鬆手了,一巴掌用力打在我右臀上, 「啪!」我疲惫地呻吟。舅公拔出老二,嘴里忽然一空,我跟着瘫软在湿热发亮 的黑老二旁喘息。一阵天旋地转,舅公把我抱起扔到床上,拿枕头垫住让我躺得 好好的,才刚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好放鬆,下一刻就被满身体毛又发汗的舅公压住 全身。 我们边摸对方边接吻,但我嘴累到只能勉强动舌,主要动作都由舅公带领。 我摸他好烫的老二,生龙活虎地顶住掌心又从指间挣脱。舅公捏我奶头捏得很用 力,每当我又舒服又痛地扭动身体,他就压得更紧,老二也抖得更激烈。 我好爱跟男人接吻,就算没力气了,只要稍作反应,对方就会很满足。我也 喜欢让舅公的口水进入嘴里,在他真正地干我以前,这是最让我觉得被玷污的行 为。如果zuoai能维持在接吻阶段也不错──满头大汗地和舅公舌吻时我如是想。 胸部被捏得很痛却很有感觉,浑身慾火的我不断在心里哀求舅公要捏就捏奶 头,不要捏乳晕,好痛的。舅公会捏紧我的奶头把它拉起来,沉重的rufang随之也 被拉起,最后在我痛到受不了时再放开,胸部回弹后又被他抓住捏揉。我又忍不 住「啾公、啾公」地喊他了。苍老的面孔狰狞且满足地笑着,舅公轻咬我的舌, 然后要我求他把老二插进来。 「啾公,插进来嘛!」我红着脸说:「啾公,插嘛!」 他缓缓动作。 「啾公,人家……呜……」 如同嘴巴被塞到变形那般,舅公的大阳具插进我体内的瞬间,yindao也被撑开 成老二的形状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搞不懂是该优先处理痛觉?还是快 感?舅公的老二没有给我习惯的时间,很快就展开了抽插动作,yindao虽然早已湿 透,但被那种比前男友大上一整圈的yinjing撑开,还是难以习惯的。 脑海浮现出近距离看到的舅公的阳具,黝黑色的包皮、深粉红色的guitou,那 幺丑陋的性器如今已在我体内快速磨擦……已经不晓得第几次感觉到心跳加速, 舅公总能让我像初次zuoai的小女生一样感到如此新鲜。 床舖发出「嘎吱嘎吱」的晃动声,我和舅公两人浑身都是汗的在床上zuoai。 他双手似掐似压地放在我腰际,以此为支撑点快速摆动着腰。我大腿则是尽量往 两侧打开成弧状,好让舅公顺畅地干着我。 从开始性交到现在,几乎是舅公在称讚我的身体,像是「都三十岁了,meimei 还那幺紧」、「看不出来是yin贱的女人呢」……等等。听到一些骂人的话有点不 开心,但抗议心理只维持几秒钟,就被塞饱yindao的大jiba赶走了。而我的回应只 有「啊……啊……嗯……啊……」没有余力再说什幺下流话,光是喊出短促的叫 声就很吃力了。 舅公干到一半也陷入沉默,不久便重新贴到我身上,我们俩的汗水融在一块 儿,舅公亲着我说,他的发要来了,我已经被快感冲到精神涣散地应了声: 「好,好……」 忽然某个小盒子从床头柜落下,定晴一看才发现是我为今天準备的保险套。 稍微恢复一丝理智的我把保险套拿给舅公,舅公却把那东西扔到床下,说什幺: 「都干到这程度了,雨琪还会怕中奖喔?要是中了,妳可要生个健康的宝宝。」 一时以为舅公在开玩笑,我也装可爱说:「那啾公要当把拔吗?」舅公说: 「好啊,我就当每天把雨琪这个色mama压在床上干的爸爸。哈哈哈……」我们相 视而笑,岂知舅公真的开始加速了,而我也因为那根勇猛的大jiba失去了反抗的 机会。 被连续撑开插了好久的yindao最后又痛又爽地痉挛了,舅公的大老二被紧紧夹 在里面的同时,肿大的guitou向着我体内喷出了好多好多的jingye……我的高潮充满 了快乐与些许后悔,只有舅公的声音能抚慰这样的情绪。 汗水沾湿的眼皮睁不开来,我听到舅公这幺说:「雨琪,说妳愿意。」 「愿意什幺呢?会是让人心跳再次加速的那句话吗?」 「说妳愿意……」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愿意……愿意当舅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