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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看着已经从往日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双颊有rou,肌肤赛雪,身上一件大红百蝶穿花遍地金褙子,整个人看着就精神,上次她小叔过来,她就见到小叔没少瞟她。除了长相,林安的气质也是讨喜的,听到杨歆琬的夸奖,低头含羞,头上的翠钗颤动,就想是话本书籍中那种典型姑娘,清秀婉约。两人把礼物是哪家送的全部登记,入了库以后,杨歆琬约着林安去世安院吃点心。晓得林安也是会喝酒的,就让碧水把埋在院子里埋的那坛蔷薇露挖了出来。酒纸一揭,芳香四溢,林安闻着花香就着点心喝下去不少。姑嫂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姜姝,林安怕杨歆琬误会林氏,就道:“表嫂你别怪姑姑,是亲家母不是很喜欢表妹回侯府,然后姑姑怕表妹难做,就让她先走了。”没有那个当婆婆的喜欢自己媳妇经常回娘家,知道的是媳妇亲娘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家待她不好,所以她一直往娘家跑。杨歆琬明白这个道理,笑道:“我没怪母亲,姝儿怀着孕的确不该乱跑。”林安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已经有些醉意了。瞧她的模样,杨歆琬不禁笑了笑,本来以为她说的会喝酒是像她一样,但现在看来只是喝得一两杯。刚想叫碧水把人送回去,就听到林安道:“表嫂你小叔是否丧了妻?”林安满面通红,眼里还有些怯意。听到她提起杨三爷,杨歆琬表情微妙,林安的性子可不是八卦去好奇外男婚事的人。“表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杨歆琬打量着她的神态,只见林安像是想起了什么,扭着帕子道:“我只是觉得他的年纪还未又夫人在屋,估计是之前丧过妻。”林安醉的还不算太厉害,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想问问。”没有意思问这些作甚,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林安能看开从石枫的阴霾中走出来她很高兴,不过祖母的性子她清清楚楚,这事基本上没可能,而且就算是祖母同意了,祖父和大伯她爹那一关也不可能过的去。她嫁给了姜成袁,姜成袁的表妹跟她小叔搅和在一起,说出去就让人笑话。如果是这样,比起上一世,祖母应该跟愿意让小儿子娶那个带着孩子的小寡妇。杨歆琬拍了拍林安的手,轻声细语道:“我小叔原本定过亲,那人是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姑娘,后面因为那姑娘因为疾病去世,我小叔就一直没有娶过,当然耽搁到现在也是因为我祖母觉得什么样的大家闺秀都配不上我小叔,一直都在精挑细选。”林安这个人懵懵懂懂,看起来已经醉了八分,杨歆琬笑着让碧水把人送了回去。胡mama一直在旁边伺候,见人走了,就不禁道:“这表姑子想的也太好,就算三爷丧过妻,续弦也该是京城贵女,怎么也不该她。”“住口!她怎么也算府中的贵客,那是你能非议的。”斥责完了,杨歆琬看着胡mama一脸不服气,轻声道,“我晓得她的性子,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问这个,估计是我那小叔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事。”而且林安性子内敛胆小,杨三爷做的事恐怕还不是一般的让人误会。“这话你跟我说就算了,别叫府里的人嚼舌根,免的什么都没有凭白误会扯到了一起。”这事自然不是误会,隔了几天杨三爷就找了自家侄女,把自个的想法跟她说了。杨歆琬面无表情的听完,眼也不眨的瞧着杨三爷,杨三爷被她看的瘆的慌,扇子一打给她扇了扇风:“好好的怎么给冻住了,让小叔给你扇化了”杨歆琬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扇子,打量起他扇上仕女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三爷的那番话,她现在瞧着这扇子上的人就觉得跟林安有几分一样的神韵。“扇子喜欢我就送你,别东想西想的。”见侄女盯着扇子上人看,他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哭笑不得道。杨歆琬把扇子扔回给他,“哼”了一声:“小时候祖父说你是三岁孩童,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我还道祖父说的过分,现在我在知道祖父说的就没一句错的。”杨三爷拿着扇子点了点杨歆琬的脑袋,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有你那么跟叔叔说话的?”“你还知道你是我叔叔啊!那你知不知道林安是姜成袁的表妹,你就那么喜欢寡妇……”察觉自己说漏了嘴,杨歆琬抿了抿唇打住了。“我原先哪里知道她是姜成袁的表妹,不过是恰好遇到了,在说什么叫‘那么喜欢寡妇’,在你心中你小叔成什么人了!”要不是侄女已经嫁了人,杨三爷真想动手好好教训侄女一顿,疼了她十多年,在她心中他竟然是个下三滥。可不是喜欢寡妇,上一世是个带孩子的,这次没带孩子,直接吃了窝边草。“这事我不会告诉祖父祖母,但你给我把那些心思都给扔了,这事一点可能都没有!”杨歆琬坚决道,见杨三爷神色淡淡,软了声音道,“小叔你愿意娶妻我自然是高兴的,但这事你跟我讨主意,我能给出你什么主意,让祖母知道估计非得气的大病一场不可。”叔侄俩不欢而散,走之前杨三爷还留下了一句:“如今的你跟那些事事都知道讲规矩的俗人有什么两样。”知道自己是把杨三爷彻底得罪了,但杨歆琬也只有无奈的接受,这事她要是帮了杨三爷,估计两家人她都要得罪死了。……晚上姜成袁带着满身酒气归家,杨歆琬伺候他洗面,就把心中的那些事抛到了后面。“怎么又喝了那么多酒?醉醺醺的看着就烦人。”姜成袁没接过帕子,反而弯腰仰着面面对杨歆琬:“琬琬帮我擦。”杨歆琬嫌弃的帮他把脸擦干净了:“幸亏是平哥儿早睡了,要不然看到你模样,估计以后就不想搭理你了。”姜成袁抱着人脸在她肩窝蹭了蹭,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为什么?”“谁会想搭理醉鬼。”杨歆琬掰开他扶着他在榻上坐着,怕他去洗澡淹到澡盆里,但他一身酒味,又不想跟个醉鬼同处一床。纠结了半晌,姜成袁知道了就道:“琬琬帮我洗不就好了。”“你想的倒美。”杨歆琬替他解了外裳扔到了地上,“我屋里正好还剩了半壶酒,干脆我喝了我们醉醺醺的谁也不嫌弃谁。”杨歆琬说完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