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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水珠,淡淡地回答道,“你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老马一匹,骑回去,见你的小弟去!” 黎贝尴尬的一笑,“不必了,不必了!” “不过你的小弟——”病梅转头看向黎贝,“你当真信任他吗?” 黎贝肯定地点头,“他是我我从小到大带大的亲弟弟,我不相信他,我还能信谁?” “那如果,他以后要与你争夺天下之主的位置,你可愿拱手让他?” “如果他能将天下治理得当,这天下给他无妨,若是不能,吾黎贝是第一个杀他的人!” “哈哈哈哈,”病梅笑了,“黎贝,记住你的话。” “不会忘却。” 病梅看向窗外,依旧是一粒粒的雪粒子往下坠落,在与地面敲击的瞬间,荡然无存。 云南的冬日与江州荆州京城都不同,它的冬日与春日无异,微风照样的吹,花儿照样的开,一片生机勃勃。 “嫉妒啊~”吐蕃王坐在温暖的房间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说,凭什么我们吐蕃人就一定要待在这严寒贫瘠之地?蘼芜~” “因为你出生就在这里了呗,”顾江离抬手,细细的手腕上环着一圈比他的手腕还粗的铁链子,他现在是囚犯,被关押在吐蕃的囚犯。 虽说是在吐蕃,可是顾江离天天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肤色也不见变黑,反而是更加的白皙。 “你们江南人就是白~”刚刚还在谈论云南话题的甘得拉达看见了烛光下垂眼的顾江离,一双手也不安分的乱动,摸上了他的脸。 “别乱碰!”顾江离抬手,拖动了地上的锁链,将甘得拉达的手打了下来。 “我想去攻打云南。”甘得拉达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对着顾江离说道。 “随——你说什么?” “我、要、去、攻、打、云、南!”甘得拉达一字一字地说到,“听清楚了没有?” 顾江离有些晃神,攻打云南? 随即才反应了过来,“云南现在在谁的手中?” “宁朝人的手中,应该不关你们江南人的事情吧?” “怎么跟我们江南人没关系?”顾江离笑了出来,“宁朝难道不是我们江南之人的仇敌,你知道敌人的敌人是什么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怎么了?你是打算做我的朋友吗?” “甘得拉达,”顾江离喊道吐蕃王的名字到,“我要与你做个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坑的!!! 有空就更新!!! 作者现在一个月一个考试,学校里事情一大堆!不能及时更新真的抱歉! ☆、红梅瓷瓶映孤灯 “交易?”甘得拉达饶有趣味地问道,“一个囚犯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顾江离抬起了手,将自己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拉动了铁链,叮叮当当的,他将头转过去,面朝着小小的窗外,用着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 “我想回家。” 高傲的吐蕃王将他的头掰回,强硬地让顾江离看向自己的眼睛。 他流有汉人的血,眼睛不像顾江离以前见过的胡人一般,不是蓝色绿色,而是如同黑夜一般深邃的黑色。 顾江离看着他的眼睛,竟然流露出了一丝哀求,让喜爱玩弄人心的吐蕃王的内心也有了一点的犹豫。 甘得拉达的手渐渐松开,又把手往上,轻抚着那一双与他一样的眼睛。 “用你的智慧,为孤王夺下云南吧,云南归孤,自由归你,可好?”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大顺的敌人也是班曦昭吗?” “你们大顺?”甘得拉达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忘了告诉你,你们大顺易主了。” ? 顾江离的心脏一紧,他在吐蕃待了够久了,江南发生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想去询问更多,甘得拉达抢先开口了,“黎贝是女性,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顾江离回答到。 “你的演技还是需要多加磨炼。”甘得拉达叹了一口气说到,“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撒谎了。”他盯着顾江离的眼睛,他的眼神不在这个房间之内,不知道游离去了何方。 “那现在掌权的是谁?” “名义上是黎贝的弟弟黎权,不过黎权也算是个废物,当了大半年的城主,江南的一大半权利落入了一个外地人的手中。” “我管他废不废物,我要回家!”顾江离翻了个白眼回答道,“江南家里我还有一大堆产业呢,我会尽快帮你打赢班曦昭,打不赢,我就算一辈子被你关着,也不会有半句异议的!” “这么说你是在与孤王打赌?可以,赢了,孤王放你自由,输了,孤王要你一辈子都陪我呆在这里,可好?” “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做什么?我是商人,商人的本钱就是诚信,既然答应了你,顾江离决不食言!” “好!一言为定!”甘得拉达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云南的冬天,不像京城大风大雪,也不像江南阴寒湿冷,老百姓就算是在冬天也有农地可以耕种,一年四季他们都是快快乐乐的在忙碌。 今天,依然是晴空高照的艳阳天,姑娘露着小腿在街上随意地走动,农夫扛着锄头往着农田的方向走,小商贩打了一个哈欠,馋嘴的猫趁着这个空档叼走了摊子上的一块咸rou。 每日都是如此,白天太阳挂的高高地才起来,晚上的搬条椅子在果树下吹牛聊天,直到深夜了才回家睡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今夜,气氛着实有些不寻常,狗焦躁地朝着西北的方向汪汪地大叫,主人才刚刚睡着,又被一声声的犬吠给吵醒,他翻了一个身子,将头埋进被子,低低地咒骂了一句,又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黑夜中的一个人,骑着马。 虽说云南的冬天不算冷,但是一阵风吹过,还是让人心生凉意。 “你说,现在到时候了吗?”明明是最紧要的关头为首的人说的话却是毫无起伏的平淡。 身后之人点了一个头。 夜色太浓,遮住了人的心。 火光太重,燃烧了黑的夜。 赤红的战火吞噬了冬日惨白的月光,一声声的尖叫在墨色的夜晕染开来,回荡着,震耳欲聋。 云南告急。 那边的人却连一点星火也没碰着,或许说根本就不知道哪里哪里又打仗了,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反正现在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吐蕃的蛮子要打云南了,你们知道吗?”闲下来的商贩跟着隔壁的人说道。 “怎么可能,肯定是假的,我没听到这个消息,你可别胡说。” “真的,真的!官府都在招兵买马了,你还能说不是要打仗了?” 隔壁的人瞪了他一眼,气气地开口,“真的又怎么样?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