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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之类——好疼!” 加州清光收回敲在他头顶的手刀。 “主人,”他“啧”了声,“别听这家伙的。” 不,时江眨眨眼,她竟然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其实我们是想问,”清光有点纠结地说,“主人这两天都还会回本丸吗?” “会啊。” 水落时江觉得这问题有点莫名,“为什么不会?” “后天呢?” 后天……她生日,家里可能会有个小型的派对。 “应该也抽得出时间。”她想了想,“嗯,为什么一脸计划通的样子?” “没有没有。” 安定连忙声明,“那主人你继续练,我跟清光就不打扰了。” “……没事。” 时江看了一眼挂钟。 “你们这一打岔,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去锻冶所一趟,一会儿再回来。” 事关下一个拍摄对象。 短刀需要的时间不久,二十分钟更是所有锻造时间中所需最短的。从炉子中取出这振短刀,听到诺亚的鉴定,时江松口气。 “这样看来我运气还是可以的嘛。” 她摇头,“至少这几次可以。” “我是今剑!” 细碎的樱花中,银发红眸的小天狗蹦蹦跳跳地登场。 “义经公的护身刀!”他笑得很开心,“怎么样,很厉害对吧?” 第36章 惊喜 “咦,”听到主公的说明, 今剑好奇地歪歪脑袋, “拍照片?” “对。” 想到之前某几位一个要比一个难上天的要求,水落时江的心情不由得就又凝重了几分, 她沉下语气, “你有什么想法吗?” 今剑:“?” 他明显还没理解这句话。 “唔, ”她思索着该怎么解释,“比方说你想怎么拍, 拍出什么样的感觉……大概这一类的要求。” “这类的要求……?” 似懂非懂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今剑眨了眨他那圆圆的红眸。 “没有喔, ”他笑道, “我的话,没什么特殊想法。” ……!!! 水落时江震惊地看着他。 你是天使吗?! 此时此刻,无需多言, 她一把抓住今剑的手晃了两下, 后者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处在一头雾水的茫然状态中。 “没关系哟, 今剑殿。” 身后有声音笑吟吟响起。 “小姑娘只是太感动了。” 这个声音是—— 时江诧异回头。 “三日月殿, ”她惊讶道,“你怎么……” “正好走到这里,听到有新人就来看看。”三日月宗近慢悠悠踱步过来, “倒是没想到是今剑殿呢。” “是的,”这回,还不等诺亚作出说明,三日月瞧着她有些困惑的样子, 先行介绍道,“我和今剑殿出自同一刀派,嘛,用人类的关系打比方,也就是兄弟了。” 水落时江了然。 这不就跟粟田口们以及膝丸髭切他们一样嘛。 三日月云淡风轻地抛出了另一枚重磅炸|弹。 “今剑殿的年龄,”他笑眯眯地说,“应该在我之上呢。” 什么?! 时江瞪圆了眼睛,视线在三日月跟今剑之间转个不停,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也很难从两人的外表上看出年龄的差距。 “嗯……好像是有这样的印象……” 今剑迟疑道。 “以前可能比现在要高很多,”他“啊”了声,两手一拍,期待地看向审神者,“主公大人,能拍出这种感觉吗?” 水落时江:“……” 诶? 她傻眼地怔住。 “或者,”今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现在倒是想起来了。其实,有点想跟岩融一起拍呢。” 岩、岩融…… 听到这个名字,时江本能有些不好的预感。 平时来得异常及时的说明,放在这会儿就成了彻彻底底的补刀。 “岩融是目前仅有的两把薙刀之一,”诺亚说,“锻造时间为五小时。” 水落时江眼前一黑。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岩融殿吗?” 偏偏这时,引出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煞有介事地点头,事不关己地哈哈笑道:“从以前就与今剑殿关系很好呢。” 三日月你走!你少说点话什么事都没有! “是的。” 今剑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些。 “不过,现在只是开个玩笑,”他转向水落时江,“我是真没什么要求,按主公大人的意思来就好了。” 麻…… 麻吉天使!! 又听到这句话的时江,心情无异于垂死病中惊坐起。 “你这么说的话,”一秒复活后,她陷入沉思,“虽说是有点头绪……但我这边可要也再多考虑考虑才行。” “这样今天有点赶。” 时江沉吟了两秒。 “明天吧,”她果断下了决定,“今天剩下的时间留给你们兄弟再去聊聊天,我回手合场一趟。” 先前的感觉果然不是错觉。 比起她这个“学生”,头回担当教师职责的山姥切要紧张僵硬得多。 新手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纰漏,纠正她握刀的错误才是第一步。举刀对水落时江而言并不困难,常年带着于女生有些夸张的单反让她早习惯了这重量,需要改正的是她使力的方式。 “你这样只是看着用力。” 乍一听去,根本不会从山姥切状若平静的语气听出任何僵硬的情绪。 “整条胳膊都是飘的,”教起人来倒是毫不令人意外的认真,“这样根本落到敌人身上根本不会有多少力道。” “那麻烦做个示范吧。” 时江笑着开口,“山姥切——老师?” 尽管只在一瞬间,摄影师长期训练出的动态视力足够让她看清楚山姥切蓦地拉紧的白布下通红的耳朵。 “别……叫我‘老师’。”他低声说。 “但是,山姥切君难道不是个好老师吗?”水落时江是个从不吝夸奖的性格,特别是对模特跟帮了自己的人,“至少我觉得启发很大啊。” “如果这样山姥切君还觉得没资格指点我。” 她故意叹了口气。 “被折煞的反而是我这边啊。” 山姥切国广沉默地抿紧了唇角。 “一般……我会选择这么进攻,”许久,他举起手中的木刀,如是道,“你要学其他人的也可以,不过我认为这样最有效率。” “唔,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时江试着对比了一下他刀尖的高度。 “没想到,”她笑着说,“山姥切君原来是会直接攻击敌人面部的类型啊。” “不可以吗?” “我可没那么说,战场上一击毙命——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