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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有可能是别人啊。” 赤司的眸光动了动。 “名字。”他说。 “一直都把后几个音打乱重组, 游戏机上还留着一堆通关的记录, 这回只是多加个k,你觉得能瞒得过去?” 诺亚:“……怪不得您那时候直接输的就是‘eki’。” 水落时江:“……” 这明明是一个取名废的痛,安静, 现在没你什么事。 这样解释也能说得通, 可她感觉还不止。 “你前面说的那三点, 再加上名字, ”她狐疑道,“就这些?” “不然呢。” 这当然是只作为佐证猜想的证据,真正让他一眼认出来的原因——如果说出来势必会牵出更多的事, 而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 时江有些奇怪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赤司,她总觉得对方今天的反应出乎意料地过于平静。 再怎么也是被身边的人发现了自己一直以来在偷偷摸摸做着的事,多少都有些忐忑。但与此同时,她也因为他方才的话意识到, 自己因为身份限制而束手束脚做不到的事,如果拜托青梅竹马帮个忙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他也确实是这么暗示的。 或者说,在来问她前就已经帮了。 “比起推特上的内容,”他道,“我更在意时间。” ……哈? 时江的视线飘了下。 “我当时问过伯父,也不可能记错日期,第一条推特是在你出院第二天。”赤司抬眼,“为什么会急着在这时候做这些。” “是有谁在逼你?” 他眯起眼,“或者,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耶,全中。 “现在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不存在什么威胁,有什么都可以说。” 诺亚:“明明逼迫的从犯也在旁听。” ……所以说你安静点别插话! 她脸上瞬间空白了一两秒的神情仿佛更引起了赤司的怀疑,水落时江也不好说是因为某个絮絮叨叨的ai,她咳嗽一声。 “没有人逼我,那场车祸……比看上去严重。” 最后,她这么选择性地解释道。 “我差一点死了。” 没有去看赤司的表情,时江继续说了下去。 “之后看上去没什么事,是因为有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救了我。作为条件,喏,就是帮他们拍这些照片。”她纠结道,“当时的伤势靠现在的医学条件是救不回来。不过救了我的家伙也好,拍照片的对象也好,都不是普通的人类,我知道这事很超现实也很难以相信,但是——” “我信。” 赤司简简单单两个字打断了她的话。 “诶?” 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这个设定,时江盯着面前见底的咖啡有些茫然地眨眨眼。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相信。”他的视线扫过她,“值得信任吗?” “……?” “那群人。” 水落时江迟疑了下。 “我可以这么说,”她道,“除了你们,他们是最希望我能活下来的——不,搞不好都不用这个‘除了’。” 赤司眼底的神色沉了些。 “要你做的只是拍照?” 时江回答得异常坦荡,“当然。” “……我知道了。” 他说。 “以后还有先前那种情况,我会处理的。”赤司征十郎起身,往门边走去时回过头,“走吧,现在送你回去。” 坐在车里,两人都没说话。水落时江心知这是因为他们俩都各怀心思,轿车穿过条条街道,窗外得见熟悉的景色。直到车在路边停下,时江下了车,正打算回头道个别什么的,才听他又开了口。 “今年冬季杯的决赛,比赛后有事跟你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搞定过掉马的事,水落时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她“咦”了声,“现在不行?” “不行,得在那之后。” 赤司拒绝的语气很平淡,他倒是自信洛山绝对会打到那场比赛。 “你明天还要去那个地方?” 时江有些头疼地想着剩下的任务时间,点点头。 “那我明天下午就回京都了。”不知为何,他的神情变得有点微妙,“有些照片,还是注意点。” ……? ????? 水落时江一头雾水地跟他说了声再见,看着汽车远去时,猛然间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以及自己在前一条推特都放了些什么。 w……t f?! 拍了安定让她完全忘了这事…… 时江不死心地摸出手机妄想证明这都是自己的幻觉,可在置顶推和安定那张照片的下一条,她看到脱了一半的千子村正。 再往下滑,脖子下方绑着红绳的龟甲贞宗。 哦,还标着十五禁。 神特么的十五禁。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她的形象啊…… 神啊,时江咬牙切齿,给她条地缝让她钻进去吧。 气死了。 第二天,一想起这事,水落时江还是深感被浪潮般的羞耻感淹没。她没好气地拨弄着相机按钮,手上动作倒是放得很轻,毕竟她实在舍不得因为这个把单反弄坏。 “主人。” 髭切轻柔的嗓音带着他特有的一针见血而漫不经心。 “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呢。” “还行,”时江深呼吸,“一般般。” 她只是刚刚又做过以后不管是谁是什么要求都打死不再拍那种风格的心理准备。 “比起这个。” 她瞄了眼旁边还捂着脸的膝丸,“还是再去安慰下膝丸殿比较好吧。” “不,”一听到这话,膝丸哽咽着回答,“不就是被兄长忘记了名字吗,我没哭,我真的没哭!” 这语气一点都没有说服力啊! “哎呀,真是伤脑筋。” 髭切点着下巴,一副为难的样子,“本来想着带他弥补一下上次的,没想到反而起了反效果呢。” “我觉得。” 时江沉吟两秒。 “如果髭切殿不记得他的名字,几次都弥补不了的。” “咦,这样吗。”髭切讶异,转头问,“弟弟叫——” “膝丸!” 膝丸立马抢白,“现在的名字是膝丸!” “啊,”点头的髭切笑得一脸清爽,“我记住了。” ……真的记住了吗? 无论时江内心如何腹诽,膝丸是被这话感动得一塌糊涂。看着两人离去,她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又一次被忘掉名字后哭出声的未来。 不过…… 她调出方才拍的画面。 现在还是先把这个放上去吧。 照片拍到的是两人的背影。 走在前面的金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