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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还是按往年的来吧。” 时江头疼地叹口气,“义理的还是要送的。” “义理哦——”桃井意味深长地瞄她,“我有生之年能不能见到小时江的本命巧克力啊?” “你见不到的,因为我都放家里了。”水落时江淡然道,“每年我的本命巧克力都是用来供相机的,今年要不要来看看?” 桃井:“……” 桃井:“真的?” “……等等你别当真啊,”时江瞪大眼睛,“肯定是骗你的啊!” “怎么说……”桃井不掩纠结,“总感觉完全想象得出来小时江这么做。” ……她在她眼里到底是怎么个形象?! “说起来。” 她思索道:“以前去的那家都是限量供应的,五月你还知道有哪家的巧克力好吃吗?” “知道是知道——你今年这是要送多少?” 不多不多,六七十把刀吧。 “因为接的委托多也认识了一些,”时江咳嗽一声,没敢照实说,“二三十个吧。” “这么——” 这数字明显也惊到了桃井五月,她想了想。 “不过我倒是知道一家……” “情人节?” 鲶尾惊讶地问出声,“为什么说主人之前不对劲是因为这个?” “猜来猜去这个最有可能!”乱从先前起就分析得头头是道,“现世马上要到这节日了吧。” 骨喰:“情人节是什么?” “是商家可以利用噱头做好生意的日子,”博多摩拳擦掌,“比如玫瑰花啦巧克力啦,一直到这天前都会热销到断货的。” “玫瑰我知道,”把几个兄弟叫到一起讨论的后藤陷入沉思,“巧克力也好像是要送给异性……” 话说回来,审神者会为了情人节烦恼,难不成…… 不约而同地联想到某个可能性,一时间蔓延开的是恐怖的寂静。 “……要调查吗?” “查一下吧。” 蓦地插进的软绵嗓音把几名粟田口都吓了一跳,他们齐刷刷回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乱入进来的萤丸和爱染。 “你,”鲶尾惊悚道,“你们走路怎么没声的!” “是你们聊得太投入了。” 爱染国俊笑嘻嘻地说:“我们刚听到你们说主人……唔唔!” 捂住他嘴巴的博多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机动。 “知道这事的最好还是只有我们几个,”萤丸思索道,毫无自己也是中途插进来的自觉,“先不要告诉别人。” 几人都严肃地点点头。 某种意义上,短刀们和大太刀还是太过年轻。 没有一个人在这时候意识到,如果每个人对“别人”的概念不同——即便是出于请信得过的刀帮忙留心下的目的——就已经四舍五入等于全本丸都知道了。 哪怕是现在,某个披着白布的身影在下意识驻足许久后,终于回过神悄声离开。 ……巧克力。 竭力想说服自己仿品不应该考虑这些的山姥切抿了抿唇角。 他骗不了自己,他很在意。 第98章 凉凉 “巧克力?” 听见烛台切带着困惑的反问,水落时江轻咳一声。 “我知道这很简单啦, ”她嘟囔道, “但自己没怎么做过,所以来问问专业的好了。” 别说是本丸, 家里也从来用不着她做饭, 点心都是要么现成做好给她端过来, 要么专门在店里定做的。往年给朋友们送的义理巧克力是提前订好,这回人数太多不能再在那家解决, 她倒有点新想法——当然,还在考虑中, 她不一定有那么多时间。 放在第一位考虑的当然是难度和精力问题。周围能问的人不多, 她不可能去问渡边叔,不然这话传到她父母耳朵里只怕是会觉得她前几年不怎么在意、今年怎么突然上了心,又要引起什么误会。 至于朋友嘛…… 离得最近的桃井五月偏偏也是个厨艺点到负数的, 能把蜂蜜渍柠檬做成整个柠檬泡进去, 水落时江严重怀疑就她独一家了。 想来想去, 她预想着是到全本丸在料理方面最擅长的太刀这里具体打听一下, 好决定是去五月推荐的另一家订还是干脆自己做。 “这事别跟第三个人说啊。” 她不放心地叮嘱道。 “对了,问问你意见,”时江停了下, “我做的可能会超糟糕的和点心店里肯定会很精致的,收到哪种会更高兴。” 烛台切失笑。 “主人拿来问我,”他道,“那当然是选第一个。对于我们来说, 自然是收到您亲手做的更开心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膨胀,”审神者耸耸肩,“不过我想也是。” “但这么多人份的巧克力也不是个小数字,您要是会累,倒不如用买的。” “先试试吧。” 水落时江扯扯嘴角,“毕竟我想着就跟烟火大会一个道理。” 错过这次,以后不一定还有这样的机会——至少她感觉明年是没有了。所以趁着还有那么一点闲心和空闲的功夫,能做点什么还是想再多做点什么。 烛台切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他笑着叹口气,“我明白您的意思。话说回来,您直接把计划告诉我,还真是一点惊喜感都不见了。” 审神者干笑,“这不是得找个商量的人嘛。” “跟您说实话,”烛台切顿住,“我不一定能帮得上太多。” 时江“咦”了声。 “可我看烛台切先生你平时做点心不也很——” 比如代表作的光忠特制牡丹饼,虽说噎人的程度是一绝,但好吃也是真的好吃。 “啊,这个和出身有关系。”他笑道,“我是受伊达公的影响,下厨交给我没问题,会的点心就不是那么多了,基本都是日式,像巧克力也真没尝试过。” 水落时江:“……” “没事,那也比我有经验。” 她默默做了个加油鼓劲的动作,“麻烦你了,烛台切先生。” “好,我明白了。”男人弯起那只暖金色的眼眸,“那要现在开始吗?” 催着烛台切答应的是她,但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水落时江反倒迟疑了一下。 “不不,等我下次把原料一起带过来吧,而且我还在等——” 手机收到邮件的铃声打断了她的话。 烛台切还在等审神者继续说下去,后者看清楚屏幕上那串数字,笑眯眯地冲他晃了晃手机。 “没什么,”她说,“只是等到了一把关键的钥匙。” “喂,你好?” 短暂的接线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女性明快的声线。 水落时江没有面对面地亲眼见过雪染千纱,当然也没亲耳听过她的声音。但根据七海千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