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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有没有看到——”瞄见他手里握着的扫帚把,明石声音一顿,“什么啊,在你那儿啊。” 他这句话一出,山姥切立时明白过来。 “是你把扫帚放主人门口的?” “因为扫着扫着就累了啊,”也就整天嚷着没干劲的太刀能把这话说的理所当然,“我也不想大夏天干这么多活,明明没干劲才是我的卖点。” 他随意地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来疏松筋骨。 “现在休息够了,”明石伸手,“这个给我吧,萤丸远征回来要是见我没打扫完就该念叨了。” 山姥切:“……” 你们这个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真的没反吗?! 一边准备从他这接过扫帚,明石|国行一边随口问道:“不过,为什么扫帚会到你手上?” 一句话稳准狠地戳中了山姥切的死xue,他手一抖,胡乱把扫帚塞到明石|国行怀里。正懒散站着的太刀没料到这一出,晃了两下才手忙脚乱地接住扫把,连后面半句“算了太麻烦了还是不问了”都没来得及说,就看着对方急忙扯着被单冲到了一边。 明石在原地站了会儿,倒也没往深里去想。 他随便扫了扫,拨出一瓣什么东西。 “这天这么热,”怀念着可以躺着享受的空调房,明石嘀咕,“哪来的樱花啊。” 山姥切这回再没敢多留,直接一路冲回了自己刀派的房间。 巧不巧赶上山伏国广正从里面出来,他收拾好了水垢离的那一身,这时换上内番服也没系头巾,看上去甚至很清爽。 “咔咔咔,兄弟,”他笑着问,“脸怎么那么红?” 山姥切:“………………” “我没——” 他也觉得自己反驳的语气有几分狼狈,“——没什么。” “……这个,”自觉一时半会儿不敢去见审神者,山姥切松开攥着的手,准备把那两件陆奥守口中的长短臂交给山伏国广,“兄弟你帮我给主人吧。” “没问题,”山伏国广一口答应,“交给我就行。” 配件递到山伏手上的前一秒,山姥切却鬼使神差地改了主意,他一把重新把它握回掌心,“不……算了,还是我之后再去还给主人……” 他还在支吾着借口,山伏国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咔咔咔咔!” 他用力拍了拍自家兄弟的肩膀,“这不就对了吗,兄弟!这个世界上可没有能等来的东西,机会是得自己去争取的啊!” 山姥切一怔。 他不知道山伏国广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但他知道他这个兄弟一向虽是看着大大咧咧的不拘一格,实则凡事看得透彻,心里跟明镜似的。 佛刀大抵如此,只是外在的表现不同罢了。 “我……” 他终于低低地说:“会试试。” 水落时江在晚饭桌上就没少跟森下尚弥使眼色。 当然,是踩在优子发现的边缘大鹏展翅——啊不是,疯狂试探,好歹对方是会了意,然后赶忙示意自己知道了。 “小时江啊,”饭后,主动找过来的森下尚弥忧心忡忡道,“我那时候真怕你做过头了眼睛抽筋。” 水落时江:“………………” 她才不会的好吗!! 但现在是她有求于人,要做的当然是—— “爸爸,拜托了,”她双手合十,“这是我一生只有一次的请求。” 森下尚弥扬眉。 “哦,说来听听?” “你认识美术馆或者文化馆的人吧,”时江思量了下,“爸爸你知道我在做什么——有把刀想让你帮我查一下,毕竟历史啊传说啊,有的做不得准,万一是传着传着哪里传错了——” 森下尚弥摆摆手。 “小时江,这个可不好查啊。” “而且,”他严肃地申明,“你这套对我没用。” ……诶? “说是一生只有一次,下回肯定说一生只有两次,然后三次四次——等等别当着我面露出‘啊被发现了’的表情啊!” “那我就把这个去掉,”时江叹口气,再次双手合十诚恳道,“爸爸,求你了。” “……去掉更没用了!驳回!” “求你了。” “我……”森下尚弥卡住了壳,底线在傻爸爸的本质下碎得一塌糊涂,他硬撑着骨气,“我就去帮你问一下。” 成功! “多谢了啊,”时江笑着说,“爸爸。” 森下尚弥:“……就一下!” “虽然只是第一步,”回到房间,时江打开台灯在桌前坐下,“但是,至少是个好的开始啊。” “啊,”诺亚笑道,“谁说不是呢。” “话说回来。” 时江指尖转着的笔倏地一停,“现在还有谁没拍过啊?” 她一个个把本丸的刀剑数过去,七十来振刀多是多,算起来还是很快的。 “堀川君、sao速剑先生、长曾祢先生,”审神者用笔杆点点桌面,“他们三个人啊。” “不止哦。”诺亚提醒,“还有日向正宗、笼手切江、南泉一文字……以及千代金丸。” “……” 这都谁和谁和谁。 但想也知道是说时政还没分配下来让她去锻或者怎么样拿到的刀,时江“唔”了声,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想想又道。 “马上四月了,”她说,“果然还是趁这机会多拍几张合照好点……” “那三个人呢?” 她忽然道。 “虽说平时没怎么看到过几个人一起,龟甲先生一般一个人行动,太鼓钟君是和烛台切先生他们,物吉君跟后藤君和包丁相处得多一些,不过……” 果然还是问问他们吧? 第115章 贞宗组企划 “合照?” 被审神者叫住的时候,有着幸运之名的胁差正在忙着修剪下庭院里绿植的造型, 以他的话来说, 就是用这样让观者赏心悦目的方式来把幸运传递给大家。 虽然不明白这有什么依据,但至少前面那个目的是达到了。 “啊, 是, ”时江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又补充道, “当然啦,只是我这么想, 还是看物吉君你们的意见。” “我的意见啊……” 物吉贞宗笑得不太好意思,他把园艺剪刀放到一边, 挠挠脸颊, 在脸侧因为汗水而湿漉漉卷曲着的金发也被拨开了些。 审神者想了想,开口:“因为我记得你们三个——” “嗯,刀工都是相州贞宗。”带着一贯的浅笑, 物吉贞宗补充完了她的后半句话, “没错, 就和主人刚才说的一样, 虽然是名义上的兄弟,但关系跟别的刀派比起来……就有点淡薄呢。” “主人问过他们两个了吗?”他问。 “龟甲先生正好来找我,过来的路上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