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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秘密进行的违法人体实验,应该是那所学校最高程度的机密了。 “但就算是调查,”她嘀咕,“绑架他干什么?” 下一秒,赤司的话就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没跳出良民的思维范畴。 “希望之峰的这项计划,拥有知情权的首当其冲就是理事长和理事会的成员。你觉得如果想接触这种程度的机密,需要什么样的通行权限?” “如果我是希望之峰的理事成员,”时江思索道,“密码和通行id这样可以转手的东西都太不保险了,所以……” “指纹痕迹可能被复制,声纹和面部识别……也存在基德这种可以完美变装成别人的家伙,要说连基德也没法伪装的东西——” 她声音一顿,“果然还是虹膜。” “啊,唯一、不可复制,”赤司肯定道,“假如真是被绑架的,可能是为了这个。” 时江叹了口气。 虽然她对希望之峰没什么好感,对这个间接害了她的理事也很微妙,但要是落到这样为达目的而不计手段的家伙手里,恐怕凶多吉少了。 “征君,”她想了想,问道,“你手上应该有那里的照片吧?” 既然是现场的证据,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没有留的。 赤司安静了数秒。 “东西可以给你,”他说,“但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放心,”时江语气轻巧地又重复了一遍,“记着呢,不就是别擅自一个人行动吗?” 她很快收到了邮件。 照片不多,就七八来张,但已经涵盖了那栋别墅周围一圈的景色。时江一张张翻过去,还看到了停车场的一角。 怎么回事,哪里冒出了一丁点违和感。 【还有现在的照片对比吗?】 她打字过去。 【只有这些,今早刚发现的时候拍的。现在警察已经在行动了,继续留在那里会被发现,所以我让他们撤离了。】 ——是啊。 水落时江恼火地向后靠上椅背。 他们在做的可是非法跟踪,要是让警察发现,嫌疑人的人选还要落到他们头上。 难不成是死局? 门口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审神者闻声抬头,“没事,进来吧。” 看到是新到的新人,她有些意外。 “抱歉,笼手切君,”时江不失歉意道,“那个要求的话,今天可能有点……” “我找主人就是为了这个。” 胁差一脸认真地推了推眼镜,“请忘掉我之前说的话吧。” 水落时江:“……啊?” “我……”笼手切江斟酌道,“听大家说了一些事,如果事件已经开始了,那就当我改主意了吧。只要换成有魅力或者努力的样子……不,按主人的想法来就好。” “呃。” 她愣了下,“这样没问题吗?” 胁差连连点头。 “那,”时江思考着时间,“明天或者后天,等我过来的时候再商量商量。” 再多留一天的余地当然是因为学校还有事得解决。 水落时江自认还算幸运,她及时地在部活时间前堵到了松沢阳向,见面二话不说把昨天领到的那部分表格往对方怀里一塞,“喏,交给你了。” “……?”他们部长一脸茫然,“你不去了?今天没有新生哦。” ……那也不去! “我——啊我还有事,今天还当我缺席就好了。”话音未落,包里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时江立马找到了借口,“你看这还有人叫我呢,明天见啊部长!” 他怀疑是明天也见不着啊。 松沢无奈地耸耸肩,看对方急忙跑到一边,而背对着他的水落时江,在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时,表情瞬间凝固了。 “老实交代。” 随手把书包扔到一边,她没好气道:“好端端地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心虚得趴在地上的柴犬低低呜咽了一声。 “……想、想催你赶快回家。” “我的工作还没完成啊,”她咬牙切齿地叹气,“学校那边提早结束了,本来还想着弄完再回来的。” “但到时候肯定又很晚了。” 柴犬小声嘀咕:“每天每天都是和美他们带我出去,小江已经好久没有陪我了。” “……”时江沉默片刻,她蹲下|身,“我有事要办,听话,等我忙完这阵子再说。” 萨瓦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半晌还是低着脑袋开了口。 “昨天……”它说,“小江刚回来的时候,好像出了很严重的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有种情况还会更糟糕的感觉……那个时候,真的还有机会吗?” 时江哑然。 她盯着柴犬毛茸茸的脑门,挣扎了一会儿站起身。 “半个小时。” 萨瓦林猛地抬头。 “就半个小时,”时江叹口气,再一次声明道,“然后我去本丸那边把最后的任务做完。” 时间应该刚好够。 柴犬喜不自胜,它乐颠颠地冲向一边,用爪子扒拉出提前藏在那里的绳子。时江蹲下,从它嘴里接过项圈和狗绳帮它拴好,一抬头正好对上从里面走出来的和美的视线。 “时江小姐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女仆惊讶道。 “嗯,”时江笑着点点头,“今天就不麻烦和美姐了,我带出去溜溜。” “等等——” 牵着一出门就撒开欢的柴犬,她忍不住又道:“记住我说的是半个小时。” “但是也是小江说可以一直走,大不了打车回去的,”来回望望周围没人,萨瓦林回头,“走嘛,那边我好像还没去过。” 她是图方便。 时江压了压跑得有点松的帽子,她回家时还有点晒才顺手从衣帽架上拿了一顶,结果出来不到二十多分钟就太阳西斜,这会儿戴着还有点多余。 “和美姐没带你走过这个方向?” 她随口问。 “再往前走上十来分钟就是希望之峰,”时江在纠结要不要干脆把帽子摘了,“要不干脆去那边看看好了?” 不过,到了那里八成也不会让进去的,她胡乱地想,但要是给小泉打个电话,没准可以把她带进去转转? 前面有两个年轻mama推着婴儿车走过来,时江主动带自家个头不小的柴犬转弯拐进旁边的小道。道路不宽,但也不窄,单行的轿车通过时还能容下两个行人并肩通过。 水落时江随意飘过的视线蓦地定格在不远处。 “萨瓦林,”她悄声说,“那辆车上有人吗?” “……唔?” 柴犬不解地动了动鼻尖和耳朵,“没有啊。” 小巷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那,”时江的余光扫过各个角落,确认周围没有任何监控摄像头后,她手伸进兜里,再次把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