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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壳的鸡蛋似的,加上那对略粗的一字眉,灵动的双眸,白玉凝脂的肌肤。这样的安诺颜,的确比现在浓妆艳抹的女明星还要清纯动人,别说韩牧泽了,就是同为女人的她,也会为她着迷。 “不错啊,妹子。”江元希意味深长地对安诺颜说道。 都躺医院了,还不错? 安诺颜扯了扯嘴角,敷衍的笑笑。 “你的脚现在感觉怎么样?”林小溪道。 “嗯……已经比早上好很多了。医生说是软组织损伤,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还好。”林小溪顿了顿又说,“幸好没有大碍,否则有人该心疼坏了。” “现在就够疼了!”江元希插嘴道,说完下意识看向韩牧泽,握着拳在嘴边,清了清嗓子,撇开了话题,“对了,你们刚在玩什么?” “跳棋。”安诺颜道,“要不要一起?” “跳棋就算了吧。”他走到桌边,随意地翻着桌上堆放的其他棋盘。“玩飞行棋吧。这样,我们要玩就玩大点的,如果输了的人,就在自己微博上发一张自己从小到大最丑的照片,如何?”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丑照是吧?”韩牧泽笑,“你不要后悔。” “说得你好像稳赢似的。” 韩牧泽抿嘴,怂了怂肩。 江元希还真不知道,韩牧泽从小就是各类棋局的高手,除非他有意放水,否则一般人很难赢得了他。 …… 游戏开始了。 安诺颜走完棋时,轮到韩牧泽走。韩牧泽摇完骰子,准备移动棋子,看了眼棋盘,又停了下来。 他摇到的是3,安诺颜其中两个棋子在他的前面,不多不少正好是三步。只要他随便移动自己两颗棋子的其中一颗,安诺颜都要回到起点重新出发。 安诺颜冲他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央求。韩牧泽回看着她,眉眼间流露出一股似有似无的笑意。 一只手冒出来在他们间晃了晃,“不要眉来眼去了,快点走!” 韩牧泽视线重新回到棋盘上,他走了另一颗棋子。 “韩牧泽,我注意你很久了!只要会停在诺颜的棋子上,你就故意不走,我的你就通通遣回去?”三次被他遣回家的江元希忍不住说道。 早知道他这么见色忘义,刚刚就不该提议和他们一起下棋了。人家哥哥meimei情意nongnong的,非要过来凑什么热闹啊,这下好了,专门拿他这个吃瓜群众开刀。 “别这么说,诺颜现在是病人,韩影帝让着她不是很正常吗。”林小溪道。 “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多深明大义!” “……”江元希默默看着棋盘上自己四颗停留在原地待起飞的棋子,胸口各种窒闷。 安诺颜掩不住嘴角轻笑。有了韩牧泽的保驾护航,这盘棋局她走得轻松了很多,韩牧泽第一个胜利,她是第二个。江元希毫无悬念留下来垫底了。 江元希一直忿忿不平,要不是韩牧泽说怕打扰她休息,估计江元希还会拖着他们,要他们再来一局。 “我等着你的丑照,别忘了。”韩牧泽笑着站起身,走到桌前去倒水。 “哥这么帅,什么时候丑过?” “哦?”韩牧泽尾音微微扬起,把手里水杯递给安诺颜,“那你发之前,记得先传给我,我通过审核了你再发。” “……” “喝点水,如果要上洗手间,我再扶你去。”他对安诺颜说的。 安诺颜“嗯”了一声,双手捧着杯子,唇角轻轻扬起。 林小溪扫了一眼,等他走开后,小声问她,“你和韩牧泽两个人是不是在谈恋爱?” “当然不是。”安诺颜迅速地扫向韩牧泽,还好他顾着和江元希说话,没有听见。 “我看他对你的事好像特别的上心,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你们两个已经交往了。” “……” “他看你的眼神,就像一个男子看心上人似的,就算你们没交往,他对你肯定也有好感……”林小溪似模似样地分析道着,把安诺颜说得心里一阵荡漾。 “你看错了吧。” “等着瞧咯。” 作者有话要说: 韩牧泽:这丫头一直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还在为早上的事不高兴? 作者:生病了吧。 韩牧泽(惊):什么病!? 作者(摊手):单相思。 ☆、出院 晚饭后,韩牧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安诺颜也随手拿了一本。翻了几页,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韩牧泽。 韩牧泽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杂志上,倒是没有留意到这边的安诺颜也在盯着他看。他翘着二郎腿,杂志放在腿上,专注的样子说不出的魅力。 安诺颜莫名地,看了很久。 也不知道林小溪那丫头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早上才说把她当meimei,怎么会是喜欢她呢。 喜欢,还是不喜欢…… 韩牧泽,我数三下,你如果喜欢我,那现在就抬头看我一眼。 一…… 二…… 韩牧泽翻到另一页继续看,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 还不看过来? 二点五! “怎么了?”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韩牧泽抬起头。 “没……没事……”安诺颜惊慌失措垂下脑袋,把被子整了整,guntang的感觉瞬间蔓延到耳后根。 正想着要说点什么,还好不远处的手机铃声及时解救了她的窘态。 “我出去接个电话。”韩牧泽也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掏出手机看了眼,出了门口。 安诺颜暗暗松了口气。 过了几分钟,韩牧泽回来,“公司有点事,我得先回去处理下。” “那你……” “放心,我明早会过来看你。”韩牧泽拿起搁在沙发上的外套,搭在手臂上,“你晚上早点休息,如果想上厕所,就让外面的护士过来扶你,不要自己去。有事给我打电话,嗯?” “你路上开车慢点。” “嗯。” 韩牧泽出门后,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他和外面护士在交代着什么,再过一会儿,外面没有了声音。 安诺颜掀开被,搀着床,单脚下了地,半曲着受伤的腿,一步一步跳到窗户前,撑着窗台,望向楼下。 韩牧泽的助理就站在那等着,没过多久,韩牧泽也出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 安诺颜站了会儿,直到他的身影完全融入夜色中,才又一步步跳了回去。 偌大的房间现在只剩她一人,一下变得冷清起来。安诺颜从被子,枕头底下去翻找手机,找了一圈才记起早上出门后,就一直把手机关机放包里没拿出来过。难怪一整天都没有人找她。 手机刚开机,电话立马来了,铃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 是父亲打来的。 “爸。” “颜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