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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她的身体而已,更要求她的灵魂与思想都交与一族。 昔日岚山中自己已经尽数消散在天丛云清冽的刀锋之后。 在战场上她代表着自己的家族,还是与千手一族联盟的纽带。 战国一百二十四年春,守月之羽衣与争月之羽衣交战与八丈平原,力挫争月之羽衣三子,羽衣令月于战争中重伤分家嫡长女羽衣池。 同月,森之千手收复所有水源的失地,大胜于宇智波。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写完了一日八更。 爸爸要去睡觉了,朋友们再见。 重要的是说三遍! 我喜欢留言谢谢!!! 么么哒! ☆、第十五局 三月草长,年年复而相同。 在得胜的喜悦中,千手柱间也漩涡水户完了婚,绿草如茵,千手一族的族地内的杏花开了。 若有风吹来,窸窸窣窣的一大片落下如白雪纷飞。 她站在水泽地边上,穿着属于少女的留袖,发顶上落了不少雪杏。隔岸的灯火流转,欢呼声不断传来,河影动摇,令月的心中却一片静谧。 这一个多月来她再也没有与千手扉间有任何私下的交集,他们两个一人在与宇智波的战场周旋,另一个专心对付羽衣分家。 例行出席的会议上,令月除了应该说的话多一句都不言不语,众人都感觉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变了。战争好像打磨了她昔日的天真和烂漫,让她变得沉默。 而两个当事人好像都没有要和对方接触的意思,反倒是身为两人兄长的柱间和朔月有点担心。 今夜月光清明如水,适合对酒当歌。 这样热闹的场景羽衣波月一定不愿意错过,再说了来到千手一族看到那么多肤白貌美的小meimei他还等着去拓展新区业务呢,既然令月本人没有表示有什么问题,他是不会多言的。 平时一贯清淡寡言的二哥羽衣朔月,陪着喝完几杯酒后就出来散散步,受人之托之余自己也想找令月聊一聊。他想起去年秋天在岚山上与令月说的话,现今这个局面他依旧认为千手扉间此人并不适合令月。 虽然今晚情况有些不同。 千手扉间此人有时太过于冷硬不近人情,朔月听说了那天的事,这段时间里除了列席的会议她和千手扉间也在不同的战场,根本没时间说多余的话。 她静静的站在河边,有祭奠死者的河灯从上游顺游而下。朔月慢慢地来到她身侧,与令月共赏隔岸烟火人间。 朔月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还未等他想好措辞,令月倒是先开口问道。 “兄长想与我说什么。” 她瞧着一盏盏飘至她面前却又瞬间流逝的河灯,想起了这些日子在后方战场中在自己手中送走的一条条性命。在战时,每天都有人死亡,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难得空闲下来,她这个担心着meimei情绪的兄长一定会跑出来做点什么,想办法开导她一番。 羽衣朔月对令月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总记得她儿时喜欢抓蝴蝶,抓了却将它们放走。问她为什么,她却不予回答。 令月身上有一份纯真与柔软。 而这些东西虽然珍贵,却是在这个时代中万万要不得的。 羽衣朔月浅淡的弯了弯嘴角,双手负于身后,羽衣家的兄妹几人样貌都十分雅清,若不是在战场上举着刀乱跑,很容易让人产生这是哪个贵族在吃饱了饭散散步。 “阿月,难道不觉得今夜的夜色美吗。” “不觉得。”她直截了当的回答。 朔月的笑意更深,慢条斯理的继续问,“那阿月觉得今晚什么最美。” 恰好有夜风送入,倒映在河水中的夜色浮动,清明如水的月色被漾起一阵阵水波,雪杏落花漂浮在上,更显此情此景宁静澄澈。 令月伸出手,半只手被宽大的衣袖掩盖住,接入了几片花瓣在手中。她不知是在想什么,但神情柔顺平和没有在战场那般凛冽,“四时景致来回往复,都是一样的,不过是看的人心境不同而已。” 闻言,朔月笑意愈深。 很通透啊。 她侧过身,清浅了瞧了一眼立于自己身边的朔月,“若硬要说什么最美,今夜自然是千手一族新主母的笑容最美了。” 他不置可否的一笑,想起方才席间千手柱间的傻笑,还有漩涡水户的容颜,点点头,的确如此。朔月抬眼看去,目光落在令月的发顶上本来想为她拂去这些落花,转念一下刚刚抬起的手便又这么放下了。 她的心此刻应该是平静的。 羽衣朔月摸摸鼻子,不自然的咳嗽一声,他今晚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多的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去说吧,“不过是有人拜托了我而已。怕你心情不佳,派我来做前锋先与你说说话。” “哦。”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来人没有隐藏他的气息和查克拉啊。 “唉唉....”被meimei这样冷淡的甩一脸,朔月到底有些绷不住,讪讪的又对她说了几句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走开了。 她纹丝未动,似是专心凝视着眼前的水面波光,来人绷着一张脸假意清了好几次嗓子令月都当做没听见。 春日月色柔美,映衬着她的侧脸也是如此。 千手扉间觉得自己被无视了,但他似乎在等什么好的时机开口,仍旧绷着一张脸,沉默地站在令月身边。战争结束了,他终于有闲暇的时间来想一想他和令月的事,说实话那一天的暴怒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急疯了头还是仅仅只是因为她的无作为而愤怒。 扉间只知道她如果出了事,他自己,令月,两个族群都会有很大的麻烦。在这段关系中他有一点真心和情谊在里面但更多的时候他不等不去为家族考虑。 但他还是想对令月说一声,“抱歉。” 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隔开了一些距离,他略带歉意的话语之后吹过一阵疾风,又卷起了不少落花,打在两人的身上发间,还有面颊上。 她突然好些好奇,完全没把他刚才的道歉当一回事,声线清冽如泉,开口问道,“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几岁。” 这个问题吗? 扉间一怔,心底骤然松了一口气,“老实说,早就忘记了,应该是四五岁吧。” “我上战场的第一天就杀人了。” “第一个结束后间隔了几秒钟就是第二个....”而等他自己真的回过神,放下刀喘口气的时候耳边还有同族哀嚎和来自父亲的一声教导。 —————扉间,你的刀要握的再紧一些。 他想到这些往事,不可抗拒的皱起眉头如果可以他不希望令月走上这样的道路,杀人太多心会变得麻木,到最后一味追逐杀戮不是把别人杀光就是自己被人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