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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这口气一松,原本cao劳过度的身体便一下子病倒了。 杜云彤缠.绵病床半月时间。 然而哪怕她病得起不来了,也一点不曾耽搁她与秦钧的婚事。 因为是太后赐婚,礼部早已拟好了六礼的日子,络绎不绝的礼官在两府中不停走动,不过数日,便把婚事定下了。 杜云彤躺在床上,无力地冲屋外翻了个白眼。 大夏朝就这般不讲究吗?她娘还没死一年呢,就把她的婚事给定下来了。 她这会儿唯一庆幸的是她年龄小,纵然订了婚也不会立刻就结婚,要等她十五岁成人礼过后,秦钧才会迎娶她进门。 正当杜云彤长吁短叹吐出万恶旧社会的时候,她的二姨母跋山涉水,终于抵达了京都。 京城已没有了承恩侯府,许氏打听了许久,方打听到杜云彤如今住的地方。 面积虽不如相府侯府气派,但胜在别致。 杜云彤卧床不起,许氏也没了赏玩院子的兴致,匆匆穿过九曲回廊,去找杜云彤。 待看到杜云彤那瘦得险些脱了形的脸,许氏心下一酸,抱着杜云彤哭了起来。 好一会儿,许氏方止住了哭,道:“我苦命的孩子。” 闲聊之中得知杜云彤是因为婚事才会一病不起的,许氏颇感意外。 定北侯秦钧的家门是多少女子做梦都想进去的,更有甚者,做妾做外室也愿跟着他。 人人的艳羡的一门好亲事,怎么到了杜云彤这里,就成了心病的根源呢? 许氏想不明白,但也没有多想,不管怎样,外甥女身上流的有她许家的血,许家现在只剩下她一人,她有义务好好照顾她。 许氏擦了眼泪,给杜云彤按了按被角,道:“好孩子,姨母这次回来,定不会再叫你受委屈了。你不愿嫁,姨母找他便是。” 杜云彤睁大了眼睛:“您不怕定北侯?” 许氏轻拍着杜云彤的手,道:“能让姨母怕的人,还没出生呢。” “你只管等我的好消息便是。” 许氏行事素来风风火火,昨日与杜云彤这般说,今日一大清早,便让人备了礼,叩响了定北侯的大门。 此时秦钧不在家,秦钧家里又没有个女性家眷可以接待许氏,宫七便只好硬着头皮顶上,谁让他是他家侯爷心腹中的心腹呢? 好在许氏已经是出嫁女,没有未嫁女这么多的忌讳,宫七还算应对得到。 许氏略喝了几杯茶后,点名了来意:“我为彤丫头与侯爷的婚事而来。” 宫七放下茶杯,笑眯眯道:“夫人请讲。” “夫人有那些不满意的地方,只管说出来便是。侯府许久未办喜事,多有想不到的地方,还需夫人提醒。” 许氏笑了一下,道:“侯府办事细心稳妥,无可摘责,只是有一点,我不大满意。” 宫七双手拢在袖中,笑道:“不知是哪一点?夫人请明示。” 许氏道:“便是侯爷秦止戈。” 宫七眉头微皱,许是继续道:“虽说太后懿旨,无可推脱,但若侯爷心中有人,我自是不愿委屈彤丫头嫁进来的。” 她昨日听得分明,彤丫头一句一个侯爷有意中人,她怎好做那打鸳鸯的棒?倒不如一别两宽,另行婚嫁来得好。 第29章 宫七端着茶杯喝水的动作僵在了半空。 他还是第一次见刚订完婚便来退婚的人。 宫七放下茶杯, 认真地打量着许氏。 他挺好奇她是怎么想的,且不论这婚刚刚定过便来退婚,单只说这婚是太后赐的, 若想退婚无异于驳了太后的脸面。 太后是谁, 华阴杨氏出身, 正德帝当政二十多年了, 还活在她的阴影下, 驳这种人的面子,是觉得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吗? 宫七道:“夫人可想好了?” 许氏微微一笑,道:“自然。” 她是彤丫头唯一一个能依靠的亲人了, 她不能看着她跳火坑。 死在联姻上的,许家出一个许如清就够了。 宫七没有太多异议, 许氏便开始与他商量退婚细节,以及如何向太后陈述。 她说完,宫七微微一笑,道:“抱歉, 夫人, 此事我做不了主。” 许氏气结。 和着她口干舌燥说了半日,全是无用功? 然心里再气, 出身相府的气度还是有的, 许氏抿了一口茶, 道:“侯爷何时回来?” 他既然做不了主,那就直接找秦钧算了。 左右秦钧心中有人,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宫七道:“侯爷受五皇子邀请, 出城打猎去了,不知何时回来。” 许氏的目光微微偏了过来,带着几分探究,宫七给她续上茶水,笑道:“不若等侯爷回来,我与侯爷细说此事,再让侯爷登门造访可好?” 开什么玩笑,权倾天下的定北侯岂能被一介女子退婚? 要退婚,也是他家侯爷找杜云彤退婚! 许氏垂眸想了一会儿,道:“五皇子身份尊贵,想来不会在城外过夜。” “这样吧,我在这里等侯爷便是。” 想让秦钧退她家彤丫头的婚?没门。 天知道大夏朝对女子的束缚有多苛刻,被退婚的女子莫说再寻上一门好亲事了,以后出门应酬,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她才不要她家彤丫头到这种地步。 未出嫁前,她就是出了名的泼辣蛮横,宫七想用这种小手段来应付她,难。 许氏斯条慢理地喝着茶,坐在花厅不走了。 宫七:“...” 都道许相二女儿泼辣不讲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偏他还没法哄她走。 一日未退婚,她就是侯爷一日的长辈,辈分在这压着,他只能恭敬地待着。 茶喝在嘴里苦涩无比,宫七看了一眼外面天色。 阳光已经不似刚才的浓烈,拖着长长的影子往西方坠去。 彩霞满天,下人们来报侯爷回府了。 终于解脱了。 宫七让下人重新冲上一壶茶,出门去迎秦钧。 秦钧翻身下马,随手把马缰递给牵马的仆人。 清秀的随从站了一排,双手托着楠木托盘,楠木托盘上,放着一张张的锦帕。 秦钧用帕子略微擦下额上的汗,便换下一方帕子。 一连用了几方帕子后,秦钧才把额间的细汗擦干净。 宫七看随从忙前忙后伺候着秦钧,见缝插针道:“侯爷,杜姑娘的二姨母来了。” 他得赶紧说,要不然按照秦钧喜净的性子,接下来就是沐浴让随从按摩身体了。 鬼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享受完,还不如现在说了,看他怎么打算。 秦钧眉头动了动,似乎在思索杜云彤的二姨母是什么人。 宫七压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