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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家,大多都是温饱的人家,不管吃的怎么样,但是要注意平时的搭配,还有,一家人要和气和睦。” 大奎媳妇儿听到这里之后,不禁的有些惊讶,她实在想不出,窦郎中说这么一番话,到底意欲何为呢? “窦郎中,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大奎媳妇儿很紧张的盯着窦郎中。 “没什么,叮嘱你们好好吃饭。”窦郎中很平淡的说道。 大奎媳妇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是那边的药童已经抓好了药,并且在叫她拿药,所以,大奎媳妇儿也就出门去了。 从窦郎中的医馆抓了药回去,这一路上,大奎媳妇儿心里都很不平静,她怎么都想不出来,郎中怎么会说这么一番话。 当大奎媳妇儿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的时候,看到自己男人在猪rou档睡觉,又是火不打一处来。 “你给老娘醒过来!你对老娘下死手,老娘差点让你打死,怎么了?是不是现在瞧着我娘家的人都死了,你就开始欺负我了?是不是瞧着我儿子也没了,你就嫌弃我了?姓朱的!给老娘起来!”大奎媳妇儿将抓来的药放在一边,连吼带骂,上手就去抓醒了朱大奎。 “你个臭娘们儿,你找死啊?老子每天累个半死,睡一会儿也不行?”朱大奎被梦中惊醒,心情很不顺。 “你说,你刚才对老娘下死手,你是不是存心要杀我?”大奎媳妇儿瞪大眼睛质问。 “懒得跟你说,老子要是想杀你,还留你这么多年?天天胡思乱想,无理取闹!”朱大奎一甩手,就将媳妇儿的手甩开,并且朝着房间走去。 大奎媳妇儿大吼一声,“你都快死了你还睡?” 朱大奎听到媳妇儿的这一嗓子,猛地转过头,看着那个肥婆娘。 “你说什么?”朱大奎阴沉着脸的质问道。 “我去看郎中了,郎中说我食物中毒了,咱们俩每天吃一样的饭,我中毒了,你怎么还能好?若是我晚几天去看郎中,我早就翘辫子了,你这会儿也去郎中那看看病。”大奎媳妇儿虽然对自己的男人有些恨意,可是说起生死这样的大事,她还是盼着自己男人能好好的。 朱大奎一听,当下就愣住了,“哪个糊涂庸医说的狗屁话?就门口巷子那个姓胡的?” “我去了胡郎中那,但是他不给我开药,我就去了窦郎中那,窦郎中还跟我说了两句莫名其妙的话。反正我听不懂,不过,我能听懂她说我食物中毒了,还说让我平时注意饮食。”大奎媳妇儿说完,便扭身回了房间里。 看到媳妇儿的平静,以及媳妇儿手上拎着的那几副草药,朱大奎顿时愣住在原地,脚底板像是生了根,他半天都没移动半分。 中毒?怎么可能?他多年以来一直这么个吃饭的,不过前段时间儿媳妇儿做饭了,但是儿媳妇儿也是照朱家以前的习惯做饭的啊?怎么会中毒?可是如果说是别的郎中,朱大奎可能会提着剁骨刀上门质问,但是窦郎中,这是远近闻名的神医,窦郎中都这样说,难道真的是中毒了? 朱大奎心里格外不安了。 终于,他朝着房间里走进去,然后问道,“你说的当真?” “我实话实说,你还是去窦郎中那瞧瞧吧。”大奎媳妇儿的心里还在纳闷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那咱们一个饭锅吃饭,咱们俩中毒,那儿媳妇儿和大孙子——”朱大奎的心里咯噔一下,虽然他嘴里提起了儿媳妇儿和大孙子,但是他最为关心的还是大孙子的安危。 “好你个没良心的,都到了生死边缘了,你还记着那个小贱蹄子呢?”大奎媳妇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瞬间被朱大奎的一句话给点燃了。 “母夜叉的娘们儿,我不过就是提一嘴,我是担心大孙子!现在大孙子在上水村,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咱们是大人,有点毒药也不是轻易能死了的,可是孩子还那么小——” 不等朱大奎把话说完,大奎媳妇儿突然就从屋里冲了出去。 “你去做什么?”朱大奎朝着媳妇儿吼道。 “我去上水村,把我大孙子接回来!”大奎媳妇儿这句话话音刚落地,她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朱大奎见状,也急忙的跟了上去。 两口子就这样徒步的风风火火朝着上水村去了。 虽然是下了第一场雪,但是因为这场雪来的早了一些,所以,乡下很多农户人家的大白菜还没来得及砍回家。 幸亏苗根喜比较勤快,又趁着大女儿在家,能帮忙带小女儿,所以苗根喜前几天就将大白菜砍了拉回家,正巧,这两天他修了修地窖,准备将大白菜放在地窖里。 大静和二静在房间里,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哄孩子。 最近的这段日子杨玉红一直郁闷的不得了,她每天都想着,这个大静真是碍手碍脚的,什么时候滚回婆家去啊。 月牙儿原本是和两个堂姐走的很亲近,可是这些天,杨玉红总是怀了心思,怕大静使坏,就不让月牙儿去找两个堂姐玩了,月牙儿虽然不能理解杨玉红的用心,却也算是听话。 “大静?大静!” “亲家公!” 苗根喜正在地窖里收拾,听到了地面上传来的声音;而在房间里逗孩子的大静听到了门外的喊声,脸上顿时出现了嫌弃和厌恶的神色。 二静则问道,“大姐,怎么了?谁找你啊?” 大静却格外狠辣的低声骂道,“怎么还没死。” 二静再次的面带疑惑问道,“大姐,谁还没死?” 大静没有理会meimei的问题,便从房间出去了。 二静急忙的趴在窗台上,朝着外面院子里张望了一下。 正巧苗根喜从地窖里出来了,然后看了看门外的方向,“大静,是你公婆来了?” 第959章打群架的架势 大静本来是一肚子火气,想着和公婆顶撞几句,没想到老爹从地窖出来,所以,她也只能强迫自己平静一下。 “恩,好像是他们俩,这么个天气,也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大静说着这番话,便朝着门外走去了。 苗根喜从地窖出来之后,洗了洗手,其实虽然女儿嫁过去这么久了,除了朱强死了之后朱家办丧事,苗根喜去过一次,平时的时候,苗根喜一次都没去过,因为他的心里也是对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