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loss( 陆绩) 窗前 催眠 假鸡吧
教学楼顶层的学生会长室装的是落地窗,能够俯瞰整个校园和附近的景观,是学校里少有人知道的绝佳观景处。 但陆绩知道。 他比广会长还小了一届,是学生会秘书处里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色。因为留着齐肩短发,还曾经被同学嘲笑过,是广会长替他解了围。即使那些嘲笑过他的人一个个都莫名其妙地倒了大霉,但广会长还是力排众议把他招进了学生会,告诉他以后学生会就是他的靠山。 陆绩觉得有些可笑,都只是一群初中的小屁孩,还有这过家家似的学生会,谁又能当谁的靠山?可是白送上门的关系不用白不用,他接下了没人愿意做的每天放学前最后的文书传递工作,将秘书处整理的待处理文件交给广会长,再从她那里把写好处理意见的文件拿回秘书处。 他喜欢这项工作,为了避免错过广会长的放学或是晚饭时间,他每次都会借上会长室的钥匙。广会长在的时候一般不会锁门。这是个好习惯,只要来客拧不开门,就能知道她不在里面了。 但也只是一般。 陆绩遇见过许多次她在里面,却锁了门的情况。 第一次时陆绩直接用钥匙打开了门,却撞见一个高大健壮的男生正压在她稚嫩的身体上起伏。陆绩不知他们在做什么,还想走进去放文件。 “滚出去!” 怒吼炸醒了他的脑子,陆绩这才恍惚意识到什么,慌不择路跑了出去,竟还不忘记再次锁上门,陆绩每一次再想起时也会暗自赞叹自己的冷静。 第二天广会长少见地去秘书处找了陆绩,语焉不详地向他表达了不多的歉意,并且委婉表示之后她在房间时会在门口挂上标识。 所以从此会长室的门上出现标识时,本该放进会长室的材料会被放在门前,而本该离去的陆绩,会将耳朵贴在门上,从细碎的声音中辨识着对方的身份。有时是高中部的学生,有时是左慈校长或是老师,甚至陆绩还从中辨认出过自己的邻居哥哥,比他大两岁的孙权的声音。 陆绩放下材料后会敲两下门,示意她自己离开了。每当敲门声响起时,她猫儿似的叫声会刻意放轻,甚至有时会用那张惯会花言巧语的唇堵住对方野兽般的喘息。她或许以为那样的动静并不明显,却忽略了小孩子敏锐的听觉。 就这么喜欢做么? 一周里面总有那么两三天,门上是挂了标识的。 就连今天也是。 陆绩趴在门上辨认许久,仍未听到男人的声音。只有她的痛苦的,欣喜的,恨不得自己被弄得更加破烂的呻吟。 也正因此,今天的敲门声久久没有响起。 响起的是开门声。 “谁?”她惊慌地回过头,看到是陆绩时松了一口气,“陆绩,不是跟你说过……” “我数到三,你会闭上你的眼睛,再次睁开眼时,你会失去作为人的感知,沦为对我言听计从的傀儡,直到我喊下停止。”陆绩直视着广会长的眼睛,在她面前伸出手指比出“一”的数字。 “陆绩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二….”不等她说完,陆绩比出的手指 已经变成了两根。 “等等!我..... “三。”手势变成一个响指,在她耳边发出一声脆响,话音戛然而止,她的身体仿若被冻结。 “闭眼。”乌黑的长睫毛颤了颤,不做任何抵抗地垂了下去。 “睁眼。”再次睁开的眼眸里失去了灵动的光晕,像是蒙尘的明珠,只剩下一片木然。 陆绩垂下头,看向她还放在身下的那只手,她手心里正握着一只粗大的硅胶假jiba,陆绩握住她的手往上用力捣入。 “呃呃……”红润的小口中溢出娇媚的吟哦,僵硬的身体颤抖着,除了没有什么剧烈的反抗简直与陆绩往日里偷窥、偷听到她的样子别无二致。若非陆绩对自己的催眠能力很有把握,或许会在这时惊慌极了。 陆绩会催眠,他不知是从何处得到了这份能力,他也并不在乎。这个能力帮助了他许多次,这次也不会例外。 陆绩扶不住她软烂的身体,干脆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自己蹲伏在她的腿间。 “会长,怎么才这么小就已经像个荡妇一样离不开男人了?”手指抚摸在两片充血发红的稚嫩yinchun上,软软的,绷得很紧,似乎是被撑到了极限,毛发还很稀疏,却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的jiba插过了,就连这硅胶假jiba都不知今天是不是第一次捅进去了。 就好像谁都可以cao她似的,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看到我时会松一口气呢,会长?我就这样让你放心吗!”粗鲁地,毫无章法地将手中的物体一次次顶入她的体内,黏腻的少女体液带着异香喷溅到陆绩的脸上、脖子上,还来不及擦去,新的又溅了上来,“从来没想过么?没想过今天我也会在这里cao你?” 她的大腿根上一左一右印着两个牙印,陆绩的指腹划过凹痕,形状不一样,不是同一个人。 像是在较着劲一样,颜色鲜艳的那个明显要更深一些。那些男人似乎想要通过这种可笑的方式彰显自己与她的关系,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没了你们,就算没有我,她对着这根假jiba也只会是一样的sao浪。 陆绩不想参与这两人无谓的争斗,掀起身下少女的校服上衣。 “唔!”下唇险些被牙齿咬破,相比于两条白嫩的大腿,平日里能够被完整遮住的上身倒更像是什么集邮册,不止是牙印,还斑斓的布着青紫色的指痕、掐痕、吻痕。 几乎无法在上面找到一片可以独属于自己的空白,陆绩泄愤似的用校服衣摆将她那张满是呜咽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推起怎么也解不开的文胸,她吟哦两声,挺翘的乳尖带着软绵绵的奶子滑了出来。 那对小巧的rufang就连陆绩的一只手都填不满,却足足留下了至少三个男人的痕迹,她大概也不太在意,才会放任他们将奶子蹂躏成了这副可怜的模样。 不太在意么,也好。 现在这对奶子上又留下了第四个男人的痕迹,这排小小的牙印或许还不足够他被称为男人, 但陆绩不会承认的,他也可以让她快活。家教甚严的孩子没有任何经验,仅凭着少年人使不完的力气将她xiaoxue里流出来的水捣成碎沫,沙发也被迫随着她的欢喜震颤。 “唔唔……”她的身体陡然绷紧,口中的肿胀乳粒抖动着拍打在舌面发出的啧啧轻响远比不得下面那样黏连暧昧,却也让他察觉到有什么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她的xiaoxue似乎在阻碍着他的推进,她怎么敢? “我命令你,把你的……小saoxue,给我放松!” 陆绩在他的“傀儡”耳边命令着。 可她却连这点小要求也恕难从命,手中的动作越来越难以进行,陆绩发了狠,硅胶的棍子每一下都重重凿进能够达到的极限。呻吟变成了连绵的哀鸣,失去自主意识的身体起初还循着本能想要蜷缩,却最终在少年激烈的攻势下整个陷进沙发。 “啊啊!”这下,就连陆绩也明白自己该停下了。 潮水一股接着一股,被压凹陷下去的皮坐垫积成了一滩小水洼,可那口红艳艳的xiaoxue还在不住地往外喷着水,就连两条细腿也一抽一抽地。对所有人都笑脸相迎的学生会长此时却如木偶般失去表情,泪水从黯淡无光的眼角垂落。像是彻底坏掉了一样,陆绩叼住她的rutou,也只能唤来略显急促的喘息。 也是,他又能指望从一个傀儡身上获得什么反应? 含恨用那颗无辜的rou粒磨了下牙,陆绩暂时放过了她的奶子,视线向下移去。 不知是她的身子太细瘦还是假jiba的形状太粗大,平坦的小腹上凸显出明显到无法被忽视的形状,尤其是当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时,这种视觉冲击格外强烈。 陆绩不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昂然翘首的稚嫩性器已经初具凶相,可到底比不得这可怖的形状。他突然有些后悔刚刚用这大家伙插得太过激烈。 抽出她身下的假jiba甚至不用仔细对比,陆绩也不愿再多看一眼,急匆匆地从桌上抽出湿巾裹好扔到一旁。 深吸了一口气,陆绩扶着她的腰正准备进入。 “叮铃铃!” 放学铃声响了。 这本该是学生们一天里最期待的声音,但对于陆绩来说,是极为多余的。 “呼……”努力鼓起的勇气在一瞬间被铃声打消,陆绩喘着粗气紧盯着她腿间那口还没合拢的xue,用仅剩的校服上衣擦去手中黏腻的汗, 无措的视线在房间里四处游移着,最终停留在那扇落地窗前。 到学生放学的时间了。 “哈啊……”柔软的女体在触及到玻璃时被冰得猛地一颤。 比她还矮了半头的陆绩只能让她跪在窗前,自己从后方抵住她的身体,缓缓进入。 “看啊,会长大人。好好看看……”被假jibacao开的xiaoxue翕张着吐着水吞吃下他的性器,这种陌生而温暖的感觉包裹着他,酥麻的电流沿着脊髓传入头脑,陆绩打了个哆嗦。指甲掐进手心,他像是为了找回场子,挺腰撞得更狠:“楼下路过的这些人里,没准就有你的哪个裙下臣呢?” 可她不能给他回应,这就是催眠的缺点了,他的付出注定只会是一场独角戏。陆绩隔着校服咬在她的肩上,又不能咬得太狠,出血了会被发现的。他还要躲在她的身边,做那个不起眼的孩子。 “呃…….” 他转而将怒火发泄在别处,两团小巧的乳团被前后夹击挤作扁扁两片,秀美的脸颊也被少年的胸膛压得动弹不得。他不敢去亲她的唇,最多只敢去吻她的嘴角,舌尖匆匆扫过咧出的牙齿,这已算得上是亵渎。 可若这算亵渎,他下半身在做的事情又算是什么呢? 他还只是个孩子,遇到想不通的难题也是常事,只是那些年长者做得到的,他一定也可以。 难怪那些人偏爱在她身上留下争风吃醋的幼稚印记,同样名为贪婪的情绪在陆绩心中逐渐升腾。 “我数到三,你会在五分钟后醒来,并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记住,你刚刚只是在用手里的假jiba不知廉耻地自慰,把自己玩得高潮了两次,在结束的时候不小心把桌上的饮料打翻了。在这期间陆绩把文件放在门外就离开了……放文件的人是陆绩,你要记得。” 说完,陆绩收拾好自己的身体,飞快地拧开桌上的乳白色奶味饮料猛喝了两口,把盖子扔到一旁,一步三回头地溜出了学生会长室。没有忘记把带进来的文件也一同放到了门口,楼道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房间里,本该在几分钟后才会恢复神智的学生会长睁开了双眼,清明的眼里还残存着情欲的痕迹。从腿间拔出湿淋淋的假jiba扔到一旁,少女伸出舌头卷住蘸着jingye的手指,陶醉地咂了咂嘴。 轻叹一声“可惜”,她从桌下掏出一个本子,翻开。若是陆绩看到,一定会认出上面的这些名字,与他辨认出的身份能对上八九成。 当然,其中也包括了他的名字。 把“陆绩”的名字用红笔划去,在旁边记录下: 毫无技巧,待清除记忆。少女合上了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