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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货郎情急之下拽住了周二娘的袖子,她顿时一甩,骂道:“你敢碰我,你知道老娘是谁?信不信你买卖别想做了?!” “姑娘自不是缺钱的主,那何必连这么点小事都不认,非要睁眼说瞎话!” 张宁大概是看明白状况了,也不管谁对谁错,只觉得那周二娘在大街上和小民争执实在有失身份,怎么也不像将军家的教养,倒像一个小太妹,没事还想仗势欺人。 他一时十分郁闷,心说那天在园子里见她,没听她说过话、还以为是矜持,不料竟是这般光景。 “走罢。”张宁放下马车上的竹帘子,敲了敲车厢说了一句。这时听见外面又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嚷嚷道:“少纠缠小姐,她怎么会占你的便宜?”张宁已无兴趣看热闹了。 回到住处,桃花仙子一离随从侍卫,进屋就幸灾乐祸道:“平安真是选了个好媳妇。” “又不是我选的。”张宁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倒觉得奇怪,我与周梦熊相处过,此人不仅有见识也有些学识,怎会把女儿管教成这般模样?” 桃花仙子冷笑道:“你以为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呢?老爹是靠本领谋事,跟着建文君虽说藏起来了,但在余臣中仍然有身份有地位衣食无忧,自然女儿就娇生惯养了。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娘子,没吃过一点苦头没尝过世间辛苦,事事要顺着她,极难侍候;谁要不从,她当然要发作了,实属正常。” “你这么一说,倒也有点道理。”张宁点头道。心道就算在现代,很多出身好的人因为教育资源好素质高于普通人,不过也不缺我爸是李刚,什么人没有、和出身不一定有直接关系。 第二天,他忍不住去问了姚姬关于周二娘的品行,不料姚姬说看不出来多么聪明伶俐、但规规矩矩的还算可以。姚姬甚至暗示张宁,他是不是看不上人家,故意在找托辞。 张宁一语顿塞,忙又强调道:“一切尽从母妃安排。” 他渐渐已经想通了,实在没心思去管那些烦事,既然是联姻那便是看重一种家族结盟,还要求什么?大不了到时候娶回来养着,周梦熊怎么养她十几年的,张宁也应该养得起。反正他又不缺女人。 凡事看开了就好。 于是他便不再过问这件事,只忙活朱雀军的扩军备战;家事完全让姚姬主持,反正“一切从母妃安排”的话都说出去,给建文君的书信也送走,若是临时改变十分麻烦,没必要出尔反尔。 婚事没有耽误,照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主要是等着建文帝的回书。虽然事有从权,一些习俗无法遵从,但建文君是父亲,怎么也要经过他的首肯。 没过几天,一向没有言语和来往的周二娘忽然派人来邀请张宁见面… 第二百四十八章炎炎夏日冰块之贵 经过一番妥协之后,张宁仍然颁发了一系列新的法令,制定出重视军事的策略。因占据辰州后大量的兵员加入,他们首先对兵马进行了编制,分作两类,类是常规兵,以早期追随的将士为核心,兵源以出身和战功为凭,作为朱雀军的主力部队;第二类称作农兵,只是个称呼,其中也包括新征募的矿工、作坊雇工等。 两种兵的待遇不同,常规军驻扎于靠近重要城池和要地的寨堡,平时训练和维持重镇城防,除了军饷还有公家就近给的一块土地;若是有将士战死,家眷给抚恤,可准许其父子兄弟继承原职务,但若是他的家里无人再到朱雀军任职,则收回公家土地,公地一律收取低于赋税一半以上的粮税,免徭役。农兵则不分配土地,只给军饷和口粮,而且比常规军少,训练满期后、非战时以参议部的军令为凭遣散务农。 常规军将士在参议部的军户司考核太差者,予以淘汰至农兵;农兵杀敌三人以上,升作常规兵,或是某一支部队立下大功,便可整体升迁改编。 将士不限制科举,及转任地方文职官吏。 此后张宁又鼓励建文党后代到官府出任书吏,熟悉政务之后进行考试升作官员。因余臣后代大多读书识字太少,直接科举恐怕难以维持,只能如此作为。而且张宁在明廷做了一段时间官后发现,一些进士举人完全对行政一窍不通,政务全靠吏员,肚子里墨水多、能考取功名的人也不一定是干政务的料;也许大明的科举不全是为了选拔贤能,也是一种上下“血液”流通平衡社会矛盾的法子。 就在张宁风风火火折腾的时候,忽然得到一个消息,兵器局的副提举官范四不见了,一起不见的还有兵器局的几个工匠。有人检举前阵子范老四和一个老家“亲戚”见过几次面,可能被官府招安叛逃了。张宁意识到了事情有点严重,范老四可能泄露火器制造的机密,虽然朱雀军使用的兵器迟早会被官兵学习仿造,但如此一来泄露就得太快。 ……范老四挟其长子已经到了武昌,他为立功,还私自带走了几张兵器局的机密图纸。 刚出任湖广巡抚的于谦极其幕僚王俭正在巡抚行辕琢磨范老四进献的火器图纸,旁边坐着的一个人正是武阳侯薛禄,薛禄也装模作样在观察桌子上的图,不过好像弄不太明白。 这时锦衣卫南镇抚司陆佥事走了进来,和于谦等人见礼寒暄了几句。于谦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陆佥事刚到湖广便立下大功,不愧皇上肱骨之臣。” 陆佥事听到文官赞他,一张脸顿时笑烂了,嘴上却说道:“哪里哪里,于大人才可称皇上巩固之臣,本官此番作为不过小事一桩何足挂齿?那范副提举也是趋利避害的人,只要晓之利害,再承诺个锦衣卫的官,他还能不懂怎么办?在叛贼那边鞍前马后当差,始终只是个叛贼,哪里比得上在朝廷里堂堂做个官……有了这些东西,咱们南镇抚司数月内就可造出新的火器,保证武阳侯大军一到,无往而不胜。” 于谦也丝毫不反对视仿造新兵器,他虽然是个文官,但汉人士大夫其实很少有反感“奇yin巧计”的,说到底是一种实用主义的文明,觉得什么有用就学什么,基本毫无节cao可言,很多人既可拜佛也信道同时接受基督。激起士大夫反对的东西,除非是对其伦理统治基础冲突的,比如有人突然说父子、男女平等,那便行不通;或者变法时影响了一些人的利益和地位,真正墨守成规的人反而很少。 于谦听罢陆佥事说的话,道:“火器自然应该试造观其实效,但我们恐怕没法让武阳侯等几个月再对辰州动武。这些东西,在眼下最重要的作用不是仿制拥有叛军同等兵器,而是了解其战法,以便我们预先准备相应的战术,不至于临阵不知所措。” 薛禄听罢拜服道:“于大人此言深得兵法之妙。” 陆佥事道:“此次我们安排了几个眼线和联络人,除了劝降范四,还打探到了一个消息。以前的永定卫指挥使刘鹤举已经投效叛贼了,另一个指挥冯友贤也和贼首来往甚密。刘鹤举那里没法联络,但按照于大人的意思、我们的人在永定卫及朱勇败军将领中问了一些事,大致弄明白了贼军战术。” 于谦看了一眼薛禄,又对陆佥事道:“陆佥事说说。” “贼军主要是步军,看重火铳以结为密集方阵,正面前两排持长枪一丈五尺、侧翼同样以长枪手为前,步军主要为了保护其火铳兵。结阵之后,以待对手进攻。其火铳射程百步,可穿铁甲;三列轮流发射,则铳声络绎不绝。步军在几十步内遭受几轮齐发,必溃,难以接敌;骑兵靠近,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