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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吗?方言,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回心转意。”刘莉兴味索然地问道,仍然骑在我的肚子上,但手已经放开了我的脖子,目光也变得柔顺了许多。 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是讨厌你,而是无能为力,我不能给你承诺什么,也不想欺骗你,我们两个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既然明知道方向不对,为什么不及时纠错呢。你用大好的时光,浪费在我这样的已婚老男人身上,实在是不划算。” “放屁!你放屁不打草稿,你当我刘莉是什么人?随便跟人家上|床,随便把感情托付出去的女人吗?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就等于得到了我的人,你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刘莉丝毫不打算妥协。 我一摊手,一脸死皮无赖地说道:“反正我暂时不打算离婚,也不会给你任何承诺。如果你觉得自己吃了亏,上了当,那你掐死我好了,我用小命来偿还你的情债,这总可以吧。” “这可是你说的。好,你不打算离婚是吧,那我就给你们搅黄了,到时候可由不得你了。我要跟唐柔谈判,让她把你拱手让出来,你们的婚姻早就到了尽头了。”刘莉一脸冷色说道,慢慢从我身上下来,拢了拢脑后的头发,轻蔑地说道:“今晚算是给你最后通牒了,如果你不尽快跟唐柔做个了断,那我就亲自出面帮你搞定。我就不信,戴了绿帽子你还心安理得的。” 刘莉这张鸟嘴,有时候我真想给她堵上,口口声声说我戴了绿帽子,好像她是当事人,看见了事发现场。我自己现在都排除了唐柔身体出轨的可能性,她还老挂在嘴边上,真是可恶。 但是我懒得跟她打这个嘴上官司了,她乐意怎么说怎么说,愿意找唐柔谈判就去谈判吧。我就不信,刘莉也是有身份的人,这种愚蠢的事她做得出来。你一个第三者,本身就理亏,舆论也普遍不会站在她一边,还敢理直气壮找人家正房去谈判,哪里来的这份勇气。 见我没理她,刘莉也觉得怪没劲的,抖了抖头发,穿上鞋出去了,出门的时候用力关上门,砰的一声,地动山摇的。 哎,终于走了,整个世界安静了,我长叹一口气,重新回到床上,闭上眼睛睡觉。可是被刘莉和柳潇潇这么一折腾,我反而睡不着了,脑子里很清醒,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 既然睡不着,那就下楼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喝点酒,打发这漫漫长夜。 穿好衣服下楼,我走出去几十米远,看到有一条巷子,里面灯火辉煌的,好像有卖宵夜的烧烤摊,于是走了进去。 找到一家烧烤摊,我点了些吃的,要了两瓶冰镇啤酒,坐下来边吃边喝起来。 摸出手机,看到一条留言,是好久不联系的潘雪发来的,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在吗? 自从上次跟潘雪喝过一次酒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这个作用亿万身家的年轻寡妇,这段时间不知道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处理得如何了。我自己一大堆破事,所以也懒得联系她。 我回复道:在,你最近怎么样?吴家人跟你争夺财产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吗? 潘雪道:没有,还在僵持,我请了律师在跟他们打官司。这段时间焦头烂额的,也没跟你联系,你好着吗? 我说:就那样吧,也是一堆破事儿。 这段话刚发出去,我忽然感觉到眼前一黑,两个人影出现在我面前,满脸不善地瞪着我。 “二位,有什么事吗?我们好像不认识你吧。”我看着这两个一脸不善的人警惕地问道。这深更半夜的,忽然出现两个陌生人戳在面前,任谁都有些紧张。 其中一个男人问道:“你是方言吧。宏盛集团销售部华南区的大区经理,对不对?” 这两个陌生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的身份和职务,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不怀好意,我脑子里的警钟长鸣,这两个人好像就是冲着我来的。我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不叫方言,更不是什么宏盛的销售经理,你们认错人了。” “你不是方言?不对吧。”另外一个男人说道。 我一脸严肃地说道:“对不起,你们认错人了,我不叫方言,也不姓方,我叫张斌,是佛山到广州来办事的。” “哦,既然这样,那对不住了,看来是我们认错人了。”另外一个黑大个说道,说完带着另外一个男人转身离去。 妈呀,这两个人就是冲着我来的,看样子是来搞我的。妈的,赶紧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我赶紧叫来老板,买了单准备走人。 这时候那两个人忽然去而复返,走进巷子大喊道:“方言,你就是方言,小子,差点被你骗了。” 狗日的,这两个混蛋是来要我命的吗?我吓出一身冷汗,转身撒腿就跑,一路往巷子里面跑了进去,多路而逃。 这两个家伙一看我转身就跑,立刻确定我就是他们要找的方言,两个人甩开膀子卖力追了上来,一边跑一边在后面大喊道:“站住,给老子站住,再不站住老子抓到你,打断你的狗腿!” 2u2u2u.,更优质的体验来自网。 437、神逆转 .。我这个时候哪里会理会他们的威胁,真要是落在他们手里,那才会被打断腿呢。我拿出吃奶的一路狂奔,身上瞬间被冷汗就打湿了,恨不得爹妈多生几条腿,好跑得快一点。 这一次,我感觉死亡距离我就只有一米远的距离,那种被人追杀的感觉非常强烈,甚至超过了那次豪哥找的人在医院门口围追堵截我。那次毕竟是白天,他们抓我未必敢弄死我,但这次是深更半夜,而且是在广州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死一个外地人太稀疏平常了。 在狭长的巷子里一路狂奔,我完全是没头没脑的苍蝇,对路况又不熟,也不知道往哪里跑,反正蒙头往前跑就对了。后面那两个人紧追不舍,与我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 然而当我跑进一片乌黑的窄巷时,却发现跑进了一个死胡同,前面被一堵墙堵住了。 卧槽,这不是要我老命吗,难道老子今晚就真的要死在这死胡同里?我恨得抓耳挠腮,一个助跑冲上去,想攀上墙头,从这边跳过去。可是墙实在太高了,足够三米高,我根本就跳不上去啊。 恨,恨自己为什么从小不习武,大学时期学一下擒拿格斗或者散打也行啊,不至于被人追着屁股一顿赶,却一点招都没有。 当我第二次从墙上掉下来时,我就基本放弃了努力,我知道无论如何我是爬不上去了。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回过头跟这两个黑大个决斗。我不是个擅长打架的人,一个人根本就对付不了两个又粗又壮的黑大汉,可是形势比人强,逼到这份上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在地上找了半天,先是找到半截子砖头,放在手里感觉了下分量,还是太轻了,也不趁手。板砖适合偷袭,并不适合硬碰硬的对决,但有总比没有好。我拎在手里又在地上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根趁手的东西,是一根不足一米的铁棍,也不知道是谁扔在这里的。谢天谢地,这是上天在帮我啊,命不该绝。 刚找到铁棍,就听到了气喘如牛的奔跑声传来过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和喘息生,这两个人一块追上来了。妈的,欺人太甚,老子跟你们拼了。我拎着棍子藏在巷子背光的阴暗处,等待着两人追上来,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