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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疯了,要斗去前院,那才是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该去的。” 说完那人对着两人嗤鼻一笑,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了句不知死活,岳棋被羞辱的面红耳赤,胸口满腔怒火越堆越多。 这几日他为了寻找哥哥下落,受了太多的冷言冷语,如今他在咽不下这口气,斗兽场仗着身后有大家族撑腰,就能这样嚣张跋扈吗?反正他贱命一条,让他不痛快了,他们也别想做好生意。 连幽若在一旁也无奈,来之前她也想到过这个问题,既然行不通也别无它法,她佯装胆怯的扯了扯岳棋的衣袖。 “哥哥,算了,我们走吧!” 岳棋正在气头上,听到有人说算了走吧,腾地一下怒火又窜的老高,恼羞成怒的一把甩开连幽若的手,连幽若一愣,这小子想干嘛? 岳棋猛地抓起桌上的砚台,对着那人脸上一泼,看到他脸上变得一片黢黑,岳棋捂着肚子解气的哈哈大笑,连幽若看到这小子干的好事,气的冷笑一声,这混蛋如今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可她还不想开罪这里,岳棋这一弄,他们想安生的从这走出去,简直痴人说梦,果不其然柜台里的男人怒吼一声一脚踹翻桌子,怒目圆睁,抬手一拳就狠狠朝岳棋胸口砸去。 连幽若看到男人脸上带起杀气,想必那一拳定是用尽全力,岳棋这样瘦弱不堪的身形,怕是不被砸死,也会被砸断几根肋骨,电光石火间她袖中手腕一动,岳棋的委中xue一麻,身子整个前倾直接扑倒在地。 她见岳棋总算有惊无险的躲过这一拳,来不及庆幸,赶紧佯装受惊的哭着跑到她身边,拽紧他的衣袖。 “哥哥,哥哥你没事吧!” 岳棋听到连幽若的哭声,感觉她手上正在用力拽着自己,他这是还活着?完好无损的活着?他不相信的低头把自己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居然真的一点伤都没有!为何会这样?方才他看到那人的拳头带着nongnong的杀气向他咋来的时,他觉得自己死定了。 可后来,他好像膝盖后一麻,身子不稳跌倒了,真是老天垂怜。那人见没打到岳棋不甘心的又怒喝一声,抬手想再来一拳,突然几人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让他参加斗兽!” 听到这句话几个人纷纷看向门口,一脸墨汁的方斌看到来人,尤其是李洛泛着寒光的双眼,吓得赶紧放下手结结巴巴的喊道。 “李....李主事。” “贵人的话你没听见?还不速速安排这位参加斗兽!” “是是是,属下马上就去安排!” 李洛的目光落在坐在地上的人时,心里顿时怒气翻涌,真是屋漏偏逢连雨夜,这小子是怎会跑这来的。不能让他在齐王面前胡言乱语。 岳棋抬头看到两个带着面具的人,当看到两人身边的李洛时,咬紧嘴唇憎恨的紧盯着他,连幽若也想抬头看看,但在场的人她能感觉到有两个很厉害的练家子,她只希望方才的出手没被旁人识破。 方斌本想大声呵斥,但想起主事在,只能忍着喊了句。 “你们跟我来。” 穆子书隔着面具,看了眼身边眼神有些晦涩的李洛,嘴边带起玩味的笑,迈步继续向前走,风夙快步跟上,见李洛还未跟上,马上小声对穆子书说道。 “殿下,刚刚那姑娘不简单,那小石子扔出的快稳准!气息也压制的很好,内功不深厚的人,怕是做不到这样控制自如。” 风夙说到最后脸上竟带起敬佩之意,年纪轻轻就这般厉害,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天天都被老子骂。穆子书难得见风夙夸赞旁人,心里也好奇那个姑娘的身手,是被哪方世外高人教导出来的。 “你能看出她隐藏实力已经不错。此时闲事少管,办正经事。” 唉?这哪是他要管的闲事,明明方才是殿下出口阻拦的,怎么最后变成他多管闲事了。风夙一脸不服气,但也没办法,殿下是主子,他又技不如人,没有老子那样的本事,让殿下礼让三分。 李洛见穆子书有些走远,狠瞪了眼方斌,沉着脸快速对身边的阮竣低声嘱咐。 “派人盯着这小子,别让他弄出什么岔子。” 阮竣点头马上退下,李洛也加快步伐跟上渐远的人,风夙听到身后越渐接近的脚步声,站直身体,撤去一脸笑意。 甬道内烛光照亮两侧,火苗微微晃动,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走到二楼观台的时候,穆子书环顾了四周,又俯身看了看斗兽场,从刚才李洛就一直双手交握,恭敬的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倒让他觉得,李洛是怕他发现什么。 “李主事如此忧心重重,是怕我看到或听到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吗?” “贵人说笑了,斗兽场打开门做生意,赋税也年年只多不少的上缴,怎会有见不得光的事。” “倒是难为李主事了,你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本王只是来寻人的,寻到了自然会走,可要是寻不到。” 穆子书走到护栏前,抬手轻搭在木栏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洛看到他看着斗兽场饶有兴趣的样子,终是放下最后的挣扎。 “甲字号头一间,殿下请随小人来。” * 秋水院内,墨怜生坐在床榻上,翻看着手里的佛经,门吱的一声打开,他放下书以为是二师兄来了,笑着抬头刚想打招呼,就看到绝尘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他惊得忙掀开被子,绝尘对他摆摆手道。 “既病了就不用起身,好好歇着,给你换了单独的屋子可还习惯?” “徒儿怎样都可以,全听师父安排。” 绝尘听到他的话,叹口气,这孩子总是这样顺从,他端着托盘走到床榻边,不咸不淡的开了口。 “那从今日起,不许你再去后山找幽若。” “不行师父!” 一听师父这么说,墨怜生急的差点从塌上站起身。绝尘看到他一脸坚定的样子,轻笑出声。 “方才是谁说全听我安排的!” “是我说的,可师父....我什么都可以听您的,独独这一件不可以。” 绝尘没说话,净了手坐到床榻旁的木凳上,掀开墨怜生腿上的被子,卷起他的裤腿,仔细查看膝盖上的伤。 “筋骨没伤到,安生在屋里静养个十天半月就可痊愈,这膏药该换了,你且忍着。” “无碍我能忍,师父您尽管动手,师父那.......。” 墨怜生说到最后,声音里带着苦苦的恳求,绝尘抬头瞧了他一眼,手上一扯撕拉一声,膏药应声而落,墨怜生疼的涨红脸,咬紧牙关倒吸一口凉气。 “怜生,这七年来,你可有怨过师父,怨师父给你改了名字,怨师父事事让你隐忍不发,还有这伤。” “怜生不怨,我的身份在盛云本就难堪,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