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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轻声应下,而后垂眸思索他可能找我的目的,不再言语。 见我不说话,他反倒对着我挤了挤眉眼,由于满不正经,所以显得格外轻浮,“师侄,我看你这般鬼机灵的,没想到你倒是能沉得住气。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是自然。”我点点头,望向师叔,笑了起来,“看师叔便知,我也没想到,看起来潇洒风流的师叔,竟然会喜欢茗茶,而不是烈酒。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嬴师叔还是那副为老不尊模样,不在乎挥挥手,笑出了笑纹,“毕竟老了,得想法养生,苟活一天,多赚一天。” 我笑着奉承他几句,“师叔说笑了,师叔正值风华正茂,龙马精神,哪里老了。” 他忽然大笑起来,扬声道,“哈哈哈,哪里哪里。我也觉得我比你师父要好看些,师侄你不要太诚实,这叫你师父的脸面往哪里搁呀不是。” “师叔,我......”何时这般夸你了。 “师侄,不用再夸我了,我知晓自己貌美如花,玉树临风,艳冠四方,风华绝代......但你不要大庭广众说出来,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听他如此吹嘘自己,不由腹诽,姓嬴的好生无耻。同时心中也有些好奇,他怎会忽然发了疯。 我拿眼神询问高少辛,你师父这是怎么了? 他反了个白眼,无奈一叹,小声嘟囔,“师父总是这样。一会儿就好,别理他” 我了然,如此说来,他发疯便是常态了。偏不再理会他,任由他疯下去。 半晌,他笑够了,才正经对我道,“我这九重天塔上有一绝世好剑,你可想要?” “师叔?你怎知我出来是来寻剑的。”我好奇问他。 嬴师叔笑得高深莫测,“我毕竟是你师叔,怎会不知道呢?” “还不是冯庸雅告诉你的。”高少辛小声嚷嚷。我闻言瞧了师叔一眼,他脸不改色,只回头瞪了一眼高少辛,神色狰狞。 高少辛吓得一哆嗦,而后扮鬼脸,对着他吐舌头,“你怎么又这样,上次师伯来的时候也变得这样,哼,怪里怪气的臭师父,你再装也比不上师伯,死心吧。” “你是不想吃糖了是吧?再多嘴,这个月,下个月,下下个月都没糖吃。”嬴师叔咬着牙齿威胁高少辛,高少辛才极不情愿的闭嘴,一脸委屈。 转头对我时候,又换了副模样,“你瞧瞧你怀里的血滴。” 我拿出小瓷瓶,见里面的血滴开始泛着红光,瓶身开始发热,莫非,嬴师叔说得九重天塔里的见,与我有缘? “可要去见见它。”嬴师叔眉目平和地询问我,我点头同意。 嬴师叔便引我到了一出巨大的悬浮岛屿上,岛上伫立着一座九层高塔,塔边站着八人,其中还有三个熟人,是王一帆,吴平宣与冯庸雅。 他们见我与嬴师叔来到,就迎了上来。王一帆最是沉不住气,抱怨道:“师叔,您怎么迟了这么长时间,不是说好接过这丫头就来吗?您差点误了时候。” 我闻言心中一动,听他这话,好像早早再次等候着我,这是为什么?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来这里? 冯庸雅用手肘捅了一下王一帆,跃步到我跟前,不容我多想,就跟我亲热道,“师叔算出今日有贵客到来,说我们蓬莱仙岛的镇岛宝物今日有了归处,所以我们便早早就在这里等候了。没想到,那人是你。” 吴平宣附和着点头。我知晓他憨厚诚恳,就打消心中疑虑。 冯庸雅调头询问嬴师叔,“师叔,您怎么迟了这么些时候。” 嬴师叔负手道,“有要事与她相商。” 我忍住眼角一抽,方才他洗澡煮茶,就耽搁了半天,我又听他自夸了许久,只与我提了一句剑的事,何时与我商量要事了? 我自然不能拆穿他,心中略有不爽,可高少辛这时候兴冲冲地出卖了他,“师父洗了个澡,又和这个女人喝茶聊天,这才耽搁了。” 闻此,嬴师叔脸上有些挂不住,其余几人各自调头,显然对这不着调的师叔很了解,装作没听到。 我怀里一热,取出那血滴瓶子,那红光更盛了。 众人见到,神色一凝。 嬴师叔也一扫轻浮问道:“你可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嬴师叔严肃着脸色对众人道,“布阵。” 嬴师叔指挥着众人围起那乌黑的九重天塔。八人分散,踏八方卦位,剑指塔顶,剑气汇聚一处,从塔顶乾位给我开了一道门。 我御剑飞上去,临到门前,我感到一股巨大无比的吸引力,长剑不稳,就被吸了进去,脑中一阵晕眩。 临近去前,忽然听到高少辛地大喊:“糟糕,师父,你还没告诉她,里面很危险呢?” 嬴师叔言语中懊恼回答:“不好,我忘了。” 我心中一惊,咒骂道,忘记个锤子哟。 第44章 第 44 章 我踉跄着落了地,身后众人解开的门也随之关上,塔内变得漆黑一片。 我举起竹剑,正犹豫着要不要烧它照亮这黑塔的时候,四周忽然亮起了蓝色磷火,照亮了塔内。 这四方天地里,中间又一黑色剑架,架上安静躺着一把长剑,那剑通体银白,剑柄嵌着一颗红宝石,耀眼夺目。 我暗想,这就是嬴师叔说得剑,可他说得危险又在何处?机关阵法吗? 我环视四周,之间黑色墙壁,空空如也,并没察觉到有何危险。 怀里小青瓶内血滴光更盛了,我拿出来,它几乎要挣脱我的手,好似看见rou包子的狗一样,不管不顾,要向那剑奔去。 我好不容易压制住它,才抽出时间想如何过去取剑。 阵法机关无一不是设在地面上,空中总没有机关吧?想到这里,我暗自得意,想御剑从低空飞去,可奇怪得是,竹剑不听我使唤了。 我心中惊讶,知晓这必和那宝剑有关,看来,必须得亲自向它走去。 事已至此,我只能收起竹剑,拿着小青瓷瓶,小心翼翼地迈向它,随时察觉脚下可有阵法机关,步步如履薄冰,不敢轻易多走一步。 不到半盏茶水功夫,我到了那长剑面前,心中甚是疑惑,哪里有什么危险,莫不是嬴师叔故意吓唬我吧? 我只能暂时将这疑惑压倒心思,打开小青瓷瓶的封口,鲜红圆滚的血滴跳了出来。 它围绕着那剑一圈,似是很满意,然后滴入长剑的剑鞘,长剑似是略有不满,一时与它僵持住,而后,不知从何处响起一阵箫声,凄婉哀怯,那长剑才泄气,血滴融入长剑中。 一时光芒大放,刺得我眼睛眯起,等在次睁开,天地已然变了一个模样。 我头顶是璀璨夺目的银河,脚底也是望不到头的星空,我好像停在一个未知的世界里。 距离我几十丈远处,放着一把剑架,那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