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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进退的,在他这么尽兴的时候没有急事不会来打扰。 想了想,他还是扭了缰绳,打马到了近侍身边。 “何事?” 近侍行礼后欲言又止。 他只好下马走到了近侍身边。 近侍哭丧的脸终于放松了点,凑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他一瞬间脸色骤变。 爱马也直接扔下,转身快步就出了宫。 近侍和伴读跟在身边战战兢兢的道:“殿下,可要和娘娘知会一声?” 他出口的声音犹如碎冰,“你去!” “是,老奴这就亲自去一趟。” 他没停留步子,等到了宫门口,直接打马就朝着韩国公府奔去。 如今大燕的皇贵妃姓秦,出自宁国公府,是宁国公府的嫡出大姑娘。 而韩国公府现在的主母是毅勇侯的嫡出幺女,两人在闺中就是好友。 后来就算是一个进宫,一个嫁到韩国公府,两人关系也没有疏远。 皇贵妃得宠,用了不到一年就到了现在的位份,再加上宁国公给力,皇贵妃在皇上面前就更得脸。 即便皇贵妃已经进宫,她也经常招韩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进宫陪伴。 尤其是在怀了身孕后,她还开玩笑与世子夫人定下姻亲。 只可惜当时世子夫人膝下只有儿子,直到两年后才诞下女儿。 世子夫人有了女儿后,皇贵妃比自己的闺中密友还高兴。 大燕风气开放,当日,皇贵妃带着小皇子亲自给手帕交贺喜,赐了好些东西给韩国公府这位刚出生的小小姐。 皇贵妃瞧着在女官怀里的儿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还在襁褓中酣睡的女婴,玩笑说这下她可是有个小媳妇了。 时间过的飞快,韩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已经成了国公夫人,她的幺女也已慢慢长大。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皇贵妃和国公夫人的友谊却无多少变化。 也正是因为这样,两人的孩子也成了青梅竹马。 虽然婚约从未坐实,但是在燕京提到韩国公府的嫡女,大家几乎都心照不宣的认为是六皇子内定的皇子妃。 六皇子秦漠来韩国公府早已见怪不怪。 守门的小厮一见是六殿下立即飞奔进去通报。 进了二门,韩国公府的世子就迎了上来。 “六殿下,您怎么来了。” “梓涵,瑶瑶怎么样了?” 世子扶了扶额,“发水痘了,正在自己院子里,娘在小瑶房间里亲自照看,不让我们进去,说是幼时没发过的都会传染。” 秦漠点点头,却仍然往韩国公府的内院闯,世子连忙把他拉住。 “六殿下,你可不能过去,你幼时可没发过水痘。” 说来也好笑,聂瑶都是快及笄的姑娘了,等及笄后就算是成年了,这么大还发水痘。 秦漠拉下世子的手,摇摇头,“没事,我只是去看看,出来我沐浴换件衣服就好。” 世子见拦不住,也只能陪同他一起去。 等进了聂瑶的院子,到了花厅廊下就被韩国公夫人身边的嬷嬷拦住了。 老嬷嬷没想到六殿下会亲自过来,连忙领着丫鬟婆子们行礼。 “殿下,您万万不能进去,小姐患了水痘,大夫说会传染,夫人亲自在里面照顾,殿下您大可放心。” 六皇子根本就不将老嬷嬷放在眼里,迈开长腿,抬脚绕过一群下人就往里面走。 世子瞪了老嬷嬷一眼,又使眼色让她去准备客院,做完这些就跟着六皇子进了花厅。 进了聂瑶卧房的外间,就听到里面韩国公夫人温柔的说话声。 国公夫人也已经知道六皇子和世子来了。 她把手中的湿帕子交给身边的大丫鬟,让她照顾还在发热中的聂瑶,就起身迎了出去。 一转出屏风,国公夫人就看到六皇子满脸焦急,只是碍于男女大防没有进去。 她心中满意一分。 虽说和皇贵妃口头约定了两个孩子的亲事,但她知道,那也不过是当时两人随口一说而已。 两个女人都是疼孩子的,绝对不会在两个孩子互相没有感情的时候去勉强他们。 可这么多年下来,国公夫人是看着这对小儿女长大的,六皇子对女儿的关心和宠爱完全达到了她心中对他的要求。 这样下来,等瑶瑶及笄了,促成两人的婚事也不无不可。 最后六皇子还是隔着薄纱的帘子看了一会儿聂瑶,确定她病情并不严重他才松了口气。 不过尽管这样,六皇子每日必来一趟国公府,在韩国公府世子的陪伴在,在外间陪着养病的聂瑶说说话,怕她在院子里养病闷,每天来都会给她带来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 在家人和六皇子的呵护下,聂瑶的水痘很快就好了。 因为调养的好,并没有留下疤痕。 转眼,聂瑶就到了及笄的年纪。 韩国公夫人唯一的嫡女及笄礼,整府的人都很重视。 及笄这日,国公夫人邀请了许多燕京中德高望重的夫人小姐来观礼,六皇子甚至请了不世出的护国夫人给聂瑶当及笄礼上的赞者。 这一日,皇都世家无人不知韩国公府嫡女的及笄礼。 聂瑶及笄后,自然就要谈及婚事。 第315章:睡美人的故事 为此,六皇子秦漠第一时间去找了自己母妃。 皇贵妃当然看出儿子心悦韩国公府嫡女已久,如今聂瑶已经成年,她怎么会阻拦。 于是笑着答应他的要求。 为此,还专门招国公夫人进宫亲自相商。 正当六皇子以为自己夙愿得偿时,却忽然降下了一道圣旨…… 陆泽诚只觉得头痛欲裂,梦境竟然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 无论他怎么想探究下面的内容,画面都瞬间消失化为了一团迷雾。 他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就是梦里的六皇子秦漠,而且喜欢的女孩就是聂瑶。 后面的事情只有朦胧的轮廓,有些地方竟然还没有以前清晰。 昏迷中,陆泽诚隐隐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团温热包裹,让他舒适不已。 而且他也知道那团温热就是聂瑶握住他手的双手。 他很想用力反手将她白嫩的小手握在手心揉捏,可此时思想却不能控制身体。 此时他的意识好像就跟房间中的聂瑶隔着一层磨砂的门帘,朦胧中,他能看到她能感觉到她的存在,但就是突破不了那层薄薄的犹如雾气一样的障碍。 这种情况,任他做什么都无用。 陆泽诚越来越迫切,可躺在床上的他根本就没有丝毫变化。 聂瑶坐在床边,一直握着陆泽诚的大掌,眼瞧着床头柜旁边的电子钟从八跳到了十…… 可是昏睡中的陆泽诚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注意了一下他床边的仪器,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