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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萧轻芜艰难地推着他的胸膛,说的话语连自己都不信:“我们是师徒……” “哦……”薛牧一本正经道:“那来给师父按摩按摩,排解压力,总是应该的?” “应……该的。” 萧轻芜知道今天这个按摩并不一样,可她还是无法拒绝,低着头跟着薛牧到了榻边,眼睁睁看着他褪去了衣袍。 不是趴着,是仰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萧轻芜轻轻坐在一边,咬着下唇偏头不去看他的眼神,伸手去揉他的肩膀。纤手刚刚触上去,就感到一股电流窜开,烫得她几欲缩手。 可她没缩,还是轻轻地揉捏着。 很快就感觉到薛牧的手也慢慢搭上了她的腰,她微微顿了顿,低声道:“按摩呢,你的手在干嘛?” “我也帮你按摩。”薛牧也低声道:“让师父按么?” 萧轻芜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半晌才细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这一场按摩注定凌乱,萧轻芜不知道自己在按什么,薛牧也不知道自己在按什么,空气中旖旎暧昧的气息熏人欲醉,萧轻芜有点紧张地想着,为什么这次不来人打扰了? 赶紧来个人破坏了算了,再这样下去真会醉的…… 也许是事不过三,这次真的没有人来打扰了。不知不觉间,薛牧双手环在她的背上,轻轻用力。 萧轻芜栽在他怀里,微微抬头看去,甚至可以从他的眼眸里看见自己脸上的风情。 薛牧抚着她的后脑,对准了自己的面庞。 萧轻芜闭上了眼睛,慢慢地顺着他的力道低下螓首。 两人的唇准确地吻在了一起。 萧轻芜脑子里轰地一震,一下就变得恍恍惚惚,没有了思绪。 抵在他肩头的纤手也越来越无力,慢慢地软了下去。 真的和他接吻了,可口头说着“我们是师徒”,说着“只是按摩”,可事到临头却如此自然,连一点抗拒和别扭的心理都没有。 她从来就拒绝不了他,两个人一直都很清楚。 拜师那时候,送上的是什么礼? 是贴身肚兜。 与其说是拜师,不如直接说是示爱也没问题,若不是对他超有好感,一个毕生躲在屋子里不见人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愿意接受这样的调戏? 这一年来拜他为师的日子,所有的相处,萧轻芜至今回忆都不自觉地笑。 真想跟着他一辈子。 “小萧可怜巴巴地被师父娶进了门,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是写自己嫁人,换了是写嫁别人,打死她也不会写的。 可那人是薛牧。 她不但写了,还写床戏了呢……她知道很有可能有一天会成真的,可还是写了。 这个色师父……怎么可能放过这朵娇嫩嫩的小徒弟?他这种妖人,哪里会在乎什么师徒伦常…… 可自己却有些在乎了,当时的拜师是不是作茧自缚? 萧轻芜浑浑噩噩地想着,脑子里支离破碎地掠过很多画面,却衔接不成体系,檀口无意识地微张着,任由薛牧攫取着她的香甜。 这确实是对他最具效果的东西,比什么药都有效,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 以及那双越来越不规矩的手,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悄悄解开她衣带的。 萧轻芜有了些恼怒之意,这种事情这么熟练实在让女人很讨厌。 正在想怎么吐槽他几句,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上下位置瞬间颠覆,她一下就变成了处于下方,这个熟练的臭师父一刻没停地继续吻着她,那袭绿裳在这个翻滚之中居然就已经脱落了。 剩下一个小肚兜,似乎跟送他的那个还是同款。 萧轻芜用力推了他一下,剧烈地喘息道:“够了啊,师父……我们真的不能的……” 薛牧歪着脖子看了她一阵,可怜巴巴道:“都这样了……那好,不那个,就只让师父亲亲摸摸好不好嘛,排解排解压力嘛。” 平时腹黑精明的小丫头这会儿却跟失了智一样,完全听不出臭师父的伪装。师父压力那么大……为了天下人考虑了那么多……只是亲亲摸摸而已,有什么不行嘛…… 她没再抗拒,眼睁睁看着他埋首霜雪,肌肤下意识绷得紧紧。 “不要绷得那么紧张啊,师父就在外面,不进去的……” 萧轻芜迷迷糊糊地放松了几分,只是喃喃自语:“记住你是师父啊……” “一定一定,保证不进去……” 其实这一问一答萧轻芜几乎都听不清楚,整个人混混沌沌,在这种超级老手的调情之下越放越松,连带着脑子都松了,心思飘飘荡荡的,慢慢不知道身在何方。 一阵痛楚忽然传来,萧轻芜骤然清醒,直愣愣地盯着上面的薛牧,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你这个……死骗子……” 第六百六十二章古今多少事 骂骗子归骂骗子,其实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萧轻芜心底那点自我强加的小小纠结立刻就随风而散,反倒觉得……这家伙用连哄带骗的方式也挺好的,不用强迫,不用纠结,自然而然地就此合一。 早就应该跟他这样在一起了。 她叹了口气,慢慢安静下来。 “疼不疼?”薛牧低声问。 “疼。”萧轻芜抽了抽鼻子:“心更疼,被自己师父强暴了,我好可怜。” 薛牧无语地看着她,你要是好可怜,两只手臂缠在我脖子上干啥? 萧轻芜道:“你说当时我写错了,不是那么疼的,也是在骗我吧。明明很疼……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师父喜欢的话……那疼就疼吧。”萧轻芜的眼波越来越迷蒙:“徒儿这辈子没什么别的本事……此身能伺候得上师父,徒儿很高兴。” 薛牧哭笑不得,心中却也着实感动。 无怪乎她总是没事找事弄些什么益脑汤啊养颜汤啊,这些其实薛牧根本不需要,武者练到他的程度真的用不上这类汤药的。萧轻芜再聪明再腹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帮他,只能笨拙地去用她擅长的医道去帮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么孝顺的徒弟去哪里找啊? 他低头吻了下去,含糊不清地道:“那就让师父……更疼你。” 萧轻芜视死如归地做好了疼得死去活来的准备,却慢慢地发现……好像不疼了。 不但不疼,反而有从未体验过的舒服开始蔓延,从血rou直至灵魂。 一样是死去活来,不过不是被疼的…… 是相反的…… 灵魂被冲上云端的时候,萧轻芜终于明白为什么能听见她们那样的叫声了,根本忍不住啊…… 还说伺候师父来着,这到底谁伺候谁啊? ………… 次日清晨。 薛牧神清气爽地醒来,小徒弟还瘫得死猪一样趴在一边,姿态极其不雅。昨夜的雨疏风骤,娇弱型的妹子是真死了好几次,最终带着极致的倦意,睡得舒坦无比。 薛牧也睡得很舒坦,和徒弟的感情交融很是水到渠成,说是说好色吧,连徒弟都不放过,可若真说放过的话,恐怕徒弟自己都会说他是不是有病。 借着前赴决战的前一天,把这事情给定了,果然如同岳小婵说的,既是排解了压力,又让最后一丝遗憾抹平,这会儿真是神采奕奕,感觉直面虚净都可以揍趴他。 “师父你醒了?”萧轻芜睡眼惺忪地睁了一半眼睛,又很快立刻张大:“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没有没有。”薛牧抚着她的香肩,安慰道:“这种大州乱局,又不是两个山头打架,哪有瞬息即至的火烧眉毛?我在等孤影的信息,她回来了我们才是该走的时候。” 萧轻芜略松一口气,翻了个身靠在他的肩窝里:“师父的肩膀好舒服。这个窝儿就是男人专门长了给女人躺的吗?” “果然医道圣手,一眼看穿了造物主的用意。” “哼哼……”萧轻芜揪着一小撮发梢在他肩头打着转儿:“原来这种事情是这样的滋味,真的好舒服的……我下次知道怎么写了……” 薛牧轻嗅怀中温香,小徒弟的脑回路让他忍不住发笑:“你还想写这类戏码啊?” “看情况呗,该写的时候就能用上。” 薛牧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