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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工艺也有。” “哦——”晏若愚尾音绕了绕,点点头,“师兄这么上心呢。” 常望宇摸摸鼻尖儿,又捏两下眉心,无所适从的样子哪哪都透着紧张。晏若愚笑着盯他,直盯得他低了头,才轻声说,“非南是我堂弟,不是别人。我哥还没起,非臣哥陪着呢。” “非厌哥没起?”常望宇面露古怪,“他浅眠,哪有睡到九点还没起的道理?” “嗯,对啊,他浅眠,哪有睡到九点还没起的道理,”晏若愚也面露古怪,“要不然你现在去问问,”晏若愚怪腔怪调地说,“非厌哥,你不舒服嘛,怎么还没起。” 常望宇反应过来,“你昨晚……” “我什么啊,”晏若愚白他一眼,“我戴耳机了的。” “他俩什么时候成的啊,”常望宇想了想又觉得好笑,“这么顺就成了?” “屈家还不知道,”晏若愚还是有点担心,“我弟倒没什么感觉,叔叔婶娘也还好,毕竟不好插手。” 大概是觉得自己一个单身狗不好凑热闹,出了卧室门发现晏非南已经走了。晏若愚靠在沙发上看约瑟夫先生的独家秘籍,常望宇在旁边玩手机。 常望眉:“成了?” “嗯。” “成了!” “昂。” “……这世界玄幻了吧,都不再考核考核你吗!” 常望宇:“滚。” “啧啧啧,”常望眉感慨,“有对象的人,就是有底气哎。” 常望眉:“我给嫂子发个红包?” “你发什么,”常望宇不屑,“让老大发。” “哦,”常望眉回复,“那我让公关部的把消息给狗仔们放出去,就说常小少爷门当户对的未婚妻露面了。” “……为什么非要强调门当户对?”常望宇蹙眉,晏叔叔给若愚留了点后路,除了存款,无噫和白家酒店的股份,除这些外还有些别的进项,再加上收来的各种古董文玩,林林总总也有个几千万上亿,就算和非厌哥两人对半分,对一个小姑娘来说也是大数目了,够她锦衣玉食。但是,就凭这些要和常家门当户对,那绝对是天方夜谭。 ……他怕晏若愚心里不舒服。 “可不就是门当户对么,”常望眉无所谓,“晏若愚与你同是汉宫姬门下弟子,同样侍奉屈老先生座下,同样受晏先生言传身教,同样有个经商的哥哥,同样有个明明能挣好多钱却特别浪的老爹,一模一样啊。” 常望宇嘴角抽搐,门当户对可以这么用? 常望眉:可以。 ……对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 屈非厌走出卧室看到准妹夫坐在客厅,果断觉得有往下跪的趋势。屈非臣从后面扶了一把,轻描淡写地说,“脱单饭。” 屈非厌赶紧点头。 “嫂子是嫌我改口晚了,”晏若愚见招拆招,“所以改口费也不给、脱单饭也不请,嫁妆都没送来怎么就住进晏家的屋子了呢。” “嫂子?”屈非臣皮笑rou不笑,“非厌还是跟令妹说清楚的为妙。要带着嫁妆走,这有现成的亲家;要等着别人拿嫁妆来,怕是有些难。” 屈非厌:“……” 能不能不要在我meimei面前强调这个!还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想了半天气不过,还是一脚踹上去,恨恨地说,“屈非臣你真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屈非臣面不改色,毫不在意。 “那敢问亲家,”晏若愚也面不改色,“聘礼可送来了?” “送来了。” 晏若愚挑眉。 “这一身行头,是在下的。”屈非臣说着拽下屈非厌的袖子,长出胳膊一小截。 “哈哈哈哈哈……” 晏若愚“喔”了一声,“原来如此。那今天说说嫁妆的事吧。” 没等屈非厌反应过来,晏若愚已经调出文件发给这在座的三人。“这些文玩古董,是老晏留给我的嫁妆,公正过了,我请人折了价,正好和无噫抵了。”晏若愚对上屈非臣,“老晏和屈家结缘也是因为斫琴,无噫和漠廊北算是同源。我还要上学,也没功夫打理,屈家有经验,这是最好的选择。” “若愚,我想认祖归宗,并不是为了这些。”屈非厌的表情一言难尽,“我……”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晏若愚点了点头,“喏,我知道。但是既然认了,按法律咱俩继承权是一样的吧。”晏若愚把无噫圈出来,“你不想接无噫也行啊,你挑,只要能和咱爸,”她强调了这两个字,“给我划出来的这部分嫁妆等价,就好。剩下的咱俩平分。” 咱爸。 晏若愚看屈非厌愣了一下,知道那两个字起了作用,又说,“屈家不缺钱,这我知道啊。但你是晏桓的儿子,他要是欠了债我也不会一个人担着,还是会和你对半分的嘛。我多少你多少,手心手背都是rou,你不能因为这些东西不值多少钱就不屑一顾吧。”晏若愚指了指头顶,“给他个机会,要不然他在那边也过不安生,只当你怨他。” 屈非厌求救似的看向屈非臣,后者却点头,“话都说到这份儿了,不收说不过去。”他刚看了文件,无噫的确是所有资产里和屈家最合拍的一项,和漠廊北理念相似,风格略有不同,“那就无噫好了。” “好,”晏若愚闻言一笑,“我就知道。除了这两部分,剩下的我已经公正过了,白家酒店以及其余各进项都是对半,具体到底有些什么东西我实在懒得看,所有东西都发给你啦非臣哥,你看看哪有不合适的再跟我说。”她安抚性地拍了拍屈非厌的手背,“亲兄妹明算账。要是为你俩这事儿在屈家受委屈了,大不了搬出来,别亏着。” 常望宇和屈非臣同时感觉到一丝怪异,这丫头好像不怎么相信爱情。 她提过自己的婚姻观,她并不相信两个相爱的人一定能走到最后。虽然这很现实,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有这种认知……屈非臣眼神闪了闪,和她哥一样,没安全感。 她的焦虑症状,以及强烈的不安全感,很大程度上来自于亲情的骤然缺失。屈非臣想到这儿,直接开口,“小天王,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 “以什么名义?”常望宇突然被圈一脸懵逼,神志不清地吐出两个字,“……妯娌?” 一行乌鸦飞过。 屈非臣目不斜视面色如常,说出的话却诡异的很,“自然是连襟。” 屈非厌把脑袋埋在沙发里不想见人了。 成年男人当然是不可以去奶茶店这种地方的。但常望宇身份特殊,屈非臣左思右想,最后竟然就在常望宇的车里开始了“此次会议”。 “非臣哥,”常望宇自从听到“连襟”二字,就明白过来多半是晏若愚相关的事情,不自觉紧张起来,“怎么了。” “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