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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泪流。 “论赚钱,我初中就能自己挣钱了。” “论成绩,我是班级第五,年级前二十。” “论懂事,烧菜洗衣做家务我样样都行。” “我怎么不能跟他比,我哪里不能跟他比,我为什么不能跟他比。”安乐的反问一个比一个急促,一时把安母震得没话可讲。 安母那一刻的神情简直就是安乐前世的噩梦。前世成年后,安母每次都会把安乐批的一文不值,末了加上一句“你能跟你哥比吗”。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就把安乐所有的付出就全部否定了。 “你不是说我不行吗?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如果这次手里1000件衣服全部卖光,以后我的事都不用你费心。你敢不敢应下?”安乐不愿过多纠缠,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应,我有什么不敢应的。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安母梗着脖子也不肯推让半步。 正文 第两百五十九章赌约 从安乐立了赌约之后,就憋着一股气,这次她一定要赢。 既然乖巧懂事没办法和平相处,那么索性赢上一次,让母亲看清楚自己的实力。 母女两个就这么开始了冷战。 安乐每天都待在自己的屋子不出来,就算是吃饭,也都是把碗端进去。 起初安母还撑得住,每天冷着脸不搭话。 只是时间久了,总有点不放心,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屋里鼓捣什么呢。 有心进去看看,可是脸上又抹不开,不愿向闺女低头。 安乐心思自小就重,安母怕闺女钻了牛角尖。越想越坐不住,左思右想还是把安仁喊了回来。 安母的纠结挣扎,安乐半分不知,为了能赢她正忙着做准备。 同一款式走一千件,对安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想赢,必须出奇制胜。 最简单的捷径就是跟粉丝打感情牌。 只要把自己跟母亲打赌的事情说出去,把自己的形象弄得可怜兮兮的,以她庞大的粉丝群体而言,这一千件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安乐不肯,打心底里不屑这种做法。 打这个赌,不过是为了向母亲证明自己的能力,用这种求人的方式就算赢了也是作弊。 她安乐不耻与此。 从感性层面来说,这件事不过是她跟母亲私下的一场争执。 如果为了能赢,她把这件事放在网上,把母亲架在万千网民前接受检视,忍受万种煎熬。她安乐还配为人子女嘛。 所以,明知道打感情牌是条捷径,安乐还是半点心思都没动。 看到这款衣服的时候,安乐心里就已经有了大致的销售计划。 一方面直接走货,另一方面则利用刺绣布贴实现局部的再设计,这样可以吸引一部分顾客。 只是,没想到晚上回来就跟母亲闹翻了,第二条路子也就走不通了。 现在如果只能直接转卖,安乐也没太大优势。 类似的款式,网上也有卖的,而且价钱相当便宜。 这件衣服成本相对较高,就算安乐想在上面做文章让利也吃不消。 要想让顾客心甘情愿的往外掏钱,安乐就必须使出点新招数。 那种可以让消费者,心里痒痒的招数。 主意已经有了,只不过安乐要准备一些道具。这些天安乐每天闷在屋子里就是在忙活这件事。 所以当安仁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meimei被埋在一堆手工材料里。 “你这是忙什么呢?妈都快担心死了。”小心避开脚下的东西,安仁在床上给自己找了个坐的地方。 安乐正忙着给胸章点钻。小小的胶枪快速的移动着,每次移开,安乐都能恰到好处的把那些细小的钻石粘上。 那是一只火红色的狐狸,蓬松的尾巴包裹住身体,只露出一双笼着烟愁的细长眸子,看了让人怪难过的。 “这个拿去送女朋友吧。”安乐随手丢过来一个胸章,接着又开始取出另一个空白胸针托开始cao作。 摸着手里的珍珠胸针,安仁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这个meimei呀,说她笨吧,功课做得那么好,说她聪明,怎么就跟自家老妈处不来。 看着meimei忙着粘钻的手指被烫的红红的,安仁原本准备训斥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你怎么就不晓得说几句好话,何必跟她较真呢。妈不就是要个面子嘛,顺着点又不难,何至于搞成现在这样。”想到母亲被安乐气得直哭,安仁还是拿手点了点她。 “如果妈说你跟常颖八字不和,要你跟她分手,你愿意吗?”安乐放下手中的东西眉眼平平的望过去。 “瞎说什么。妈怎么会是这种老脑筋,这就是封建迷信。”安仁跟常颖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半句不好的都不想听。 “要是真的呢?你能转头就分吗?”安乐直直盯着哥哥,不肯放松。 “那是感情,又不是个物件,说丢就丢了。” “你呀别在这犟,跟妈赔个不是过去了。”抛着手里的胸章,安仁下了结论。 “店子也不是个物件,说丢就丢了。”安乐扫了一眼哥哥目光平淡没有半分火气。 “开这个店子我花费了多少心血,搭了多少人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安乐仰头,眼眶有些发红。 “我不记恨她,赌约也不会停。我就是想看看结果。”安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扭身回去做胸章了。 安仁知道meimei这里是劝不成了,还是想想怎么跟自个儿妈回话吧。 客厅里电视响着,安母半依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是不断瞟向安乐卧室的眼睛泄漏了她的真实意图。 听到门响的声音,安母忙把目光调到电视上,装作专心看电视的样子。 “她在做手工。”安仁挑了个桃子翻来覆去的捏着。 “不吃放着,回头捏坏了。”安母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乐乐爱吃的,我摸都不能摸呀。这会儿晓得心疼了,那你骂她的时候怎么不悠着点。”安仁嘴上不饶人,桃子还是老老实实放下了。 “那她是什么意思,还非要我赔礼道歉。”安母的语气半是委屈半是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