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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想知道她去买什么的。”杜雨的表情有些奇怪,摇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冰凉的液体一点一滴的流进血管里,安乐觉的自己的胳膊都冷的僵住了。小心翼翼的移动了一下手臂,生怕动作大了会回血。 “是药水太凉了?我去给你要个加热器。”见安乐摇摇头安母才没起身去张罗。 “医生说你是太累了,又受了刺激,这才昏了过去。刚拍了ct结果还没出来,等看了结果,我才放心。” 安母心疼的摸了摸安乐的头发,眼中有一抹懊悔。早知如此,她就不该给乐乐打电话。 今天这件事情,哪是小姑娘该看到的。就算是安母,经历过那么多事。只要一想到阿龙那些手段,心里还隐隐发寒。 安母的猜测大差不差。阿龙的所作所为的确是安乐昏倒的诱因,但更深层次来看,这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从张扬之后,接近半年的时间内安乐又遭遇了几次意外。每一次都是拼尽全力才侥幸逃生,前面的伤口还没有痊愈,新的伤害已经到来。怕父母担心,安乐只能一次次的自己承受。 如此一来这些伤害并没有随着时间就渐渐消失,反而被深深地压制在了潜意识当中。平日里看着没有半分伤害,可是在特定的情景下,这些积攒的情绪就会被轰然引爆。 这时候昏倒反而是一件好事,心中的压力以这样的方式被宣泄出来,反而好一些。要是安乐一直这样压抑着,以后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隐患。 “晚上吃什么,我肚子有点饿了。”安母眼中的自责过于明显,安乐只好想办法转移话题。 非常应景的,安乐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刚才的说法也不全是安慰母亲,中午跟阿逸闹矛盾后来杜雨又出了事,安乐根本就没吃中饭。下午又跟着一番折腾,肚子里早就空空荡荡的没了存货。 “饿了就好。一会儿你哥就来送饭了。”点点安乐的脑袋,安母脸上的神情轻松一些。 说曹cao曹cao就到,安仁左手提着一个大大的保温桶推门走了进来。右手的袋子里装着一堆日用品。 “早跟你说不要太累,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安仁声音凶巴巴的,表情却是真的心疼。看着一向元气满满的meimei这么病恹恹的躺在病床上,安仁恨不的生病的人是自己。 “亲不亲还是有差别呀。大哥一进来眼里就再没别人了。”杜雨在一边调侃了一句,直把安仁说的满脸通红。 排骨汤、仔姜炒鸭rou、三鲜水饺,外加安乐最爱的奶油泡芙,难为安仁是怎么凑齐这几道安乐爱吃的菜的。 吃罢饭在谁留下来守夜的问题上,母子两个人差点吵起来。安仁觉的自己年轻力壮,适合守夜。安母认为安仁白天要上班,作为母亲她留下来守夜最合适。两人争执半天,谁也劝不了谁。 “你们都回去。我就是在这里输个液,又不是不能下床,自己就行。”安乐摆摆手示意两人快回去。 “那怎么行。”母子两个异口同声的拒绝。 “哥哥,研究生复试刚过你就消极怠工,小心以后导师不让你好好毕业。” “来的匆忙东西都没收拾,还要吃营养餐,这些事就摆脱妈了。你们每个人都有任务,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安乐的理由相当成熟,两个人竟无话可说。 “大姨别担心,我妈要在这里陪夜的,有事也能帮忙。你们总要轮下班,要不哪里吃的消。”杜雨的话打消了安母最后一丝疑虑。 “那,有事就喊你小姨。”安母收拾收拾东西,拉着安仁走了。 安乐咬着小手绢,心想能不能把手机留下来,两眼瞪天实在无聊的狠。奈何安母打定主意不让安乐再cao心,干脆带走了她的手机,省的又被什么事情分了心。 初时,姐妹两个还互相聊天,渐渐的杜雨的回应声越来越小,不知不觉中已经睡了过去。折腾了这么久是该累了。 下午睡了一觉,安乐倒是没有丝毫困意。呆呆的盯着吊瓶,想着心事。手机被没收了,她该怎么跟阿逸联系呢。 “乐乐。” 冰凉的手被放进一个温暖的手掌中,从神游状态中清醒过来,安乐一眼就看到了病床前的白瑾逸。 “阿逸”话一出口,安乐就觉的有几分委屈。声音也塞塞的,听起来让人辛酸。 “乖,不难受。我在这儿陪着你。”安乐的手凉的让人心惊,白瑾逸直接掀开衣服,把手掌贴在了自己肚子上。 “阿逸”安乐的脸上飞起一道红晕。 手腕挣扎了一下,安乐想要把手拿出来,却被白瑾逸固执的按在了最暖和的地方。冰凉的手紧紧贴着炙热的肚子,白瑾逸微微打了一个寒颤,还是坚定的把手放在那里。 手掌下是少年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rou,安乐甚至可以感受到腹肌间,分明的腹肌线。公共场合下,公然把手放在异性的身上,安乐有些不安。 “别这样。”压低声音,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安乐的脸宛若红通通的苹果,脸上的红晕浓的能淌下来一样。 白瑾逸无端想起中午那个漫长的吻,脸一下烧了起来。皮肤跟安乐接触的地方热度也开始不断上升。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好像也有造反之势。 怕安乐发现自己的异常,白瑾逸只好恋恋不舍的将安乐的手拿了出来。只是还牢牢地抓在手里,不肯松手。 “阿逸。”眼见安乐有了小小的怒意,白瑾逸这才一点点松开了手,看他不舍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捧了何等珍宝呢。 “别人看到了不好。”看白瑾逸一脸失落的样子,安乐忍不住出声安慰。 “你是我女朋友,看到了就看到了。”白瑾逸挑着眉毛,一脸不爽。 “我可不记得答应了你。” “你敢不承认,我们明明都”白瑾逸一下就炸了毛,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能咬安乐两口。 “被某只小狗啃了嘛。”安乐继续撩拨着白瑾逸。 “你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要不是顾忌着安乐还在生病,白瑾逸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脑袋不清醒的女人给摇起来。 “阿逸。” 安乐的声音变的又娇又柔,软软糯懦的叫人无法抗拒。白瑾逸耳根一红,气势就软了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