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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叠声询问。 “我这是”安乐的声音有些暗哑。 “捣毁黑窝点的大英雄,也会有不知道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是女超人,什么都尽在掌控之中呢。”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钻进了安乐的耳朵。 “阿逸。”循着声音,安乐瞬间将脑袋转向左面。谁知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一张脸立刻疼的扭曲起来。 “都包成僵尸了,你就不能老实点。既然你还好好活着,我就不在这儿碍眼了。”白瑾逸伸出去的手缩了回去,丢下这句话大步转身离开。 “爸”安乐眼里满是无声的疑问。 白瑾逸怎会在这里? “先喝口水吧。”安父递过来一杯温水,一边喂安乐,一边将那天的事情讲了出来。 那天安父联系不上安乐之后就立刻去了作坊寻找,可是,对方人多势众并没放他进去。安父担心安乐遇到不测,便去了公安局报案。可是,因为失踪时间不足,警察并不能立案帮着寻找。 当时,安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孤身一人在外,就是想找人帮忙都不知该找谁。就在这个时候,白瑾逸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不仅说动了警察立案,还带着他们准确的找到了那处工棚。 “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把你找回来。”安父的声音低低的,情绪复杂。 在营救安乐的过程中,白瑾逸没有跟安父说过一句话。安父知道,这孩子是怨他,怨他不该让乐乐处在这么危险的境地。所以,才一路上用这种方式表达着他的不满。 “阿逸。”望着白瑾逸离开的方向,安乐喃喃自语。 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解决 白瑾逸倚着栏杆呆呆的看着远方,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耐烦的敲击着。最后有些烦躁的踹了一脚墙。安乐摸了摸鼻子,觉的自己最好还是等会儿再来。 “你就不能老实躺着,是不疼是吧?”阿逸皱了皱眉头,还是将拐角处的一张凳子给拉了过来。不耐烦的将上面的污渍擦拭干净,才扶着安乐坐了上去。 整个过程,安乐一直保持着乖巧小媳妇的样子。等到坐好还附送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 “笑的龇牙咧嘴的,丑死了。” 安乐拍拍胸口默默告诫自己不能生气。谁叫这个毒舌男是自己选的呢。 “阿逸,我头晕。”安乐眨巴着眼睛低语。 “都说了让你老实呆着,非要乱动。我去给你叫医生。” “不用,让我靠一下就好了。”拉住想要离开的阿逸,安乐不由分说就将小脑袋靠在了他的腹部。 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乐惬意的晒着太阳。心里还暗自嘀咕,自家男人的腹肌是不是太发达了,靠上去yingying的,一点都不舒服。 毛绒绒的脑袋不安分的摆动着,细软的头发就像是搔在了阿逸的心里。大概是靠的不舒服,安乐不时的调整姿势,白瑾逸怕摔到她配合的也颇为辛苦。后来干脆将安乐放在自己腿上,抱在怀里。 安乐这会儿的形象可是相当不好。擦伤严重的地方涂着黄褐色的药水,斑斑点点看上去有点丑陋。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有各种药味。真是难得白瑾逸这个洁癖,居然没有把她给丢出去。 “阿逸,谢谢你。”安乐一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白瑾逸,满满都是情意。 白瑾逸却并不领情,只是冷哼一声,并不搭理安乐。讪讪的摸摸鼻子,安乐转而将阿逸抱的更紧了。 白瑾逸虽然依旧憨着一张脸,嘴角却微微翘起了几分。显然对于安乐的这个拥抱是相当满意。 “说你错那了?”白瑾逸绷着脸,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我不该不听亲亲宝贝的话,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为了逗白瑾逸开心,安乐脸都不红的说着rou麻的话。 “还有呢?” “我不该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瞄了一眼阿逸的表情,安乐忙说道:“我保证下次再不会这样了。” “你还想有下次。要不是我发现不对”白瑾逸的拳头渐渐收紧,显然对那天的事情有些后怕。 眼见阿逸的神情越来越差,安乐忙转移话题。“亲亲宝贝,你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呀?” 自从安乐到达碣石镇之后,白瑾逸一直都跟她有联系。几天前觉察出不妥,他便果断植入了一个定位系统。后面的事情,阿逸只说是托了人情,具体的过程并没有说的特别详细。 说的热闹的两人,没有注意身后安父那有些落寞的身影。看着亲亲热热的一对小儿女,这位沉默的中年男人抹了把脸,默默地离开了。 安乐醒来之后稍事休整就踏上了回家之旅。这么匆忙的往回赶也是没有办法。骗子虽然被抓住了,但是钱却没有追回来。那些钱大部分都被这些人给挥霍了,警察也只是追回来很小一部分。安家人多少出了口气,可是欠别人的钱还得想办法还上。 家里的气氛比安乐想象中好了不少。安母虽然熬得双眼通红,神情却镇定了不少。看来安乐他们不在家这段时间,她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件事。 “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了,现在一块儿商量个辙吧。”扫了一眼众人,安母沉声说道。 面对这么大一个窟窿,即使是坚强如安母,话音里也带着几分颤音。 “家里的存款都取出来,能还一点是一点。剩下的”说到这里,安父重重的叹了口气,“把铺子卖了,应该能凑够。” 说完这句话,安父就嘴巴紧闭,一个字也不肯多说。当初买铺子的情形,安父仍历历在目。一个外乡人能在省会置下几处铺子,这是多么有面的事。这些年,老家的人都高看他们一眼。 现在,铺子没了。家里恐怕还要背上一身债。 “我这儿有一万,你先收着。要是不够,我再去跟同学周转。”安仁抿抿嘴唇,从里屋拿出一摞报纸包好的钱。 安母打开报纸整理着钱。那些钞票有一百的整票,也有二十的零票,零零散散的倒也挺厚实。 房间里除了安母理钱的声音再没有别的动静,几双眼睛却都不约而同的盯向安仁。对一个还在读书的学生来说,一万款可以称得上是一笔巨款。只是这个数目,对安仁来说就显得太少了。 自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