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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正欲使用轻功跃下,忽地犹豫了一下,正欲再走,却突然被人抓住胳膊,她不防备,一把被人拉进了一间屋子。事发突然,她本能地反击,不想另一只手腕也被人抓住,整个缚在背后,身后那人逐渐欺近,她心中一惊,猛地踩了他一脚。那人未想她突然动作,被她踩了个正着,忍不住“嘶”的一声。 听到这熟悉的倒抽气声,长离整个人一僵,任由那人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整个人轻靠在她背后。 “不挣扎了?”见她终于老实了,他低低一笑问。 她只觉得他说话时,热气都吹到她耳廓的绒毛上,说不出的温热缠绵,她的脸瞬间通红一片,幸好此刻房间并未点灯,身后那人看不见她一直红到耳根后的颜色。 “你放开我!”长离再次挣扎起来,只是看起来却色厉内荏。 “不放!”容泽把他圈的更紧,却不会弄疼她。“你来了,竟想不见我便一走了之,若不是我聪慧,想必你现下早已又不见了。”他语气说不出的哀怨,“你竟还踩我,我脚快废了,你得负责!”他越说越委屈。 听他说脚废了,虽明知他夸张,然还是禁不住心软,遂放柔了声音道:“你先放开我,我……看看你的脚。” “那你先说你不会走。”容泽晃了晃胳膊,连带着长离的身子都晃了几晃。 “好,我答应你,不走。”听他撒娇,长离有些无奈。 “这可是你说的。”容泽的语气高兴极了,他又用力抱了她一下,这才松开手。 长离脱了束缚,转过身,在黑暗中,只看得到他一双眼睛明亮,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 容泽看了许久,才不依不舍地移开了眼睛,一瘸一拐地往桌边走去。长离不知他做什么,只得沉默看着他。看他一瘸一拐的,她既心疼又自责,想去扶他,终还是忍住。 房间忽然被照亮,却是容泽点了灯。 长离有些不适地眯了下眼睛,责怪道:“为何点灯?” “不是要看脚吗?”容泽坐下,话音刚落,便弯腰掀自己衣衫下摆。 “你干什么?”长离一惊,连忙过去阻止他。 “不是你说要看吗?”容泽被她按住双手,心里兴奋的不得了,脸上却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我不看了。”长离结结巴巴道。 “好。”容泽从善如流,“我们长离说不看,便不看。” ☆、新郑街头 被他这般调侃,长离简直羞愤欲死,欲起身离去,却被他捉住了双手。 “长离……”容泽心中的甜蜜都溢在脸上,“我想你。” 三个字被他说的极慢,长离又羞又恼,忍不住瞪他一眼。 美人一嗔一羞皆是风景,更何况他还思慕她许久,忍不住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双手圈着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喃喃道:“长离……”他话音刚落,便自觉地去寻她的脸颊,炙热的轻吻落在她的脸颊,流连不去。 “你别这样……容…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奈何长离从未经过这般阵仗,手足无措间声音都带了几分低|吟。 容泽托着她换了一个方向,让她正对着自己,见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再也没了平日的疏离冷漠,眼眸一黯,情不自禁地便俯下身去,幸好长离这次反应快,连忙捂住了嘴。亲到她的手背,容泽回过神来,闭上眼睛轻喘。待呼吸平稳之后,再次睁开眼睛。见他此刻眼神一片清明,长离提着的心终于落下来。然下一瞬,她还是睁大了眼睛,他柔软的唇瓣印在了她额头上。接着他一声轻叹,对她额头抵着额头,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声道:“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嗯?” 他这话不知含了多少深情,长离心中从未体会过的柔软,眼泪险些溢出眼角。她是个孤儿,被姑娘在长离山捡到,便为她赐名长离,长离,既凤也。姑娘对她好,却对她更严厉,她知道姑娘对她寄予的期许,也从不允许自己让姑娘失望。手下之人敬畏于她的冷漠,虽关心却不敢靠近,外人更不必说。只有他,从来只对自己好,不在乎得了多少冷脸,小心翼翼地对自己,担心自己受伤。她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她这种人合该一生孤独。 “我愿意的……”长离主动环住他的脖颈,低声道。她不是不晓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他如今血气方刚,她也从未想过嫁人,即便是现在,她也从不曾奢望能嫁给他。以前,害怕受伤害,如今,倘若能与他真心相爱一场,又有何憾? 容泽闻言大喜,不是为能与她行男女之事欣喜,而是他的长离终于卸下了心防,她愿意接受他了。 他更多的却是心疼。 “长离……”他擦掉她不知不觉间已溢出眼角的湿意,微笑看着她,“我容泽何其有幸?!既得了你这句话,我穷尽一生也定不负你!”他并未对天指誓,然这话却是世间最真挚的承诺。 更鼓已敲了三声,长离有些难为情道:“我该走了。” “嗯。”虽是这般应着,容泽却并未松开她。 “真的该走了。”长离又道。 “我知道。”容泽轻吻她脸颊。 “颜儿她们会担心的。”长离有些无奈。 “是该担心。”容泽一笑,“担心她未来的嫂嫂。” 看她羞得不行,容泽终于放开她,不舍地摸了摸她头发,低叹一声:“幸好马上又能相见了。” “我走了。”长离含糊了一句,已走到门口。 “我送你!”容泽马上战起,起的有些急,一时忘了被她踩过的脚,此刻才又觉得有些疼。 “你坐着吧!”长离担心道。 “会心疼夫君了!”容泽忍不住调笑一句。 长离瞪他一眼,开门出去。虽说了不让他送,他却还是跟了出来。怕引人注意,长离也没再停留,又看了他一眼,便离去了。 直到她消失不见,容泽还盯着一处傻笑。笑着笑着,忽觉有些不对,转头一看,竟发现隔壁的那人不知何时出来的,也不知看了多久。 他本该心生恼怒,然刚才的甜蜜仍旧充斥着五脏六腑,他气不起来。 风翊意味深长地笑着,也不出声。容泽被他看得汗毛倒竖,又担心方才与长离的亲密被他看到,既尴尬又忐忑,瞪了他一眼,便关门进屋。 那毛骨悚然的感觉终于消散,容泽不禁打了个寒噤。想到那人虽比他年少,何曾经过男女之事,然,他觉得他什么都知道,什么也都比别人看得清,尤其这冷情的性格。可他就是看得太清了!容泽不禁低叹,这样,他又有什么乐趣呢?还好自己喜欢的不是他,否则,自己这一生,恐怕都不得圆满了。也幸好长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