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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通讯器里弹了出来。 “说了无数次不许随便黑内部人员的光脑,尤其是你老板的!想死吗?发个通讯申请很难吗嗯?”埃夫里一见这个泡泡裙女装伪萝莉就头大。 “队长大人~人家等不及了嘛。听说打捞上来的真的是个小向导?人家好想来看一眼,就一眼!”盘腿而坐的伪萝莉单眼挂着微cao镜片,十指翻飞,也不知接通了哪里,他突然露出了一副“哦~”的表情。 “不准碰幻想号的监控!”旁边一只手伸过来,粗暴地拽下了他的镜片。 旋即,一个穿着整套标准作战服的影子也出现在了镜头里,她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队长大人,我会好好管教星闪的。” “哇姐你怎么可以!超贵的哎,最新款的虹膜镜!” 泡泡裙伪萝莉心疼地吹吹落在地上的微cao镜片,横了一眼罪魁祸首,随即一把扑倒了他的双胞胎jiejie,亮出爪子开始上演全武行。 “男人婆!” “死伪娘!” 从善如流地展开对骂,她的应战经验非常丰富。 单手推开那张死皮赖脸的精致脸蛋,哨兵jiejie语气不变淡定道:“队长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武曲号已经返回队伍。” “……辛苦了,鹤丸舰长。”埃夫里抬手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对了,抽空送两套小姑娘的衣服来——全队大概只有你船上有合适的了。” “……作训服可以吗?” 旁边的伪萝莉一听衣服,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硬生生把脑袋挤到屏幕里:“穿我的穿我的!!我有好多好多小裙纸哦嘿嘿嘿嘿~” “闭嘴。”鹤丸忍无可忍,一脚踹飞了她的倒霉弟弟。 埃夫里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和蔼道:“没事,就拿他的。越繁复越好,最好要穿上身就动不了的那种。” 鹤丸点头应是,随后转投怒道:“星闪!不许吐口水!” 联络啪唧一声被切断。 埃夫里靠着过道,畅想了一下穿着洛丽塔裙子小高跟,走路步子都迈不开的莉莉丝,虎摸了一下偷偷藏在怀里的拔牙钳,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慈父(?)般的微笑:“呵,女人。” 从来没有人敢咬伟大的埃夫里队长,连只蚊子都要拜倒在他的王霸之气下。但今天,居然被同一只不明生物连咬两次。 向导又怎么啦?向导也要遵守基本法啊妈蛋——这里可不是帝国,没有向导保护法,等你醒来就请等好吧,埃夫里大人会用血的教训,教会你星盗的法则哼哼哼。 罗慕正提着平衡剂抑制剂匆匆赶来,眼见埃夫里扭曲的圣父笑,汗毛倒竖,噔噔噔后退三步。 “队长,麻烦您不要笑得这么精分可以吗?” “有吗?”埃夫里回过神,“这是什么?” 罗慕一脸说了你也不懂的表情,耐着性子解释道:“通常幼年向导第一次觉醒后会很虚弱,精神力也不稳定……” 埃夫里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 罗慕推推眼镜,干咳一声:“当然,也有例外。不过五感乍然增强,一定会造成的精神力失稳,一旦爆发还会造成信息素失控。你也不想再一次把所有人都踢出去了吧队长。” “果然,向导就是个大麻烦。”埃夫里摊摊手,示意他进去。 “还有……” 罗慕硬着头皮补充,背后偷听的星盗们那犀利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最好尽快派人把她送回百合之轴,接受专业五感脱敏治疗。平衡剂也不能保证上次的情况不再发生,幼生向导完全不适宜参与远航任务。她就好像一颗定时炸|弹。” 偷听的哨兵们不再藏了,跃跃欲试地扑上来,一个个拍着胸脯露出“相信我”的表情,生怕埃夫里把护送任务交给别人。 埃夫里左看右看,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中接通了雷云号。 “拜厄,幼生向导的情况不太稳定,必须着人送回百合之轴……” 只听哗啦一声,对面雷云号指挥舱里的单身哨兵们,也纷纷围拢过来,眼神发亮,就差摇尾巴了。 埃夫里眼中精光一闪,嘴角一勾:“我已经决定了。远航队暂且全权委托你管理,幻想号指挥交给徵夫人。我要亲、自、把她送回去。” 拜厄表情一滞,嘴里叼着的烟卷啪地掉下去,烧焦了一片手毛:“队长,您您您说啥?” 埃夫里一副“不服你来打我呀”的表情,理直气壮地说:“谁发现,谁拥有嘛。” “亲娘咧,你这是暴殄天物啊!” 拜厄按倒满脸悲愤,即将暴动的单身部下,义正言辞地谴责道,“您就不考虑考虑团里无着无落,一百多了连媳妇儿的边都没摸着的大龄单身男青年吗?再说您又不能标记,要个向导有啥用啊,娇生惯养体力弱……” 暴殄天物的小气鬼傲娇地一哼:“我的就是我的,我不用还不能放着看吗?” 假使目光有热量,此时埃夫里应该已经被人道毁灭,成了一块焦炭。 他挂掉通讯,环顾周围萦绕的怨气,扯出一个狂霸酷炫的邪笑: “有意见的,现在站出来。” 众人哗地后退一步。 埃夫里被吓了一跳,似乎意识到这样不大好,于是放缓表情,尽力微笑道:“现在也提倡民主了,大家尽管,那个,畅所欲言嘛。” 恐怖队长的威慑力和向导的吸引力天人交战。 终于,一个两股战战的百岁单身狗克服了生理恐惧,抖抖索索地举起手,他哭丧着脸道:“队队队长,我我我已经快一百五了,连连连哨向婚介所都拒绝我了呜呜呜呜~这次好不容易……” 母胎单身将近180年的某队长心头怒起,转念间冷笑一声,抓起这位勇士,抬手架住对方条件反射踢来的小腿,稳稳地丢出了船舱。 “雅蔑~” 蝶字还来不及发出,就被真空环境消了音。勇士漂浮在高速飞行的幻想号外,展开机甲牢牢扒住舷窗,一面垂死挣扎地挥舞着白胖次,一面飙着宽面泪。 “还有谁想一起去冷静下吗?” 鸦雀无声。 埃夫里哼了一声,在一排两米高的壮汉面前背着手来回踱了两步,看得他们恨不得把头低进地心,慢条斯理地开口: “都给我听清楚了。不管外面如何,我的船上,永远,只有我一个人说了算。就算民主,我也是唯一的民,明白了吗?” “是,队长!” 咣当一声巨响。 埃夫里抬眼,只见一个纸杯蛋糕状的不明物体,欢快地摆动着不存在的尾巴,炮弹似的朝他扑来。侧身一让,偷袭不成的某人啪地撞扁在舷窗的凹面,“支溜”一声顺着表面滑了下来。 星闪爬起来,抹了一把长流的鼻血。 他意识到气氛不对,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