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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他伤了姜沉璟。 她有错,可是他也有错。 不由分说地伤了拉姜沉璟,还不准她送他去医院, 蛮横**到极点。 还有,她说过她需要私人空间,可是她才去见姜沉璟,他转身又出现在了她面前。他没有遵守他的承诺。 她答应他不再提“分手”这两个字, 她也违背了她的承诺。 两个人都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可是现在看起来错的那一方却只有她。 心头一阵委屈, 可是她还要承受他这样的冷脸。这让她觉得很累。她放下胳膊, 不再抱他。 因为姜沉璟的事, 因为陆辞的事,她原本就乱糟糟成一坨的心绪现在更加混乱复杂。她应该一个人好好静静, 而不是在这里受着陆辞的冷脸。 浓密的睫毛下放到眼底, 她后退半步,转过身。 后背袭来厉风,天旋地转之间, 她被卷入一堵冷硬的rou墙里。 浓烈的烟草凉气严严密密地侵入衣服缝隙, 姜姜硬生生地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冷不防被这么一撞, 她疼地眼前一黑。眼前还没清明起来,唇上就盖下冰块似的凉意。 近乎撕咬的疼痛让她痛呼出来。她的声音被他堵回腹中,只残余着闷闷的回响。 他一遍一遍地用力舔咬着她的嘴唇,执拗凶狠,如在冲洗着什么脏东西。 唇间弥漫出血的腥甜。 唇角被咬破,牙齿渗入唇瓣内里的尖锐利痛麻痹着姜姜的神经。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任由着他啃咬着她。 等到她疼得没有知觉了的时候,她艰难地睁开眼眸,揽过他的后颈,泪水的咸湿混合进血的腥甜里。他没有停下来,仍然凶横地在她唇齿间肆虐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辞的动作逐至松缓。他撤开,看着泪眼模糊,嘴角晕开血迹的姜姜,瞳孔剧烈收缩成一条线。 重新俯下头,他伸出舌尖,将她嘴唇上的血迹全部舔入口中。 知觉慢慢地回归到身体里,姜姜抽泣了一下。他继续舔舐吮吸着,将她嘴上最后一丝血迹舔净。 长时间仰着头,脖子十分泛酸,姜姜想要把头低下去,然而他钳着她的下颚,她没办法低头。 “阿辞……”察觉到他的情绪平稳了许多,她试探着开口。 他的睫毛动了动,轻轻地拂到她的颊侧。 睫毛搔到她的皮肤上,痒意蓦地生蹿上来。她偏了偏下脸颊。他立即把她的下巴掰正。 “我疼。”姜姜颤颤地再度圈住他。他一把托高她,一条胳膊箍住她的腰,另一胳膊稳住她的双腿,而后大步走到沙发上。 沙发沉沉地陷落下去。姜姜的膝盖跪到了沙发上。 头发擦过耳际,全部被他撩到肩后,他和她挨得极近,一冷一热的呼吸交融到一起。 咽了咽口水,她把头倚到他肩胛处。她放软嗓音,“阿辞。 腿上倏然扫过冷气,裙子被他掀了上去。姜姜微微颦起额心,拦了拦他继续往上翻的手,没有拦住。 光秃秃的腿露了出来。 他的手指从下至上停在微微起伏的山峦前,稍稍使力一推,随即用大掌包裹住那片温软。 姜姜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迟钝地捂捂他的手背,“不要。” 他掐了几下,使力把她的裙子褪到沙发边上。 一股烦闷冲上神经末梢,她低叱:“我说了不要。” “不要?”他沉吟着这两个字,神情幽暗诡异,如淬了毒的罂粟花。 姜姜心里打颤,她摇头,“别这样。” 明明之前还对她一副冷脸,现在却要和她做这种事。她极为厌恶这样,好像这种事变成了一种廉价随意的发泄方式。 “姜姜,”他的眼神逐渐涣散,沿着她的颚骨边缘摩挲着,仿佛要说什么话,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他的手滑到她手腕上挂着的链子上,一点一点地抚摸着凉凉的珠子。 忽然间,她有一种错觉。链子犹如树藤缠绕住她的手腕,缠紧她,让她无处可逃。 姜姜心里咯噔一声响。她发现他的指腹留在链子中央的大写字母上。她看了眼右边的字母。 C。 左边的字母:L 调换过来:LC LC:陆辞。 不自觉地往下一瞅,脚腕上的链条上的ZJ被脚踝遮住。 ZJ是什么意思?她隐隐感觉到不安。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阿辞, ”她拽了拽手链, “这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他抬起眼眸,单薄的唇锋微动着。 不安的情绪越发强烈, 姜姜一下子掰开他的胳膊。她摸了摸手链, 说:“是什么意思?” 凉凉的呼吸覆盖到耳边, 他对着她说了一句话。 音量极小,轻淡得像云雾,风一吹就散了。 “什么?”她没听清楚。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 指尖插进她的头发里,“姜姜,我们结婚。” 空气一瞬间冻结凝滞。 室内静地几乎能听见灰尘颗粒在周围浮动的细微声响。 许久过去。 “好。”姜姜仰头。 陆辞倏地一怔。 姜姜心跳加快,她说:“我答应你。”说完她把脑袋埋到了他肩上,“我们结婚。” 就在他说“我们结婚”的一刹那, 她的脑海里闪过姜沉璟的面容, 耳里响起姜沉璟在医院里对她说的话。 她十分抗拒那段或许是真实或许是虚假的记忆。 就算姜沉璟没有骗她, 就算他说的全部是实话,她也极度地抵触。 而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又酝生出另一种仿佛来自记忆深处的遥远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正在抵消她对这件事的抗拒与抵触。 她怕, 很怕。她想维持住抗拒与抵触的情绪, 却不自觉地被记忆片段所侵占吞噬。 找不到支撑点的她如飘在水里无根的荇藻,急需稳住自己。 这时候,她意识到, 陆辞就是她唯一的支撑物。她从没有哪一刻有过这样的心慌, 她想要让自己从高空中落到实处, 不再摇摇晃晃随时担心会粉身碎骨。 眼里涌上一阵热意, 她蹭了下他yingying的肩骨。 她想要抓住他,牢牢地抓住他。那些之前的不愉快她可以完全忽略,这一时刻,她只想要紧紧地依偎着他。 陆辞抬起她的脸,“再说一遍。” “阿辞,我们结婚。”她直直地与他对视着。 他紧锁着的长眉猝然平展开。 下一秒,姜姜面上一沉。 蹲在沙发边角的rou球弹了一弹软软的小耳朵。它望着沙发上不停耸动的男人,黑溜溜的大眼珠子里流溢着亮晶晶的光芒。 突然,男人眼光扫向了它,它歪了下歪头,在男人的逼视下摇着圆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