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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 下面是一张图片,是男人的私密部位,内裤掩盖着一大捧凸起。 曾望觉得头皮一紧,有些恶心反胃。 她点了那人的头像,却在要点“删除”时停了下来,她蜷了蜷手指最后也只是退出了微信。 她把手机扔进书包里,看向底下的cao场。 从晨光熹微到太阳跃升,周祺大概跑了近十圈才在台阶前停下,他弯腰喘了会儿气,额际的汗水在日光下闪闪发光。 曾望眯了眯眼,他汗涔涔的样子在她眼中却十分清爽。 周祺弯腰扶了会儿膝,起身时汗水随着他的动作坠地,他又往台阶上找了找,除了几个在背书的同学外没人坐在那。 曾望看到他转动脑袋四顾的动作时心里头不知是什么感觉,就像是倾倒了一杯白开水,心情是湿漉漉的,可是无滋无味。 周祺突然抬起了头,曾望吓一跳,立刻把身体往后一仰直接躺倒在地上。 约莫过了一分钟,曾望小心地坐起身,往底下瞄了眼,没看到他的人,她这才把身子板坐直,百无聊赖地盘着腿,直视着初生的太阳,直到双眼干涩刺痛才眨眨眼,起身提起包离开天台。 …… 周祺洗了把脸后才去教室,他习惯性地往之前的座位走,到了跟前才记起他昨天换了座位。他立刻回头往曾望座位看去,空空如也。 没在cao场也没在班级,一大早地能去哪? 早读的铃声响起,曾望才晃晃悠悠地走向班级,和正下班视察的班主任碰个正着。 “老师。” 曾望不咸不淡地问好,错过他往教室里走。 潘虎目视她的背影皱皱眉头。 前方有了动静,周祺一抬头就看见曾望放下书包坐下,以前他能看到她的侧脸,现在只能看到后颈。 早上前三节课,周祺抬头看黑板做笔记时常被曾望扰了心神,她低头时他在想她在看什么,抬头时他在想她有没有在听课,偶尔一两次她向椅背靠过来,他会紧张得挺直腰板。 她上课时小动作不断,下课时却是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总之就是没回头看过他,也没给他和她搭话的机会。 第四节课体育课,曾望一下课就去了cao场。 今晨太阳还露了脸,越近正午阳光反而越薄弱,最后被不知从哪儿飘过来的云翳完全遮住,天阴沉沉的。 老师这节课也没安排什么项目,就让愿意提前进行排球对垫考试的同学去找他,剩余同学自行解散。 他命令一下,班上人顿时作鸟兽散状,男生大多往篮球场上跑,女生一半回了班级,一半留在了cao场,仅有寥寥几个同学愿意提前考试。 曾望在老师说完解散后在原地站了会儿,余光瞥见周祺向她这走来,她立刻不动声地背过身随意取了个方向就走。 走了约莫二十几米,她皱皱眉,登上场边上的台阶,用手撩了下短发,顺势偏头往回看了眼。 …… 周祺正想去找曾望说几句话时,王亚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她抱着一颗排球拦住他:“周祺,你能和我练习一下对垫吗?我想提前考试。” 周祺越过她的肩看着渐行渐远的曾望有些着急:“对不起——” “你就陪我练一会儿吧,你技术好,我找找感觉,一会儿就去找老师考试,不会耽误你多久的,拜托你了。”王亚亚说的很是诚恳。 她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且都已经说成这样了,周祺也实在不好拒绝,他往远处看了看,见曾望登上了场边的台阶站在了那儿,他稍作思考就点头允道:“好吧。” 曾望回头就看到周祺从王亚亚那接过了一颗排球,他们并肩走到了一个开阔的场地,拉开距离后就开始对垫。 她没转开眼,略显冷淡地看着他们所在的方向。 王亚亚技术不怎么样,几次接球都很吃力,周祺就控制着球,尽量往她所在的地方垫过去,方便她接球。 绅士得很。 曾望平静地收回目光,低头步下台阶时突然觉得后颈一凉,抬头时看到豆大颗的雨珠密密匝匝地砸下来。 预谋半日的雨水终于落了下来,cao场上立刻响起惊呼声,紧接着就是错乱的脚步声,几乎所有同学都往教学楼方向跑。 曾望思忖片刻,抬脚往相反的方向走。 另一边王亚亚抱着球跑向周祺,对他说:“下雨了,我们回教室吧。” 周祺往远处眺,那抹背影在雨幕中拐了个弯,他急忙对王亚亚说:“你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诶,周祺——” 周祺撒开步子扒开雨帘,直遂奔去。 曾望拐弯消失的那个角落是个下坡,通向食堂的底下,那里是学校的停车库,连接着后门。 周祺毫不犹豫地下了坡,车库里仅有几盏不甚明亮的灯,光线不好,什么东西仿佛都被罩在一张黑纱底下。 他往前走了段距离也没看到曾望,试探地喊了声:“曾望?” 静寂无声,无人应答。 “曾望,你在吗?” 周祺左顾右盼,疑心她是不是提前从学校后门溜走了,突然他眼神一定,看到了前面一根柱子后面露出的校服衣角。 他一喜,抬脚往那走去。 “别过来!”曾望清冷的声音兀的响起。 周祺定住,往她那探头:“曾望。” 曾望还靠在柱子背后,没打算走出来:“你在这干嘛?” 周祺解释:“我看到你往这走——” “你跟着我做什么?” 周祺往前走,车库里静悄悄的,他跫然的足音十分清晰。 “站住!”曾望再次喝住他。 周祺又停下脚步,他看出来了,她不想见他,更不想和他独处。 “你赶紧走,我想一个人呆着。” 周祺神情沉寂下来,他往边上跨了一步,回身背靠柱子。 曾望仔细辨听了会儿,发现他还没离开,不禁蹙紧眉头。 外面的雨下大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传进来,像是隔着远山一样听不真切。 过了会儿,周祺涩然开口道:“曾望,我喜欢你是不是让你困扰了?” 曾望一怔,那种湿漉漉的情绪再次漫漶。 “对。”曾望干巴巴地应道,过后又用硬邦邦的语气说,“你只是喜欢多管闲事而已,以后你当好你的优等生,别再管我这个差等生的事了,我们各过各的。” 周祺听她把他们的关系区分得这么清楚,有些急:“可是之前我们明明——” “周祺!”曾望强硬的打断他,面对这么冥顽不灵的人她已经有点出离焦躁了,“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不喜欢你,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我们就做陌生人,懂了吗?” 偌大的车库响彻她的声音,周祺的身体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