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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 曾望没应声但也没拒绝,她知道耿明鹏这已经是在让步了,她能违逆他但也要有个度不能拂了他的面子。 他说的游戏其实就是真心话大冒险,拿个空啤酒瓶放在桌上用手一拨,瓶口指向谁谁就要做选择。 玩第一把的时候,瓶口指向了张瑶,她立刻说:“真心话。” 几个男的猥琐地相视一眼,问她:“小瑶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是什么时候啊?” 曾望嫌恶地撇了下嘴,张瑶相反面无愠色,她笑着冲他们抛了个媚眼:“讨厌,问这种问题。” “愿赌服输啊。” “十八岁,十八岁行了吧。” “和谁啊?” 张瑶拨了下瓶子:“下一个。” 瓶口对上了耿明鹏,他骂了句脏话:“真心话。” 几个男的又起了坏心眼,瞅着曾望问他:“鹏哥,你是不是看上了我们小辣椒了?” 曾望无端被提起,又是和耿明鹏联系在一起,心头已经有些不快了。 耿明鹏偏头看着曾望,歪斜着嘴角笑:“就问这个?这不是明摆着么,难道我的烧烤摊缺人吗?” “哦~”几人起哄。 曾望面色不变,置身事外,她的参与度不高,始终在边上抱臂上观。 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她竟然发起了呆,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周祺。 她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应该回去了吧,她今天做成这样以后他应该不会再插手管她的事了,这样也好,她也不用再白费口舌。 瓶子重新转起来,这次瓶口不偏不倚地指向曾望,她回神抬头,几人眼里闪着狼光虎视着她,她心里冷笑,缓缓启唇:“大冒险。” “哇,小辣椒果然够胆。”一个男的说,“那我们可要好好想想了。” 他转头和耿明鹏对视了眼,计上心来,一拍桌子说:“这样吧,我们也不让你去亲陌生人这么过分了,你就亲我们鹏哥一口吧。” “对对对。”有人附和。 曾望眼神一下子就如凛冬般寒冷,她冷眼睨着他们,过了会儿突然笑了,造作地捏着嗓子说了句:“我还没成年呢,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么。” 她这一撒娇,几个男的心都软了。 耿明鹏冲她伸出一只手说:“走,跟我去跳舞,未成年人能跳舞吧。” 曾望垂眼扫了眼他的手,暗咬了下内唇,转身就往舞池走。 耿明鹏看着她的背影,又闷了一杯酒才跟上去。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在纵情地摆动着,许是因为今天是跨年夜,来酒吧的人特别多,爆闪灯一明一暗间她看到拥挤的rou体在摩擦碰撞,像一堆翻腾涌动的蛆,只知今朝。 曾望挤入舞池,长这么大她只做过体cao从没跳过舞,因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的眼神拘谨地四顾,只能随着音乐胡乱地左右晃动。 耿明鹏挤到曾望背后,故意和她贴近,凑到她耳边说:“你怎么不跳啊,扭一扭啊。” 他的手搭上曾望的腰想要带着她摆动身体,曾望拧眉一个回身挣开,想要往后退却没有空间。 自那晚他送她回校开始,他就不再掩饰对她的兴趣,时不时对她动手动脚。曾望除了想要跟着他一起赚钱外再不想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可他似乎装作不知道她的抗拒,仍是没脸没皮地缠着她,sao扰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曾望反感他却不能和他撕破脸。 这时酒吧的音乐一变,从慢摇变成金属摇滚,舞池里的人一下子就燥了。 “一起跳啊。”耿明鹏若无其事般伸起双手,毫无章法地摆动身体。 曾望看出他压根不会跳,看他四肢不协调的滑稽模样心里暗笑。 她随着音乐开始晃动,她学习能力强,看着周遭人的肢体动作很快就学得像模像样了。约莫是音乐的带动和氛围的影响,她很快就放开了,不再拘着动作,开始融入了这种狂躁热烈的气氛中。 当一条只贪今朝的蛆其实也不错,她想。 曾望放纵地晃动身体,一头短发肆意地甩动,迷离的灯光照在她脸上衬得她红唇白肤十分勾人。 耿明鹏盯着她看得浑身发燥,只觉得这丫头现在就风情十足,假以时日不知道会勾走多少男人的魂儿。 …… 随着时间渐移,酒吧里的人不减反增,舞台上出来几个女郎衣着暴露在跳性感的钢管舞,底下的喧嚣声更甚了。 曾望跳久了觉得有点累,加上舞池人挤人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她艰难地挤出人潮,走到吧台那歇着。 她拿手机看了眼时间,一看之下一惊,时针已指向十一,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跳了这么久。 张瑶这时也从舞池里出来,她走到曾望身边递了支烟给她。 曾望接过后犹豫了一秒就含在嘴里,张瑶给自己点了一支后转身又给她点了,曾望极快地吸吐一口,眯了眯眼。 “傍晚找你的那个男孩,你真不熟?”张瑶咬着烟问。 曾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我看他很担心你,不像是普通追求者啊。” “所以呢?” “鹏哥对你很感兴趣。” 曾望一脸古怪地看着她。 “你不如跟了他,对你有好处。” 曾望冷笑:“你还做拉/皮条的事?” “我只是想提醒你,别把鹏哥当傻子耍。”张瑶扫了眼她手中夹着的烟,双眼洞悉,“烟要吸进肺里才爽,只会吸吐有什么意思,你根本就没有烟瘾。” 她说完重新往舞池里走,曾望绷着脸,把烟按灭在桌面上,沉着脸离开酒吧。 曾望走出酒吧,在巷子口那停留了会儿四下逡巡了一番后才离开。 她独自走回了学校,往常深夜回去时街道上人影寥寥,可今晚不同,因为是特殊的时间点,很多人都结伴出来打算一起跨年。 曾望逆着人流在走,耳边时不时听到有人说: “前面广场十二点放烟花呢。” “快点,一会儿赶不上看烟花了。” 曾望一路上左右躲闪着迎面而来的人群,对他们这一股子热情感到莫名其妙。 跨年不过是新一轮煎熬的开始,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学校校门早已关了,曾望晃到围墙那一头,走到缺口那,搬了石块垫脚,熟练地蹬墙爬上了墙头。 她跨坐在墙头上,拍拍手抬起另一条腿正准备往里跳时,突然有声音提醒她:“你小心点。” 曾望被吓了跳,稳住身子低头往下一看,周祺正仰头站在墙根底下看着她。 经过傍晚的事,曾望再见到周祺时心情一下变得有些复杂,她不知该拿什么态度面对他,只能坐在墙头上干巴巴地问:“你怎么在这?” 周祺朝她伸出手示意她下来:“等你啊。” 曾望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