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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 “我怎么那么同情你呢?” 小玉本来就盛气凌人,听这话一爪子就朝罗西头发抓过去了。手却猛然被人抓住,钉在了空中。“哥?”小玉惊疑地叫。 罗西笑得不行,“小朋友,我的天灵盖,只有一个人能摸。” 朝木垚伸手,“来,交枪不杀。” 木垚非常无语,把手里的铁棍递给罗西,说:“你怎么这么暴力?” 小玉:“……” 这混蛋不是她哥! “都说了,没控制好。医药费多少,我赔给你。”罗西对气急败坏看着木垚的小玉说。 “那个同学,要是没什么事,我们要排练了。”婴儿肥见罗西好像跟这个坏学生认识的样子,弱弱地提醒。 “排什么练?”木垚好奇。 “呃,大概是,跳舞?”罗西见到木垚,实在是心情太好了,她今天在自己宿舍翻出了一百块钱,估计是她这礼拜的生活费,从衣服兜里掏出来递给木垚,“呐,医药费。” 木垚没接,说:“不用了,我给她就行了。” “你疯了?!”小玉简直理解不能,她那个大杀天下的社会哥呢? 木垚眼睛从其他缩在角落里的女孩子身上扫过,说:“不打扰你们排练了,明天我来看你们演出。” “不!”罗西惨叫。 “嗯好,我会准时的。”木垚直接无视了罗西的抗议。 罗西瞪他,“行吧你来吧,来了我也不跳。” “为什么啊?”婴儿肥先急了。 “这个,演出服坏了。”罗西理由充分。 “有备用的啊。” “……” 木垚看罗西纠结在一起的眉毛,开心极了。他跟罗西同时走出网吧后门,仿佛电影一样,画面猛然一切,他就成了个长腿跨在自行车上,夹着一根烟的社会我木哥。 少女罗西为了丰富,按照班里追文的女同学的提议,加了个混混角色。不出意外,这个混混也是喜欢女主的。 少女就是这么贪心,她们要,也要。 但罗西还没怎么描写这个社会哥,故事就断了。 没想到木垚好巧不巧,就穿成了这位叛逆中二少年。 还是小玉的表哥,被她拖过来给她出气来了。木垚对把小玉打进医院的女生充满好奇,没想到在排练室门口一听,哗,他当是谁呢,合着是西太后啊。 木垚觉得自己未来堪忧,大概率是要被家暴的。 小玉气得肚皮爆炸,门口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魏赛之听人报告了小玉带人杀进排练房要搞罗西的事之后立刻就冲过来了。 昨天之后他仔细想了想,的确啊,世界上要是没有穿越这回事,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写呢? 罗西的表现又太过反常,也许是真的。 于是他觉得不能让罗西再一次堕了他的威名,就跑来了。 小玉一看魏赛之,当即委屈又暴怒,要不是魏赛之没事乱收情书,还不肯帮她找回场子,她也不至于非要叫木垚过来。 “呦,你男人来了,”罗西说,“快进来快进来。” 魏赛之不知道什么情况,不动声色地走了进来。 “你听好了杨同学,”罗西神色忽然严肃,“我要是对你男人有半分觊觎之心,我直播吃屎。” 魏赛之皱起眉,这特么太伤他面子了。 罗西大概当即意识到中学生面子大过天的习性,又对着魏赛之补充,“当然,孩子还是个好孩子,少惹是生非就更好了。” 又转向小玉,“那我打了你,你也倒了我一脑袋奶茶,咱们俩就扯平了,快去该干什么干什么。恋爱不是不让谈,但是要有个度,不要影响学习,知道没?” 木垚笑得不行,罗西是对自己的角色有多cao心。 小玉被魏赛之牵着走了出去,半天还是懵的,她这算是找回场子没有啊? 罗西说了自己不喜欢(她理解为配不上)魏赛之,又说了打她抱歉,这就算是,找回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蜜人——腾市方言,小小孩。 ☆、清白年 九 一中体育文化科技艺术活动周。 罗西坐在后台,神游太虚。 英语老师在给她化妆,戳了下她额头,说:“你昨天随堂测怎么回事?十五个完形填空你对了一个。” “老师,咱么能不能不在节目之前讨论这种伤感话题?”罗西叹气。 “我要是你,我都没脸跳舞,回去把那套卷子从头到尾背下来。” “老师你真有恒心。” “你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了,啊?”英语老师是个研究生刚毕业的应届生,跟学生关系很好,尤其罗西。这两天怎么看她怎么不对劲。 “我最近吧,家里出了点事,老走神,我会调整好的。”罗西习惯了一下她原本的人设,觉得这话应该是好学生该有的口吻。 “家里没什么事吧?”刘老师当即担心了。 “也没事,就是爸妈在广州打工,说要闹离婚,父母真真是皆为祸害啊,这么不懂事。” 刘老师想了想,“那你尽快调整,有什么想聊的就来找我,别自己憋着,知道吗?” “知道了。”罗西轻声答。 被老师关心的感觉不赖。 她以前也有过一个很好的英语老师,离开腾市那天她就只给那老师打了一个电话,其他谁都没说一句话。 离别是她擅长又不擅长的事。 “下一个节目,由高四四六班带来的舞蹈表演,。” 从舞台上下来,罗西做了个决定。她要一边寻找罗智,一边试试这难得的高中时光,就当老夫聊发少年狂吧。 昨天她一晚上没睡,躲在排练室练了一晚上的舞。 曾几何时,在罗西还是个为钱奔波挣扎的少女时,她做过一份视为毕生头号耻辱的工作。 在一家中档餐厅做服务生。 耻辱在,那时候大城市,轰轰烈烈地兴起了一种邪教式员工管理法。 每个下午,餐厅的全体员工,站在餐厅门口,跳广场舞。以至于时过境迁很久,“摇摆摇摆,摇摆摇摆”这音乐,还是会稍不留神就会钻进罗西耳朵里,简直精神污染。 每一次罗西都要这样做心理建设: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不管怎么说,跳正规的傣族舞,比那种全程以面瘫表情扭完一曲一言难尽的神曲之舞让人心甘情愿多了。 一下台几个女孩子就兴奋地抱在一块,罗西一笑,走去换衣服。 大家都不是专业的,她认为没人能看得出自己是不专业中的不专业。罗西想,看来少女时候的自己,身体里还真的驻扎过柔软和温情。 木垚斜斜倚在走廊,跟罗西对视。 目光忍不住,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