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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出去,一份试探着想要回报,还有一份他自己保留,留着爱自己。 现在他只剩最后一份了。 俞绿墨没管他的反应,自顾自的说:“段从恕……” “……” “我道歉,我有点想念你了。” “你去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段从恕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她的道歉是因为觉得当时他被揭穿,离开俞家是很狼狈很凄惨的事情吗? “你在哪?我想见你。” “俞绿墨,我们摊牌过了你记得吗?你不能这样子。”不能觉得他的感情那么廉价,不能觉得他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能让他自己觉得自己有多可悲可怜。 段从恕极少这么正经严肃的叫过俞绿墨的名字。 俞绿墨坚持:“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段从恕看到俞绿墨还有胡搅蛮缠的这一面,笑了出来:“找我干什么?” 俞绿墨眼神转了转:“算起来我们的散伙炮还没打,要不趁这个机会打了吧?” 第24章 24章 段从恕当然不可能同意俞绿墨的要求,在她把话说出来之后段从恕就把电话给挂了,关机随手扔在床上。 段从恕双手交握,有些心烦。 俞绿墨对着暗下去的屏幕愣了会儿神,点亮屏幕接着拨号。 靠,关机。 她咬咬下嘴唇,打电话给蒋渔,蒋渔刚开车出去。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哎呦我的大小姐,这我哪知道啊!你自己打电话问他啊!”蒋渔有些抓狂。 “我打了,他关机。” “那你就等他开机了再打不就完了么?” 俞绿墨胡乱撩撩头发:“你告诉我,我现在就要知道。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他现在还是你公司的人,你要知道也不是难事。” “唉,你真的是!我给你找,我帮你问问行了吧!” ………… 晚上十一点,敲门声响起。 “请进。”段从恕他们三个病号一起在看新年联欢晚会,听到动静注意力全都转移到门上。 段从恕看到俞绿墨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惊讶,第二想的是她又瘦了。 他就毫无反应的看着俞绿墨跟两位老人点头示意,然后朝自己走来。俞绿墨站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段从恕眼神跟她对上:“你怎么来了?” 俞绿墨话语冰冷:“我不来的话我会知道你大过年在医院待着吗?” 段从恕轻轻的笑,招呼她坐下:“坐吧。” 俞绿墨没搭理他,把包放在桌子上,双手稳住他的头仔细检查:“你的头怎么了?” “脑震荡。” 俞绿墨眼神一顿,“还有哪里受伤了?怎么弄的?” “背也伤了,还有如你所见,脸也伤了。意外而已,没什么。”段从恕一个巧力让自己的头离开俞绿墨的手。 俞绿墨不相信:“意外伤成这样你跟我说是意外觉得我很好应付吗?” 段从恕无奈的看她:“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不需要跟你汇报什么不是吗?” 俞绿墨坐在床边,侧身面对他,黑色的大衣上还带着微微的寒意:“你是不是在怪我?” 那天的事对段从恕来说是个难以启齿的噩梦,卑微请求的自己和冷漠决绝的俞绿墨,他恨不得把记忆全部删掉,现在俞绿墨提起这件事让他很不悦。 “没有。” “我不相信,你的表情说明了你对这件事很在意。”俞绿墨咄咄逼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了我不在意了,这件事已经过了很久了,我已经忘记了,也有了自己的新生活。懂?” “你所谓的新生活就是让自己消瘦,憔悴,甚至在过年的时候让自己住进医院吗?” 段从恕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舔了舔自己的大牙:“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怎样?离开你之后我应该怎样才是正确的,才是应该的?对你死缠烂打吗?整日与酒为伍吗?俞绿墨,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让我走,ok,我一直以来也都做好着离开的准备。我从来没有非你不可,你别觉得我应该为你怎么怎么样的好吗?” 就算有为她怎么怎么样,那也是以前了,从前她看不到,不屑得到,以后自然不会再有。 俞绿墨帮他掖好被子:“算了,我们今天不说这个。你衣服解开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段从恕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 俞绿墨轻轻的戳了戳他的手臂:“快点,让我看看,不要让我用强的。”实际上她也就是威胁一下段从恕,她还不清楚段从恕伤到什么程度,自然不会莽撞的对他做大动作。 另外两个老爷爷默契的继续看电视,目不转睛,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段从恕小幅度的把身子和头往另一边偏,浑身写满着抗拒,不搭理她。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俞绿墨往前探身去摸索段从恕身前的系带,段从恕连忙把她的手推开:“你干什么?” 俞绿墨面无表情:“我说了不要让我用强,反正我是不介意。” 段从恕偏过头看她,一字一句的说:“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清楚了吗?” 俞绿墨看了看老人那边的情况,凑到段从恕耳边,吐气暧昧:“不,你还欠我一场分手炮没打。” 段从恕眼神怪异的看着她:“这是谁教你的?” 他认识的俞绿墨可不像是说出这种话的人。 打电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因为段从恕看不到她的表情,当时她感觉除了有点尴尬倒没有其他的别扭。现在当着段从恕的面,直面他的表情,多了害羞和别扭,“你别管是谁教的,反正我们现在还没有互不相欠。” 段从恕嗤笑:“谁跟你说分开一定要那什么的?再说了我们从来都不是情侣关系,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俞绿墨继续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我不管,反正这个要求你得履行。” 这样死缠烂打,蛮不讲理的俞绿墨别说是段从恕没见过了,就连俞绿墨自己都感觉到陌生。她感觉自己都破罐子破摔了。 段从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照你这么说我非应了你的要求不可咯?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这次过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你要说推到以后的话,那我可不答应。” 他笃定俞绿墨不会同意,首先这不是独立病房,其次他还病着,天时地利人和,一个不占。 “你故意的。” “嗯,你知道的。我不想和你有关系了,我就想着好聚好散。” “我后悔了。” “……?”段从恕定定的盯着她看,想弄明白她的意图。 “我还是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恢复到从前一样,我们可以当做那天的事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