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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布布，这个世界并不完美，你不可能得到所有的东西，就这样吧。”阿德里安捏着她的脸蛋说道。 第六十九章圣丹斯电影节 未来的音乐是付费下载的天下，并且进一步催生了盗，网络盗更容易，即使是在美国这种对专利极其重视的国家也无法阻止，谁没有在网络上私自下载过歌曲？所以过于拘泥于唱片销量只会是死路一条，再过五、六年，一个歌手在全球能有七、八百万的唱片销量已经算是相当受欢迎的了，突破1000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歌手想要持续发展就得拓宽自己的道路从别的方面下手，在保持曝光率的情况下有一个受欢迎的形象是非常重要的。就目前而言，布兰妮还是邻家女孩的模样居多，虽然在第三张专辑中已经露出了性感的一面，但离转型还远远不够。 因此阿德里安安排她上大学进修，给公众一副积极向上的感觉，这样即使适度减少她的曝光率也会让她的歌迷们充满期待感，再加上一系列的手段，在这么庞大资源的支持下，只要布兰妮不会像前世那样做出一些自我毁灭的举动，成为麦当娜第二甚至与她比肩并非难事。对于这点不需要太过担心，至少布兰妮作为一只宠物很开心。 除此之外还可以为艾薇儿让路——是的，这也是阿德里安让布兰妮去大学进修的另一个原因，唱片业的萎缩不可逆转，但也需要时间，至少在两年内还有那么点回光返照的意思。布兰妮在他的支持下抓住了落下去的最后一丝余晖，艾薇儿为什么不能抓住这一点回光返照呢？ 至于克里斯蒂娜，哦，阿德里安也有安排，在接下来的几年中，美国的拉丁裔人口就会大量增加，而有着拉丁血统的克里斯蒂娜将会是张拉拢她们的好牌。作为布兰妮最好的竞争对手，阿德里安又怎么可能把她忘记了？而且克里斯蒂娜也很听话，她的家庭情况介于莉顿和莎拉、克尔斯滕之间，她自己或许还没意识到，但她的世界已经被阿德里安彻底掌控，唯一的变数就是克里斯蒂娜对超过布兰妮的执念了，不过这个也无所谓，如果手段够高的话，让她变成第二个小宠物也是可能的。 总之，阿德里安开始对唱片公司进行了新一轮的规划，而面对即将来临的种种，有些人看到了却不以为然，有些人装作看不见而盲目乐观——尽管法院要等到下个月才能公布结果，但明眼人都知道Napster死定了，得罪了RIAA得罪了所有唱片公司所有音乐人，一系列的上诉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唱片业为此欢欣鼓舞，但这阻止不了互联网免费大潮的到来，所以有些人已经在着手未来了，比如阿德里安，比如现在坐在阿德里安面前对他滔滔不绝的家伙。 “一款MP3播放器，很小巧，大约长4.3英寸，宽2.6英寸，可以拿在手中或者别在腰上，戴着耳机边走边听，容量大约在5G左右，可以下载几百首歌放在里面，只需一个大拇指就能完成进行cao作。除此之外，还可以当做储藏设备放置一些文件，还有一些实用的小功能，这很酷，不是吗？”在酒会的角落里，乔布斯和以往一样，不厌其烦的对阿德里安灌输和推销着自己的想法和东西。 “的确很酷，光是听你的描述我就很想拥有一个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发售？”阿德里安微笑着问道。 “大约会在下半年，还有一些测试以及装备工作要做，我们要尽量做到完美，这将会是苹果的又一次飞跃。”乔布斯回答道。 “我完全相信，史蒂夫。”阿德里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两三年里你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证明我的话没错，苹果只有在拥有了史蒂夫·乔布斯之后才是苹果，迈克尔·戴尔肯定很后悔当初说的那些话，今后他还会更加后悔。” 乔布斯在97年接手苹果之后，迈克尔·戴尔曾讽刺他救不了苹果，并宣称如果自己坐在那个位置，唯一要做的就是卖掉苹果然后把钱还给投资人。当然，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那些都变成了笑话，将在IT泡沫破裂中大伤元气的戴尔和已经重新散发光彩的苹果对比来看的时候尤其如此。 “谢谢。”乔布斯笑了起来，带着一丝得意，只要是人都喜欢被追捧，更何况他的确做到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成绩。当然，他也知道阿德里安是在变相的自夸，可这有什么关系？阿德里安完全有这个资格。 “那么……”他随即又要说什么，但还没开口就被对方打断了。 “这个你得去找克劳德，他负责相关事务。”阿德里安微笑着说道，他当然知道乔布斯想要什么，无非就是ipod的商标。 当初在全世界注册ipad为今后打算的时候，顺便将ipod和iphone也注册了，而且都是全类别，乔布斯现在想要推出ipod的话那就必须要向他们购买商标了。 “克劳德可不是个容易说话的人。”乔布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所以我才让他担任CEO的，不是吗？”阿德里安双手一摊，“不妨先和他谈谈再说吧，史蒂夫。” 坦率的说，将ipad、ipod和iphone的商标在全世界范围内进行全类别注册并不是个好主意，正确的做法是留出北美，在其他地区进行全类别的注册。如此一来，苹果一旦在美国注册了相关的商标，那么在全世界范围内用同样的商标发售的话必然要和AC传媒好好商量才行，这笔利润可不低。 可现不一样了，想要的商标已经被别人注册，乔布斯很可能会换个新的，这样的话他们等于做了个无用功。不过，大概是因为AC传媒在苹果董事会几乎是无条件支持他，乔布斯觉得他们好说话，所以还是找上门来。当然，在阿德里安看来，他会这样做，更大可能是ipod和imac有着一脉相传的神韵，不想就此放弃。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好机会，只要ipod推销出去了，后面两个也不成问题。不过也需要很高的交涉技巧，所以阿德里安对乔布斯的要求闭口不谈，而让克劳德全权处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进一步加深乔布斯那种“AC传媒是和他站在一起的伙伴而非控制者”这种印象。 “支持PC吗？”阿德里安这时问道，乔布斯挑了挑眉没有回答。 “苹果电脑的确不错，很多人都以使用苹果电脑为荣，但是，史蒂夫，无论你承认与否，PC机的用户远远多于苹果机的用户。”阿德里安用很诚恳的语气说道。 出乎意料的是，乔布斯并没有不高兴，他笑了起来：“我考虑过，艾德，不用着急，这些事情可以慢慢来，不过你提醒了我，我可以让人设计一款第三方软件来让PC用户来使用这款播放器。” 稍微想了下，阿德里安就明白了他的打算，一来，他需要在将ipod推出之后观察市场的情况；二来嘛，发行一款新的支持Windows的型号，然后增加些容量或者的小功能吸引人们购买，既赚了钱又赚了口碑，很显然，史蒂夫·乔布斯也是个资本家。 “你有多少手机。”阿德里安这时换了话题。 “两部，你打算向我推销手机？”乔布斯笑了起来，“虽然有时候我也会玩一下手机，但耗电量低而功能简单的手机才适合我们这样的人。” “是的，但我依然认为你应该看看这部手机。”阿德里安说着将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手机来，“RIM公司推出的智能手机——黑莓。” “这密密麻麻的按键一点也不有趣。”乔布斯拿着把玩了两下就皱着眉头还给了他。 “没错，据说RIM当初就是因为手机按键看起来像是黑莓表面的一粒粒种子才有了这个名字的。”阿德里安耸肩道，“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功能的确很多，还能无线接入互联网，随时随地收发邮件，是一款相当出色的商务手机，非常适合秘书助理使用。” 说道这里他笑了起来：“我要说的就是，苹果难道就没有想过制作一款更加出色的智能手机吗？” 镜片后的眼睛明显的闪过了一丝光芒，半晌后，乔布斯才捏着下巴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问：“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这是发展趋势。”阿德里安紧盯着乔布斯的眼睛，“摩尔定律说电脑性能每隔18个月翻两倍以上，但我们都知道，现在的更新速度远远超过这个数字。现在还只是在工业、医学和政府等顾客群内有小型市场的平板电脑也许再过三、四年将会普及到学生群或者的专业人士，然后再过七、八年将像个人电脑那样成为普通人的必备品。所以手机智能化是不可逆转的趋势，除了最基本的通讯功能外它或许还会加入收发邮件、听歌看视频、玩游戏拍照片等等功能，这是个庞大的市场，我绝不相信发明了个人电脑的史蒂夫·乔布斯会看不到这些。” 乔布斯没有说话，取下眼镜掏出擦镜纸擦了擦镜片，重新戴上后才又看向了阿德里安：“我认为，将策划部那些人解雇后邀请你来担任主管，肯定是个好主意。” “抱歉，史蒂夫，我不得不拒绝。”阿德里安哈哈笑着扬起双手，“这只是我的副业，我还是更喜欢制作电影。” 这是一次成功的交谈，酒会参加得多了会有些烦但也不是没有好处，和聪明的人交谈总是很愉快，因为他们能看得很远。从乔布斯的表现就可以看出，苹果就算没有关于智能手机的计划也绝对有相关的大体构思，更不用说将在今年发售的ipod了，要知道十多天以前itunes就已经在苹果的网站上线了，用户只需要几秒钟就可以把这个音乐商场下载到自己的电脑甚至所有设备当中。 乔布斯显然早早就看到了在网络中传播音乐的巨大利润，或许在Napster成立的时候就看到了，否则itunes不会上线得这么恰到好处，说起来Napster还是itunes的领路人。当然，itunes是要付费下载的，苹果必然要寻求拥有五大唱片公司之一的AC传媒支持，克劳德也许该利用下这个机会。 或许还可以考虑收购Napster，判决之后他们还想要发展就必然要转变模式，但是原本的免费转变成收费，用户必然流逝，习惯了免费的人绝对不会愿意掏自己的腰包，哪怕只是一美分也不行，无论哪里的人都是如此。因此，不如就让Napster继续做免费服务，为那些喜欢唱歌的希望发布自己歌曲的人建立一个平台，也许唱片公司会从中找到几个不错的未来之星…… 算了。阿德里安忽然摇头笑了起来。他有更好的平台，或许让Maedia和Adobe合并是件好事。 这些事暂时可以放一放，计算了下时间，阿德里安随即坐飞机去了犹他州的公园城，圣丹斯电影节正在那里举办得如火如荼。 圣丹斯电影节是罗伯特·雷福德在81年的时候创办的，为的是给独立电影人增加一些展示自己作品的机会，事实上这个提议在78年就有了，但在81年才正式定了下来，又到了91年才正式命名为圣丹斯电影节。 相比世界上大多数电影节，圣丹斯电影节是将节日这个单词发挥到极致的电影节，每年这个时候公园城到处都是人，他们到处游玩、看电影、滑雪以及找明星签名，难怪有媒体说即使有大牌明星出席电影节，但主角永远是这些普通人。 不过阿德里安每每想到这样颇具知名度的电影节居然被安排在犹他州就有些好笑，众所周知，犹他州是美国内陆最为保守的一个州，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同性恋们可以在旧金山可以在西好莱坞插遍彩虹旗，但他们敢在盐湖城这样做吗？同样，某些在其他电影节上获得大奖的电影拿到这里来，只怕少不得被当地居民口诛笔伐。 但犹他州偏偏又和内华达州相邻，拉斯维加斯的开放程度有时候甚至比沿海一些城市都还要高，在其他地方合法的事情在这里是合法的，而在很多地方不合法的事情在这里依然是合法的！紧挨着的两个州在保守和开放上却是如此南辕北辙，不得不说颇具讽刺意味。 可不管怎样，圣丹斯电影节至少是美国的几个电影节中在国际中名声最为响亮的一个，所以每年依然能获得许多捐赠，阿德里安自己也捐赠过不少。好莱坞各个电影公司也喜欢到这里来淘金，尽管已经没有等好几部低成本高票房的电影做噱头，圣丹斯电影节还是卖出了不少不错的作品，米拉麦克斯就很喜欢这里。 “从你许诺到现在马上就要一年了，艾德，你该不是想要赖账吧？”被衣服裹得厚厚的哈维·韦恩斯坦一边跟在阿德里安身后一边喋喋不休的抱怨道。 “怎么会，哈维，难道我看起来像是赖账的人吗？”阿德里安哈哈大笑，“要知道我从你那里得到了三次机会，我甚至都安排好了剩下的两次，又怎么会忘了答应的事？” “可事实却是过去整整一年的时间当中，你一次都没有提过这件事，如果我今天不问的话，你肯定不会提。”韦恩斯坦依然有些不满。 “放松，哈维，你总要等女主角成长到有足够的能力出演这部电影吧，哪怕角色是个花瓶，也得要演员像个花瓶才行。”阿德里安停下脚步，转头来看着他说道。 “成长到有足够的能力？”韦恩斯坦难得的长大嘴巴，“难道你想要告诉我……你打算用这部电影捧红某个女演员？” “有什么问题吗？”阿德里安耸了耸肩，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当然没有，只是……”韦恩斯坦做着手势，“你当初说过，这部系列电影……” “是的，当然，如果没有足够高的票房以及足够出彩的戏份，我怎么捧红她？”阿德里安摊开手，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讨论这种话题根本不用忌讳什么。 “好吧，那么……是谁？”韦恩斯坦想了下，放弃了追问的打算而转向了另外一个话题，“你又看中哪个年轻的姑娘了？” 阿德里安笑而不语。 “好吧，不愧是好莱坞著名的花花公子。”韦恩斯坦叹了口气，“至少让我看下剧本吧？别告诉我连剧本也没有！” “没问题，既然你这么急，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马上送过来好了。”阿德里安点头答应道。 “嘿，你该不是想要捧红那位吧？”韦恩斯坦忽然指向远处问道，他显然对那个问题还是在乎的。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丽芙·泰勒正欢声笑语的在滑雪场中飞驰，在她旁边的还有索菲亚·科波拉，索菲亚最终还是选择自己的新作来参加圣丹斯电影节。稍微远一些的还茱莉亚·罗伯茨和她的侄女艾玛·罗伯茨，茱莉亚是过来陪小小艾玛的，因为小小艾玛主演的也来参加圣丹斯电影节了。 和、一样，也在12月底于洛杉矶进行了点映，和前两部电影不同的是，上映后并没有进行过多的宣传，非常低调，低调到了甚至让人遗忘的地步，然后等到了圣丹斯电影节开幕！ 第七十章角色安排 “首映的那场，放映厅里坐满了观众，几百个位置都坐满了！他们都很喜欢这部电影，非常非常喜欢，尤其是每次我出现的时候他们都会哈哈大笑，姑姑说我演得棒极了，她还说媒体也是这么说的。”在公园城鹿谷滑雪场五星级酒店的餐厅里，小小艾玛一边挥舞着自己的勺子一边眉飞色舞地说道。 “好了，艾玛，当心将你盘子里的沙拉扔到丽芙的衣服上。”阿德里安笑着说道。 “我才不会呢，别把我当小孩子，艾德，否则的话我会很生气的！”因为话头被打断，小小艾玛很不高兴的撅起嘴巴威胁道。 “艾玛只是有些激动，虽然她已经演过一些电影，我在上映之后也很激动，但我并没有做出什么影响到他人的事情。”坐在旁边的丽芙为小小艾玛辩护。 “请允许我提醒你，丽芙，你当时很不喜欢这部电影，还记得你首次读到剧本时是什么反应吗？你说，还有比让石油工人拯救世界的故事更离谱的吗？”阿德里安笑嘻嘻的看着丽芙的蓝眼睛，“就算不提这个，你那时也比艾玛要大得多，如果这样都做出影响其他人的事情，哦，上帝啊，可怜的丽芙肯定喝多了。” 丽芙不由白了他一眼，然后靠向小小艾玛对她道：“知道吗，艾玛，我最讨厌艾德一本正经的模样了，每当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对着他的鼻子来上一拳。” “那多无聊，我的朋友夏洛特跟我说过一个更好的办法。”小小艾玛瞟着阿德里安嘿嘿笑着，“趁艾德睡着之后，将一大桶冰块突然倒进他的被子里，那肯定非常刺激！” “我爱这个主意！太棒了，今晚我们就试试怎么样！”丽芙雀跃的欢呼着，而且和小小艾玛一起故意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阿德里安，看来她目前还没有想要长大的迹象。 “好吧好吧，你们就在这里慢慢商量吧，我暂时失陪一下。”阿德里安摇头叹气的站了起来，小艾玛到底给小小艾玛灌输了些什么啊？她不会还灌输给了莉莉吧？ 不过现在可没时间去分析这个，阿德里安还有别的麻烦要处理，比如眼前这两个看似正在和蔼交谈的女人。 “怎么不多陪陪艾玛？对了，还有……丽芙。”茱莉亚的语气虽然听起来漫不经心的，但在说出丽芙时的停顿足够说明一切了。 这也是为什么阿德里安会安排索菲亚和她坐在一起用餐的原因，虽然他和索菲亚也上过几次床，但至少不像丽芙这么亲密或者说索菲亚不想表现得和他太过亲密。 “她们正在商量着要如何让我尝尝苦头，为了让她们谈得更加尽兴，以及让她们制定更为周详的计划，所以我就到这里来了。”阿德里安耸了耸肩，“没有打搅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