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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看了又看。 活活一只探头探脑的小狗,眼里懵懵懂懂。 “我们去买戒指呀。” 终于看够了结婚证,景簌小心收好。盯着盛濯然搁在方向盘上干净整洁的手指,觉得必须得套个什么东西。 才能宣布所有权。 他嗯了声,“去我昨天去买戒指的地方,正好也顺路。” 景簌最终还是给盛濯然挑了个素的,简简单单。刚拿到,就当着导购小姐的面,迫不及待套上他的无名指。 越看越喜欢,回家的路上也忍不住总要去摸上一把。 直摸得盛濯然心中起火,偏偏点火的小狗还总用那澄澈无辜的眼看着他。盛濯然只能磨了磨牙齿,跟着景簌身后,一路到她的小公寓里去。 午饭景簌简单做了几道菜,和盛濯然安安静静吃光。 又欣赏了片刻盛教练洗碗笨手笨脚的模样,她翘起唇角,倚在门口,笑得一派温柔。 盛濯然转身,就看见景簌正坦然看着好戏。他擦干手上的水,将她往怀里一带,“洗碗倒是累了,陪我去睡个午觉……” 堂而皇之占了景簌的床,盛濯然往上一躺,拍拍身旁的位置,很有点皇帝召宠妃的气势。 她瞪了他一眼,还是乖乖爬上去,枕上他的臂弯。笑了声,盛濯然伸出手,将被子往上一拉,抖开裹住两人。 都穿着大衣,在里面头碰头闷了会,景簌就觉得淌下了汗。她嘟囔了句热,就去推盛濯然。 他利落将自己的衣服扔到一边去。眼看景簌从被子里探出身,坐直了,慢吞吞脱了大衣,宽领口的毛衣被连累着往下滑,露出一截皮肤。 正低头叠着大衣,景簌蓦然被人搂住腰,往后一掀。下一刻就被人攥住手腕压在了床上。 盛濯然居高临下,摸向她已经卸过妆的脸,手感极好,磋磨不过几下,就让她满脸通红。 然后才俯下身,腿仍然结实压着她的,在她露出的锁骨处,一寸寸咬下去,用劲很巧,不痛却很有存在感。 景簌挣扎了片刻,才抓住了他往下滑的手。 “门都没关呢,窗帘还拉开的……” 一开口,声音比平时更软几分,勾得盛濯然眼神一暗。还是顾忌着面皮薄的小坏蛋,去关了门窗。 再回到床上,景簌把自己裹得死死的,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大眼,定定看着他。 哪里像是防备,更像是邀请。 他很有耐心,摸到一个小缝,掀开,连人带被一起拥入怀中。钳制住了景簌,才慢条斯理重展开被子,罩住两人。 几分钟不到,衣服和裤子从里面窸窸窣窣丢了出来。 自然是睡不了午觉了。 第83章 满足骑士和归家公主 景簌觉得自己快变成刚从水里捞起的人,奄奄一息靠在盛濯然光裸的上半身上,张嘴在他手臂上咬了口。 小哈巴狗的犬齿倒是锋利,盛濯然嘶了声,但自己吃饱喝足,也无话可说。只能攥住她的手,将旁边被踢落的被子卷起来,裹住景簌,抱着她走到地上,放在墙角的沙发上。 自己也跟着躺上去,钻入还算干净的被子里。 景簌很困,一心只想睡过去。偏偏盛濯然不放过她,手指顺着她微湿的长发,“宝贝儿,别睡,我们来说一会话。” 那声音几乎吻在她耳边,景簌侧过头,不太清明地睁开眼,“你要说什么……” “你可以问我,你想知道的任何事。” 胸口刹那爬进一只小猫,伸出爪子,毫不客气在心脏上挠了两下,她那点睡意完全消失。 之前想尽办法也挖不出来的东西,现在被人大方坦荡捧到面前,是要,还是不要。 景簌垂了眼,闷闷地开口,“你得先告诉我,你想说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过去的事。” “不算什么好事,你想知道,我就说,你不想知道,就让它烂死好了。” 她终究还是对那六年的时光存有芥蒂,搂住他的胳膊,略惆怅地想,这样为难的选择题,偏偏挑在这个温存过后的时刻。 心里的欢喜都快溢出来,现在却又迫不及待要换成其他的情绪。 “我不想隐瞒你,上次那场大雨,不想让你经历第二次。既然未来的几十年都要生活在一起,那就干干净净朝前走,不要再拖着累赘。” “当初盛景要送你出国,怎么好好的跑到……监狱去了。” 景簌率先开口,这个问题在她心中横亘了许久,不知不觉快和血rou长到一起。盛濯然越是不在意,她就为能感受到撕开的疼痛。 “他送我去的,本不是什么好地方,小国家而已。即便再怎么上的了台面,也是依法治国的,他的手,也伸不到监狱里去。” “我找了个人,然后伪装出一起恶意伤人的抢劫案件,悄悄进去了,盛景派到当地监视我的人,自然而然和我断了联系。” …… “那个小国家,却是个看重人权的。我在里面,并没遇到过任何过度为难的事。和我一起关进来的,是个因为电信诈骗被告的小男孩。也算是找到能说话的对象,放风日我们还能用电脑对战一局。现在做的这个游戏的构想,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成形的。” “这些事,林一鹿都不知道。他这个人,性格软,好骗,我怕什么人到他面前去套一套话,就能从他口中拼凑个事实出来。” 景簌掀开眼皮,看盛濯然四平八稳讲着这件事,光是听着就让普通人觉得咋舌的事。 她凉凉开口,“你怎么不去补天呢?” 到底是段不好的经历,景簌向来对盛濯然存在丰富的共情心理,她光是闭上眼想了想那些日子,都觉得这人太过极端。 心里忍不住起了几分闷气,伸手推了把好端端躺在身旁的男人一把。 “乖,宝贝儿……别推,今天把所有的话说完,以后……就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将张牙舞爪的人搂进怀里,盛濯然轻吻了下她的发顶。 “不久之前,你查的那件事……” “确实,在我的人生中,可以列为被自家哥哥盯上之后的第二大耻辱。我那时候只当是自己万分不走运,所有关于性的印象,都是来自于男人,在我眼中被冠为最难以接受的存在。” “大概他当年也是这么想的,和一个同性做这样的事,实在下不了手,才借位拍了那些以假乱真的照片。” …… “上天也不是完全不会权衡得失,至少,你能帮我除去心口这个久远的伤疤。” “就足够了。” 景簌想起了那个久远的画面,盛濯然躺在床上,郑重说她是他的解药,求欢的姿态认真又笨拙。 她笑,鼻尖有点酸。 “你也是啊……” 听到怀中人轻飘飘的话,盛濯然侧头,“是什么?” 是她不知病名为何的症状唯一的解药,是她深浅跋涉于路上时一双扶住自己的手。 两人断断续续,在沙发上蜷缩了近一个小时,大多时候都在低声说话。那些彼此没来得及参与的时光,都被三言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