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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多了五只小鬼。他们飘在空中,嘻嘻笑着,好像把大厅当成了游乐场,竞相追逐。身法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至少,陆致完全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感觉到一个个闪过的鬼影。 林荫冷笑一声,“去!” 五只小鬼不论之前飘在哪儿,全部转移方向,朝陆南石攻去。 陆南石横剑一扫,啊地一声,五只鬼直接死了两只。林荫大惊,没想到他的战斗力如此强,速度如此快。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只见陆南石借助员工工作台踩在上面,往上一蹬,左右各一剑,又两只鬼死了。 剩下那只鬼却已至了他身后,利爪眼看要从他的后心掐入。陆致三人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想要示警,刚张开嘴,“小心”二字还没出口,只见陆南石身形一闪,人已换了个位置。 本来是那鬼在他身后,现在成了他在鬼的身后。承影直接刺入。鬼影化成黑雾,消散不见。 林荫面色大白,陆南石剑风如利刀一般划过来,她赶忙往窗口跃去,然而窗口贴满了梁汾的符纸,她被击退了几步,正好对上陆南石的剑刃,情急之下,她倏忽转身躲避,虽保住了一命,但腹部已然被承影割伤,冒着黑气。 陆南石趁机再攻。林荫知道自己肯定敌不过,瞧了眼窗户上的符纸,一咬牙,拼着重伤的危险,毁了一半道行,强行冲破符篆飞了出去。 梁汾握着手中一米来长的金属棍子道:“我去追!” 陆南石拦住了他,“不用了!” “就这么放了她?” 陆南石笑而不语。 陆北池会意,“你是故意放走她?想放长钱,钓大鱼?” 陆南石看着已经毁坏的五只风铃,“这五只鬼并不厉害,还不如林荫。那人在阵法上费了这么多心思,没道理在中心环节的五鬼运财上这么不中用。除非,这转运阵并不是重点。他还有其他准备。” 陆北池讶异。 陆南石却已经走到陆致身边,抓起了陆致的左手。手腕上是他当初做的那串珠子。 千年桃木,刻驱邪法阵,内藏除煞符。三重保障,然而此时,十八颗木珠,有十二颗已经出现裂纹。 陆致讶异,“怎么会这样,我每天都擦,一点也没看出来它坏了啊!” “障眼法!” 三个字吐出,陆南石将手掌放置在串珠上,聚集自己的能量包裹整串串珠。再拿开,众人看到原本干干净净的串珠,现在冒着一圈圈的黑气。 陆南石将手串摘下来,重新拿出一串一模一样的给陆致套上,看着林荫离去的方向勾起唇角。 “我已经破了五鬼运财阵。他必遭反噬。但这反噬不会太大。可林荫作为阵眼,与他的联系比五鬼要大。我若再杀了林荫,反噬会让他极其难受。不说要命,也会重伤。” 梁汾一脸迷茫,这不是很好吗? 陆南石一声冷笑,“他要是重伤了,忙着养伤,还怎么计划下一步?只有他进行下一步,我才有机会一击致命。” 梁汾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明白,陆南石要的不是那人重伤,而是那人的命! 也是,如果那人成功了,陆致怕是活不过三天。 陆北池面色阴冷,一点也不觉得陆南石的做法太狠。 他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家!” 陆北池有些疑惑,“你清楚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陆南石掂了掂拿在手里冒着黑气的串珠,这不是五鬼运财和林荫一个转运娃娃能造成的。他从里面探知出了“聚煞生死阵”的气息。 而能让这气息感染得这么浓烈,还弄坏了他的三重保障。除了公司,就只有一个地方 ——陆家! 第52章 斗法崔鸿(3) 来到陆家,不必陆南石过多赘述,陆北池和梁汾就明白为什么他斩钉截铁说要回家了。 陆家外围有一层防御性保护罩。可架不住里头煞气弥漫啊! 陆南石叹气:“是我疏忽了,我只想着防外,没考虑防内。” 陆致虽看不到,可从三人的谈话中也知道了大概,一听陆南石这话,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冷沉下来。 他自认不论是在公司对下属,还是家中对佣人,给他们的待遇都很不错,要求也不苛刻。没想到…… 一进门,小白就蹿了上来,扒拉着陆南石的裤管,把他往里头拽。陆南石跟着他往前走。小白在院子里一棵被修剪得极其圆润的灌木树下扒啊扒,猫爪子体积小,力道也有限。 陆北池在屋子里找了个铲子,三两下挖了个坑,里头埋着的一只鸡。一只死掉的,鲜血凝固的乌鸡。 小白又跳到另一处花丛边,爪子拍了拍地面。 陆南石会意:“这里也有?” 小白点头,紧跟着又指出了三处。加起来就是一共五处。梁汾计算了一下五处的方位,面色一肃。 陆南石却好似早有预料,并不觉得多惊讶,拍了拍小白的脑袋,“是你压制着阵中的煞气,减弱了它的侵蚀?” 小白嘚瑟着邀功,喵了好几声夸奖自己,在最后才似乎有些不甘不愿,却又不敢不提一般说了句“喵喵~” ——还有你房里那把浑身是缝的破剑。 哦,是含光。自从那回裂开了那么一点缝隙之后,这些日子,裂痕一直在扩张,范围已经遍布整个剑身,细细密密,错综复杂。最近缝隙好似慢慢大了一点。陆南石觉得,它离完全破开封印已经不远了。 院子里的动静显然惊动了所有人,司机,帮厨,打扫,园艺等各司其职的佣人都围了过来。有人疑惑,有人震惊,有人好奇,也有人惶恐! 小白指着吴姐,怒目以对,“喵~喵喵~” ——是她!就是她! 吴姐连连摆手后退,“不!不是我,不是我弄的!” 陆南石笑起来,“吴姐,小白不过是只猫,它可什么都没说。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反应过大,不打自招了?” 吴姐倏忽变了脸色,转身要跑。陆北池早已堵住了她的退路,一把抓住她的肩,让她动弹不得。 陆致只两个字,“说吧!” 简洁明了,一点都不浪费时间。 吴姐显然不是什么硬骨头,尤其是在陆家三人的威压之下,她连站都颤颤巍巍,显得有些吃力,更别说在他们面前扯谎或是死不承认了。 “是……是半个多月前,有人找到我。说给我二十万,让我埋几只鸡在陆家的院子里。我当初觉得这要求奇奇怪怪,那人也神神秘秘的,很是诡异,没理他。过了几天,他又联系我。把二十万提到五十万。还说,又没让我杀人放火,也没让我盗取财物。他只是想做个试验。” “我问他是什么试验,他不肯说。我说你不说,我就不做。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