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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卿绝姑娘回来,大家都早早地睡了,四更的时候后院突然传出甘草的一声惨叫,听声音像是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等大家到的时候,她已经……已经吓死了。”那丫头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官府的领头皱了皱眉,转身向娉婷问道:“姑娘为何要派人等卿绝姑娘?”娉婷抬头,脸上闪过可疑的红晕,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老鸨急忙打圆场道:“官爷,卿绝和娉婷两人私下交好,留门的事也是有的。” 那人听了老鸨的话,也不再为难,转身问卿绝道:“那么卿绝姑娘昨晚去了哪里?” 还未等卿绝回话,苑涧昀回道:“卿绝昨晚同我在一起。”听了这话,那人明显噎了一下,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脸居然红了。苑涧昀有些疑惑,他也没说错啊……见苑涧昀这呆样儿,南宫夜紫莫名地来气,暗暗伸手拧了一下他的后腰。苑涧昀浑身一僵,黑着脸吩咐道:“这没你什么事了,剩下的我们自己处理。” 那人连忙点头称是,带着手下走了。看着领头的背影,苑沁瑶撇了撇嘴。那人一定没少逛季苑,居然提起一个姑娘的名字他就马上能对上号……苑沁瑶暗自悱愎道。 此时,南宫夜紫正蹲着身子查看甘草的尸体。死者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一副恐惧的表情,的确是吓死的。可是看见什么了至于吓成这样?她南宫夜紫可不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南宫夜紫继续检查,翻开死者的手时,她突然“咦”了一声,众人急忙围了过去。 只见其手掌上沾了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指尖还挂着一些半被血染红的绿色丝线,像是从什么衣物上钩下来的。吓死的人身上怎么会残留血迹?定是凶手留下的,这么说……那人是受了伤?南宫夜紫看着那些绿色丝线。 娉婷看到那些丝线之后,冷哼一声,道:“定是涟漪那贱人装神弄鬼,这季苑除了她,谁还会穿绿色?”苑涧昀闻言,怒道:“少血口喷人,涟漪她比你善良多了,本王若是再听到你出言中伤她,仔细自己的脑袋!”娉婷闻言立刻吓得禁了声。 南宫夜紫瞥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难得见这呆子这么维护一个女人,且维护的却是别的女人……她闷闷地垂下眼睑,努力去想别的事情将思绪引开。 娉婷说的并不无道理,在季苑中穿绿衣的只会是涟漪,这是季苑给有地位的姑娘的特权。而在季苑打烊后出现在季苑的,除了姑娘之外就只能是刺客了,但季苑除了吓死了一个丫头外,再无任何状况,这样说来那人就应该是季苑里的姑娘了。季苑的姑娘大半夜身上带着血迹地出现在季苑后院,还没有让任何人知道,那就很可疑了,说不准跟昨晚行刺他们的刺客有关。结合昨晚那绿衣女刺客对苑涧昀的百般维护,如果说刺客是涟漪的话,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南宫夜紫眯了眯眼,涟漪,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把柄。 南宫夜紫抬起头,环顾四周,不见涟漪的身影,她沉声问道:“涟漪人呢!”涟漪的贴身丫头从人群中站出来,怯怯答道:“姑娘生了重病,正在卧床休息。”在这关头生了病?怕不是生病,而是受伤吧?南宫夜紫当即往涟漪的房间走去,众人不明她此举何意,只得跟上。苑涧昀听说涟漪生病,急得不行,恨不能立刻见到他,苑涧昀脚下生风,竟越过南宫夜紫,领先一步。南宫夜紫见状心中怒火更盛。 “涟漪!”苑涧昀轻车熟路地走到涟漪的房间,焦急地推开房门。此时恰巧涟漪半撑起身,一手拿着一方绿色的丝帕捂着嘴,身子越过床沿,脸上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听到苑涧昀唤她,她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被南宫夜紫敏感地察觉到。 涟漪也只是失神了片刻,随后立即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只见她将帕子拿离,脸色苍白软软唤了一句:“阿昀。”随后一副马上要昏倒的样子,有意无意地将帕子展开些,露出了上面的丝丝血迹。见此,苑涧昀立即冲过去,心疼地扶住涟漪摇摇欲坠的身子,涟漪顺势倒在他怀里。 “涟漪你生了什么病?怎么都吐血了?”苑涧昀关切地问道。一边还不忘用手抚摸涟漪的背部,帮她顺气。 苑沁瑶翻了个白眼,这呆子还真是呆,他未来的王妃还在这站着呢,他居然当着阿紫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也没见他这么关心过阿紫。不过……苑沁瑶眯了眯眼,看向南宫夜紫,发现对方脸上的表情传达的也是这样的讯息。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决定探探这“柔弱”的涟漪姑娘。 “阿昀你不必担心……咳咳……只是肺病罢了……咳咳……”涟漪断断续续地说道,还不住地咳嗽着。 苑涧昀刚想关心几句,却见苑沁瑶开口道:“哦?皇嫂这病可曾请大夫看过?吃的什么药?”语气中隐有嘲讽之意,苑涧昀皱紧了眉头沉声道:“阿瑶!不得胡说!” 苑沁瑶却不依不饶,继续道:“哦?是我胡说了?原来皇兄并没有想娶涟漪姑娘过门啊?可是肺病会传染,皇兄如此不在意,阿瑶还以为皇兄爱涟漪姑娘到准备好与她碧落黄泉不离不弃了呢……”话还未说完,苑涧昀怒道:“苑沁瑶!你住口!” 苑沁瑶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她心里闷闷的,苑涧昀从来没吼过她,如今却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样吼她……不过,看到涟漪因她的话一瞬间惨白的脸色,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沉香,你说,你家姑娘的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南宫夜紫打破屋内沉闷的气氛,开口向涟漪的贴身丫头沉香问讯。 还未等沉香回答,涟漪急忙道:“这几天身子都不太爽利,我也没注意太多,哪知……”还未说完,南宫夜紫瞪了她一眼道:“我问的是沉香!”谁知这动作立刻引来苑涧昀的不满,他皱眉道:“夜紫,你说话客气点。” “抱歉,我从来不知道客气两字怎么写,让王爷失望了。”南宫夜紫面色淡淡道,“再说,涟漪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怎么说也算是我的人,王爷再怜惜涟漪,这也是我们季苑的私事,王爷还是少插手为妙。”说完后,她也不管苑涧昀的反应,转头看向沉香。南宫夜紫的一番话,也算是间接震摄沉香,言外之意是:我不管你跟涟漪多么主仆情深,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人,最好知道什么就全都说出来。 沉香也算机灵,立刻低头敛眉恭敬地答道:“回东家的话,姑娘前些日子面色还不错,不见有病,只是昨天下午姑娘说她不舒服,早早睡下了,不让人打扰她,今晨奴婢起来看姑娘时,姑娘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南宫夜紫皱了皱眉,疑惑道:“一夜之间就这么严重了?”苑沁瑶听了这话,也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涟漪,却被苑涧昀瞪了回去。只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