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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敲了一下暮云深的额头,嗔道:“色狼!” 暮云深却是一脸无辜的望着白锦,温声道:“锦儿,我只是让你试试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疲累,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着,暮云深嘴唇凑近了白锦的面颊,柔声道;“锦儿,你想到那里去了?” 白锦面颊燥热不已,瞪了暮云深一眼道:“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沐浴!” 说完起身边走,谁知走了两步,白锦又忽然转身一双美眸水盈盈的瞪着暮云深,道;“不准偷看!不准偷偷进来!” 暮云深俊朗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却是笑着道;“遵娘子命!” 白锦瞪了暮云深一眼,这才转身进了另外一个隔间。 前两日,她在沐浴时,不知暮云深何时进来,一开始还是为她擦拭身子,后来…… 白锦面颊燥热不已,赶忙让自己不要想这些。 期间,白锦还真怕暮云深又突然进来,不过好在,今日的暮云深还算是安静。 待她沐浴完,暮云深便迎上来,拿着干巾为白锦擦拭头发。 “云深,你说今日咱们的醋坊开张做的活动可以吗?”白锦温声问道。 暮云深动作温柔细致的为白锦擦拭着头发,闻言,他温声道:“自然。”顿了顿,暮云深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柔声道:“我家的锦儿果然是聪明伶俐,让我深感佩服。” “今日醋坊果真是应了那句,一鸣惊人。” 听着暮云深好不令色的夸赞言语,白锦面颊微红,想到什么,她温声缓缓道:“其实这些,都是我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师父说这里新店开张总是弄一些舞狮舞龙实在无趣,倒不如弄一些别样的。” 暮云深点头道:“这种奇思妙想的确像是江云想的。” 白锦神色期待道:“希望如你所言,醋坊的生意可以蒸蒸日上。” 如此才不辜负,他们为这醋坊所做的一些努力,不辜负她的师父对她的一番教导。 待为白锦擦干头发,暮云深这才去沐浴。 白锦铺好床,正在铺被子,忽然一具热烈宽阔的身体紧紧贴着白锦的后背,而后两只壮硕有力的手臂将白锦轻轻的环入怀内。 白锦面颊微红,双手覆在这人的手背上,温声道:“干啥?” 暮云深将下巴放在白锦的肩膀上,吸了吸鼻子,而后缓缓睁开眼睛,柔声道:“锦儿真香。” 白锦面颊更红了,即使二人已经成亲,成为夫妻,但暮云深时不时的言语总是让白锦面红心跳的。 暮云深总是一副正经模样的说着情话,是个人都抗拒不了。 白锦嗔了暮云深一眼道:“贫嘴。” 暮云色很难唇边的笑容极为温柔,他紧紧环抱着白锦的纤腰,嘴唇在白锦的耳廓亲了亲,嘴唇贴近了白锦的耳朵,柔声道:“我哪里贫嘴了?我说的是事实啊。” 白锦脖子一缩,拍了拍暮云深的手背道:“很痒的。” 暮云深柔笑一声,亲了亲白锦的耳垂,柔声道:“那我给你挠一挠。” 正文 第七百六十二章是你们逼我 白锦面色一红,转过身,抬眸瞪着暮云色很难道;“今日很累了,别闹了。” 暮云深将额头抵着白锦的额头,双眸凝视着白锦,柔声道;“我没有闹啊,锦儿,你又多想了。” 暮云深似乎极喜欢同白锦如此对视,喜欢用额头抵着白锦的额头,如此,他们二人距离极近,呼吸相闻,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 白锦总是被暮云深给弄得面色通红,她抬手轻轻捶了捶暮云深的肩膀嗔道:“讨厌!” 暮云深温柔的笑了笑,而后一弯身便将白锦横抱再怀中。 白锦一惊,紧接着,就见暮云深抱着白锦躺在床上,而后暮云深覆身而上,低头亲了亲白锦的嘴角,柔声道;“锦儿,不闹你,早些睡。” 暮云深知晓今日白锦定是很疲累,方才也不过是情不自禁,见着白锦眼底下的黑青,暮云深目露心疼,又低头亲了亲白锦的眼睛,柔声道:“睡吧。” 暮云深躺在白锦身旁,低沉温柔的嗓音似有种魔力,让白锦的心极为安定。 她缓缓闭上眼睛忙,不过一会儿,便安然睡去。 暮云深为白锦拉了拉被子,伸手将白锦环抱在怀中,缓缓睡去。 …… 夜色深沉,夜空中没有一丁点的星光,乌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了。 一处屋子内,隐隐传出一个妇人哀泣的哭泣声。 “……呜呜,相公我求你了,别打了,呜呜……” 屋内,白妙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缩在地上,而坐在她面前一脸醉意的不是刘言郎又是谁? 只见刘言郎面色阴沉,那双阴郁的目光狠狠瞪着地上哭泣的白妙,而他的左手则拿着一个小臂粗的棍子,一看便是用这棍子在白妙身上责打。 “说!银子呢?”刘言郎醉醺醺的,整个人看着也极为颓废,但他盯着白妙的眼睛却阴郁的让人可怕。 “呜呜,相公我说了,银子,银子爹拿走了……啊!” 不待白妙说完,就见刘言郎左手一挥,那手臂粗的棍子就这么挥在白妙身上,直疼的白妙痛声惨叫! “贱人!”刘言郎缓缓站起身,瘸着腿,一跛一跛的走到白妙身前,垂眸目光阴沉的盯着白妙,咒骂道:“为什么你要将银子给他!说!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不止勾引外面那些人,还勾引爹!” 说着,刘言郎抬手一棍子就狠狠打在白妙身上,直疼的白妙浑身一颤,痛声道:“不,不!相公,我没有勾引他们,是,是爹……” 刘言郎瞪着白妙的目光,似是要将白妙给撕碎。 “相公!我求求你,我,我不想做那些的!是爹……呜呜,相公我不想的……”白妙爬到刘言郎身前,就要去抓刘言郎的衣摆。 谁知刘言郎眼中顿时升腾起难以言喻的嫌弃和厌恶,抬起完好的一只脚,狠狠踹在白妙脸上。 “不干净的贱人!莫要碰我!” 白妙只觉自己苦命,她哇哇哭着道;“相公,不是我,是爹,是你们逼我……” “住口!”刘言郎出言呵斥:“没有人逼迫你!是你自甘下贱!是你不要脸!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