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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她的下巴,勾出她的小舌,裹吮着一同倒在了床上,就在她的背碰到凉凉的褥子时,他紧紧抵住她的耻骨,灼热的白浊便皆倾尽给她。 娇娘被烫的一个激灵,嘤咛可怜,似哭似欢,眼睛都红了。 过了一会儿,他仍是趴在她的身子上不动,娇娘在他背脊上轻抚,眼睛盯着床顶,道:“大爷可是嫌我给你惹了麻烦吗,我知道自己冲动了不该跟了出去,可是你知道那会儿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我竟妄想自己有个位高权重的爹,如此我便可……”娇娘没再说下去,只是紧紧的抱着他不松手。 凤移花从她怀里抬起头来,抱着她坐起来,一手抱她,一手拉过被子,身躯往后一倒,绣着缠枝莲花纹的锦被便将他二人盖住了,变成了娇娘趴在他的身上。 “大爷,你别生气了。”娇娘点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又一口。 被服侍的熨帖了,心中的惶然也消减了下去,凤移花这脸自然便阴转多情,看着娇娘道:“即便你们不跟了出去,也自会有人去灵堂掳走你们,结果是一样的。” “那你因何对我冷脸,好吓人。”娇娘从他身上下来,枕着他的手臂道。 “再晚一步,那毒酒便进了你的口。”凤移花侧过身来在娇娘额上轻吻,叹息道:“就差那么一点,是我思虑不周没保护好你。” 娇娘摇了摇头,“是我不好,让你进退维谷,大爷,往后要怎么办呢,长公主那里……” “和你无关,今日若不是你的事儿,明日也会是另外的事儿,即便无缝可插,关青岳也会无中生有,势必会让我和长公主起冲突,以此来达到他的目的,如今提前爆发出来也好,我便不用彻夜提防他。再说长公主,她虽权势不俗,可她毕竟不是皇帝,若楚王不容于我,不还有齐王、秦王吗,楚王如今虽炙手可热,却非嫡非长,若想登上太子宝座又岂是那么容易的。好了,这些都是我要烦恼的事儿,你不必cao心。” 他拨开她黏在脸颊上汗湿的一缕发,轻轻摩挲她微肿的红唇,笑的邪气又迷人,“若你心中仍是过意不去,长夜漫漫,不如来喂饱我如何?” 说罢,倾覆其上,一番缠绵,抵死相从,合欢相宜自是不提。 第115章扑杀一 翌日清晨,春和景明,鸟语花香,一切都显得那样明媚,好像昨夜在公主府发生的事儿,仅仅是摔碎了碗那样简单,黑夜去后,黎明来临,便无声无息,自然而然的消弭了去。 大爷未再提一个字,长公主那边亦没有丝毫异动,青阳侯府和万安长公主府的婚事如期举行,而她,也如明面上世人所见的那般,父母双亡,戴起了白花,穿起了素服,忌食荤腥,守孝半年。 大爷亦从她院子里搬了出去,暂住在了迎春院里的内书房。 听朝云说凤芸儿成亲那日,锣鼓喧天,宾客满座,很是热闹,她因有孝在身,被大太太勒令不准踏出春景阁半步没有见识到,不过从朝云的描述中她倒是可以想象大太太当时炫耀自得的神情,说不得二太太这回又得吃亏。 三朝回门,新女婿带了三大车的礼过来,听说还有一头黄金打造的肥猪,如此重礼便表明了凤芸儿是极得万安公主府看中的,至于得不得她的夫君看中,这一会儿半会儿的谁也不知,只是从折桂堂传出来的流言说,宴请新婿时,这位姑爷倒是很会做人,当着大太太和侯爷的面便和凤芸儿卿卿我我的,如此,大太太便更觉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这个女婿是个好的,女儿以后也定会幸福安康。 这次家宴置办的很郑重,老太太做主,让勇毅侯府那一大家子也来了,听姜mama说的那意思,这一来是表示对新女婿的看中,二来便是一个软下马威,好让新女婿知道,他们嫁出去的女儿是家中的宝贝,让婆家不能轻易欺负了去。 娇娘一想便明白了为何厌恶大太太的老太太会赴宴了,老太太可舍不得自己的亲孙女受轻待呢,所以即便身体不适也硬,挺着去给孙女撑脸面。 可怜老人家的一番苦心了。 如此太平无事的又过了几日,依然不见任何波澜,然而越是如此,娇娘越是觉得蹊跷,得罪了那样一个有权势的公主,她不信事情会就此了熄。 晚上她炖了汤送去内书房,顺便把自己的担忧轻描淡写的提了一下,他却笑了笑,只捏了捏她的下巴说,万事有他。 简单的四个字罢了,却暖了她的心,她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总会在他的身边,至今虽仍没有和他并肩的资格,却永远会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照顾着他。 昏黄的灯光下,他捏着玉管笔正写折子,眉锋淡蹙,她就静静站在他的身边,一边研磨一边看他,只是一个侧颜罢了,却也令她弯唇浅笑,心里被什么东西塞的满满,想着,原来这才是红袖添香吗,没有暧昧旖旎的艳情,有的只是温煦如春风拂过心田的暖暖感觉。 流年似水,真想时光就这么停下啊。 五月初五端午节,侯府里一大早便开始焚烧艾叶、蒿草、苍术、白芷等以祛疾病,空气里满是草木的清香。 娇娘也让人在春景阁门上垂挂了菖蒲等以应节,粽子早早的便让人煮上了,馅料有甜有咸,足有十多种,她突然就觉得,自己来到这世上,唯一比旁人多的见识似乎也只能用在这些上头了。 容哥儿早上贪睡,日上三竿,金色的太阳光晒在他的小屁股上他才揉着眼睛,打着小哈欠,左扭右扭一会儿张嘴喊娘娘。 娇娘拨开珠帘走近,笑着将这小家伙抱起来,道:“可算是醒了,小懒包。” “娘娘。”容哥儿搂着娇娘的脖子就咧开嘴笑。 “饿了吗,咱们去吃奶奶可好?” “饿。”容哥儿小嘴一瘪,趴在娇娘肩膀上不动了,就像是能量耗尽,蔫吧了似得。 娇娘禁不住便笑了,对守着容哥儿的奶娘道:“把奶挤出来送到我屋里,我喂容哥儿。”算算日子,容哥儿也有一岁半多了,是时候尝试着给他断奶了,还是吃饭长的更快更壮实些。 “不。”容哥儿拱起小屁股,小手就往她怀里扒拉,“娘娘,吃奶奶。” 瞧他一副委屈的可怜模样,娇娘笑着轻拍了他一下道:“老实些,别乱动,给你做的rou糜粥已煮烂了,咱们吃那个好不好。” 容哥儿不搭理,不哭也不闹,就在娇娘怀里噌啊噌,不过一会儿便噌的娇娘软了心肠,顿时便觉得那两处鼓胀鼓胀的,她的奶水足,避着外人时,一直都是她自己喂的容哥儿,只不过到了晚上的时候,有大爷在,他霸道,就不让容哥儿黏着她睡,扔给奶娘去照看,如此,晚上若是涨奶便都便宜了孩儿他爹。 娇娘忙晕红着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