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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隐下了,秘不发丧。” “秘不发丧……”杜元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一把抓住兰翠的手道:“走,咱们回一趟泰国公府。” 子夜,忽刮来一场邪风,电闪雷鸣,“轰隆”而下一场倾盆大雨,临近天亮时,皇宫方向劈下一道亮如白昼的闪电,紧接着一道大雷横空劈下,宫城之内一座冷宫坍塌了。 翌日清晨,风熄雨止,天空湛蓝如碧,浮云千朵。 凤移花回来了,披头散发,胡茬青葱,满面落拓。 “大爷?!”娇娘抱起正哭闹寻爹的容哥儿一下就扑入了他的怀抱,心头五味杂陈。 原本有千言万语要责备的话,如今瞧着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就只剩一句:“你去哪里了。”哭音哽咽。 反倒是容哥儿,一见到他爹立马就改哭为笑,嗷呜嗷呜着扑上去,搂着他爹的脖颈咯咯笑。 凤移花一笑,一手搂着容哥儿一手牵着娇娘便往屋里去。 杜元春回娘家了,一夜未回,到了第二日早膳之后才顶着一双哭肿的眼睛回了府。 花红柳绿,府中景物依旧,坐在肩舆上的杜元春却只觉荒凉萧条。 疼她的祖母死了,她唯一的靠山没有了,想到昨日在泰国公府遭到的嫡母的慢待以及杜意浓的讽刺,她恨的牙痒却不敢放肆。 一夜之间,她便不在是泰国公府被众星捧月的大小姐了,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庶女,要看嫡母的脸色过日子,娘家已不是能给她做主的娘家。 她回不去了,什么都没有了。 眼泪不知不觉又落了满脸,哽咽难言,免不得自怨自艾。 兰翠也哭红了眼,老太太一死,她爹就被从内院小总管的位置上赶了下来,她娘也从一等mama降为了末等婆子,被迫去了洗衣房给上上下下的奴仆洗脏衣裳,而她meimei的亲事也黄了,这会儿也是苦挨着过日子。 不想不要紧,这一想,心里头发苦,眼泪就跟不要钱似得往下掉,真是见者伤心,可还不能让人看出来,想着回来时泰国公夫人冷若寒冰的警告,兰翠忙擦干了眼泪,“大奶奶,迎春院到了。” 肩舆放下,杜元春被搀扶着走了下来,待打发了婆子们,主仆俩没进院门就憋不住的哭了出来。 泪眼轻抬,杜元春望着院门之上的扇形匾额,低喃一声:“迎、春、院。”一字一顿,吟诵出了浓厚的感情。 “是的,大奶奶,咱们到家了,快回去吧,免得被人看见了。”兰翠压抑住哭声道。 “迎春院……这是迎春院,是迎‘春’院。”一颗颗的眼泪从她眼眶之中奔涌而出,杜元春只觉自己的心已伤的千疮百孔。 为何她到了此时才真正明白了大爷的爱。 为何是到了此时,她才觉后悔莫及。 为何,她之前会那般执迷不悟,明明在她跟前就是另外一个爱她的男人不是吗? “大爷啊。”杜元春伤心难抑,眼泪顿时滂沱。 春景阁中,卧房,床边,娇娘跪坐其上,凤移花坐在脚踏上,头还是搁在娇娘的双腿之间,她把敷在他脸上温温的帕子揭开,手法纯熟的就开始给他刮胡子,杏眸精亮,笑意苒苒,容哥儿好奇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哈一声歪到他爹怀里就自得其乐起来。 她这个做母亲的着实不懂儿子的快乐从何处而来,也许,这便是父子之情,这便是父亲不可替代的原因。 若她记得不错,大爷对容哥儿向来是冷脸的时候多呢,用他的话说,儿子就是要摔打着成长的,不可过分溺爱。 午后,容哥儿吵闹着要大爷搂着他睡,这一次大爷倒是纵容,一家三口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睡在了一处,原本容哥儿是睡在中间的,待他熟睡之后,大爷便将他移到了床里,他看着她,凤眸之中一霎便燃烧起了一把火,她也想他,没有推拒,没有害羞,就那么顺从了身子的本能,四唇相贴,饥渴的吞咽着彼此。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剥去了她的纱衣,手从裙底探入,翻找出那朵娇嫩之蕊,搅弄,潺潺,春情满满。 娇娘忙抱住他,娇声燕语,“去、去碧纱橱也好,仔细弄醒了你儿子。” 霎时横空而起,罩衫、肚兜飘然而落,罗袜半只掉在地毯上,朱钗步摇零落扔的西边一支,东边一串。 真是从未有过的狂野。 她被顶在门上,一下下的东摇西晃,她觉得眩晕,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他的气息杂乱,喘息焦灼,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门在“咣当”,欢愉在爆发的边缘,他像攻击敌人一样捣弄,厉害的可怕。 汗,黏湿了披散的长发。 她的在撞击之中散开如瀑,而他的和她的绞缠在了一起,颤栗,恐慌,不安,她只能紧紧的抓着他,抱着他,轻啼软求,不,是娇弱的想要,那双修长的细腿牢牢盘在他劲瘦的腰杆上,每当他要退出她便抬起臀儿抵上套住,他又狠狠攻来,在她媚rou之中一阵翻天覆地的戳弄时,她则又欲拒还迎的后移,一来一往,配合默契,她早已在他的身下脱开束缚,勇敢的承认自己身体的渴望,只在他面前放浪形骸,犹如那被天下人抨击的最狠的女人——那个以三寸金莲著称的可怜人。 她要承认,自己是个俗人,贪欲贪爱,贪心的要一个男人对她服从,服从她,只爱她一个。 意识混沌,魂儿飘荡在半空中,她迷着一双媚眼,自得的以为自己真是只狐狸精,她有狐狸精的美貌和身段,有狐狸精的媚术,把一个男人魅惑的失心失智,和她一起在欲望之国里徜徉,为爱纵情。 雨收云散,她忽的从天堂跌落地狱,她被扔下了。 愕然。 一霎浑身冰冷。 他扔了一件薄纱给她裹身,而他提起裤子,人模狗样,转身便走,那背影真是混账! 方才还有浓情蜜意之意,转瞬他提起裤子便不认人。 她成了什么,一个供他泄欲,随便上或是不上的低贱侍妾。 “凤移花!”她躲在半开的门后,探出脑袋来,恼羞成怒的喊。 她还是以为他只是在跟她玩笑。 这个男人呵,有时候真的狠恶劣,就如她怀孕那会儿,明知她闻不得荤腥,他却偏要在她跟前吃大鱼大rou,天热的蒸人,明知她不能喝冰镇的酸梅汤,他非要在她跟前喝,馋她。 那恶劣的表情也是那样让她爱的不行,跟中毒了似得,一心一意的以为这次也不会例外,是他一次过分的玩笑。 可这玩笑她不能接受,对,她不接受,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说他一顿。 欢好之后,怎能如此恶劣的待她,她真的受伤了。 “放肆!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好一个恃宠生娇,看不清自己身份的女人。” 蓦地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