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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畏惧的坐到了肖名扬的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头疼不疼?” 肖名扬直接把他的手打走了:“滚蛋,别碰我!” 看着她那副咬牙切齿的表情,敬宁大概能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生气了:“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 肖名扬:“记得你跟苏曼在家门口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敬宁:“搂搂抱抱我承认,卿卿我我不承认,再说了,又不是我抱的她,是她抱得我,你对我发什么脾气?” 肖名扬都已经懒得听他解释了:“现在请你出去,大哥我要穿衣服。” 敬宁一脸茫然:“你穿衣服为什么要让我出去?” 肖名扬忿忿不平:“你少他妈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装什么糊涂了?我是真糊涂。”敬宁道,“我不是你老公吗?为什么还要让我出去?” “你可真不要脸。”肖名扬算是看明白了,无论是六年后还是现在,敬宁的那股下流劲儿就从来没变过,“当初是谁守身如玉要去睡沙发的呀?结果昨晚上又趁人之危?你脸疼不疼?” 敬宁叹了口气:“肖名扬,我昨天晚上睡的也是沙发。” 肖名扬一怔:“那我衣服呢?” 敬宁:“昨天晚上我去接你,打车回家,一下车你就吐了,吐的满身都是。” 肖名扬突然有点熄火了:“然后呢?” 敬宁:“然后我就抱你回家,帮你脱衣服,洗澡,吹头发,最后还要哄你睡觉。” 肖名扬:“哄我睡觉?我不是喝醉了么?” 敬宁:“是啊,喝醉了就开始发酒疯,拿着空调遥控器当麦克风,你唱的什么我也不知道,还非要拉着我一起唱,唱到后来又开始哭,说我对你不好,说我不爱你了,还说我让你当活寡妇,一个月没碰你,最后还掐着我的脖子逼着我哄你,让我重复不停的对你说一百遍“我爱你”,我边说你还边查,没想到你都喝成那样了数数还挺清楚,等我说完第一百遍“我爱你”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两点了。” 肖名扬才不在乎自己发酒疯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的重点是:“所以我的衣服呢?我不可能什么都不穿就开始发酒疯吧?” 敬宁咬了咬牙,脸色隐隐有些发青:“你真想知道?” 肖名扬:“废话,这关系到我的清白问题。” 敬宁:“你不是我老婆么?怎么还会有清白问题?” 肖名扬:“我不管!我必须知道为什么我昨晚睡觉没穿衣服!” 敬宁故意说道:“我连澡都给你洗了,你说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肖名扬:“下流!” 敬宁没理她,自顾自的说道:“昨天晚上你发完酒疯,我就哄你睡觉,把你抱到床上的时候,你问我想不想跟你睡觉。” 肖名扬直接把自己的脸捧起来了,难以置信的问:“真的么?” 敬宁反问:“所以,咱俩到底谁下流?” 肖名扬才不在乎这些细节问题:“结果呢?你跟我睡觉了?” 敬宁咬了咬牙:“没……” 肖名扬瞬间炸了:“我去你大爷的吧!” “你听我把话说完。”敬宁继续说道,“你问我想不想跟你睡觉,我说想,然后你就开始脱衣服。” 肖名扬震惊道:“我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都没跟我睡觉?朋友,看不出来你真的挺正直啊。” 敬宁:“谁跟你说的?” 肖名扬:“那你为什么不睡我?” 敬宁咬牙切齿:“我裤子都脱了,结果你睡着了。” 肖名扬:“你为什么不把我喊醒?” 敬宁:“你以为我没试过么?” 肖名扬:“然后你又去睡沙发了么?” 敬宁:“不然呢?等着你第二天早上起来打我么?” 肖名扬:“那也是你活该!” 敬宁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我今天请假了,要不,继续?” “继续什么?”肖名扬本来想摆摆架子,严肃起来,但没忍住笑了一下,而后又立即摆出了架子:“谁要跟你继续,你继续睡沙发吧!” 敬宁:“你不是我老婆么?” “谁要当你老婆,我不当了,你爱找谁当就找谁当吧!”说完,肖名扬翻身下床,一丝不挂的站到柜门前开始找衣服穿。虽然刚来的时候她什么东西都没带,但是敬宁隔三差五的都会给她留点钱花,所以她又去给自己买了几套衣服。 敬宁看着她,嗓子突然有点干,咬了咬牙,道:“你是在勾引我么?” 肖名扬一边穿内衣一边回头:“是呀。” 敬宁:“你真的是我老婆么?从六年后来的?” 肖名扬:“你还不信我?” 敬宁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天我刚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看你站在我床边。”说完,肖名扬又补充了一句,“什么都没穿。” 敬宁哭笑不得:“为什么?” 肖名扬:“不告诉你,不然你又该觉得我是个神经病了。” 既然她已经这么说了,敬宁也没强求,想了想,又问:“我们有孩子么?” 正在穿衣服的肖名扬僵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回答:“没有。” 敬宁:“没这个计划么?” 肖名扬:“不是。” 敬宁:“那是因为什么?” 像是被刀扎了心一样,肖名扬觉得自己有点没法呼吸了,冷静了好长时间,才有力气开口:“你别问了。”穿好衣服后,她就从卧室里走出去了,进了卫生间,反锁上了门。 随后,水龙头的“哗哗”流水的声音掩盖了卫生间里面的一切,过了好长时间,流水声才停止,卫生间的门重新打开了。 肖名扬耳边的碎发还是湿的,说明刚洗完脸,但是眼圈却依然是红彤彤的,敬宁一眼就看出来她哭过了,刹那间,他有点明白了,窒息的感觉瞬间就将他包围了,像是被恐惧勒住了喉咙一样。 “我、我死了是吗?” “啊?”肖名扬想掩饰,可是眼泪不争气,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冒了出来,意识到这点后,她立即伸手去擦眼泪,“你说什么呢?” 他发现,她突然间变脆弱了,就像是一只破碎的瓷娃娃,紧接着,一股夹杂着愤怒的妒火蹿进了他的胸膛。 “因为他死了,所以你回来找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他”这个代词,为什么不甘心,但就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