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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再说。” 现在还没到五月中旬,离六月早的很,既然找到了线索,那就不必太过心急了。 “好。”萧吟风应下,果然拿起筷子来开始吃饭, 苏澈见锦言一直没动筷子便拉了拉他说:“师兄,今早你没吃什么东西,赶紧吃些,今天的饭是我做的。” 锦言一听饭是苏澈做的,目光复杂的在苏澈和萧吟风之间打量,最终嗯了一声,拿起了筷子来一起吃饭。 这次吃过饭后两个大男人一起收拾了残羹剩饭,本来苏澈要和他们一起的,可是锦言一脚拦住了厨房的门,抱着双臂冷淡道:“怎么,还没嫁过来就这么贤惠了?” 萧吟风揉了揉额角,从厨房里拍了拍锦言的肩膀道:“锦兄,我们收拾吧。”然后又给了苏澈一个赶紧一边玩去哪凉快哪呆着去的眼神。 苏澈知道师兄发飙后果很严重,所以识趣的转身离开了。 院子里的大黑一见苏澈走了过来,哀嚎着冲进树林。 还真是有些尴尬,苏澈总觉得她和锦言像霸占民宅欺负萧吟风和他的狗的混蛋。 看看把人家萧吟风的狗子吓得。 收拾好之后几人开始商议应对之法。 萧吟风说,三个人一起目标确实是有些大,不如一个人去跟踪君莫一看看能不能找到圣仙草,剩下两个人在不远处做接应,若是找到圣仙草,跟踪君莫一的那个人便去通知身后两人,如果君莫一真的是偷圣仙草的玉蝴蝶,那再将他一举拿下。 苏澈自告奋勇的说她要去跟踪君莫一。 锦言十分不赞同,有两个大男人在这,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姑娘往前面跑? 萧吟风右手握住左手手臂轻轻摩挲,他道:“萧某知道锦公子护妹心切,可是锦公子护的了一时,未必能护得了一世,倒不如让阿澈去锻炼一番,阿澈成长起来,好过千万人护着她。” 锦言沉默不语,其实在萧吟风与苏澈认识之前他从未向现在这样护着过她,两个人基本都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可最近不知怎么了,总忍不住想对她好一些,看不得别人对她不好。 不过萧吟风这句话确实是点醒了他,他护得了阿澈一时,却又拿什么去保证能护得了她一世呢? 她成长起来,能自己保护自己,总胜过别人去保护她。 苏澈不是温室的花朵,她之前面对的太多,以后面对的会更多。 如此想来,倒显得他太过妇人之仁了。 沉思了片刻,他终于点了头,却叮嘱:“万事小心不可莽撞,有事的话第一时间回头找我和萧吟风。” 苏澈见锦言答应了,美滋滋的说:“我知道了师兄。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也是无意的,我也才发现每次苏澈和萧吟风在一起的时候萧吟风总是让苏澈先上,苏澈和锦言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锦言先去试探情况,安全再叫苏澈出来。 不过是两个人保护苏澈的方式不太一样罢了,锦言是在身前,萧吟风是在身后。 总之女主很幸福哒~ 萧吟风不是从树林变出来的猴子。哎,后面说吧,萧哥哥的身世就由小阿澈自己去探索吧。 ☆、玉蝴蝶十二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有一小段bl情节,不喜勿翻,可跳过~ 是夜, 上弦月, 清风幽。 三人算准君莫一出天香阁的时间守在了天香阁暗处。大概等了半刻钟的功夫才看到一个白袍镶金丝的男人从天香阁里出来。 正是君莫一。 锦言拍拍苏澈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小心。 苏澈点点头给了锦言和萧吟风一个安心的眼神, 顺着房檐跟了上去。 苏澈看见君莫一出了天香阁的门就上了一顶轿子,虽然头一次自己做事,但知道身后还有两个人跟着,所以她心里并没有担忧。 她小心的在君莫一的轿子后面跟着,好在她一个人目标并不大, 所以没有人发现她。 躲躲藏藏跟着走了好一阵子才跟着他走到一处院子,院子并不是很大,门口站着一个人在四处张望。仔细一看竟然是司徒文西。 司徒文西见轿子停在门口,赶忙走过去,叫了莫一,轿子里却无人应答。 苏澈躲在墙角,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从司徒文西的声音里能听出一丝担忧的急躁。 他一把撩开轿子的帘子, 似是冷静下来了,将昏迷的君莫一从轿子上搀扶了下来。 苏澈暗想,这君莫一果真是得了什么病。心里想着,她伸手攀上高墙,看着司徒文西将君莫一搀扶进了屋子里。 进了屋子之后苏澈便看不到了,好在君莫一住的这个院子只有几个下人服侍,晚上人更少了,所以苏澈瞅了个墙角蹲了过去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偷偷瞧着里面。 司徒文西将君莫一扶到床上之后帮他褪去衣衫和鞋袜给他盖好被子, 然后出了门。 苏澈看到他出了门,蹲墙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待司徒文西走远,苏澈四处瞧了瞧,发现没有什么人,便偷偷潜进君莫一的卧室里。 君莫一的卧室虽不算很大,却足够精致,不过苏澈此时没有空欣赏,她四处打量了一番,终于在墙角发现一个暗格。 打开暗格,就发现一个机关。 就在此时司徒文西回来了。 苏澈赶紧将暗格合上,找了半天,看到了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君莫一,一咬牙躲进了床底下。 门吱呀一声打开,司徒文西端着一碗药进来了。 他坐到床边,一勺一勺,慢慢的将药喂入君莫一口中,嘴里轻声说着:“莫一,再等些时日,离六月份还有些日子,到时候你的毒一定可以解的。” 苏澈在床下听的十分震惊,六月份不是圣仙草开花的时候吗?难道他说的是圣仙草? 那么……玉蝴蝶究竟是?谁呢…… 听到此处,床上传来猛烈的咳嗽声,应该是君莫一醒了。 司徒文西将他扶坐了起来。 君莫一突然之间喊了一声滚,伸手将司徒文西手中的药碗打翻在地上。 司徒文西没有说话,默默的将瓷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