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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嘴唇,嘻嘻嘻嘻嘻嘻。这个世上只有她可以这样吻他呢。 何之洲双手撑在露台的围栏,乐意接受这样的非礼。沈熹继续“啄”,一下又一下,唇与唇的触碰那么软、那么柔,格外撩拨人心。很快,何之洲化被动为主动,伸手勾上她的后脑,直接加深了她的“浅尝辄止”。 夜风轻抚面颊,沈熹双手放进何之洲的温暖的大衣里面,开始仔细品味这个露台拥吻。头顶群星满天,她左手无名指也戴着何之洲送给她的“星星”呢。 今夜味道如此香甜。慢慢的,有人吻得越发意乱情迷,连带沈熹的发丝有点乱了。何之洲停下来,帮沈熹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温柔地别到耳后,露出耳朵的可爱轮廓。何之洲眼底春意方生,继续低头吻了下去,投入到这个舌头追逐的游戏。 夜风起来,露台楼下树影重重,枝头簇拥着的叶子一块发出“沙沙”声。何之洲吻得越来越急,也抱得越来越紧。 情动,根本不需要任何过多的语言。 幸好,相爱的成熟男女可以光明正大进行更“深入”的交流。何之洲将沈熹高高抱起,沈熹低头看向何之洲英俊的面容,她眸光水亮、湿濡,里面满满都是纯粹的喜欢。 顷刻间,呼吸相缠,絮乱又灼热。 再然后,从露台到客厅,客厅又到卧室…… 深夜,有情人做快乐事,快乐又热烈的激情直到凌晨才结束。最后那一刻,沈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大脑空白窒息,心底却是心虚一片。何之洲也出了汗,男人精瘦结实的胸膛淌下了汗珠,他狠狠将她推进,留在她身体里的某样东西跟着一跳一跳。 第二天,拉门窗前面的淡黄色窗纱依旧整齐地挽着,外头清透的日光一点点爬上床;卧室里的铁艺支架上搁着两盆绿色植物,正昂首挺胸地向着暖暖太阳生长;墙上时钟滴滴答答,安静又有力地走着。 何之洲从后面抱着她,胸口贴着她的后背。沈熹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居然还有点赧颜。昨晚她和何之洲都有点放纵呢,大脑放纵,身体也放纵。 被窝里,沈熹软地像一团面,软趴趴地没有一点力气。可是她怎么就那么开心呢,记忆回到昨夜抽奖那一刻,某个事实再次得到证实,有人终于求婚了! 不可思议呢,沈熹伸出左手,无名指的确多了一枚闪闪发亮的钻戒。手好看,钻戒更好看。“咔嚓”一声,她快速拍了一张照片留作纪念。 然后是—— 何之洲起来做早饭,顺便将沈熹从被窝里捞出来;很快厨房传来了“哧哧哧”的煎蛋声音,客厅里的沈熹跳起了自创的“沈式广播体cao”,一二一,一二一…… 外面鸟儿欢叫,车喇叭像笛声一样响起来,偶尔还可以听到煎饼果子叫卖声。外面的城市也开始热闹起来。 何之洲的“简便”早餐端出来,沈熹还在屁股扭扭,男人立在餐桌前欣赏了一会,说:“昨晚不是说没力气了么?” 那是因为有人一直要要要,她又不是娃娃,会困的嘛。沈熹跑过来吃早餐,右手握着银色汤匙,放在桌面的左手无名指不经意间翘了起来,视线也时不时打量几眼,她就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对面,何之洲默不作声地喝着小米粥。 沈熹终于想到某个问题,问:“何大哥,那个钻戒你是什么时候买来的?” 何之洲回答:“有一段时间了。” 沈熹不明白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 何之洲抽了一张餐巾纸,反问她:“你觉得呢?” 沈熹不傻,她很快顺着何之洲的话想到某个可能,顿时心情复杂地像一锅打翻的粥。好像她是心急了那么一丢丢,好可惜。沈熹问不出口,只敢用眼神示意何之洲,是不是真是她心里想的那样。 两人不是一时半会的男女朋友。何之洲还是能读懂沈熹一般情况的心里活动和眼神。他看着沈熹,点点头,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如果不是昨天有人在珠宝店橱窗前可怜哭诉,他原本的求婚应该会隆重庄重一点,至少不是临时想出来的。 呜呜。沈熹摸着左手的钻戒,她好想将它摘下来,试着商量说:“何大哥,这样可以么,这个钻戒我当做没看到,你先藏起来,我已经忘了。” 对,忘了。沈熹摇摇头,表明她很容易健忘。 何之洲可不玩这一套,“沈熹,你敢摘下来试试看。” 沈熹:“昨天的,我们不能当做是演习么?” “不能。”何之洲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离开餐桌的时候,顺带拍了下沈熹的头,“我这辈子只求一辈子婚。” 哼哼,怕麻烦就直接说嘛!沈熹继续摸了摸钻戒,转过头对已经走出餐厅的男人说:“很巧啊,我这辈子也只答应一个人的求婚。” “哦,那很好啊。”何之洲背对着沈熹应答一声,不置可否地扬了扬嘴角。 —— 沈熹还是摘下了钻戒,因为她要抓紧时间练舞了。 复赛开始的最后几天,她在节目组同一排舞。里面有专门的编舞老师和舞台、服装设计老师一块帮她找到最适合的风格。 沈熹排练了两次,舞台场景大概就是:一袭红衣,近处月色柔柔,远处笛声清扬。她为远归的情郎跳一支,默默传情牵挂,浅浅烛火映衬了她思念的面容。 外面战火纷飞,四处狼烟。她双袖徐徐扬起,如诉如怨,应对“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号角开始吹响,愈来愈心惊rou跳;坚固的城墙逐渐被摧毁,她舞得越来越急,红色的长袖甩得越来越快,表达心里愈来愈慌的情愁…… 她的狂妄少年郎,她的英武大将军。 远处的笛声再次响起,她慢慢停下来,伫立在静静的月色之下。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最后一个场景是:遥远未上灯的黄昏月下,古老歌谣再次轻轻哼唱,梦断多少英雄豪杰。 …… 一曲舞下来,沈熹完全汗流浃背。初赛的舞蹈跳下来,她还是能稳住呼吸,这次复赛的舞蹈,跳完之后就是喘息、喘息、喘息。 复赛的舞蹈,最难在哪里呢,就是从前面第二部分慢慢从徐缓转为急促的场景舞。舞蹈是急促了,可是她舞步不能凌乱,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