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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说话了。 楚亦锋开车和毕月开玩笑道: “怎么觉得几天没来,你跟元春被封贵妃省亲似的?就差为你专门修大观园了。” 毕月斜睨楚亦锋道:“你是皇帝啊?再说你这皇冠也没给我绣凤金銮啊?我爹也没给我修大观园,他是给俩宝修的火炕。” 楚亦锋笑出了声。 第六七二章 有爱情有面包有孩子们才能饱 因为回了趟娘家,因为得照顾两个小祖宗,或许也因为俩人也都是行动派的原因,楚亦锋和毕月谁都没有正式去谈那天吵架谁对谁错的问题,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你是像有说有笑啊,你是夫妻生活啊,中间就空了一天,之后照常过。 不但如此,并且他们合在一起的身影也越来越多。说是陪孩子,其实都心里明镜的,在找一切时间变相陪彼此。 楚亦锋现在是什么感受呢?陪媳妇回娘家,他发现老丈人丈母娘啊,反正毕家人有一个算一个,特别拿他当回事儿,捧他比捧毕月还吓人。 尤其是第一次见到姑姑毕金枝,老丈人是这么介绍的:“这是姑爷。亦锋这孩子没说头,金枝啊,你瞅瞅,我这姑爷啥啥都优秀。对我和你嫂子特别孝顺。倒是月月不咋招,动不动脾气可大了,跟你嫂子一天可能喊了。” 就这番话,弄的他那天回家,路上是跟毕月开玩笑说像元春省亲,实际上心情很复杂在反省自己。因为他那一瞬间就想起左涛劝他的那些话。 他父母他姐当时对毕月什么样,再看看毕家人,一副怕毕月富了得时时刻刻照顾他心情的架势。 厚道,他为自己是毕家女婿感到幸运。 楚亦锋那颗心立时松快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毕月,又开始跟他该顶嘴顶嘴,他倒觉得这就对了。 埋汰他不是皇上才真实,问他你还敢纳妃啊还逗乐了他,可见他就不能被惯着! 所以那天后,小两口的感情,稳步持续性加温…… 俩人会大清早冻的哆嗦乱颤的,拿一堆空纸箱进门。弄的楚老太太这劳苦大众出身的都拍手骂道:“你俩也不嫌丢个人!一个军官,一个干大买卖的,太丢人,捡它干哈?” 不干啥,只为给孩子们搭城堡。 小两口愣是发挥了所有的创造能力,在客厅用破纸箱给孩子们弄一钻来钻去的城堡,还弄一长方形造了个围墙。 俩宝宝欢乐的直搂爸爸mama的脖子。俩大人陪孩子们钻。 谁来楚家串门都会惊讶的问问,梁吟秋也会一脸无奈地告诉:“儿子儿媳惯孩子,瞎闹着玩。” 小两口还拉着俩弟弟,带着被包成粽子样的闺女儿子,大冬天的去了趟陶然亭逛园子。 毕月望着楚亦锋口口声声念叨最高的冰滑梯,一脸无语。 这设施比后世差远了,实在是不敢恭维。 目前看其实就是个大雪山,也就两三层高吧。 你瞧瞧,她们家人都跟没长大似的,在一堆孩子里特别显眼。想到这刚要吐槽,毕月一侧头:人呢?天吶,怎么抱孩子上去了:“你给我回来,楚亦锋!” 结果没一会儿,楚亦锋抱着俩娃就从上面出溜下来了。吓的毕月心脏一紧:“嗳?别!”就怕抱不住把孩子们甩出去。 她一边缓着,一边心疼的想:小溪和小龙人有这样的爸爸也辛苦了,真是服了! 过一会儿楚亦锋又带着孩子们坐小冰车。 怕俩孩子冻到,车就一直没熄火。可见为了玩多下力。 一会儿给送上去让楚慈看着,一会儿让狗蛋儿看着,来回折腾着。俩少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们是来滑冰的,不是看娃的,被骗的欲哭无泪。 等快离开时,楚亦锋那带着皮手套的大手,一把拉住毕月,回身对俩弟弟道:“看好了他们哈,我们等会儿就回。” 他又改领着毕月登“大雪山”。 俩人也不要个面子了,跟一堆小孩儿们抢地方。 毕月从上面滑下来时帽子都飞了。 一头长发迎风飘,像个半疯似的打着斜直喊“啊!”那凄惨的叫声飘荡在陶然亭的上空。 隔了两天,两口子又抱着孩子们去了游乐园。 楚亦锋指着转椅、小火车指责俩宝道:“就因为你们小吧?瞧瞧吧,多耽误事儿,玩不了。” 每到这时,毕月就会一巴掌拍他肩膀上。骂谁呢? 不过她也会好奇地问:“你小时候都玩什么啊?” 楚亦锋立刻振振有词,进园子、出园子直到开车离开还在白话道:“我记得我那时候儿歌是:小皮鞋嘎嘎响资产阶级臭思想。” 毕月:“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 楚亦锋很嫌弃:“你没童年啊?” 切,你懂啥?我九零后。就这古老的都得靠回忆。咱俩可有好多好多代沟呢,你占了我多大便宜! “你有童年,那你说吧。” “我那时候捉迷藏玩的特好,后来戒了。现在想想那年代也有毛病。趴电线杆子藏起来吧,巡逻队老训我。你说一小孩儿能看到什么? 弹弓子我也做的最好。打小我就知道不能赤手空拳打天下,手里得家伙什。我们当时打遍同龄孩子无敌手。那,打小鸟打碎多少家玻璃。 最烦给我姐抻皮筋,不抻她拧我耳朵。我姐从小就爱欺负我,上学还给她做过好多顿饭。 哪年来着?妈给我买一炸炮枪,满院子孩子管我叫老大。月,当时就觉得特牛气。比你挣一个亿还牛。 再后来大点儿玩打仗。现在不行了,院子太消停,你不觉得吗?我们那阵儿,满院子里全是冲啊杀啊缴枪不杀的叫唤声。像奶奶她们老人,想睡午觉?没门。” 楚亦锋都给自个儿说笑了,一脸留恋继续道:“经常正喊着欢时,撞哪个伯伯阿姨身上了,给人撞的一个趔趄。有时候撞自个儿家长身上,咱爸就拎我脖领子骂:你要杀谁?我要回答杀小鬼子,他立马放过我。稍微迟疑就是两脚,一路给踢家去。 这一批孩子们太老实,你都听不到动静。我那时候总演英雄,可有一点不好。” 毕月听的津津有味:“哪点儿?” “被打中了,甭管是哪,马上就得牺牲。那有时候卧倒下面是尖石头,被硌到了不能喊疼。你想啊,哪有英雄牺牲喊疼的?你得演的像那么回事儿。” 毕月摸她儿子那微凉的小脸蛋儿:“爸爸真淘气是不是?你瞧瞧他又开始折腾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