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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她,那种带着妒恨的视线令人心惊。 程绡晃了下神。 他们已至台前,按照一早定好的流程,司仪简单地介绍后就该双方家长发言,再之后则是互相交换订婚戒指。 第一个发言的是纪宣的父亲纪天,就在他上台时,他身边的人递给他一份类似文件的东西,他低头看过后,迟迟没有出声。 台下隐隐躁动起来。连心不在焉的程绡也察觉不对劲,她抬头看去,纪天的神情凝重,完全没有出席这种场合该有的喜悦。 程绡心里咯噔一声,直觉不好。 等气氛渲染得差不多,纪天才缓缓将那份文件收起来,用无比沉重的语气说道:“我很遗憾,今天的订婚仪式可能要到此结束。” 底下一阵喧哗。 临时取消这种cao作简直前所未见。 纪宣和纪夫人也都愣住,显然他们并不知情。 纪夫人暗恼,连素日的好教养也顾不得,低声说了句:“你疯了吗?” 纪天的表情却很沉痛,他看向程绡,既失望又悲戚。 他这一番是做足了戏,这给了台下的人各种遐想的空间。 眼见着出现了这样的意外,备选的应急方案紧急调度。程绡和纪宣被带到了二楼的休息室。 他们刚进去,纪天的人就来找纪宣,说是总统先生找他过去。 纪宣蹙了下眉,看向程绡。 程绡道:“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 纪宣还在迟疑,不过他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还是跟着去了。 纪宣走后程绡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她站在窗边,眼见着先前的宾客都被疏散离去,心里突突的一阵不安。 她习惯性地抬手,却想起戒指丢了的事。 戒指。 她心一惊。 会和这个有关吗? * 另一面的房间,部长已经快要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气,要不是部长夫人拦着,指不定就要和纪天打起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订婚本来就是你的主张,如果要取消为什么不提前说?” 偏偏是在这种场合。估计不出一天,程绡连同程家都会沦为笑柄。 纪夫人一下来就差点被气得昏过去,现在坐在沙发上支着头,也是说不出什么。 纪天静静地看着他:“要是有得选,我也不至于这样做。你来质问我倒不如先去问问你的好女儿。” 在场的人都怔住。 正好这时纪宣来了,纪天看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进去等一下。” 纪宣看了看部长他们,又看了看纪天,最终还是去了隔壁。 纪天将之前拿到的文件扔到桌子上:“你好好看一看。” 这份资料是纪天动用了差不多半个星际的资源才追踪到的,上面多是记录着暑假时发生的事,其中有一叠照片,全是从各种公共安全摄像头截取的,虽然不算很清晰,但明显看得出上面的人是程绡和陆时见。 部长夫人的脸唰的一下变白。 纪天的语气生硬:“我知道绡绡之前和他的关系不错,那是早之前的事,也没必要追究。但是你们看看这份资料上的时间。” 已是在R成立之后。 纪天继续道:“陆时见是最高级别的在逃通缉犯。按照蓝星的律法,绡绡暗中与他有来往已经算是犯了叛国——”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部长就先激动地站起来:“你不能这么做!” 他当然清楚叛国罪是多么严重的一项指控。尤其是在现在这种环境下,根本不可能有徇私枉法的cao作。 纪天冷漠地望着他:“不是我能不能的问题,这份资料是匿名发过来的,正式份已经被送去了安全局。”说完他停顿了下,故意补充一句,“就在刚才。” 部长面色灰败。 不说别的,单单那些照片,程绡叛国的罪名就绝对脱不开。 纪天心里觉得讽刺,程仁之前还因为R的事想要和他划清界限,结果风水轮流转,第一个先倒的却是他。 不过他面上还是那一副沉痛的表情:“我刚刚接到消息,他们的人估计一会儿就到。” 先前还怒气冲冲的部长已全然没了脾气,只剩下心如死灰的绝望。 部长夫人已经完全被吓傻了,一个劲在哭,纪夫人在一旁安慰她。 但到底是在官.场上打拼了多年的人,部长很快调整了一些,说道:“我去看看绡绡。” 纪天在他身后提醒他:“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 部长扶在门把上的手一顿,还是开门离去。 * 程绡在房间里等了很久,迟迟不见人来,她正准备出去,就被守在门口的人拦下:“抱歉,总统大人说您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程绡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是被看守了起来。 她退回到房间里。 她想的没错,看来这件事确实和她有关。 程绡正揣测着各种可能,门响了一下,她回头,是部长。 部长身上还穿着刚才的衣服,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大变,就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绡绡。”他没有责怪她,只是问道,“你还好吧?” 程绡点点头:“我没事。” 部长说道:“一会儿……可能会有人来将你带去问一些问题,不过你不用害怕。” 程绡很镇定:“……出了什么事?” 部长静默一瞬,才叹了口气问她:“你和陆家那孩子有过来往,对吗?” 他说的委婉,还抱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程绡沉默片刻,低低地说了句“抱歉”。 部长用手撑着头,良久他才缓过些神来:“我不想管之前的事。不过一会儿被带走你不能这么说。” 多年的政治素养令他镇静下来,不再执着于无法改变的事,而是要想尽办法将事情的影响降至最低。 他看向程绡:“你是被胁迫的。不论他们说什么,你咬住这一句就行,别的事我来替你做。” 是的,只要声张自己是无辜被挟持,再加上之前与纪宣在舆论上的造势,即便不能完全脱罪也会从轻判决。等风头一过,他再想办法将她送到其他地方改名换姓生活。 他一面想着各种应对方案,一面却止不住悲哀。其实他相当清楚,这时候的任何想法都无异于饮鸩止渴。纪天给他看的那些证据太过硬了,根本不容开脱。 程绡看出他的牵强,心里感到难过和愧疚。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部长大人,安全局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部长一阵烦躁,正要说什么,程绡突然向他鞠了一躬。 “谢谢您。”她说。 部长没反应过来。 外面又敲了敲,听声音不像是刚才守门的那人。 程绡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她从部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