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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还给我……”莫霆轩上前一步,季韶峰退远了几尺。 “莫霆轩,你已下了休书,莫要纠缠了……”季韶峰当仁不让,夏晚晴手中紧握的休书,他一目了然。 莫霆轩再是无话,站在原地,看着他抱着夏晚晴一步步离去…… “夜深了,回房歇息吧……”庄晓柔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伸手将薄衫,轻轻覆在他身上。 “滚……”像是从喉间发出的声音,低沉地可怕。莫霆轩眼眸在月色底下,更显的寒冷…… 她的手在半空停留了一会,随即又放下。她终究是没有拥抱他的勇气。 那日,新婚,良人初见,她一见倾心,再无下文…… 季韶峰一路抱着回去绣庄,双手酸麻地厉害,却又不敢放手。 将她放至绣庄的床榻之上,才觉安心许多。 又急忙唤医工来查看。 医工未来得及切脉,夏晚晴已经从朦胧中醒来,对上季韶峰的脸,牙齿咬的咯咯响,“赵……负心汉,给我滚!” 只说一句,似乎力道过猛,又昏厥过去。 医工有些手足无措,几个侍从看季韶峰的眼神,也添了不少颜色,略显得难堪。 “公子,这姑娘,是惊吓过度,并无大碍。”医工说着,带着一旁的侍从开药方去了。 “爷。我看莫夫人她……”时幸知道是晚晴方才的话,让他有些难受,想寻几句安慰的话。 “他已不是莫夫人。刚刚莫霆轩递了休书给她……” “那夏姑娘是想不开?所以?”时幸惊讶之余,猜测道。 “时幸。你可见过长得同我一模一样的人?”季韶峰问道,听夏晚晴时常说自己长得像负心汉,此前洛阳,现在长安,他也没见过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走眼? “公子,并没有。或许夏姑娘她记错了……” “……”季韶峰沉默。 医工写好药方,这一路上来回取药,熬药。季韶峰都不许时幸插手。 等了许久,才见夏晚晴睁开眼。 “负心汉,你怎么还在这,你信不信我……”她丢魂失魄,想起身下床。 “是我。”季韶峰晃了晃她的身躯。 半饷过后,她才算缓过神。 “我这是这哪?”她迟疑道。 “这里自然是长安了。”季韶峰喜道。 “我……我以为我回去了……”她将头埋进被里,抽泣道。 “回去?回哪里?可是洛阳?”季韶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问道。 “你滚……给我滚!”她也不抬头,手一指,情绪有些失控。 “好好好,那你记得把药喝了……”季韶峰双手做承让样,一边轻轻推出房去,带上门。 “爷,这是上好的膏药,管用……”时幸静悄悄出现在这门口,突然发话,差点没让季韶峰从台阶上飞出去。 “你能不能……,”季韶峰有些气,又觉左手手臂的刺痛又重了些。 方才熬药时,从不在伙房下手的他,重心不稳,开水直接灌至左手臂上,活生生烫掉一层皮去。 “你说这会不会留疤?”季韶峰脸上有些担忧。 “爷,这膏药好的很,不会留疤……”时幸一边上药,一边安慰。 “这药,你从哪里来的?” “之前在柴桑,郑公子给的。莫说是烫伤,哪怕是刀剑伤也管用的很。” 季韶峰听罢,放下袖子,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我说过,离他远点……” “爷,其实我觉得郑公子人挺好,又重感情……”时幸努力想将他眼里的郑明诺给扭转过来。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他也不敢拍胸脯保证。 季韶峰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理他。 “爷。您别生气,以后我离他远些就是。”时幸知是他心中有气,也知要抹去他对郑明诺的成见,并非一朝一夕。 “唔……”季韶峰轻哼了一声。 “爷,这几日听说长安城来了家新酒楼。您最爱吃的葫芦鸡,可是他们家招牌,还有他们家桂花糕也是一绝。往年在洛阳城的时候,天香楼的桂花糕艳压群芳,这新酒楼的恐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时幸篇大论说了一通。季韶峰只听进去,桂花糕三个字。 又嫌他在耳边,啰嗦不已,遂打发了他去买,乐得清净。 “爷,那葫芦鸡?”时幸一问。 “不吃!” “那可好吃了……”时幸再问。 “不吃!” “那香味……”时幸不死心,接连三问。 “你若想吃,自己吃去……”季韶峰见他嘴角,几乎要垂涎三尺。 “好嘞!” 一转眼,便没了个人影…… 第69章 作嫁衣裳(1) 时幸虽贪吃,不过买桂花糕才是正事,不过一刻钟,欢欢乐乐地跑了回来。 看着季韶峰坐在厢房门口,稳稳当当。 “爷。您要的桂花糕。” “好。”他一手接过,准备推门进去。 “爷,您来一块……”时幸将油纸摊开,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吃……”他扭过头去。 冒着再一次被赐予滚的风险,还是得推门进去道,“晚晴,这是你最爱的桂花糕,我怕药太苦……”季韶峰将桂花糕递于她手旁。 “谢谢。我不吃……”她低声道,似乎比先前冷静了些…… 季韶峰看了看桌上的药碗,已然空空如也,内心甚是欣慰,“早些睡吧……”他心中只挂念着她有没有好好吃药,见她如此心也放心了大半。 “你以后不必来了……”见他脚步未移,她道。 “为……为何?”季韶峰有些诧异。 “早在洛阳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我迟早要走。既然他已经休了我。我也不该对这,有什么留恋。”她道,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如同尖刀剜在他的心尖上。 “若是你想离开这儿,我立马带你走……”每一个字掷地有声,从容不迫。他那么想带她走,可总要她心甘情愿。 “我想去的地方,只有我想办法才能去……” 他没有接话,静夜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浅淡均匀。 “早些睡吧……”季韶峰收走桌上的药碗,走出门去。 连着几日,春雨不曾停歇,轻轻柔柔飘了好几个夜晚,东风不解人愿,肆意妄为,吹皱几多愁绪。 夜寐人不寐,乡关何处? 自那日离开王府后,宁墨川倒是隔三差五送些东西过来,嘴上说是送给季韶峰的,明眼人知晓,哪有钗饰步摇送男人的道理? 她都一并收下,统统摆放在绣庄,凡购衣衫者,送! 宁墨川见此光景,瞠目结舌,又不好回禀,每日借着送钗环的间隙,与季韶峰饮酒下棋。 时光匆匆